夺我气运的闺蜜在综艺现原形

夺我气运的闺蜜在综艺现原形

薄荷也未眠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晚阳昭昭 更新时间:2025-12-31 11:20

《夺我气运的闺蜜在综艺现原形》是薄荷也未眠创作的一部令人过目难忘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晚晚阳昭昭经历了曲折离奇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成长与责任的考验。小说以其紧凑扣人的情节和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读者。顶替了我的位置。最终方案顺利通过,她成了项目最大的功臣。我的老板在病床前委婉地告诉我:“昭昭啊,你好好养病,别担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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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葬礼这天下了小雨。黑色墓碑上刻着林晚晚的名字,照片里的她笑得温婉纯净,

    和一年前在荒野求生综艺里歇斯底里的模样判若两人。只有我知道,那张纯洁的假面下,

    藏着怎样一条贪婪的毒蛇。我和林晚晚认识快二十年了。

    从穿开裆裤一起在泥巴地里打滚开始。小时候,她总爱来我家玩。我妈蒸的大肉包子,

    香得能飘三条街。她每次都能吃三四个,临走还要揣走俩。“昭昭,你家的包子太好吃了,

    我拿回去给我妈尝尝。”她笑得眼睛弯弯。我傻乐:“你拿呗。”后来我才明白,她拿走的,

    不止是包子。上了小学,我们同班。我成绩中上,她垫底。每次考试前一周,

    她准来我家“借宿”。“昭昭,我一个人在家害怕,来你这儿住几天嘛。”她睡我的床,

    用我的书桌。奇怪的是,那几天我脑子总像蒙了层雾,明明复习好的东西,考试时全忘了。

    而她,总能踩着及格线飘过。我妈还夸她:“晚晚真聪明,临时抱佛脚都管用。

    ”我心里有点别扭,但也没多想。毕竟,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初中,情窦初开。

    隔壁班的班草给我递了情书。粉红色的信封,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我还没来得及拆,

    就被林晚晚看见了。她一把抢过去,笑嘻嘻:“哇!情书!我帮你看看写的啥!

    ”她拆开看了,脸色变得有点怪。“写的什么呀?”我问。“哎呀,肉麻死了,酸掉牙,

    没什么好看的!”她把信纸揉成一团,塞进自己口袋,“我帮你处理掉!这种男生,不配!

    ”第二天,我看到班草红着脸在走廊拦住林晚晚,结结巴巴地说着什么。

    林晚晚只是矜持地摇头。后来,他们在一起了。我质问她,她抱着我的胳膊撒娇:“昭昭,

    对不起嘛,是他自己非缠着我的!我心里只有你这个最好的朋友呀!一个男人而已,算什么!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信了。高中,我迷上了画画。老师说我有天赋。

    我攒了半年零花钱,买了一套进口画笔,宝贝似的藏着。画了一幅自认为很满意的水彩,

    准备参加市里的青少年画展。林晚晚来我家看到那幅画,眼睛都亮了。“昭昭,

    你画得太好了!一定能拿奖!”她爱不释手地摸着画。展览前一天,我去交作品,

    发现画不见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我急得直哭,错过了截止日期。后来,

    市里公布获奖名单,林晚晚的名字赫然在列,获奖作品是一幅水彩画。画风,跟我那幅,

    一模一样。她拿着奖状,兴奋地跟我分享:“昭昭,你看!我运气真好!随便画的就得奖了!

    ”我看着那张几乎复刻我灵感的画,心里第一次,冷得结冰。大学,

    我们考到了同一座城市的不同学校。我学设计,她学播音主持。我熬夜赶图,

    辛辛苦苦做的设计稿,总能被客户挑出一堆毛病。林晚晚却在主持人大赛上一路绿灯,

    拿了冠军,签了不错的经纪公司,小有名气。她总是打扮得光鲜亮丽地来找我。“昭昭,走,

    我请你吃饭!新开的日料店!”饭桌上,她不经意地提起:“昭昭,你那个设计稿,

    是不是太普通了点?客户要求高很正常啦。”“你看我这个新项链,好看吗?

    最新款的蒂凡尼哦,粉丝送的!”她伸手拨弄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细链子划过她白皙的皮肤。

    就在那一刻,我眼前猛地一花。好像看到一条极细、极淡的金色丝线,从我的手腕延伸出去,

    缠绕在她的项链上。金光一闪,没入她的身体。她脸上的光彩似乎更盛了。而我,

    突然觉得一阵疲惫袭来,头晕眼花。“晚晚,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她关切地扶住我:“呀,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太累了?快回去休息!身体最重要!

    ”她的手搭在我手臂上,那感觉,像被冰冷的蛇缠住。毕业那年,

    我进了一家业内顶尖的设计工作室。靠实力,拼了命。接了一个大项目,

    没日没夜熬了三个月,方案终于快敲定了。只要拿下这个项目,我就能在业内站稳脚跟。

    林晚晚约我周末去爬山。“昭昭,放松一下嘛!看你都熬成什么样子了!”我犹豫了一下,

    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和浓重的黑眼圈,答应了。也许,真的该喘口气。山不高,

    风景很好。快到山顶时,林晚晚指着旁边一条岔路的小溪。“昭昭,你看那边!水好清!

    我们去看看!”她拉着我往那边走。路有点滑。我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整个人失重,

    朝陡峭的山坡下滚去。最后的意识里,是林晚晚站在上方,惊恐尖叫的脸。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中度脑震荡,多处骨折。医生说,能醒过来就是奇迹。

    林晚晚天天来医院看我,哭得眼睛红肿。“昭昭,都怪我!我不该拉你去那边!都是我不好!

    ”她削苹果,喂我喝水,无微不至。所有人都说,我有个绝世好闺蜜。只有我知道,

    在我醒来的那一瞬间,世界不一样了。我看到了无数条“线”。从不同的人身上延伸出来,

    连接着林晚晚。有的是淡淡的白色,连接很浅。有的是稍浓的粉色,连接稍紧。而我身上,

    延伸向她的那条线,是刺目的金色,粗壮得像根管子,死死扎在她身上。源源不断地,

    把我的某种东西,输送过去。健康?活力?才华?还是……运气?那条金线贪婪地吮吸着。

    在我昏迷期间,她接手了我那个项目的所有资料,向我的老板“毛遂自荐”,

    顶替了我的位置。最终方案顺利通过,她成了项目最大的功臣。

    我的老板在病床前委婉地告诉我:“昭昭啊,你好好养病,别担心工作。

    晚晚替你完成得很好,客户非常满意。”林晚晚在一旁温柔地补充:“昭昭,你快点好起来,

    等你好了,工作室肯定还给你留着位置!”她说话时,那条金线贪婪地蠕动了一下。

    我闭上眼。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和怒火,在心底疯狂滋生。原来这些年,

    我所有的不顺、失落、病痛,每一次的“差点运气”,每一次的“意外”,都不是偶然。

    是她在吸我的血!用我们二十年的“友情”做掩护,像一条贪婪的水蛭!出院后,

    我“失忆”了。医生说我脑震荡可能造成部分记忆缺失。我对着林晚晚,眼神茫然又依赖。

    “晚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对吗?我只记得你对我好。”她眼底掠过一丝狂喜,

    随即被更深的“心疼”取代。“当然!昭昭,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会照顾你的!

    ”那条金线,因为她情绪的波动,兴奋地闪烁着金光。我装作虚弱地靠着她,

    手指却死死掐进掌心。林晚晚,这血,你吸得够久了。该吐出来了。

    我“顺从”地接受她的安排。搬进了她给我租的公寓,离她家很近。表面上看,

    我成了她的“附属品”。她的事业蒸蒸日上。凭着从我这里窃取的才华和“好运气”,

    加上她本身不错的形象和口才,成了颇有名气的新锐主持人和网红。而我,

    成了一个需要她“照顾”的、没什么存在感的“病弱闺蜜”。她经常带我出入各种场合,

    向别人介绍:“这是我最好的闺蜜昭昭,身体不太好,我得多照顾她。”别人夸她重情重义。

    她身上的金光,因为这份“赞美”又浓郁一分。那条连接着我们的金线,也越发粗壮。

    我默默地观察着。观察那些连接着她的线。白色的线最脆弱,

    似乎代表最浅层的好感或短暂的帮助,断了也对她影响不大。粉色的线代表更深的羁绊,

    比如家人、恋人或者长期合作伙伴,断了会让她难受一阵,但也能恢复。金色的线,

    我只看到两条。一条粗壮无比,连着我。另一条相对纤细些,

    连着一个我不认识、但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年轻男人——陆氏集团的小开,陆明哲。

    林晚晚正对他展开猛烈攻势。显然,她又在寻找新的、更强大的“血源”。机会来得很快。

    一档号称“史上最真实”的荒野求生类综艺《极限荒野》向林晚晚发出了邀请。

    **团队很大牌,全程直播,噱头十足。林晚晚很心动,这能让她人气再上一个台阶。

    但她又很犹豫。荒野求生,风餐露宿,受苦受累。她的“好运气”在这种极端环境下,

    还能管用吗?离开她精心编织的人际网,离开那些源源不断为她“供血”的人,她行吗?

    她拿着合同来找我“商量”。“昭昭,你说我去不去啊?听起来好苦,我怕我受不了。

    ”我看着她眼底的渴望和算计,虚弱地笑了笑:“去呀晚晚,多好的机会。

    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吗?我觉得你肯定行。而且……”我停顿了一下,

    声音带着点“落寞”。“你去了,我就能在电视上天天看到你了。我一个人在家,

    也怪没意思的。”我适时地表现出“依赖”。果然,她眼底的犹豫被“自信”取代。

    那条金线也欢快地跳动着。“你说得对!昭昭,为了你我也得去!让你看看我多厉害!

    ”她亲昵地捏捏我的脸,“等我回来,人气更高了,也能给你更好的资源!

    ”我乖巧地点头:“嗯!晚晚加油!你是最棒的!”心里冷笑。去吧。

    去那片没有“补给”的荒野。看看你这条离了别人供养的水蛭,能撑多久。林晚晚出发前,

    做足了准备。她拉着我陪她买了一大堆据说“必备”的防晒霜、修复面膜、维生素,

    甚至还有便携式的美容仪。我“虚弱”地帮她提着袋子,看着她兴致勃勃地刷着卡,

    心里毫无波澜。她已经习惯了“掠夺”来的优渥生活。习惯了不劳而获的光鲜。她大概忘了,

    或者根本不在乎,她脚下踩着的是谁的白骨。临行前一晚,她住在我家。

    美其名曰“姐妹谈心夜”。她躺在床上,兴奋地规划着上节目后怎么表现,怎么圈粉。

    “昭昭,你看那个谁谁谁,上了个综艺就爆红!我肯定比她强!

    ”“你说我的人设是‘娇气但努力’好,还是‘反差萌女汉子’好?”我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里面加了一点点安神的草药粉。“晚晚,做你自己就好。真实的你,就足够好了。

    ”我看着她,眼神“真诚”。她接过牛奶,喝了一大口。“还是你最懂我!”她抱住我,

    “昭昭,等我回来,我们……”话没说完,药效上来,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她恬静的脸上。那张脸,曾经是我最信任的面孔。我坐在床边,

    静静地看着她。那条粗壮的金线,在黑暗中,散发着只有我能看到的、令人作呕的贪婪金光。

    我伸出手指,悬在离金线一厘米的地方。指尖冰凉。林晚晚。二十年的“情分”。

    该算总账了。《极限荒野》开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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