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豪门全员求金丝雀别杀人

被读心后,豪门全员求金丝雀别杀人

鱼堂主故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靳宇林若 更新时间:2025-12-22 16:44

《被读心后,豪门全员求金丝雀别杀人》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裴靳宇林若,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看着那个瘪掉的杯子,有点懊恼。这具身体虽然弱,但这莫名其妙保留下来的内力和手劲,……

最新章节(被读心后,豪门全员求金丝雀别杀人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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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这是五百万,签了离婚协议,滚出裴家。”婆婆将支票甩在宋宛脸上,

    纸角划破了她**的脸颊,渗出一颗血珠。宋宛眼眶通红,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看起来怕极了。【脖颈左侧动脉只要划开三寸,

    这老虔婆三秒就能不出声了。】【这茶几是大理石的,够硬,把她头按上去撞两下,

    脑浆应该能红白均匀。】【哎,可惜这身体太弱,

    只能先用最原始的‘锁喉’了……】原本气势汹汹的婆婆突然脸色煞白,捂住脖子连退三步,

    惊恐地盯着沙发上那个明明在哭、眼神却像在看死猪肉一样的儿媳妇。

    宋宛怯生生地捡起支票,声音软糯带颤音:“妈,您……您怎么流汗了?是空调太热吗?

    ”她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徒手将那个不锈钢保温杯捏成了铁饼。全场死寂。

    第1章《婆婆,您的颈动脉跳得真好看》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像耳光一样甩在我脸上。

    锋利的纸边缘划过眼角。疼。“拿着钱,滚出裴家。”裴夫人坐在高定真皮沙发上,

    眼神像在看这世界上最脏的垃圾。她手边的描金骨瓷杯被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

    我的手背被溅起的瓷片划了一道口子。血珠子那是瞬间就冒出来了。该死。

    这具身体真是太废了。痛感神经敏锐得像刚通了电,泪腺更是发达得不讲道理。

    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妈……我不要钱……”我哭得浑身发抖,

    声音软糯得像刚断奶的猫。我想去拉她的裙角。这完全是这具身体的膝跳反应,

    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讨好型人格。但在我的脑子里,另一个声音正在冷静地做着战术评估。

    【距离1.5米。风速忽略不计。】【老太婆的颈动脉跳动频率有点快,血管壁看起来很脆。

    】【如果这个时候捏住碎瓷片,侧身滑步,只要0.3秒就能切开她的喉管。

    】【血大概会喷出两米高,正好能染红后面那幅那个难看的莫奈仿品。

    】裴夫人的表情僵住了。她脸上的嚣张肉眼可见地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鬼般的错愕。

    她左右张望,似乎在找声音的来源。我还在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惨得不行。“妈,

    我不离婚,我爱靳宇……求求您别赶我走……”我一边哀求,

    一边下意识地随手抓起茶几上的不锈钢保温杯。这身体太紧张了,需要抓点东西缓解焦虑。

    然而我的脑子依然在疯狂运转,甚至有点兴奋。【或者不用瓷片。

    】【这大理石茶几的棱角是90度直角。】【只要抓住她的后脑勺,在这个角上磕一下。

    】【嘭。】【只需要一下,颞骨粉碎性骨折,大脑额叶受损,

    就算不死下半辈子也得流着口水坐轮椅。】【那种画面,一定很美,

    比她现在这张涂满粉底的脸顺眼多了。】“谁?!谁在说话!”裴夫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脸上的粉都随着颤抖扑簌簌往下掉。她惊恐地盯着我。我也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妈,

    您怎么了?”我抽噎着,因为太过伤心,握着保温杯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嘎吱——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厚实坚硬的双层304不锈钢保温杯,

    在我的掌心里像块橡皮泥一样,瘪了。腰身被生生捏成了一张薄片。两端的杯盖崩飞出去,

    砸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裴夫人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她看看我那双还在流血、**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又看看那个不成样子的不锈钢废铁。

    最后,她的目光对上了我不小心流露出的一丝——只有杀过几百人才能淬炼出的寒光。

    【哎呀,捏坏了。】【这老太婆怎么还不滚?难道真想让我试试那个大理石棱角?

    】【我看她的脖子真的很细,还没我在边境拧断的那只野狼粗……】“啊!!!

    ”裴夫人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尖叫。她那是连滚带爬,高跟鞋都跑飞了一只。“鬼!有鬼!

    杀人啦!”她手脚并用地爬上楼梯,活像背后有一头霸王龙在追。我站在原地,吸了吸鼻子。

    看着那个瘪掉的杯子,有点懊恼。这具身体虽然弱,但这莫名其妙保留下来的内力和手劲,

    有时候真的很难控制。“宋宛!”大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男人厌恶的声音在身后炸响。“大晚上你又在家里发什么疯?妈怎么被你吓成那样?

    ”裴靳宇。我名义上的丈夫。他皱着眉大步走来,带着一身白月光的香水味。

    看着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我刚刚止住的眼泪,又生理性地流了下来。真好。

    又来一个送死的。第2章《老公,你的肋骨拆下来肯定很脆》裴靳宇的手劲很大。

    像个铁钳一样死死扣住我的手腕,把我不受控制的身体拽到了眼前。他眼里全是火。

    “林若在医院躺着,你在家里发疯吓唬妈?”我又哭了。这该死的泪失禁体质,

    一旦感受到疼痛,眼泪比水龙头还快。“老公……疼,手要断了……”我哭得梨花带雨,

    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顺势就要往地上跪。裴靳宇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加重。“疼?

    你也知道疼?若若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她疼不疼?”他想看我求饶。可惜,

    他听到的不是求饶。而是一份精准的外科手术式拆解报告。【太弱了。】【这点握力,

    连给新兵蛋子挠痒痒都不够。】【他的右手尺骨茎突位置有点凸起,看来是有陈旧性劳损。

    】【只要我现在手腕下沉,用左手手肘猛击他的肘关节内侧。】【咔嚓。

    】【只需要0.5秒,他的小臂就会反向折断刺穿肱二头肌。】裴靳宇的表情僵住了。

    他原本暴怒的脸,突然像被人按下在那暂停键。那一瞬间,他的眼皮疯狂跳动了两下。

    我还在哭,声音颤抖得让人心碎。

    “老公我错了……我不该惹妈生气……我是不是快死了……”但我看着他的喉结,

    脑海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兴奋。【如果不折手臂,直接拆断那截断骨,正好能当匕首用。

    】【这种边缘锋利的骨茬,刺进喉结下方三厘米的软骨处最省力。

    】【唯一的缺点就是大动脉血压太高,血会喷得到处都是。】【啧,这块波斯地毯是刚换的,

    羊毛太长,血渗进去很难洗。】【算了,还是别杀了吧,洗地毯比杀人累多了。

    】“如果你不想死就闭……啊!”裴靳宇突然像触电一样甩开了我的手。

    他整个人往后跳了一大步,后背狠狠撞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花瓶摇摇欲坠。

    他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喉咙,脸白得像刚刷的大白墙。那眼神,

    仿佛我刚才真的拿着他断掉的骨头在他脖子上比划过一样。“老公,你怎么了?

    ”我跌坐在地上,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脸无辜且担忧地看着他。“是你嫌弃我脏吗?

    为什么要躲那么远?”裴靳宇大口喘着气,死死盯着我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他在确认。

    确认刚才那个冷静到极点、嗜血到极点的声音,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只会哭的草包发出来的。

    “宋宛,你刚才说……要把我的骨头拆下来?”他声音在抖。我歪着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我想把你拆下来装进口袋里,天天带着,这样算吗?

    ”心里的声音却是:【肋骨其实也不错,尤其是第四和第五根,拆下来很脆,

    嘎嘣一声肯定很好听。】裴靳宇腿软了一下。他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肋骨,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异形。他张了张嘴,刚想喊保镖。大门再次被推开。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靳宇哥……不论姐姐的事……都是我不好……”林若穿着宽大的蓝白条纹病号服,

    脸白得像纸,身体摇摇晃晃。她一进门,就那么“恰到好处”地脚下一软。

    整个人像一片枯叶,朝着裴靳宇的怀里倒去。若是平时,裴靳宇早就心疼地冲过去了。

    但这次。我看得很清楚。林若倒下的瞬间,裴靳宇的第一反应不是接人。

    而是惊恐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确认我有没有在想怎么“拆”林若的骨头。第3章《绿茶?

    不,是绝佳的人皮灯笼素材》林若这一跤摔得很有水平。

    身体呈现出一种凄美的一百三十五度倾斜,手肘精准地撞向身旁的青花瓷瓶。

    “哐当”一声脆响。碎片炸裂,她顺势倒在碎瓷片旁边,捂着手臂瑟瑟发抖。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她眼眶瞬间红了,泪珠要落不落,声音哽咽。

    “可是你怎么能推我?还拿花瓶砸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开心?”完美的演技。

    放在娱乐圈高低能拿个新人奖。裴靳宇刚想冲过来扶她,楼梯口那个怕鬼的婆婆也探出了头,

    正准备这就是个发难的好机会。我吓傻了。真的。我这具身体瞬间进入了应激状态,

    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不是我……我没推……”可我的脑子,此刻却极其冷静地给出了验尸报告般的评价。

    【皮肤保养得真不错,又白又嫩。】【这种皮质最有韧性了,如果是在北境军营,

    把皮完整地剥下来,风干三天。】【蒙在战鼓上,敲起来声音一定很清脆。咚,咚,咚。

    】裴靳宇伸向林若的手,猛地僵在半空。楼梯上的婆婆刚迈下的一只脚,差点把自己绊死。

    两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眼神发直。我还在哭,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身体抖得像筛糠。心里那个声音却越来越变态,甚至带上了一丝遗憾。【可惜了这地暖,

    温度太高,皮容易腐坏做不成灯笼。】【尤其是这张嘴,太吵了。】【如果用最粗的鱼线,

    把她的上下嘴唇在那密密麻麻地缝起来,做成标本挂在城墙上风干。

    】【那一定是最完美的静音艺术品。】“啊!!!”这次尖叫的不是林若。是裴靳宇和婆婆。

    就在林若准备一脸委屈地扑向裴靳宇求安慰的时候。“别过去!

    ”婆婆像个疯婆子一样冲下来,速度快得惊人。裴靳宇更是反应剧烈,

    他根本没扶地上的林若,反而反手猛地一把将林若推开。“滚!离她远点!

    ”林若根本没防备。被裴靳宇这一推,整个人咕噜噜滚进了那一堆碎瓷片里。

    手掌按在碎片上,血流如注。她懵了。彻底懵了。顾不上疼,

    她呆呆地看着刚才还对她“情深义重”的男人,

    现在正满头冷汗地护在那个想剥她皮的女人面前。“靳……靳宇哥?”裴靳宇根本不看她。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全是求生欲。他怕我不高兴。他怕我真的这就动手剥皮做鼓。

    “宛宛……不是,老婆。”裴靳宇的手在抖,

    但他哆哆嗦嗦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夹子。抽出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

    直接塞进了我冰凉的手心。“这是无限卡。”他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沙哑得厉害。

    “只要你不杀……不,只要你不哭。”“随便刷!去买包!买那种怎么也装不下人皮的小包!

    ”“再去买刀……不是!买首饰!把自己挂满,别挂……别挂别人的嘴!

    ”第4章《慈善晚宴?这是自助屠宰场吧》裴家的慈善晚宴,流光溢彩。但我只觉得吵。

    真的很吵。到处都是移动的颈动脉和毫无防备的后脑勺。“就在角落里待着,别给我丢人。

    ”裴靳宇把我按在休息区,临走前还特意给了我一杯热牛奶。不是为了给我暖胃。

    他是为了堵住我的嘴,怕我心血来潮点评一下客人的骨骼密度。可惜,我不找麻烦,

    麻烦非要来找我。“哟,这不是裴家那个上不得台面的金丝雀吗?”五个名媛,

    标准的团战配置。为首的那个穿着大红色的露背礼服,手里晃着香槟,眼神轻蔑。

    那是裴靳宇的追求者之一,赵家大**。“怎么只喝牛奶?连酒都不会喝?

    ”赵**往前逼了一步,高跟鞋尖差点踩到我的裙摆。其余几人也围了上来,

    香水味熏得我想打喷嚏。我缩了缩脖子,身体开始习惯性地发抖。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像是受惊的小兔子。“赵……赵**,我身体不舒服……”我死死抓着牛奶杯,指关节泛白,

    看起来怕极了。实际上,我正在脑子里构建三维立体战术地图。【五个人,站位太密集了,

    一锅端的绝佳机会。】【那个穿红裙的,头上的金步摇簪子是足金的吧?硬度够了。

    】【这簪子长约十五厘米,若是拔下来,从她左眼眶四十五度角刺入。

    】【只要转动手腕搅一下,就能捣烂前额叶,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正准备过来解围的婆婆,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她捂着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但我脑子里的点名还在继续。【左边那个拿香槟的,脖子太长了,像只鹅。

    】【这种脖子如果不拧断,简直是对人体力学的侮辱。】【还有右边那个,

    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笑死。】【只要我起脚侧踢,这就不是鞋跟,是钉进她脚踝里的钢钉,

    踩断只要咔嚓一声。】“……宋宛,你抖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赵**见我抖得像筛糠,

    更是得意,伸手想来推我的肩膀。就在她的指尖距离我还有三厘米的时候。

    裴靳宇像颗炮弹一样冲了过来。“别碰她!!”这一嗓子,喊出了死了亲爹般的凄厉。

    他一把将赵**推出去三米远。“你想死吗?你想死别拉上裴家!”若是平时,

    裴靳宇肯定要维持绅士风度。但此刻,

    他满脑子都是“眼眶插簪子”和“搅拌前额叶”的高清画面。赵**被推懵了,

    踉跄着差点崴了脚。“靳宇哥,你为了这个**推我?”裴靳宇脸都绿了,挡在我面前,

    后背全是冷汗。“我是为了救你!你赶紧走!带着你那几个脖子长的姐妹赶紧滚!

    ”婆婆也冲了过来,脸色惨白地驱赶众人:“走走走!去那边吃东西,离我儿媳妇远点!

    十米……不,二十米!”周围瞬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名媛们虽然没听到心声,

    但看着裴家母子那副活见鬼的表情,又感觉到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凉意。

    那种源自生物本能的恐惧,让她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几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提着裙摆集体尿遁。我捧着牛奶杯,吸了一小口,可怜巴巴地抬头:“老公,我没惹事,

    是她们自己走的……”裴靳宇看着我,喉结剧烈滚动。他想说什么,

    最后只憋出一句:“……你也累了,那个簪子……我是说那个发型,不用研究了,喝奶吧。

    ”就在这时,台上的聚光灯突然打了过来。宴会主办方那个不知死活的主持人,

    拿着话筒大声喊道:“今晚我们有幸请到了裴少夫人!听说少夫人多才多艺,不如请她上台,

    为大家展示一下才艺助兴!”全场掌声雷动。只有裴靳宇和婆婆,两眼一黑,差点当场跪下。

    才艺?什么才艺?现场表演徒手拆人骨吗?第5章《这把餐刀,

    比我的陌刀轻了八十斤》台下一片死寂。裴靳宇的手死死拽着我的裙摆,

    力气大得像要把布料扯烂。“别去……老婆,算我求你,别去。”他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他怕的不是我出丑,他是怕我真的让这宴会变成自助屠宰场。

    “可是大家都看着呢……”我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去,妈也会生气的吧?”婆婆在旁边疯狂摇头,脑袋摇出了残影。“不生气!

    谁敢生气!妈带你回家,咱们现在就回家!”可惜,晚了。

    主持人不知死活地已经让人推上了一个巨大的多层蛋糕。“既然少夫人害羞,

    那就不表演才艺了,不如请少夫人为大家切第一刀蛋糕,讨个好彩头!”林若站在人群后,

    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那把切蛋糕的银刀,早就被换成了未开刃的装饰刀。纯钝铁。

    连豆腐都切不整齐,只会把蛋糕压得稀烂,让我在全城权贵面前像个笨手笨脚的废物。

    我被人群簇拥着推到了蛋糕前。拿起了那把沉甸甸的钝刀。果然,刀刃厚得能跑马。

    我试着在蛋糕边缘比划了一下,刀刃根本切不进去,只能压出一个坑。

    人群里传来了林若带头的低笑声。“哎哟,姐姐怎么连把刀都拿不稳啊?”我红着脸,

    手足无措地看着裴靳宇。“老公……这刀太钝了,我力气小,切不动……”声音软糯,

    带着哭腔,听得讓人心都能化了。但我的心声,却像是来自地狱的裁决书。【啧,

    这就是所谓的豪门手段?就这?】【这种钝铁,确实切不开奶油,阻力太大。

    】【但在战场上,钝刀才是最好用的。】【不需要锋利,只需要足够的速度和爆发力。

    】【找准角度,大力劈砍。】【哪怕没有内力加持,靠臂展带来的离心力,

    也能瞬间斩断敌人的颈椎骨。】【就像这样。】裴靳宇和婆婆猛地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下一秒。我的手腕骤然发力。在外人眼里,

    我只是因为切不动而有些“气急败坏”地用力往下挥了一下。实际上,

    这一击我用上了千钧之力。“唰——!”一道银光闪过。没有奶油飞溅的狼藉,

    也没有蛋糕倒塌的尴尬。甚至没有这一声通常切东西的声音。只有一声沉闷的“咚”。

    巨大的多层蛋糕,从中间整整齐齐地分开。切面平滑如镜,

    连里面的果酱夹层都没有丝毫溢出。更恐怖的是。但这还没完。随着蛋糕分开,

    下面那张厚实的红木长餐桌,最边角的一块三角形区域。也缓缓地、无声地滑落。

    “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切口光滑得像是被激光扫过。连木头的纹理都被斩得清清楚楚。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原本等着看笑话的林若,笑容僵在脸上,像个被冻住的小丑。

    那把钝刀……那把根本没开刃的钝刀……切开了红木桌子?我吓坏了。

    “咣当”一声扔了手里的刀,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呜呜呜……这刀怎么这么重……我不是故意的……桌子怎么坏了……”“老公,

    我是不是又闯祸了?”裴靳宇慢慢地把手从眼睛上拿开。看了一眼那个平滑的切口,

    又看了一眼那把钝刀。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还好,还在。他颤抖着走过来,

    把我抱进怀里。不是心疼,是控制。他在用尽全力控制住我的双手。

    “没事……没闯祸……是桌子质量不好……这桌子太脆了!

    ”就在众人还没从“暴力切桌”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时。一个油腻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呵呵,有点意思。”裴家的商业死对头,赵总。

    挺着个硕大的啤酒肚,手里端着红酒,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扫视。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他走到裴靳宇面前,却直接伸手想要摸我的脸。“裴少既然不喜欢这只金丝雀,不如送给我?

    ”“我就喜欢这种……带点劲儿的。”裴靳宇的瞳孔瞬间放大。他不是因为被羞辱而愤怒。

    他是因为赵总这只即将伸向我脸颊的手,而感到一种灭顶的恐惧。

    因为他听到了我心里那声轻蔑的冷笑:【送上门的自助餐?】第6章《赵总,

    您的天灵盖在向我招手》赵总的手指很粗,上面还戴个俗气的金戒指。

    距离我的脸颊还有五厘米。那股令人作呕的烟酒味已经扑面而来。裴靳宇脸色铁青,想动,

    却被几个想巴结赵家的保镖眼色拦了一下。“裴少,赵总就是开个玩笑。

    ”“大家都是生意人,别伤了和气。”和气?我缩了缩身子,一直退到墙角的立柱旁。

    这里是死角,也是绝佳的反杀位。我背靠着冰冷的大理石,双手护在胸前,

    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赵总……您别这样……我害怕……”我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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