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大妈竟然就是我

疯子大妈竟然就是我

清清江南 著

清清江南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疯子大妈竟然就是我》,主角齐宇飞周于渊林羡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只要拿到他吃回扣的证据,就能送他进去。”“他还在洗钱。”“他利用职务之便,通过虚假采购和皮包公司,把集团的资金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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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暗恋齐宇飞一年了。他符合我所有的幻想,帅气,多金,对我笑时眼神温柔。我以为,

    这是我平凡人生里,唯一的光。直到那天,一个疯子大妈拦住了我的去路。她喘着气,

    满脸是血和恐惧。“我是未来的你,”她声音发抖,“林羡,别嫁给齐宇飞,

    婚后你会生不如死。”齐宇飞?我愣住了。下一秒,我只觉得荒唐又愤怒,愤力想甩开她。

    “你这个神经病!”她见我不信,哭了,伤心欲绝!“你五岁半还在尿床,

    因为你爸妈吵架吓到了你。”“你大腿内侧有块红色胎记,形状像爱心。”我僵在原地,

    如遭雷击。这些私密,连我最好的闺蜜都不知道。我震惊。我落荒而逃。

    她冲我喊道:“别走中山路,马上会有连环车祸!”开到中山路口,我鬼使神差地拐了弯。

    下一秒。“砰——!砰!砰!”中山路的方向,传来急速刹车声和金属撞裂的巨响。

    我握着方向盘,手抖得不成样子,冷汗浸透了后背。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到了公司。

    茶水间里,齐宇飞正端着咖啡。他看到我,笑容温柔,眼神宠溺。“林羡,早。

    ”我看着他弯起的嘴角,想起昨天那个女人惊恐到扭曲的脸。她说:“婚后,他每次对我笑,

    都是要动手打我的前兆。”瞬间,我脊背发凉,手心冒汗。

    1齐宇飞身上一件剪裁考究的意大利手工衬衫,没有一丝褶皱。就像他这个人,完美,精致。

    他的嗓音低沉,像大提琴般的共鸣。若是在昨天之前,我大概会红着脸低下头,心脏狂跳。

    但此刻,一股寒气顺着脚底板直冲我天灵盖。脑海里全是昨天那个疯女人扭曲的脸。

    我僵滞一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腰撞在了大理石台面上,生疼。

    齐宇飞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温润的笑意覆盖。“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没休息好?

    ”他紧张地走近一步,抬手似乎想探我的额头。我本能反射地偏过头。他的手悬在半空。

    空气凝固了一秒。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他完美的笑容僵了一下。

    眼神里那种名为“温柔”的薄膜,似乎裂开了一条缝。“对不起齐总,我……我有点感冒,

    怕传染给你。”我撒谎,声音在抖。齐宇飞收回手,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那你吃药了吗?

    要我给你一天假吗?你病了我会心疼。”比以往更体贴,更温柔,

    但就是让我感到有一丝丝的怪异。“没事,我多喝点热水就好。”我舔舔唇,

    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他把咖啡放在我手边。“嗯,那好吧。趁热喝,是你喜欢的半糖。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我看着那杯咖啡,我是不是疯了,我竟然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回到工位,我打开包,手伸进夹层。指尖触到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是昨天那个“疯大妈”趁乱塞给我的。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一行字:“别喝他的咖啡,

    他在驯化你。”我猛地抬头看向那杯拿铁。驯化。这个词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里。

    下午三点。齐宇飞又点了下午茶,全部门人人有份。“齐总真是人间理想型啊!

    ”“又帅又多金,还这么体贴,谁嫁给他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旁边的女同事们捧着脸,一脸花痴。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荒谬。

    曾经我也是她们中的一员。甚至是最狂热的那一个。现在看来,

    我们就像一群争着往绞肉机里跳的猪。还赞美绞肉机的刀片真亮。下班后,我没敢走正门。

    我绕到了公司后巷,大妈字条上约我见面的地方。那里是监控死角,堆满了废弃的纸箱。

    一个穿着灰色旧夹克的身影缩在角落里。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看到我,她猛地站起来。

    那张脸虽然苍老,但五官确实和我有七分像。尤其是眼角有一颗和我一模一样的泪痣。

    “你喝了吗?”她冲上来,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陷进我的肉里。“没……倒了。

    ”她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林羡,你听我说。”她喘着粗气,声音像破风箱。

    “齐宇飞在找猎物。”“他需要的不是妻子,

    是一个听话的、耐打的、能源源不断提供情绪价值的血包。”“他现在对你的好,全是诱饵。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恐惧,怀疑,还有一丝本能的排斥。

    我不愿意相信自己未来会变成这副鬼样子。我:“你……真的是我?”她惨笑一声,

    撩高一点袖子。这双手苍老,手上布满大小的伤痕,指甲里全是黑泥。

    她指着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疤。“七岁那年,你爬树摔的,缝了三针,怕被妈骂,

    说是被狗追的。”我闭上了嘴。这是我的绝密。我动摇了,或许她说的是真的。“我不信命。

    ”我咬着牙说。“既然我知道了,我就能避开。”“避不开的。”她眼神空洞,像两口枯井。

    “他盯上你了,你已经入局了。”“除非……”她突然死死盯着我。

    “除非你找个比他更有钱,更有势,让他都不敢动的靠山。”“谁?”“周于渊。”2啥?

    周于渊?那个技术二组的闷葫芦?那个常年穿着格子衬衫,头发像鸡窝,黑框眼镜的宅男?

    我差点笑出声。“你疯了吧?他连买早饭都要蹭优惠券的。”大妈——翻了个白眼。

    这个动作让我倍感亲切,因为我也爱翻白眼。“那是他在体验生活。

    ”“他是集团董事长的独子,唯一的继承人。”“未来他会接手整个集团,身价几百亿。

    ”我瞪大了眼睛,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真的假的?”“我骗你干嘛?

    上一世……也就是我的那个时空,齐宇飞就是踩着周家上位的。”大妈的眼神突然变得怨毒。

    “齐宇飞联合对手公司搞垮了周家,还设计把周于渊送进了监狱。”“我们救周于渊,

    也是在救我们自己。”她从那件破旧的夹克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本子。

    “这是‘富贵计划’。”“第一步,接近周于渊。”我看着那个本子,

    封面上写着《抱大腿指南》。字迹确实是我的,丑得很有特色。“怎么接近?

    直接上去说‘嗨,太子爷,缺腿部挂件吗’?”大妈瞪了我一眼。“验证。

    ”“明天你去问他,关于‘深蓝项目’的进度。”“这是集团最高层的机密代号,

    只有几个董事会成员才知道。”“如果他反应不对,就证明我说的是真的。”第二天,

    我怀着上坟一样的心情去了技术二组。周于渊正缩在工位上啃煎饼果子。

    嘴角还沾着一片生菜叶。这形象,跟几百亿的身价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周……周工。”他吓了一跳,手里的煎饼差点飞出去。抬起头,

    透过厚厚的镜片看着我,眼神迷茫。“林……林助理?有事吗?”他声音很小,

    还带着点结巴。典型的社恐。我心一横,压低声音。“那个,齐总让我问一下,

    ‘深蓝项目’的底层代码审核得怎么样了?”空气突然安静了。周于渊嚼煎饼的动作停住了。

    他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瞬。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刀子。虽然只有零点一秒,

    但被我捕捉到了。那种气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员工该有的。“林助理,你……说什么项目?

    我没听清。”他推了推眼镜,恢复了那副木讷的样子。但语气里多了一丝警惕。“哦,

    是深海项目。没事了,我回了。”我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跑。心脏狂跳。大妈说的是真的!

    这货真的是个隐形太子爷!当晚,我把大妈领回了我的出租屋。一进门,她熟练地换鞋,

    然后直奔卧室。从那只巨大的泰迪熊肚子里,掏出了我藏的私房钱。“两万三,还是这么少。

    ”她嫌弃地数了数。我目瞪口呆。“还有。”她从书架最上层抽出一本带锁的日记本。

    “‘齐宇飞今天穿了白衬衫,好想变成他衬衫上的扣子,

    贴着他的胸膛……’”她面无表情地背着。“停!闭嘴!别念了!

    ”我尖叫着扑过去捂她的嘴。尴尬得想当场去世。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就像是被公开处刑,

    行刑官还是你自己。大妈推开我,又看了看日记本。“以前觉得这是爱情。”“现在看,

    这就是遗书。”说罢,她无情地把日记本扔进垃圾桶。我下意识地想去捡回来。

    大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从今天起,那个林羡死了。”我讪讪收回了手。

    大妈:“我们要活下去。”“你去勾引周于渊。”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凡,普通,

    还有点黑眼圈。“哈哈,就我这色相,能勾引谁?勾引楼下卖烤红薯的大爷都费劲。

    ”大妈冷笑一声。“你以为周于渊缺美女?”“他缺的是真诚。”“还有,他是个声控。

    ”“咱二胡拉得那么好,这就是你的武器。”我愣住了。二胡?我一年都没有拉了。

    “别废话了,明天开始实施B计划。”大妈躺在我的床上,霸占了我的枕头。“我要睡了,

    这几年,我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涩。

    那个在未来饱受折磨的我。那个连睡觉都要蜷缩起来保护腹部的我。我握紧了拳头。齐宇飞,

    你真的是那个畜生吗?3接近周于渊的过程,简直是灾难现场。

    大妈给我的剧本是“温柔解语花”。但我演成了“面瘫斗鸡眼”。茶水间里。

    周于渊一边在接水,一边还在啃着奥利奥。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原来富二代不一定都开跑车,也可能在茶水间偷吃过期的奥利奥。我凑过去,

    试图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周工,你也喜欢喝白开水啊?”周于渊看了看手里的杯子,

    又看了看我。“这是……饮水机。”我:“所以呢?”周于渊:“除了白开水,

    还能出可乐吗?”我:“……”话题终结者。我尴尬得脚趾能在地板上扣出一座魔仙堡。

    我:“咳,我是说,多喝热水好,养生。”我硬着头皮尬聊。周于渊点了点头,没说话,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端着杯子走了。我也想走,结果一转身,撞上了一堵人墙。齐宇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微笑,但笑意没达眼底。“林羡,

    看来你和男同事相处得不错?”他特意把“男同事”咬得很重,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是……碰巧遇到。”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来我办公室一趟。”他转身,

    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办公室里,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齐宇飞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笃、笃、笃。”每一声都敲在我的心上。“林羡,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突然开口。“没有,齐总对我一直很照顾。

    ”“那你为什么要把心思花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股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周于渊那种人,注定是公司的底层。

    ”“而你,是我看重的人。”“别自降身价,还有更好的人等你。”他伸手,

    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指尖冰凉,滑过我的脖颈。我打了一个冷颤。

    “今晚把这几个报表做完再走。”他扔给我一叠文件。全是些毫无意义的数据录入。

    纯粹的体力活。“这是对你的……重点培养。”他加重了语气。我知道,这是惩罚。

    也是“服从性测试”。他在试探我的底线,在一点点剥夺我的个人时间。

    让我只能围着他一个人转。晚上十一点。公司空无一人。我还在敲键盘,眼睛酸涩得要流泪。

    手机响了。是大妈发来的微信:“下来,别做了。”我透过窗户往下看。路灯下,

    那个佝偻的身影一直在那里徘徊。我关了电脑,冲下楼。大妈看到我,突然冲上来,

    一把夺过我的包扔在地上。“辞职!马上辞职!”她情绪失控,尖叫着。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你知不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他会让你通宵,

    让你断绝所有社交,让你只能依附他!”“我不能辞职……”我捡起包,声音哽咽。

    “我现在辞职,房租怎么办?我家里吃什么?违约金怎么赔?”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即使知道前面是火坑,为了生存,我也得先在坑边烤会儿火。大妈愣住了。她似乎忘了,

    现在的我,不但穷得叮当响,还要养村里的老妈。她突然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太软弱了……”她哭得撕心裂肺。我不忍心,

    走过去抱住她。她的身体瘦得像一把骨头。我心痛地拉起她的手,这是经历了什么,

    手才会这样狰狞啊。袖子卷高。路灯下,我看到了她手臂内侧。密密麻麻的,

    全是圆形的伤疤。那是烟头烫的。旧的已经发黑,新的还泛着红。“这都是……他干的?

    ”我声音颤抖着。大妈抬起头,满脸泪水。“这只是轻的。”“林羡,你不知道他有多变态。

    ”“他在床上不行,就用这种方式发泄……”我捂住嘴,差点哭出来。

    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齐宇飞。那个被全公司女同事视为男神的齐宇飞。

    竟然是个性无能的变态虐待狂?心里像是被人压了一块大石,堵得慌!我扶起她,

    眼神冷了下来。“我不辞职。”“我们从长计议。看看能不能收集到什么有利的证据。

    ”“然后再掀桌子。”大妈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你……比我勇敢。”“不。

    ”我看着远处的黑暗。“既然是要下地狱,那我就拉着恶魔一起下来吧。

    ”4大妈说她也要混进公司助我。我也没想到,她所谓的“办法”就是去应聘保洁。

    她每天推着清洁车,在公司各个角落游荡。时刻盯着齐宇飞,也盯着我。

    这让我既安心又紧张。周五,公司聚餐。齐宇飞表现得无懈可击。他替我挡酒,给我夹菜,

    甚至细心地让人把空调温度调高。“林羡怕冷。”他微笑着对服务员说。

    桌上的女同事们投来嫉妒的目光。我的心防,竟然有一瞬间的松动。

    也许……未来的事情是可以改变的?也许现在的他还没那么坏?人总是这样,

    在糖衣炮弹面前,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聚餐结束,齐宇飞坚持送我回家。车停在楼下。

    他侧过身,解开安全带,眼神深情款款看着我。“林羡,其实我……”我心脏小鹿般乱撞。

    他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慢慢凑近,那个吻即将落下的时候。“咣当!

    ”一个易拉罐狠狠砸在车窗上。齐宇飞吓了一跳,猛地缩回去,脸色瞬间阴沉。我转头。

    大妈穿着保洁服,手里拿着扫帚,正死死盯着这边。眼神绝望又愤怒。“哪来的疯婆子!

    ”齐宇飞骂了一句,那种温文儒雅的气质荡然无存。“齐总,

    那好像是保洁阿姨……可能是不小心的。”我赶紧打圆场,推开车门逃了下去。

    “我先上去了,齐总慢走!”回到家。大妈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我。“你动心了。

    ”是陈述句。“我没有。”我反驳,但底气不足。“你有。”大妈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你觉得他今晚很绅士,很体贴,对吧?”“你甚至在想,也许是我夸大其词,

    也许是我自己有问题才导致他变态的?”被戳中心事,我恼羞成怒。“那你让我怎么办?

    一直冷着脸吗?那样不就暴露了吗?”她绝望地看着我,

    说了一句:“你果然还是走上了老路。”“唉,为什么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然后再不说话了。这时一条短信进来的信息声打破了沉默。是一张彩信。

    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照片背景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齐宇飞穿着那件昂贵的白衬衫,

    袖子挽起。手里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脚下,是一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流浪猫。

    那只猫我认识。是公司楼下那只橘猫,我经常喂它火腿肠。齐宇飞也喂过。

    当时他还摸着猫头说:“小家伙真可爱,要有家就好了。”照片里,他在笑。

    那种兴奋的、扭曲的、享受杀戮的笑。和今晚上,他在车里想吻我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胃里一阵痉挛,我冲进厕所狂吐。刚才吃的那些昂贵的海鲜,

    现在全是腥臭味。大妈捡起手机看了一眼。“他去地下车库取车的时候,顺手干的。

    ”“杀完猫,洗个手,换个表情,就能去跟你吃饭,给你夹菜。”“林羡,

    这就是你眼里的绅士。”我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那一刻,所有的幻想彻底粉碎。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鬼。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

    齐宇飞的皮囊就是他最好的作案工具。毕竟,谁会相信一个会给流浪猫喂食的男人,

    回家后会把老婆当沙袋打呢?我质问大妈:“这照片你发的?”大妈摇头:“不是我。

    ”我:“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有人也在盯着他。”还有第三个人?难道是受害者联盟?

    5第二天早会上。我递交方案时,他翻了几页,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又舒展开,

    露出温和笑容。“羡羡,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这几个数据有点小瑕疵,不像你平时的水平。

    ”声音温柔,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想起那张血肉模糊的照片,下意识地把手缩到了桌下。

    “对不起齐总,我……”“没关系,不用道歉。”他打断我,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所有人,

    最后停留在那个刚来的实习生身上,“小张,这个案子你接手吧。林助理最近太累了,

    需要好好休息。”“可是齐总,这个案子我跟了两个月……”我猛地抬头。这是我的心血,

    也是我在公司立足的根本。齐宇飞走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听话。

    ”他在我耳边低语,在外人看来,这是亲昵的表现。却只有我听出了里面的警告意味,

    “我不希望你太辛苦,我会心疼的。”他剥夺了我的工作,用的却是“心疼”的名义。

    这就是他的手段,软刀子割肉,不见血,却痛入骨髓。周围投来嫉妒的目光和低低的私语。

    “真好命啊,做错了事还有老板哄着。”“就是,我们要是有个这样的男朋友。

    做梦都能笑醒,她还一脸不情愿。”这种“捧杀”比直接骂我“垃圾”更让人窒息。

    中午吃饭时,齐宇飞特意让人给我点了昂贵的养生餐送到工位上。我看着那精致的餐盒,

    胃里一阵翻涌。他是在告诉我:你的喜怒哀乐,你的工作前途,甚至你吃什么,

    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没有骂,没有摔门砸东西。他就这样微笑着,

    一寸一寸收紧了我脖子上的绳索。这种窒息感,让我无力,无助,恐惧,崩溃。

    我躲进楼梯间,大口喘着气。因为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被宠坏的幸福女人,我的反抗,

    只会被当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矫情。这一刻,我才深刻体会到了大妈的恐惧。

    那个人真的是个魔鬼。可是该怎么办,怎么办?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明明他是个坏人,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好人。而我毫无办法反击。这时,

    一只手伸了过来。递给我一包纸巾。还有一块小蛋糕。是那种很贵的,

    只有在CBD才买得到的提拉米苏,我的最爱。我抬头。周于渊站在台阶上,逆着光。

    头发还是乱糟糟的,格子衫依旧显得土气。“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他笨拙地开口。

    我:“谢谢。”我接过蛋糕,眼泪流得更凶了。“那个……方案我看过了。”他挠了挠头。

    “写得挺好的,数据没问题。”“是他在找茬。”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个闷葫芦,

    竟然看出来了?“你……不怕得罪他?”周于渊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他?”“也配?”那一瞬间,太子爷的气场两米八。虽然很快他又缩回了那个宅男壳子里。

    “快吃吧,吃完回去战斗。”他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这条大腿,

    我抱定了。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搞垮齐宇飞!6然而,我的“被宠坏”的好日子,

    才没过多久。公司群里就开始疯传了。说我为了上位,勾引董事长儿子。说我是个拜金女,

    难怪齐总对我这么好都不接受,原是因为扒上了太子爷。

    还有人拍到了我和周于渊在楼梯间照片。角度刁钻,看起来像是我在向周于渊献媚,

    但是又看不清周于渊的脸。却故意放大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我知道,

    这是齐宇飞的手笔。他在逼我。把我逼成一座孤岛。职场霸凌最高级的形式,把你孤立。

    把你捧成众矢之的,然后等着你哭着去求他收留。除了他,我别无选择。大妈在厕所堵住我。

    “别怕。”“当年我就是受不了这种孤立,才哭着去求齐宇飞。”“这次,我们要反击。

    ”“怎么反?”大妈眼里闪着寒光。“齐宇飞负责技术采购,里面的油水大得很。

    ”“只要拿到他吃回扣的证据,就能送他进去。”“他还在洗钱。”“他利用职务之便,

    通过虚假采购和皮包公司,把集团的资金转出去。”“上一世,

    周家集团就是这么被他蛀空的。””但是我忘记他把证据放哪了。“我深吸一口气。

    好大的瓜。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开始暗中留意齐宇飞的报销单和采购合同。

    但我太天真了。齐宇飞这种老狐狸,怎么可能把把柄直接露在外面。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齐宇飞突然又出招了。而且是个大招。周三下午,整个办公区突然被鲜花淹没。

    999朵红玫瑰,从门口一直铺到我的工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熏得人头晕。

    齐宇飞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手里捧着一束巨大的香槟玫瑰。站在花海中央,像个白马王子。

    全公司都沸腾了。“哇!太浪漫了吧!”“在一起!在一起!”起哄声此起彼伏。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这不是求爱。这是道德绑架。这是当众处刑。齐宇飞走到我面前,

    单膝下跪。眼神深情得让人想吐。“林羡,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周围的掌声雷动。我知道,如果我答应了,

    就是地狱的开始。如果我拒绝,我就是不知好歹。我就是那个玩弄感情的渣女。我看着他,

    就像看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大妈躲在角落的柱子后面,拼命对我摇头。眼神惊恐。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阿嚏——!”一声巨大的喷嚏声打破了浪漫的氛围。

    周于渊从人群中挤出来。捂着鼻子,一脸痛苦。然后,他“不小心”脚下一滑。

    整个人扑向了齐宇飞。“哗啦!”齐宇飞手里的花束被打翻在地,花瓣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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