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登基三年,她用我的免死金牌给戏子垫桌角

扶她登基三年,她用我的免死金牌给戏子垫桌角

夜依小六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云曦刘瑾瑜 更新时间:2025-12-16 21:12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夜依小六花为主角的作品《扶她登基三年,她用我的免死金牌给戏子垫桌角》,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都像是踩碎了一段回忆。我想起那次献俘之后,我自请入太庙,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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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辅佐女帝登基三年,可每次政见不合,她都会烧毁我的边关捷报。

    第一次,我呈上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地图,她当场撕碎,

    转头封了那个只会纸上谈兵的戏子为大将军。第二次,我带伤赶回京城献俘,

    她却让那戏子骑在我的战马上,受万民跪拜,让我牵马坠蹬。第三次,我跪在太庙请罪,

    她却和戏子在龙椅上嬉笑,用我的免死金牌给戏子垫桌角。……第九次,秦国大军压境,

    她却逼我交出号令三军的虎符,只为博那戏子一笑。

    我看着她发髻上插着的戏子送的廉价木簪,突然笑了。随后,我把虎符扔进熔炉化为铁水,

    卸下重甲,转身走向了敌国的使臣马车。这江山,我不要了。01金銮殿上,空气凝滞。

    秦国使臣刚刚退下,他带来的最后通牒言犹在耳——三日内,燕国不降,便屠城。「魏渊,

    虎符呢?」高坐龙椅的女帝萧云曦开口,嗓音清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垂首,

    将一份军报呈上。「陛下,臣已拟好退敌之策,三路大军齐出,半月之内,

    可将秦军驱逐出境。」「朕在问你虎符!」萧云曦一掌拍在龙案上,震得笔架跳起。她身侧,

    那个穿着大将军朝服的戏子刘瑾瑜掩唇轻笑。「哎呀,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觉得陛下和我,没有能力指挥三军吗?」他捏着兰花指,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

    绕着我走了一圈。「王爷,您是战神,可这仗打多了,总有累的时候。

    也该让我们这些年轻人,试试手嘛。」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萧云曦。「陛下,军国大事,

    非同儿戏。秦军凶悍,刘将军从未上过战场,一旦有失……」「放肆!」萧云曦猛地站起,

    凤袍下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魏渊,你是在质疑朕的决定,还是在嫉妒瑾瑜的才华?」

    她走到刘瑾瑜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脸上满是维护。「瑾瑜的兵法,朕日日听他讲,

    精妙绝伦,比你那些只知道冲锋陷阵的蛮力高明多了!朕相信他!」刘瑾瑜得意地扬起下巴,

    凑到萧云曦耳边,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陛下,王爷就是舍不得兵权。您想啊,

    只要虎符在他手里一天,这燕国,到底姓萧,还是姓魏,可就说不准了。」这句话,

    是诛心之言。萧云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望向我的神态里,最后一丝信任也消失殆尽。

    她缓缓走下台阶,站定在我面前,伸出手。「魏渊,把虎符给朕。」她的嗓音变得很柔,

    柔得像一把裹着蜜糖的刀。「你不是最听朕的话吗?朕现在只要虎符,你给我,好不好?

    等打退了秦军,朕再还给你。」「陛下可知,秦军为何此时来犯?」我问。她一愣:「为何?

    」「因为他们知道,燕国的大将军,是个只会唱戏的废物!」「你!」

    萧云曦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却被刘瑾瑜拦下。「陛下,何必为这种人生气。他不愿意给,

    总有办法让他给的。」刘瑾瑜对着殿外拍了拍手。角落的熔炉被推了出来,炭火烧得通红,

    热浪扑面。「王爷,您看,这炉子里的火,像不像边关的烽火?」刘瑾瑜笑嘻嘻地说。

    「陛下说了,您今天不交出虎符,就把您这些年所有的捷报,一张一张,烧干净。

    让天下人都看看,您的赫赫战功,在陛下面前,一钱不值。」萧云曦别过脸,算是默许。

    我看着那炉火,又看看她发髻上那根粗糙的木簪,那是刘瑾瑜送的。我突然笑了。

    在他们惊愕的注视下,我从怀中掏出那枚沉甸甸的玄铁虎符。没有丝毫犹豫,

    我扬手将它扔进了熔炉。「滋啦——」青烟冒起,虎符瞬间被赤红的火焰吞没。02三年前,

    也是在这座金銮殿。先帝驾崩,诸王叛乱,是浑身浴血的我,带着三千亲兵,杀出一条血路,

    将当时还是公主的萧云曦,亲手扶上了龙椅。她那时拉着我冰冷的手,泪眼婆娑。「皇叔,

    这江山太大,云曦好怕。」「别怕,有臣在。」我记得我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我为她铲除异己,为她镇守边关,为她肃清朝堂。我以为,我给了她一个稳固的江山,

    她至少会是一个明辨是非的君主。可我错了。权位会改变一个人,尤其是当她身边,

    多了一个叫刘瑾瑜的戏子。那是我第二次从边关大胜归来,带着敌军可汗的首级和三千俘虏。

    京城十里长街,百姓夹道欢迎。我骑在战马上,铠甲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只想快点进宫,

    告诉她,北境已安。可是在宫门前,我被拦下了。萧云曦带着刘瑾瑜,站在城楼上。

    她对我笑得灿烂。「皇叔辛苦了,看,朕派了新的大将军来迎接你。」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刘瑾瑜穿着一身崭新却不合体的铠甲,站在我的战马「踏雪」旁边。「踏雪」

    是我养了十年的战马,通灵性,除了我谁也不让近身。此刻,它却不安地嘶鸣着,

    被人强行牵着。「陛下,这是何意?」我的心一沉。「皇叔,」萧云曦的嗓音通过内力传来,

    清晰地响彻长街,「刘将军青年才俊,朕已封他为镇国大将军。今日献俘大典,

    便由他代你主礼吧。」万民哗然。我身后的将士们个个面露怒色。刘瑾瑜走到我面前,

    趾高气扬。「魏渊,陛下让你把马让给我。哦,对了,还得劳烦你,亲自为我牵马坠蹬呢。

    毕竟,这是陛下对我的恩宠,也是对你的……敲打。」他刻意压低了嗓音,满是嘲讽。

    「陛下说,你功高盖主,需要磨一磨锐气。」我看着城楼上萧云曦那张含笑的脸,

    她似乎很满意这个安排,正侧头听着身边太监的奉承。那一刻,长街的风,冷得刺骨。

    我翻身下马。「王爷!」副将悲愤地喊道。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我走到「踏雪」

    身边,安抚着它躁动的鼻息,亲手将缰绳,交到了刘瑾瑜的手里。然后,

    在数十万军民的注视下,我单膝跪地,为他扶住了马蹬。刘瑾瑜得意地跨上马背,

    那匹只载过英雄的战马,第一次驮上了一个废物。他甚至不懂如何骑马,在马背上摇摇晃晃,

    姿态滑稽。可他却高高在上地享受着万民的跪拜,而我,燕国的摄政王,北境的守护神,

    却要为他牵着马,一步一步,走完这十里长街。街边百姓的议论,同僚们同情又鄙夷的眼神,

    都成了扎在我心上的刺。刘瑾瑜似乎嫌这羞辱不够,故意将马鞭掉在了地上。他勒住马,

    居高临下地命令。「魏渊,本将军的马鞭掉了,还不快捡起来?」我停下脚步,

    看着地上的马鞭。那根马鞭,还是当年萧云曦亲手送给我的,她说,愿我的铁蹄,

    为她踏遍山河。我缓缓弯下腰。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根马鞭时,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

    「爹,那不是为我们杀敌的大英雄吗?他为什么要给那个娘娘腔牵马?」人群中,

    一个父亲慌忙捂住了自己孩子的嘴。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03熔炉里的虎符,

    已经烧得通红,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就像我和萧云曦之间,那些早已面目全非的过往。

    我收回视线,开始解身上的铠甲。「魏渊,你做什么?」

    萧云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刘瑾瑜也收起了嬉笑的嘴脸,警惕地看着我。

    「哐当。」胸甲落地。「哐当。」肩甲落地。一件,又一件。这些陪伴我征战十年,

    为她挡下无数明枪暗箭的重甲,被我一件件卸下,扔在冰冷的金殿地砖上,

    发出沉闷而决绝的声响。直到最后,我只着一身单衣。我从未感觉如此轻松。「来人!

    给朕拿下他!他疯了!」萧云曦尖叫道。殿前的侍卫迟疑着,却无人敢上前。

    我是燕国的战神,我的威名,是在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哪怕此刻我手无寸铁,

    那股煞气也足以让宵小之辈胆寒。我没有看她,而是转身,一步步走向殿外。每一步,

    都像是踩碎了一段回忆。我想起那次献俘之后,我自请入太庙,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请罪。

    罪名是:威势过盛,震慑君心。我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我以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萧云曦总该满意了,总该明白我的忠心。第三天黄昏,我听到了嬉笑声。那声音,

    是从太庙后殿传来的,那里,供奉着太祖皇帝的龙椅。除了祭天大典,无人敢靠近。

    我撑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墙壁,一步步走过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坠冰窟。

    萧云曦和刘瑾瑜,正挤在那张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椅上。刘瑾瑜手里拿着一块点心,

    喂到萧云曦嘴边。「陛下,您尝尝这个,御膳房新做的,甜而不腻。」

    「还是瑾瑜你最懂朕的心意。」萧云曦笑着吃下,然后指着摇晃的桌角。「这桌子怎么回事,

    总是不稳。」刘瑾瑜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了我放在一旁的供案上。案上,是我入太庙时,

    按规矩交出的免死金牌。先帝所赐,上斩昏官,下斩佞臣。刘瑾瑜跳下龙椅,拿起那块金牌,

    掂了掂。「陛下,我看这东西就不错。金灿灿的,垫桌角正好。」

    「那可是皇叔的免死金牌……」萧云曦有些犹豫。「哎呀,一块牌子而已。

    皇叔对您忠心耿耿,哪里用得上这个?再说了,您是天子,您想让谁死,

    难道一块牌子还能拦得住?」刘瑾瑜说着,便将那块代表着无上荣耀和君臣信义的金牌,

    随手塞进了摇晃的桌角下。桌子,瞬间稳了。「看,正好。」刘瑾瑜拍了拍手,

    邀功似的看向萧云曦。萧云曦看着稳固的桌子,看着刘瑾瑜讨好的笑脸,她也笑了。

    「还是你聪明。」他们就在那,用我的免死金牌垫着桌角,吃着点心,谈笑着风月。而我,

    燕国的摄政王,就跪在门外,听着他们的笑声,一点点凉了心。现在想来,我的心,

    或许从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我走出金銮殿,外面阳光刺眼。秦国的使臣马车,

    就停在白玉阶下。使臣掀开车帘,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微笑。

    他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爷,我家君上,恭候多时了。」我踏上马车,车帘落下,

    隔绝了身后萧云曦气急败坏的尖叫。车轮缓缓滚动。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大臣惊恐的呼喊。

    「不好了!陛下!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秦国……秦国太子御驾亲征,已破雁门关!」

    04马车里很安静。秦国使臣,不,应该是秦国丞相李斯,亲自为我斟了一杯茶。「王爷,

    这茶是秦岭雪顶,尝尝。」我没有动。「魏渊,你可知罪!」萧云曦的怒吼隔着车帘传来,

    她追出来了。马车停下。「叛国通敌,朕要诛你九族!」她的声音因为急怒而变得尖利,

    全无平日的端庄。李斯轻笑一声,对着车外扬声道:「女帝陛下此言差矣。

    魏王爷如今是我大秦的贵客,可不是你的阶下囚。」「魏王爷?」

    萧云曦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李斯,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家君上,

    已封魏渊为王,与君同级。」李斯慢条斯理地说。「待我大秦一统天下,燕云十六州,

    将是魏王爷的封地。」车外,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到萧云曦此刻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

    她一直忌惮我的功高盖主,一直提防我夺她的江山。可她从未想过,我若真想要,

    何须等到今日。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她弃之如敝履的,却是敌国君主捧在手心的至宝。

    「魏渊!你出来!」萧云曦的声音在颤抖。「你给朕出来说清楚!

    你是不是早就和秦国勾结好了?你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吗?」我依旧没有动。

    刘瑾瑜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魏渊,你这个叛徒!陛下待你不薄,

    你竟然背叛她!你不得好死!」「闭嘴!」一声清冷的呵斥,却不是出自我的口中。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一个身着玄色王袍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他面容俊美,

    气度雍容,眉宇间带着天生的贵气与霸道。是秦国太子,嬴彻。他亲自来迎我了。

    赢彻站在车前,冷冷地看着台阶上的萧云曦和刘瑾瑜,就像在看两个跳梁小丑。「燕帝,

    孤的人,你也敢骂?」他的嗓音不大,却带着千军万马的威压。萧云曦被他的气势所慑,

    后退了一步。刘瑾瑜更是吓得躲到了萧云曦身后。赢彻不再看他们,转身对我,微微欠身。

    「王叔,一路辛苦。侄儿来迟了。」他叫我王叔。不是王爷,是王叔。

    这是秦国王室宗亲之间,最亲密的称呼。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在战场上最大的对手。

    我们交手不下十次,互有胜负,也因此惺惺相惜。

    他曾派人传话给我:「若在燕国待得不快活,秦国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我当时只当是笑话。没想到,一语成谶。「你如何知道我会来?」我终于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赢彻笑了,指了指萧云曦。「一个君主,用一个戏子做大将军,

    用战神的免死金牌垫桌角,烧毁收复故土的捷报。王叔,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若再不走,

    就不是忠臣,是愚夫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身上单薄的衣衫,

    还有金殿门口那堆凌乱的铠甲。「侄儿只是没想到,你会用这么决绝的方式。」他说着,

    亲自取过一件黑色的大氅,披在我的肩上。大氅带着暖意,驱散了深秋的寒凉。「王叔,

    跟侄儿走吧。她不珍惜的,侄儿珍惜。她给不了你的,侄儿加倍给你。」赢彻的声音里,

    是毫不掩饰的招揽与诚意。我看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我守护了半生的皇城。

    萧云曦站在台阶上,脸色煞白,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转回头,

    对赢彻说了一句话。「你的国,缺一个一统天下的元帅吗?」05赢彻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大笑。「缺!太缺了!」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

    「王叔,有你这句话,我大秦的铁骑,将再无阻碍!」他拉着我,重新坐回马车。「启程!

    回营!」车轮再次滚动,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停顿。「不——」

    萧云曦绝望的哭喊声被远远抛在身后。**在软垫上,闭上了眼睛。这出闹剧,终于结束了。

    马车行得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城外的秦军大营。中军大帐内,

    秦国诸将早已列队等候。看到我跟着赢彻走进来,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敬畏的神情。

    他们都是我的老对手了,我的名字,对他们而言,是噩梦,也是传奇。赢彻拉着我,

    走到帅案前,对着诸将朗声宣布:「从今日起,魏渊便是我大秦的镇国武王!总领三军,

    地位与孤等同!见他如见孤!」「末将等,参见武王!」众将齐刷刷单膝跪地,声震寰宇。

    我看着眼前这群曾经的敌人,心中五味杂陈。我一生的戎马生涯,都是为了抵抗他们。如今,

    我却成了他们的统帅。何其荒谬。「王叔,」赢彻看出我的复杂,屏退左右,

    只留下我们二人。「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你记住,你不是叛国,你是弃暗投明。」

    他指着地图上的燕国疆域。「一个任用奸佞,不辨忠奸的君主,

    一个将家国安危视作儿戏的朝廷,它已经烂到了根子里,不配拥有你这样的守护神。」

    「我不是为了你。」我冷冷地说。「我知道。」赢彻点头,「你是为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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