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话说出口时,我的婚姻碎了

枕边话说出口时,我的婚姻碎了

摸鱼冠军 著

枕边话说出口时,我的婚姻碎了,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摸鱼冠军倾力打造。故事中,阎灼柳疏影赵鹏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阎灼柳疏影赵鹏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他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狂兽,在黑暗的客厅里来回暴走,沉重的脚步声砸在地板上,咚咚作响。胸腔里翻涌的已经不是岩浆,而是毁灭一……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最新章节(枕边话说出口时,我的婚姻碎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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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阎灼和柳疏影结婚五年,日子像温吞水。她参加同学会,

    被起哄玩“夫妻秘密交换”——把最羞于启齿的枕边话当众喊出来。柳疏影红着脸,

    却笑着喊:“他说我像条死鱼!”那晚她没回家,跟起哄最凶的赵鹏去了酒店。

    视频发到阎灼手机时,他正给她热着牛奶。牛奶泼了,手机砸了,

    阎灼眼底最后一点光也灭了。第一章阎灼把最后一点牛奶倒进锅里,开着小火慢慢煨。

    厨房窗户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外面城市的灯光糊成一片片晕开的黄。

    客厅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嘻嘻哈哈的笑声有点吵。他抬手关了,

    屋里一下子静得能听见牛奶锅底细微的咕嘟声。墙上挂钟的指针慢悠悠地爬到十一点。

    柳疏影下午出门前说,老同学聚会,会晚点回来。阎灼没多问,五年了,日子就这么过,

    像这锅温着的牛奶,不凉不烫,没滋没味。手机“叮咚”一声,屏幕亮起,

    是柳疏影发来的微信,背景音嘈杂得要命。“老公,他们非要玩游戏,推不掉…晚点回哈!

    ”后面跟着个吐舌头的表情。阎灼皱了皱眉,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一会儿,只回了个“嗯”。

    他不太喜欢柳疏影那些闹腾的同学,尤其是那个叫赵鹏的,每次聚会都咋咋呼呼,没个正形。

    他刚想把手机揣回兜里,屏幕又亮了,这次是柳疏影发在朋友圈的一段小视频。点开,

    镜头晃得厉害,一看就是喝高了。背景是KTV包厢,灯光乱闪,

    鬼哭狼嚎的歌声里夹杂着兴奋的尖叫。柳疏影被围在中间,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眼神有点飘,但嘴角是扬着的,明显玩嗨了。她旁边,赵鹏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凑得极近,

    一手举着手机拍,一手还搭在柳疏影背后的沙发靠背上,几乎把她半圈在怀里。“来来来!

    疏影!到你了!真心话大冒险升级版——夫妻秘密交换!

    ”赵鹏的声音透过劣质手机喇叭传出来,刺耳又亢奋,“规矩简单!

    把你家阎灼在床上最羞于启齿、最见不得人的那句话,大声喊出来!让大伙儿都听听!

    哈哈哈!”周围一片哄笑,拍桌子跺脚,口哨声此起彼伏。“赵鹏!你滚蛋!

    ”柳疏影笑着推了他一把,力道软绵绵的。“玩不起啊柳大美女?

    ”另一个女声尖着嗓子起哄,是林薇,“刚才贺东可都说了他老婆嫌他三分钟!多实在!

    到你这儿就怂了?”“就是就是!疏影,别扫兴啊!”贺东也灌了口啤酒,跟着嚷嚷,

    “阎灼那闷葫芦,私下肯定有金句!爆一个!”柳疏影被他们拱得下不来台,

    包厢里所有的目光都钉在她身上,带着酒精催化的狂热和窥探欲。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闪烁,

    那点羞赧在起哄声浪里迅速被一种奇怪的兴奋取代。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

    猛地抬起头,对着赵鹏几乎怼到她脸上的手机镜头,

    声音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尖利:“他说…他说我像条死鱼!躺那儿一动不动!没劲透了!

    ”死鱼。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隔着屏幕,狠狠扎进阎灼的耳朵里。

    那是他们一次不太愉快的亲密后,他带着点疲惫和无奈随口嘟囔的一句抱怨,

    声音轻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他没想到她记得,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地方,对着这群人,

    用这种近乎炫耀的、报复般的语气喊出来。包厢里瞬间炸了锅。

    爆笑声、口哨声、拍桌跺脚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赵鹏笑得前仰后合,手机镜头抖得像筛糠,

    他另一只手甚至用力拍了下柳疏影的大腿:“哎哟**!阎灼牛逼!实话实说啊!疏影,

    你这…哈哈哈,得练练啊!”林薇笑得捂着肚子:“我的妈呀!阎灼看着老实,嘴这么毒!

    死鱼…哈哈哈,太形象了!”贺东也笑得直拍大腿:“阎哥深藏不露啊!佩服佩服!

    ”柳疏影在一片疯狂的哄笑声中,也跟着咯咯地笑,脸颊绯红,眼神亮得异常,

    那点残存的羞耻彻底被一种扭曲的、被众人瞩目的**淹没。她甚至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

    仿佛喊出这句话,是件多么了不起、多么解气的事情。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阎灼盯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厨房里只有牛奶锅底持续发出的、令人烦躁的细微咕嘟声。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锅里的牛奶突然“噗”地一声,溢了出来,滚烫的白色液体浇在灶台上,

    发出“滋啦”的声响,腾起一股焦糊的奶腥味。他像被那声音烫到,猛地抬手。“砰!

    ”手机狠狠砸在贴了瓷砖的墙壁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然后弹落在地,彻底黑了屏。

    那锅还在冒泡的牛奶被他另一只手猛地扫落在地,瓷锅摔得粉碎,

    滚烫的奶液和碎片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他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濒临爆发的困兽。厨房顶灯惨白的光打在他脸上,

    映出眼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像风中残烛,倏地一下,彻底熄灭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第二章地上的牛奶还在冒着微弱的热气,混着玻璃碴子,

    黏糊糊一片。阎灼没管,他像一尊冰冷的石像,跨过那片狼藉,径直走到客厅的电脑前。

    开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需要一个出口,

    一个能把胸腔里那股要炸开的、混杂着剧痛和暴戾的岩浆引出来的出口。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动作机械而精准,输入一个他烂熟于心、却从未真正使用过的网址——一个藏在网络深处,

    游走在法律灰色地带的私人信息交易平台。界面跳转,黑色的背景,猩红的字体,

    透着股不祥的气息。注册,充值,用加密的虚拟货币。流程他早已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

    像预习功课一样研究透彻。然后,他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赵鹏”两个字,

    后面加上柳疏影所在的城市名。信息像黑色的潮水,瞬间涌了出来。赵鹏,

    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专接些本地小企业的单子。

    公司地址、注册信息、税务登记号、甚至几个主要客户的名单…阎灼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一条条扫过。最终,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关联信息上——赵鹏的公司,最近半年,

    连续三次被税务系统标记为“开票异常待核查”。阎灼的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扯动了一下。那弧度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像锋利的刀片划开冻僵的皮肉。

    他点开一个加密通讯软件,头像是一片漆黑。列表里只有一个联系人,代号“影子”。

    这是他几年前无意中帮过的一个顶级黑客,欠他一个大人情。阎灼敲字,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键盘上:“影子,帮我挖深点。赵鹏,XX广告公司,税务异常。

    我要他所有见不得光的账,越脏越好。钱不是问题。”几秒后,影子回复,

    只有一个字:“等。”阎灼关掉电脑屏幕,身体重重陷进沙发里。黑暗瞬间吞噬了他。

    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他自己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还有…脑子里反复回放的、柳疏影那句带着笑意的尖叫:“他说我像条死鱼!

    ”那声音像魔咒,一遍遍凌迟着他。他闭上眼,手指深深掐进沙发扶手,

    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愤怒在黑暗里无声地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但更深处,

    是一种被彻底掏空、被当众剥光、被最信任的人亲手捅穿心脏的冰冷剧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小时,也许两小时,

    电脑屏幕突然自动亮起,发出幽幽的蓝光。一个加密文件包被传送过来,自动解压。

    屏幕上瞬间铺满了密密麻麻的文档截图、银行流水、伪造的合同扫描件…触目惊心。

    赵鹏的公司,何止是开票异常?他利用皮包公司虚开增值税发票,

    金额巨大;伪造合同骗取客户预付款;甚至还有几笔来路不明的境外可疑资金流入…每一条,

    都足够把他送进去蹲上十年八年。阎灼盯着那些证据,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拿起那个屏幕碎裂、勉强还能开机的旧手机,

    找到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市税务局稽查局一个实权科长的电话。几年前,

    阎灼帮他解决过一个非常棘手的私人麻烦。电话接通,阎灼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王科,是我,阎灼。有份‘大礼’送你,

    关于XX广告公司的赵鹏,证据确凿,够你立个大功。邮件马上发你私人邮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显然被这深夜来电和阎灼的语气惊到了:“阎…阎老弟?赵鹏?

    他惹你了?”“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阎灼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东西发你了,

    怎么处理,你看着办。人情,两清。”说完,直接挂断。他打开邮箱,

    把“影子”发来的核心证据,打包,加密,发送。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把自己扔进沙发,更深地陷入黑暗。报复的**?没有。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平静。这只是开始。他拿起那个破手机,

    屏幕的裂痕像一张扭曲的网。他点开相册,里面空空如也。但很快,一条新的彩信挤了进来,

    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他点开。一张照片。酒店房间,灯光暧昧。

    柳疏影的长发散乱在白色的枕头上,闭着眼,脸颊潮红,表情是放纵后的迷离。

    她身上只搭着一点被角,**的肩膀和锁骨上,印着几处刺眼的红痕。

    一只明显属于男人的、粗壮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手指甚至暧昧地陷进她腰侧的软肉里。男人的脸没拍全,

    只露出小半张带着餍足笑意的侧脸和下巴。是赵鹏。紧接着,又一条彩信。

    这次是一段只有几秒的视频。镜头晃动,对准了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影,喘息声清晰可闻。

    柳疏影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又像是极致的欢愉。“轰——!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阎灼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

    他死死攥着那个破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捏碎!

    他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狂兽,在黑暗的客厅里来回暴走,沉重的脚步声砸在地板上,

    咚咚作响。胸腔里翻涌的已经不是岩浆,而是毁灭一切的核爆!他冲到墙边,

    狠狠一拳砸在冰冷的墙壁上!“砰!”一声闷响,指骨传来剧痛,墙壁似乎都震动了一下。

    “柳疏影!”他嘶吼出声,声音沙哑破碎,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一种被彻底撕裂的痛楚,

    “赵鹏!贺东!林薇!你们…都该死!”第三章天刚蒙蒙亮,城市还没完全苏醒。

    阎灼坐在电脑前,眼白里布满血丝,像熬了一整夜的恶鬼。他面前的屏幕上,

    不再是赵鹏的罪证,而是另一个名字——贺东。贺东,柳疏影的同学,

    昨晚起哄最凶的几人之一,开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建材公司,是本地小有名气的“贺老板”。

    阎灼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冰冷而精准。

    他调出贺东公司的**息、行业报告、甚至一些不起眼的论坛讨论帖。

    “影子”的效率高得惊人。天还没亮透,一个加密文件包就传了过来。阎灼点开,

    里面是贺东公司近三年的详细财务数据,以及一些隐秘的银行流水和合同扫描件。

    阎灼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那些数字。很快,他发现了问题。贺东的公司表面风光,

    实则外强中干。他为了维持扩张和体面,背着银行和几个私人借贷公司,

    借了巨额的高息贷款。更致命的是,他为了拿到几个**工程的大单,涉嫌向关键人物行贿,

    数额不小。这些,都是埋在他脚下的雷,只差一根引线。阎灼拿起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是本地一家规模不大但背景很深的民间借贷公司的负责人,

    姓吴,道上人称“疤脸吴”。阎灼早年帮过他一个无法拒绝的忙。“吴哥,是我,阎灼。

    ”阎灼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哟,阎老弟?稀客啊!怎么想起给老哥打电话了?

    ”疤脸吴的声音带着江湖气。“有笔生意,想请吴哥帮个忙。”阎灼开门见山,“贺东,

    做建材那个,他是不是在你那儿,还有‘金鼎’那边,都借了钱?”疤脸吴那边顿了一下,

    语气谨慎起来:“老弟,你打听这个…?”“他快撑不住了。”阎灼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公司账上就是个空壳子,全靠拆东墙补西墙。他最近是不是又去求你们宽限了?

    ”疤脸吴没否认,哼了一声:“那小子,滑头得很!怎么,老弟跟他有过节?”“过节大了。

    ”阎灼冷冷道,“吴哥,帮个忙。他下次再去求你,别松口,直接告诉他,

    要么立刻连本带利还清,要么…就按规矩办。‘金鼎’那边,我会打招呼,跟你同步。

    ”疤脸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掂量。阎灼当年帮他解决的麻烦,足以让他记一辈子情。而且,

    阎灼透露的信息,也戳中了贺东的要害。“行!”疤脸吴干脆地应下,“老弟开口了,

    这面子老哥必须给!那小子要是还不上,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金鼎’那边,

    你真能说上话?”“放心。”阎灼只回了两个字,挂了电话。他紧接着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打给“金鼎”借贷的幕后老板,一个更低调也更狠的角色。同样的交易,同样的条件,

    对方在听到阎灼的名字和掌握的信息后,也爽快地应承下来。做完这些,阎灼靠在椅背上,

    闭上布满血丝的眼睛。这只是第一步,他要让贺东自己走进绝境。几天后,

    贺东果然焦头烂额。银行催贷,两个最大的债主“疤脸吴”和“金鼎”像约好了一样,

    同时翻脸,催命似的逼他还钱,口气强硬得没有一丝转圜余地。

    他公司的资金链瞬间绷紧到极限。这天下午,

    阎灼“恰好”路过贺东公司附近的一家高级茶楼。他坐在二楼靠窗的雅座,

    慢条斯理地品着茶。没多久,就看到贺东那辆显眼的黑色路虎揽胜停在楼下。

    贺东急匆匆下车,一脸晦气地走进茶楼,径直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间。阎灼放下茶杯,

    起身,走到那个包间门口,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包间里,

    贺东正对着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桌上摆着厚厚的文件袋,

    显然是在争取贷款延期。“王经理,您再通融通融,就一个月!一个月后,

    那笔工程款肯定下来!我贺东说话算话!”贺东额头上都是汗。银行经理皱着眉,

    一脸为难:“贺总,不是我不帮你,你这情况…上面盯得紧啊!风险太大了…”门被推开,

    两人都吓了一跳,同时看向门口。贺东看到阎灼,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堆起极其不自然的假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哎哟!阎…阎灼?

    你怎么在这儿?真巧啊!”他下意识地想把桌上的文件袋往自己这边拢。阎灼没理他,

    目光直接落在那个银行经理身上,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疏离的客气:“王经理?

    幸会。我是阎灼。”那银行经理显然认识阎灼,或者说,知道阎灼背后代表的一些能量。

    他立刻站起身,脸上堆起比面对贺东时热情十倍的笑容,主动伸出手:“哎呀!是阎先生!

    久仰久仰!您也来喝茶?”“嗯,约了人谈点事。”阎灼淡淡地和他握了下手,

    目光这才转向僵在一旁、笑容凝固在脸上的贺东,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贺老板也在?

    这么巧。听说最近生意不太好做?”贺东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强笑道:“还…还行,

    还行。小困难,小困难。”“是吗?”阎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眼神却锐利如刀,直直刺向贺东,“我还以为,贺老板昨晚在KTV起哄的时候,

    精力那么旺盛,生意应该好得很呢。”贺东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昨晚柳疏影喊出那句话时,

    他笑得最大声,起哄得最起劲。他没想到阎灼会知道,更没想到阎灼会在这里,用这种方式,

    当着银行经理的面,毫不留情地撕开!银行经理王经理是何等精明的人,

    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火药味。他看看面无人色的贺东,又看看气场冰冷、意有所指的阎灼,

    心里瞬间明镜似的。贺东这贷款,别说延期,恐怕是彻底没戏了。“呃…贺总,阎先生,

    你们聊,你们聊!我突然想起行里还有个紧急会议,先走一步!贷款的事…我们再议,再议!

    ”王经理抓起公文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包间,连看都没再看贺东一眼。包间的门被带上,

    只剩下阎灼和贺东。空气死寂,压抑得让人窒息。贺东脸上的假笑彻底垮掉,

    只剩下惊恐和绝望。他看着阎灼,

    嗦着:“阎…阎灼…昨晚…昨晚就是个玩笑…大家喝多了…闹着玩的…疏影她…”“闹着玩?

    ”阎灼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将贺东笼罩在阴影里。他微微俯身,

    盯着贺东那双因恐惧而放大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

    狠狠凿进贺东的耳膜和心脏:“贺东,你猜猜,你欠‘疤脸吴’和‘金鼎’的钱,

    他们为什么突然不肯宽限了?”贺东的瞳孔骤然缩紧,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你再猜猜,”阎灼的声音更冷,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你行贿的那些证据,

    如果送到该送的地方…你下半辈子,是不是就得在牢里,继续‘闹着玩’了?”“轰!

    ”贺东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死死抓住桌沿才勉强站稳,

    看向阎灼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你…你想怎么样?”贺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阎灼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纯粹的毁灭欲。“我想看你死。

    ”他平静地吐出四个字,然后转身,拉开包间的门,走了出去,留下贺东一个人,

    面如死灰地僵在原地,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第四章收拾完贺东,

    阎灼的目光转向了林薇。这个在KTV里尖着嗓子起哄、把柳疏影架在火上烤的女人。

    林薇开了家高端医美诊所,叫“薇光”,专做阔太太和网红生意,在本地小有名气,

    靠的就是“口碑”和“人脉”。阎灼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影子”发来的关于林薇的资料很厚。他快速浏览,

    目光最终锁定在几个关键点上:林薇的诊所,

    长期、大量使用来源不明的“水货”美容针剂和填充材料,价格是正品的零头,

    利润惊人;她雇佣的几个所谓“韩国专家”、“台湾名医”,资质全是伪造的;更严重的是,

    半年前,一个在她那里做了隆胸手术的顾客,术后感染严重,几乎导致双乳坏死,

    最后被林薇用一笔“封口费”和威胁手段强行压了下去。阎灼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他几乎从未主动联系过的号码——他一个远房表弟,叫刘强,

    在本地一家专门挖掘社会新闻、尤其擅长暗访的都市报当记者,外号“刘大锤”。电话接通,

    刘强那边声音嘈杂:“喂?灼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找我啥事?”“大锤,

    给你送个能上头条的猛料。”阎灼的声音没有任何寒暄,“‘薇光’医美,林薇。

    使用非法医疗器械和药品,雇佣假医生,还有…严重医疗事故,受害者被威胁封口。证据链,

    我给你。”刘强那边瞬间安静了,呼吸都粗重起来:“**!真的假的?灼哥!这料太猛了!

    林薇那女人可不好惹,背后…”“她背后是谁我不管。”阎灼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

    “证据我发你邮箱,绝对实锤。怎么操作是你的事。我只有一个要求,要快,要狠,

    要让她彻底翻不了身。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的。”“行!灼哥!有你这话,

    兄弟我豁出去了!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刘强兴奋地应下。阎灼挂断电话,

    医生资质文件、还有那个感染顾客偷偷录下的、林薇威胁她的录音片段——打包发给了刘强。

    报复的齿轮开始加速转动。几天后,一个看似普通的下午,“薇光”医美诊所里,

    几个衣着光鲜的阔太正在VIP室做护理。突然,诊所大门被猛地推开!

    一群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胸前挂着记者证的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一脸正气、眼神锐利的男人,正是刘强。“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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