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过的青梅,回来找我借钱。

浪过的青梅,回来找我借钱。

幻释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阿杰 更新时间:2025-12-16 17:06

幻释的大智慧写的《浪过的青梅,回来找我借钱。》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钱我不借了,我要走了,你别挽留我!”林晚朝我比了个中指,原本坚毅的弯眸在转身之后,……

最新章节(浪过的青梅,回来找我借钱。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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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年后的重逢,发生在城市最高端的咖啡馆。落地窗外是霓虹闪烁的CBD,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这是上个月我们公司在港交所上市庆功宴场地,

    而我等的人,是林晚。她推门进来时,身上还带着雨水的湿气。

    褪色的牛仔外套、磨边的靴子,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格格不入。

    可她的眼睛还是十年前那样,像浸了水的黑葡萄,只是如今蒙了一层雾。“陈序,

    你混得真不错。”她坐下,扯出一个笑,手指紧张地绞着背包带,“我看了新闻,

    说你公司上市成功了。我看了一眼眼前有些窘迫女人的表情,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赞美,

    递过菜单给她:“试试这里的柠檬奶绿,你以前最爱喝。”她突然抬头,

    眼神锐利:“你记得?可是你以前说最讨厌喝柠檬奶绿。”“人总会变。”我笑了笑,

    “比如你以前说最恨混混,后来却为那个叫阿杰的人挡酒瓶。”她的脸瞬间苍白,

    无名的怒火在指尖流淌,端起手边的水杯就要朝我泼来。我眼疾手快扣住林晚手腕,

    水杯在离我衬衫三厘米处停住,水珠顺着杯沿滴落,在羊毛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我轻笑,

    指腹摩挲着她腕骨,“你忘了来这儿的正事?”林晚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困兽。她猛地抽手,指甲在掌心划出月牙状红痕:“陈序,

    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当年的事……我承认错了行不行?阿杰他后来变了,

    我……我那是眼光不行,选错了男人了!”“眼光不行?”我慢条斯理抽出纸巾擦拭掌心,

    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可你当年举着酒瓶替阿杰挡那群混混时,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

    怎么,现在星星熄灭了,想起我这颗人工电灯泡了?”林晚的瞳孔剧烈收缩,十指攥紧桌布,

    指节发白。她突然哽咽起来,泪水在眼眶打转:“可你现在什么都有了!

    公司、豪车、女人……而我呢?我每天在超市搬货,被主管性骚扰,

    女儿上学要交补习费……陈序,我求你,看在我们小时候的情分上……”“情分?

    ”我突然倾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你当年跟阿杰在巷子里接吻时,

    可想过今天要来求我这‘情分’?”我抽出一张湿巾,优雅的擦拭刚刚摸过林晚手臂的手掌,

    “借钱?可以,但……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林晚的睫毛沾满泪珠,

    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你问,我什么都告诉你!”“当年你替阿杰挡酒瓶,是真爱他,

    还是……”我的指尖抚过她锁骨凹陷处,“你天生就是喜欢自己送上门的便宜货?

    ”林晚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我,杯中的柠檬奶绿终于倾覆,泼湿了她廉价的高领毛衣。

    她嘶声尖叫:“陈序!你侮辱我?!你这个得不到我,就诋毁我的无能男人,呸,下头男!

    钱我不借了,我要走了,你别挽留我!”林晚朝我比了个中指,原本坚毅的弯眸在转身之后,

    泪水混着奶绿的酸涩顺着下巴滴落,她抓起包就要往外冲。我无言驻坐在红花梨椅子上,

    盯着杯中残存的柠檬奶绿,笑容渐渐冷。林晚,你会回来的。时光荏苒,郁郁葱葱。

    在高二那年夏天,林晚还是扎马尾穿白裙的年级第一。我每天骑二手单车载她放学,

    她总在我背后背英语单词,声音清亮得像风铃。“陈序,以后我们去北京读大学,

    你学计算机,我学法律!”她晃着腿,校服裙摆扫过我的车杠,“你要敢骗我,

    我就用刑法告你。”我蹬着哗哗作响的二手单车,林晚的手指轻轻捏着我校服的两侧。

    她背单词的声音停了,忽然说:“陈序,你得跟我拉勾。”我单脚支地,回头看她。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透着一种少有的、近乎固执的认真。“拉什么勾?

    ”“就刚才说的呀——我们去北京,你学计算机,我学法律。”她伸出右手,

    小指倔强地翘着,“你得保证,不能骗我。”我笑了,也伸出小指,勾住她的。

    她的指尖有点凉,勾在一起时轻轻晃了晃。“我保证。”我说。“光保证不行,

    ”林晚认真地说,“得发誓。骗人的是小狗,是……是全天下最笨的狗!

    ”这个诅咒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有点可爱。我学着她的语气,

    郑重其事地晃着我们勾在一起的手指:“好,骗人的是小狗,是全天下最笨的狗。

    一辈子不骗林晚。”“一辈子哦!”她强调,然后用大拇指用力地印上我的大拇指,

    “盖章生效!反悔的人要学小狗叫,叫一整年!”晚风吹起她的马尾,发梢扫过我的胳膊,

    有点痒。记得有一次,因为我忘了周末帮她去图书馆占座,她整整一天没理我,

    在我单车后座上背单词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不少。还有一次,

    因为她和一个总爱找她问题的男生多说了几句,我故意提前放学,

    让她一个人走了三站路回家。但是我们都坚持了下来之间的承诺。

    可为什么最终会形同陌路呢,让故事的终焉誓约去往伤悲呢?那时候小小的老子是真的不懂。

    高三那年转来个转校生,他叫阿杰——那个辍学混台球厅的青年,

    一个自翔青春就应该绚烂多彩。阿杰是在一个沉闷的周五午后转来的。他没穿校服,

    套着一件印着看不懂的英文涂鸦的黑T恤,头发比规定长度长了一截,

    眼神里带着一种与教室格格不入的懒散和早熟。他自我介绍简短得像一阵风:“我叫阿杰。

    ”然后,他的目光便越过了讲台上的老师,像一只寻找栖息地的鸟,

    最后落在了窗边穿着白裙、扎着马尾的林晚身上。起初,

    林晚对阿杰是带着好学生惯有的、略带疏离的好奇。

    但阿杰似乎很懂得如何敲开好学生坚硬的外壳。他会在下课时,倚在走廊窗边,等林晚经过,

    然后用一种随意又笃定的语气说:“诶,林晚,整天抱着书本不腻吗?

    青春可不该只有一种颜色。”“青春是不被定义的,林晚。”这是阿杰最常挂在嘴边的话,

    像一句充满诱惑的咒语,“你看过凌晨四点的滑板场吗?你试过逃掉晚自习,

    躺在天台上看星星直到睡着吗?那才叫活着。

    ”他开始向林晚描绘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滑雪时风掠过耳边的极致自由,

    逃课去台球厅里混杂着烟味和汗水味的“江湖义气”,

    还有那些在规矩之外、看似无限广阔的**和可能。

    他嘲笑按部就班生活里的我是“虚度光阴”,

    认为将最好的年华与我一起耗在题海里的林晚是天大的浪费。一开始,林晚还会在放学后,

    坐在我那辆二手单车的后座上,带着困惑问我:“陈序,阿杰说的那些……真的有意义吗?

    我们这样读书,是不是有点……?”我用力蹬着脚踏板,语气急切地反驳:“别听他胡说!

    读书怎么会错?我们现在努力,是为了以后有更多的选择。阿杰那种生活,像烟花,

    看着绚烂,可一下就没了。”我试图用我们共同的梦想来锚住她,“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我们要一起去北京,你学法律,我学计算机。”林晚那时还会轻轻“嗯”一声,

    手指重新揪住我的校服,仿佛从我的话语里汲取到一丝安定。然而,

    阿杰描绘的图景太有吸引力了,对于一個一直活在“正确”轨道上的优等生来说,

    那种“错误”里蕴含的叛逆和鲜活,像一种禁忌的诱惑。

    她渐渐开始觉得我的劝告是“老古董”,是“好学生的说教”。我们之间的话题,

    渐渐从未来的大学、要背的单词,变成了她转述阿杰的“冒险”和我苍白的劝阻。裂痕,

    就在这一次次无声的拉锯中悄然蔓延。那段日子里,我像个守着旧船票的傻瓜,

    固执地停在早已更改了航线的码头。我与林晚之间的话题,从未来的大学、要背的单词,

    无可挽回地变成了她转述阿杰的“冒险”,和我那些越来越苍白无力的劝阻。裂痕,

    就在这一次次无声的拉锯中,悄然蔓延,直至变成无法逾越的鸿沟。最初的变化,

    是林晚开始拒绝我每天放学的单车邀约。“陈序,今天……今天就不坐你车了,我生理期,

    不舒服。”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我信了,

    还笨拙地叮嘱林晚多喝热水。但当我推着单车走出校门,

    却看见林晚利落地跨上阿杰那辆轰鸣的摩托车,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腰,引擎嘶吼着,

    载着绝尘而去,留下我呆立在尾气和扬尘里。那一刻,

    我的心像被那根曾勾过的小指狠狠地拽了一下,生疼。后来,这样的借口越来越多。

    头昏、值日、家里有事……林晚甚至不再费力编造像样的理由,只是简单地摆摆手。而我,

    也从最初的困惑、等待,变成了默默的注视。我看着林晚一次次走向那辆张扬的摩托车,

    从一开始还会略显匆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到后来,变得坦然,

    甚至……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仿佛胜利者般的姿态。真正的决堤,

    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五傍晚。我又一次看见林晚坐在阿杰的后座上,这一次,

    他们们没有立刻离开,像是在等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推着单车走了过去。

    午夜的台球厅,震耳的音乐,还有他教林晚抽烟时,

    被呛得流泪却强笑着说“这才是自由”的样子……这些,才是你想要的吗?

    ”我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林晚还没说话,阿杰先嗤笑了一声,

    用下巴点了点我那辆除了车铃不响哪里都响的二手单车:“哟,好学生又来上课了?

    你这破自行车,除了能载人背单词,还能干嘛?凭什么耽误林晚选择更**生活的权利?

    ”我紧紧盯着林晚,希望她能说点什么,哪怕是否认,我就有勇气变成疯狗跟这群人拼命,

    带她回家!但林晚只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疏离和一丝……不耐烦的嘲弄:“陈序,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怜吗?

    也很可悲。天天守着那些规矩和试卷,你的青春,一眼就看到头了。

    ”“可我们说好要一起去北京的!”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想起了那个拉勾盖章的黄昏。

    林晚却笑了,那笑声比阿杰的嘲讽更让我心寒:“北京?然后呢?继续像现在这样,

    被你规划好一切?陈序,你醒醒吧,那种好学生的日子,我过腻了。”就在这时,

    阿杰轰了轰油门,摩托车的轰鸣像野兽的咆哮,盖过了我所有想说的话。

    林晚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对我说了最后一句:“以后,我的路我自己选,你别再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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