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推倒孕期的我,我净身出户嫁给天煞孤星

竹马推倒孕期的我,我净身出户嫁给天煞孤星

LD1117 著

小说《竹马推倒孕期的我,我净身出户嫁给天煞孤星》,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顾黎阳宝珍肖景逸。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LD1117所写,文章梗概:“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啊。”“京城里,爱哭的王爷,只有一位。”我给他倒了杯水。他脸更红了,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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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与夫君顾黎阳青梅竹马七年,他却在我有孕时,为了他的“白月光”姐姐,纳妾强占了我。

    他说:“宝珍,忍一忍,她是丞相之女,我需要这个助力。”我忍了,

    直到他为了给那妾室出气,亲手推倒我,害我流产。血泊中,我看着他抱着尖叫的妾室,

    只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我心死如灰,递上和离书,净身出户。所有人都笑我蠢,

    放弃了将军夫人的位置。直到我改嫁给了那个被世人称为“天煞孤星”的怀安王,

    那个在朝堂上处处与顾黎阳作对的哭包小奶狗。大婚那日,

    前夫顾黎阳红着眼冲进喜堂:“宝珍,你怎能嫁他!你忘了我们曾许诺的山河吗?

    ”我的新夫君,那个传说中体弱多病的怀安王肖景逸,将我护在身后,擦着眼泪,

    声音却冷如冰霜:“顾将军,她是本王的妻。从今往后,她的山河,由本王守护。

    ”1顾黎阳从边疆回来那天,带回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白衣,眉眼间带着三分病气,

    我见犹怜。他站在我面前,将那女人护在身后。“宝珍,这是南枝。

    ”我手里端着的安神汤晃了一下,险些洒出来。“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妹妹?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半分往日的情意。

    “她是丞相失散多年的女儿,身份尊贵。我需纳她为妾,以稳固朝中局势。”他的语气,

    不是商量,是通知。我与他青梅竹马,相伴七年,他说过此生唯我一人。我曾以为,

    这是我一生最坚固的依靠。“顾黎阳,你答应过我的。”我的声音在抖。他皱起了眉,

    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宝珍,你该懂事。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为了我们的将来,就要纳妾?”我笑出了声,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他身后的林南枝怯怯地探出头,眼眶红了。“姐姐,你别怪黎阳哥哥,都是我的错。

    若姐姐不喜,我这就离开……”她说着,转身欲走,却被顾黎阳一把拉住。他回头看我,

    眼神失望至极。“陈宝珍,我以为你最大度。南枝身世可怜,在边疆受尽苦楚,你怎么忍心?

    ”我看着他护着别人的样子,心口像被刀子剜开一个大洞。我受的苦,他又看见了多少?

    七年里,我为他操持家务,孝敬公婆,将偌大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在外征战,

    我便在府里日夜祈祷,缝制寒衣。我以为我们的情意坚不可摧。原来,

    抵不过他一句“为了将来”。“我若是不忍心,你当如何?”我盯着他。

    顾黎阳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你若容不下她,那我便为你建一座别院,你搬过去住。

    ”“让我搬出去,给她腾地方?”他沉默了。那沉默,比任何话语都伤人。

    林南枝在他身后轻轻抽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黎阳哥哥,

    姐姐她……她好像很讨厌我。”顾黎阳立刻转身,轻声安慰她。“别怕,有我。

    ”我站在原地,像一个局外人,看着他们郎情妾意。晚上,他进了我的房间。

    这是林南枝入府半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踏足我的院子。我以为他良心发现,是来与我和解的。

    他却递给我一套茶具。“明日一早,你以主母的身份,给南枝敬茶。”我浑身血液都凉了。

    “我凭什么?”“凭你是我的妻。”他理所当然地开口,“宝珍,不要让我为难。

    她是丞相之女,你给她敬茶,不丢人。”“我若是不敬呢?”他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陈宝珍,别挑战我的底线。你别忘了,你父亲的生意,

    还需要我照拂。”我爹是个小商人,这些年,确实多亏顾黎阳的庇护。他用我的家人,

    来威胁我。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睛,七年的情分,原来只剩下威胁。我笑了,笑得凄凉。“好,

    我敬。”他松开手,满意地嗯了一声。“这才对。忍一忍,等我将来登上高位,

    这天下都是你的。”他画的饼,我再也吃不下了。我只觉得恶心。第二天,

    我当着全府下人的面,端着茶,跪在了林南枝面前。“妹妹,请喝茶。”林南枝娇羞地接过,

    抿了一口,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水……好烫……”她捂着嘴,眼泪汪汪。顾黎阳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他回头,

    一巴掌甩在我脸上。“陈宝珍!你好恶毒的心!”我被打得摔倒在地,耳朵嗡嗡作响。

    我看着他,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顾着查看林南枝有没有被烫伤。那茶,

    是我亲手试过的温度,温热而已。可没有人信我。我成了整个京城笑柄,

    一个容不下妾室的妒妇。我被他关在院子里,禁足一个月。他每日都陪着林南枝,听说,

    他为她在院中种满了她喜欢的栀子花。而我院中的那片他曾为我亲手种下的玫瑰,

    已经枯萎了。2-“我怀孕了。”当着顾黎阳和林南枝的面,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这是我最后的筹码。我以为,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会对我有一丝怜悯。顾黎阳愣住了,

    脸上的表情复杂。林南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黎阳哥哥……”她抓着顾黎阳的衣袖,眼泪说掉就掉,“姐姐怀孕了,

    真好……我……我是不是该搬出去了?”顾黎阳立刻回神,扶住她。“胡说什么!

    你哪儿也不许去!”他安抚好林南枝,才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

    “什么时候的事?”“一个月前。”他皱起眉头,似乎在计算时间。那眼神,

    像是在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你最好安分守己,好好养胎。

    ”他丢下这句话,“不要妄想用孩子来争宠,伤害南枝。”我还没开口,

    他就已经给我定了罪。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女人。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我争什么?争一个已经不属于我的男人?我什么也没说,

    转身回了房间。从那天起,府里的补品流水似的往我院里送。可顾黎阳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他怕林南枝见了会伤心。我母亲来看我,见我日渐消瘦,心疼地掉眼泪。“宝珍,

    要不……我们回家吧。爹爹的生意,不要也罢。”我摇了摇头。我不能走。我若是走了,

    我娘家定会遭到顾黎阳的报复。我不能那么自私。“娘,我没事。”我安慰她,

    “等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的。”连我自己都不信这句话。我只是在熬。一天,

    林南枝突然来了我的院子。她遣退了所有下人,袅袅娜娜地走到我面前。

    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和我平日里见的柔弱模样判若两人。“姐姐,你这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了呢。”她伸出手,想摸我的肚子。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

    “你来做什么?”我警惕地看着她。她笑了。“来看看姐姐啊。顺便告诉姐姐一个秘密。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知道吗?黎阳哥哥说,

    等你生下这个孩子,就休了你,扶我做正妻。”我浑身一震。“你说什么?”“我说,

    ”她笑得更开心了,“你只是个生育的工具。你以为他真的在乎这个孩子?

    他只在乎这个孩子,能不能为他带来一个好名声。”“嫡长子,

    从一个他厌弃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总比从我这个‘宠妾’肚子里出来,要名正言顺得多。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心里。“你以为,

    他为什么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他是怕你情绪不稳,伤了他的宝贝嫡长子。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满是轻蔑,“陈宝珍,你输了。从我进府的那一刻起,你就输了。

    ”“你霸占了他七年,也该还给我了。”她说完,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我一笑。“对了,姐姐,你知道黎阳哥哥最喜欢我什么吗?

    ”“他说,我哭起来的样子,最让他心疼。”她说完,扶着门框,突然尖叫起来。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顾黎阳就从外面冲了进来。他只看到林南枝倒在地上,而我,

    站在她面前。“南枝!”他冲过去,紧张地抱起她。林南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哭着说:“黎阳哥哥,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你不要怪姐姐……”她越是这么说,顾黎阳的脸色就越难看。他抬起头,怒视着我。

    “陈宝珍!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我没有!”我百口莫辩。“你还敢狡辩!

    ”他怒吼着,“你是不是以为你怀了孕,我就不敢动你!”他抱着林南枝,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看着他眼里的杀意,下意识地护住肚子,一步步后退。这里是台阶。我退无可退。

    “顾黎阳,你信她,不信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冷笑。“信你?

    信你这个满腹心机的毒妇?”“南枝那么善良,她怎么会骗我!”善良?

    我看着他怀里那个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的女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黎阳哥哥,

    姐姐她快要摔倒了!”林南枝突然惊呼。我还没站稳,

    顾黎阳已经下意识地伸出手——不是扶我。是推我。他为了保护怀里那个“受惊”的女人,

    将我,他怀着他孩子的妻子,狠狠推下了台阶。3我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生生撕裂。温热的液体,从我腿间流出,染红了我的裙摆。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台阶上那一对璧人。顾黎阳抱着尖叫的林南枝,轻声安抚。“别怕,

    我在这儿。”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伸出手,想要求救。

    “顾黎阳……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他终于回头了。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下的血泊上,

    瞳孔猛地一缩。但他没有动。林南枝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血……好多血……我好怕……”顾黎阳立刻收回目光,抱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来人!

    快请太医!王妃受惊了!”他喊的是“王妃”。我躺在血泊里,

    看着他冰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他留给我的,只有这一地的狼藉和刺目的红。我的世界,

    天旋地转。意识模糊之间,我好像看到了我娘。她扑在我身上,哭得撕心裂肺。“宝珍!

    我的宝珍!”我被抬回了房间。太医来了,又走了。他摇着头,说了一句“节哀”。

    我的孩子,没了。那个我期待了那么久,以为能成为我救命稻草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我躺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房间里很安静,我能听到窗外的风声。三天了。

    顾黎阳一次都没有出现。我流产的那天,他抱着林南枝,请遍了京城名医,说她受了惊吓,

    需要静养。而我,他明媒正娶的妻,躺在血泊里,他却视而不见。丫鬟春桃哭着告诉我,

    外面都在传,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还诬陷林南枝。顾黎阳没有为我辩解一句。他默认了。

    为了保护他的心上人,他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我身上。呵呵。我笑出了声,

    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心,已经死了。第四天,我终于能下床了。我撑着虚弱的身体,

    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惨白,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分将军夫人的样子。

    我拿起笔,蘸了墨。在宣纸上,我写下三个字。和离书。写完最后一笔,我扔下笔,

    一口血喷在了纸上。那血,溅在“和离书”三个字上,像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我拿着那封和离书,去了顾黎阳的书房。他正在看书。林南枝坐在一旁,为他研墨。

    好一幅恩爱的画面。我走进去,将和离书拍在他面前。“顾黎阳,我们和离。”他抬起头,

    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他笑了,笑得轻蔑。“陈宝珍,你又在闹什么?”“我没有闹。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和你,一刀两断。”林南枝立刻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姐姐,你不要这样。黎阳哥哥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担心我了……”“你闭嘴!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林南枝被我的眼神吓到,

    瑟缩着躲到了顾黎阳身后。顾黎阳的脸色沉了下来。“陈宝珍,你够了!

    ”他拿起那封和离书,看了一眼,然后嗤笑一声。“和离?你离了我,能活下去吗?

    ”“你父亲的生意,你娘家的前程,你都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看着他,

    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顾黎阳,我只要离开你。”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点玩笑的成分。但他失败了。我的眼睛里,只剩下死寂。他终于怒了。

    “好!好!陈宝珍,你真是好样的!”他抓起笔,在和离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成全你!”“你给我滚!净身出户!我顾黎阳的东西,你一样也别想带走!

    ”“求之不得。”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走出书房的那一刻,

    我听见林南枝在他怀里娇声说:“黎阳哥哥,姐姐就这么走了,真的好吗?”顾黎阳冷笑。

    “由她去。不出三天,她就会哭着回来求我。”我挺直了背,一步也没有停。顾黎阳,

    你错了。我不会再回头。永远不会。4D我穿着一身素衣,走出了将军府的大门。身后,

    是七年的青春,一场血淋淋的噩梦。身前,是未知的茫然。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

    我不能回娘家,我怕连累他们。我在京城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天黑。最后,

    我在城西一个偏僻的巷子里,租了一间小屋。屋子很小,很破,但我觉得很安心。

    这里没有顾黎阳,没有林南枝,没有那些让我窒息的回忆。我开始靠着给人绣些帕子,

    勉强糊口。日子很苦,但我心里是踏实的。离开顾黎阳的第十天,我上街去买米。

    刚走到街角,就遇上了一群地痞流氓。他们见我孤身一人,便围了上来,言语轻佻。

    “小娘子,一个人啊?陪哥哥们玩玩?”我吓得脸色发白,抱着米袋连连后退。

    就在我绝望之际,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住手!”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锦衣的年轻公子。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像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只是,他此刻正扶着墙,

    脸色苍白,像是受了惊吓。那群地痞见他衣着华贵,以为是条大鱼,立刻围了上去。“哟,

    又来一个?想英雄救美啊?”那公子吓得后退一步,声音都在抖。“你们……你们不要乱来!

    我……我可是……”他“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地痞们哄笑起来。

    “可是什么啊?小白脸,快把身上的钱交出来!”眼看他们就要动手,

    那公子急得眼眶都红了。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们……你们欺负人……我要告诉我皇兄!”他一边哭,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那群地痞看到令牌,脸色大变,“扑通”一声全跪下了。“王……王爷饶命!”王爷?

    我愣住了。只见那公子一边擦眼泪,一边抽噎着说:“快……快滚!不许再欺负人!

    ”地痞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世界安静了。那公子还在原地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

    看起来可怜极了。他身后的侍卫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他哭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我,转过头,

    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他的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姑娘,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擦擦吧,你脸上脏了。”我接过手帕,

    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多谢公子相救。”他脸一红,摆了摆手。

    “不……不用谢。”他好像很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看着他,

    忽然想起了京中的一个传闻。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怀安王肖景逸,体弱多病,性子懦弱,

    是个出了名的“哭包王爷”。传闻他还命硬,克死了三任未婚妻,被世人称为“天煞孤星”。

    难道就是他?我正在想着,他突然又开口了。“姑娘,我……我叫肖景逸。你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的名字。“我叫宝珍。”我隐去了姓氏。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眼睛亮晶晶的。“宝珍,真好听。”我没说话。他见我不说话,又有些手足无措。

    “我……我能送你回家吗?天黑了,不安全。”我本想拒绝,

    但看到他那双清澈又带着点祈求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点了点头。他很高兴,

    脸上的笑容像阳光一样。他一路将我送到巷子口,坚持不让我送。“你快进去吧。

    我看着你进去。”我进了院子,关上门,还能听到他在外面跟侍卫小声说话。“哎,你说,

    宝珍姑娘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当着她的面哭了……”侍卫无奈的声音传来:“王爷,

    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吗?她明天还会不会理我啊?”**在门上,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个王爷,有点可爱。但我没把这次相遇放在心上。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本不该有交集。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没想到,第二天,他又来了。5他提着一个食盒,

    站在我那破旧的小院门口,有些局促。“宝珍姑娘,我……我路过,给你带了点吃的。

    ”我打开门,看到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和他身后一脸“您猜我信不信”的侍卫。路过?

    从城东的王府,路过城西的贫民巷?我没拆穿他,侧身让他进来。“王爷请进。

    ”他听到我叫他“王爷”,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啊。”“京城里,爱哭的王爷,只有一位。”我给他倒了杯水。

    他脸更红了,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我没有怪你。”他抬起头,眼睛又亮了。他打开食盒,

    里面是精致的点心和熬得软糯的鸡汤。“你太瘦了,要多补补。”他把汤推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碗汤,想起了我流产后,顾黎阳送来的那些名贵补品。那些东西,再好,也是冷的。

    而眼前的这碗汤,是热的。我端起碗,小口地喝着。他坐在对面,托着腮,

    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好喝吗?”我点了点头。他立刻笑得眉眼弯弯。从那天起,

    肖景逸每天都来。有时带些吃的,有时带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他从不问我的过去,

    只是静静地陪着我。他会给我讲朝堂上的趣事,哪个大臣今天又被他皇兄骂了。

    他会笨拙地帮我收拾院子,结果越帮越忙。他会在我做刺绣的时候,托着下巴,

    安静地看上一下午。巷子里的邻居都以为他是我家的穷亲戚,纷纷劝我,

    说这小伙子长得好看,就是看着不太机灵,让我别被骗了。我只是笑笑,不说话。我知道,

    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王爷,而我,是一个被休弃的妇人。我们之间,隔着天堑。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他来的时候,我假装不在家。他送的东西,我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终于,有一天,他在巷子口堵住了我。他的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委屈极了。“宝珍,

    你为什么躲着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王爷,我们不合适。”“哪里不合适?”他追问。

    “我……”我说不出口。我配不上他。“宝forgiveme,我是个被休弃的女人,

    声名狼藉。”“我不在乎!”他急切地说,“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不知所措。“宝珍,你看着我。”他捧起我的脸,

    逼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只有满满的真诚和爱意。

    “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看起来那么脆弱,但你的眼睛里,有光。”“宝珍,

    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他哭了。豆大的眼泪从他眼眶里滚落,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

    “你……你别哭啊。”我慌了,手忙脚乱地想帮他擦眼लेkin。他却抓住了我的手,

    放在他心口的位置。“宝珍,这里,为你跳得好快。”“你嫁给我,好不好?”他跪了下来,

    当着巷子里所有人的面,向我求婚。我彻底愣住了。一个王爷,向一个弃妇求婚。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周围的邻居都惊呆了,指指点点。我看到他身后的侍卫,

    一脸“没眼看”的表情,别过了头。我看着跪在地上的肖景逸,他哭得像个孩子,

    却眼神坚定。我的心,在那一刻,被狠狠地触动了。我扶起他。“你别哭了。地上凉。

    ”他紧张地看着我,像在等待宣判。我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他愣住了,

    似乎没反应过来。“宝珍,你……你答应了?”我嗯了一声。他突然一把抱住我,

    高兴得像个孩子。“太好了!宝珍!你答应我了!”他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几个月来的所有委屈和不安,仿佛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或许,

    嫁给他,是我另一场豪赌。但这一次,我想为自己赌一次。我和怀安王即将大婚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京城。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那个克死三任未婚妻的“天煞孤星”,居然要娶一个将军府的弃妇。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成了全京城新的笑柄。有人说我不知廉耻,刚被休弃就勾搭上了王爷。有人说我命硬,

    正好和怀安王凑一对,看谁克得过谁。我娘家更是炸开了锅。我爹气得差点晕过去,

    说我丢尽了陈家的脸。我娘哭着求我,让我不要自毁前程。我谁的话都没听。我的前程,

    早就被顾黎阳毁了。现在,我只想抓住眼前这唯一的温暖。顾黎阳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他冲到我的小院,一脚踹开了门。他看到我,眼睛都红了。“陈宝珍!你疯了!

    你要嫁给那个废物?”我平静地看着他。“这与你无关。”“怎么与我无关!”他怒吼,

    “你是我顾黎阳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他来捡!”他这话,恶毒又伤人。

    若是以前,我定会心如刀绞。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顾将军,”我开口,语气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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