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抱错的真千金,回豪门第一天,就被扔进了杂物间。假千金穿着高定礼服,
嘲笑我一身穷酸气:“野鸡变不了凤凰,这宴会你配去吗?”爸妈也嫌我丢人,
让我从后门端盘子进去帮忙。我不怒反笑,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五分钟后,
全城最尊贵的男人推门而入,径直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大**,玩够了吗?
董事长喊您回去继承家业。”看着爸妈惨白的脸,我只觉得通体舒畅。01我叫江知夏,
十九岁这年,才被告知我的人生是一场荒唐的错位。我并非江家的女儿,而是林家的血脉,
那个传说中富甲一方的林家。一辆黑色的轿车将我从生活了十九年的小镇接走,
载我驶向那座灯火璀璨的城市,驶向我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
车窗外的霓虹模糊成一片片光怪陆离的色块,我的心脏却没有半分波澜。所谓的亲情,
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林家别墅的门在我面前打开,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香槟与香水味的奢靡气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玄关处,
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林夫人。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
眉头不自觉地蹙起。那眼神里的挑剔与疏离,没有一丝见到失散多年女儿的激动。
“回来了就先住下吧。”她的声音冷淡,
纤长的手指随意地指向楼梯拐角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你的房间在那儿。
”那是一间杂物间。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灰尘味,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旧家具。
一张单薄的行军床靠墙摆着,就是我今晚的落脚处。这就是我重回豪门的第一天,
得到的“优待”。我的心沉了下去,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
正当我准备关上门,隔绝外界的喧嚣时,一阵刺耳的笑声从门外传来。
一个穿着粉色高定礼服的女孩倚在门框上,她就是林家的假千金,林婉柔。她环抱着双臂,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弄。“哟,这就是从乡下回来的姐姐?”她的声音又尖又细,
刻意拉长的语调带着浓浓的恶意。“看看你这身穷酸样,一股子土腥味,
也想来参加我们家的宴会?”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打扮时髦的名媛,她们捂着嘴,
发出窃窃的嗤笑,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林婉柔欣赏着我沉默的脸,
脸上的得意更甚。“我劝你还是老实待着吧,野鸡就是野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这宴会,你配去吗?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就在这时,我的亲生父亲,
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建国,沉着脸走了过来。我以为他会制止这场闹剧。
但他只是瞥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像什么样子!宾客都快到了。
”他转向我,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写满了不耐与嫌弃。“你,
别在这里杵着丢人现眼了。”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安置我这个“污点”。
“待会儿从后厨的门进去,找管家领一套服务生的衣服,端端盘子,帮帮忙。
”他用施舍般的口吻补充道:“也算让你见见世面,省得以后带不出去。”端盘子?
在属于我自己的“家”里,以服务员的身份。这句话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极致的荒谬和冰冷。
我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虚伪的父亲、冷漠的母亲、嚣张的假女儿。他们其乐融融,而我,
像个多余的闯入者,一个亟待处理的麻烦。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林婉柔和她的朋友们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林父林母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冷酷模样。
他们都在等,等我崩溃,等我哭闹,等我接受这屈辱的安排。但,我笑了。
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我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根刺,
扎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我无视他们惊愕的目光,
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款式老旧的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喂。”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嘴角的笑意加深,语气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陈伯,我不想玩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地址。”我报出了林家别墅的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
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林婉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讥讽取代:“装模作样给谁看呢?叫人来给你撑腰?你能叫来什么人?
你那些穷亲戚吗?”林父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江知夏,我警告你,
不要在林家耍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
只是好整以暇地倚在杂物间的门框上,静静地等待。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林婉柔的嘲笑声越来越大。别墅外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紧接着,
别墅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砰”的一声巨响,
让宴会厅里所有的音乐和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一个身穿黑色手工定制西装、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逆着光走了进来。他面容沉稳,
眼神锐利如鹰,不怒自威的气场瞬间压过了在场的所有人。他的身后,
跟着一整队穿着同样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悄无声息地分列两侧,
将整个宴会厅牢牢控制住。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宾客都屏住了呼吸,
惊疑不定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林建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认得这个男人。这是陈伯,
京市第一财阀顾氏集团董事长身边最神秘也最得力的首席大管家,
一个跺跺脚就能让这座城市商界抖三抖的人物。他怎么会来这里?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
陈伯迈开长腿,穿过人群,无视了僵在原地的林家父女,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全场倒吸一口凉气的动作。这个在全城都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对着我,
这个穿着廉价T恤牛仔裤、被逼着睡杂物间的女孩,缓缓地、郑重地,单膝跪下。
他低下高贵的头颅,声音里满是恭敬与心疼。“大**,玩够了吗?
”“董事长喊您回去继承家业。”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
我能清晰地听到林建国倒吸冷气的声音,看到林婉柔那张因嫉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他们的脸色,从刚才的傲慢和不屑,瞬间变成了死灰般的惨白。那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的陈伯,又瞥了一眼石化在原地的林家三口。积压在胸口的郁气,
在这一刻,尽数散去。通体舒畅。02“陈……陈伯?
您这是……”林建国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试图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陈伯甚至没有抬眼看他,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目光专注地落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唯一的信仰。“大**,您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责,“老爷子若是知道您在这里被如此对待,定会心疼不已。
”大**?老爷子?周围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一道道震惊、探究、难以置信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林婉柔终于从惊骇中反应过来,
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划过玻璃。“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就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肯定是找来的骗子!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歇斯底里。林建国浑身一颤,
像是被这声尖叫惊醒。他猛地冲过去,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林婉柔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闭嘴!你这个逆女!”林建国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林婉柔,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还不快给大**道歉!”他此刻的求生欲,
已经战胜了所谓的父女之情。林婉柔捂着**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那个从小把她捧在手心,对她有求必应的父亲,此刻却为了一个外人,当众给了她一巴掌。
“爸……你打我?”她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打你都是轻的!”林建国看也不看她,
转身对着我,腰弯成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角,语气卑微到了极点。“大**,
是……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婉柔她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们……我们马上给您准备最好的房间,不不,
这整栋别墅都是您的……”看着他前倨后恭的丑陋嘴脸,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一个彻头彻尾的,为了利益可以随时变换嘴脸的势利小人。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不必了。”我扶起陈伯,
冷冷地瞥了一眼林建国。“你们林家的道歉,我嫌脏。”林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陈伯站起身,恭敬地站在我身后,沉声对全场宣布。“这位,
江知夏**,是我顾氏集团董事长顾老先生唯一的外孙女,也是顾氏集团未来的唯一继承人。
”“此次前来林家,不过是遵从老爷子生前遗愿,来体验一下所谓的‘血脉亲情’。
”“现在看来,这亲情,不要也罢。”轰!人群中炸开了锅。顾氏集团!那个盘踞京市,
产业遍布全球,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亚洲金融圈动荡的顶级财阀!而我,江知夏,
竟然是顾氏董事长唯一的外孙女?林建国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他的公司,林氏集团,
最大的投资方,正是顾氏旗下一家不起眼的子公司。那家子公司,每年随便漏一点订单给他,
就足够林氏吃得满嘴流油。他竟然……把顾氏的继承人,当成服务员使唤,
还让她去睡杂物间?想到这里,林建国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我再也懒得看这一家人的嘴脸。“陈伯,我们走。”“是,大**。”陈伯立刻躬身,
为我开路。黑衣保镖们迅速分开一条通道,红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我的脚下。
我踩着柔软的地毯,目不斜视地向外走去。身后,是林建国和林夫人绝望的呼喊。“知夏!
知夏!别走!爸爸错了!”“女儿!妈妈求求你!你不能走啊!”我没有回头。
在所有宾客敬畏、艳羡、复杂的目光中,我昂着头,走出了这座让我感到窒息的牢笼。
坐进那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车门隔绝了身后的一切喧嚣。**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十九年来的人生,像一场荒诞的默剧。而现在,剧终了。
我与林家,从此再无瓜葛。03车子平稳地驶入市区最顶级的富人区,
停在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停车场。这里是我的家,一处占据了整层楼的空中豪宅,
360度的落地窗可以将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陈伯为我打开车门,
恭敬地引我走进专属电梯。“大**,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开始执行了。”电梯内,
陈伯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据。
“顾氏集团旗下所有与林氏集团相关的投资项目已全部冻结,撤资程序已经启动。
”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预计在二十四小时内,
林氏集团的股价将至少下跌百分之五十,市值蒸发不低于三十亿。
”我看着屏幕上那条断崖式下跌的绿色线条,内心毫无波澜。这是他们应得的。“另外,
”陈伯继续汇报,“林婉柔**名下的所有信用卡、附属卡已被全部停用。
她名下的那辆保时捷911,也在我们的资产清单里,随时可以收回。”我点点头,
将平板还给他。“做得很好。”回到家中,我泡了个热水澡,
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那间别墅里令人作呕的气味。当我换上舒适的丝绸睡袍,
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没有接,直接挂断,
然后拉黑。很快,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再次挂断,拉黑。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后,
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知道是林建国。此刻的他,想必已经焦头烂额,正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疯狂地想要联系我。可我连听他声音的兴趣都没有。第二天一早,陈伯给我送来了早餐。
“大**,林建国和林婉柔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楼下等着。”我搅动着碗里的燕窝粥,
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让他们等。”“另外,大**,网上出现了一些对您不利的言论。
”陈伯将另一个平板递给我。屏幕上,是林婉柔的社交媒体账号。
她发了一张自己眼睛哭得红肿,憔悴不堪的**,配上了一段长长的文字。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鸠占鹊巢、无辜可怜的受害者。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我,江知夏,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真千金,仗着自己背后有顾氏撑腰,蛮横霸道,
不仅将她这个“妹妹”赶出家门,还要对林家赶尽杀绝。她精心地挑选了用词,模糊了事实,
只强调自己的委屈和我的“强势”。评论区里,一片对她的同情和对我的声讨。“天啊,
这个江知夏也太恶毒了吧!人家都被你逼走了,还不肯放过?”“就是,就算你是真千金,
林婉柔也在林家生活了十九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何必做得这么绝?
”“仗势欺人的嘴脸真难看,有钱了不起啊?”“心疼婉柔小仙女,抱抱你。
”看着这些不明真相的键盘侠,我轻笑了一声。“这就是她的反击?”“大**,
需要公关部立刻处理吗?”陈伯问道。“不用。”我放下汤匙,擦了擦嘴角,“让她闹,
闹得越大越好。”“等到她把自己放在舆论的最高点,再把她摔下来,那样才更有趣,
不是吗?”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林婉柔,你以为用舆论就能伤害我?太天真了。
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是怎样的存在。04舆论在林婉柔团队的刻意引导下,
发酵得越来越快。“真千金回归豪门,恶毒赶走假千金”的词条,一度冲上了热搜榜的前列。
无数的同情涌向林婉柔,而我,则成了那个仗势欺人、冷血无情的恶女。
各种辱骂和诅咒的私信,塞满了我的社交平台后台。
林家人似乎也从这场舆论战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们不再疯狂地给我打电话,
而是选择了沉默,任由林婉柔在网上扮演着白莲花的角色,博取大众的同情。他们大概以为,
只要舆论压力足够大,就能逼我妥协,逼我为了顾氏集团的声誉而让步。可他们错了。
我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在网络上的喧嚣达到顶峰,
林婉柔的粉丝们叫嚣着要让我“滚出京市”的时候。陈伯出手了。没有长篇大论的澄清文案,
也没有声泪俱下的控诉。他只是通过顾氏集团的官方渠道,甩出了两样东西。第一样,
是一份盖着权威机构钢印的亲子鉴定报告复印件。报告清楚地显示,我,江知夏,
与林建国、林夫人存在99.99%的亲缘关系。第二样,是一段音频。音频里,
是我那位好母亲,林夫人的声音。那是在一个月前,她与当年医院的护士长的一段通话录音。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婉柔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了。”录音里,林夫人的声音清晰又冷漠。
“那又怎么样?婉柔从小就乖巧懂事,聪明漂亮,人人都夸我教女有方。
她以后可是要嫁入张家,为我们林家带来巨大利益的。”“那个乡下的……江知夏?
我派人去看过,土里土气的,上不了台面。把她接回来干什么?给我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