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脱身后,前夫全家被抄了

假死脱身后,前夫全家被抄了

木子灵悟 著

最具潜力佳作《假死脱身后,前夫全家被抄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厉随安昭颜谢婉,也是实力作者木子灵悟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你将谢氏商行名下三十七间铺子,通过钱庄洗白,暗中转移至自己名下,共计纹银三百余万两!”“一年前,你勾结三皇子,挪用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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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厉随安将那碗假死药递给我时,眼含深情。“昭颜,喝了它,我带你离开皇宫,

    我们重新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幡然悔悟的救世主。他忘了,当初是他和我的庶妹谢婉联手,

    亲手将我送进这人间炼狱,只为踩着我的尸骨,窃取我母亲留下的泼天富贵。

    我笑着饮下汤药,在他“悲痛欲绝”的目光中,缓缓闭上眼。他不知道,这药方,

    是我外祖父家的不传之秘。他更不知道,他前脚刚把我“下葬”,

    我后脚就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醒来。与我见面的,是当朝最铁面无私的御史大夫,

    也是我母亲当年的挚友。我将一叠厚厚的账本推到他面前:“伯父,这是厉家三十年来,

    打着我母亲旗号贪墨的所有证据。现在,是时候让他们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了。”1“昭颜,

    信我。”厉随安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他自以为是的珍重。“这药喝下去,

    半个时辰后便会脉息全无,与死人无异。我已买通了宫人,他们会将你送出宫安葬。到时候,

    我带你走,去江南,再也没人能分开我们。”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滚烫。三年前,

    他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昭颜,等我高中状元,便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我信了。我堂堂丞相嫡女,为了他一个寒门学子,洗手作羹汤,

    变卖珠钗首饰为他打点关系。我母亲留下的商铺,我将内账钥匙都交给了他,只为让他安心。

    结果,他高中状元,转头就求了皇上,将我送入宫中,献给那个年过半百的老皇帝。他说,

    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理应有更广阔的天地。他说,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我被送进宫那天,他穿着大红的状元袍,与我的庶妹谢婉并肩而立。谢婉冲我得意地笑,

    无声地比着口型:“姐姐,多谢你成全。”我才明白,什么未来,什么天地,

    都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他要的,是我母亲那富可敌国的商产,是我外祖父家的人脉。而我,

    只是他向上爬的垫脚石。入宫三年,我从云端跌入泥沼。家族因我失势,父亲被罢官,

    外祖父家被处处打压。而厉随安,靠着我母亲留下的产业,步步高升,

    成了朝中最年轻的户部侍郎。他娶了谢婉,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成了京中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现在,老皇帝驾崩,新帝登基。我这个无宠无子的先帝才人,

    本该在冷宫中了此残生。厉随安却突然找到了我。他告诉我,他后悔了。他说他这三年来,

    夜夜梦见的都是我,他爱的从来只有我一个。“婉儿只是**妹,我娶她,

    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母亲的产业,等你出来。”多可笑的借口。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他哄得团团转的谢昭颜。我看着他眼中的深情,只觉得一阵反胃。

    “随安,我信你。”我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入喉中,

    我冲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带我走。”他激动地将我拥入怀中,声音都在颤抖。“昭颜,

    我的昭颜,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我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厉随安,这场戏,现在才刚刚开始。2再次睁开眼,是熟悉的沉水香气。

    这是我外祖父家的味道。我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假死药的药效极好,

    除了身体有些脱力,并无其他不适。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官袍,

    面容清癯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是御史大夫,林伯父。他是我母亲的竹马,

    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昭颜,你受苦了。”林伯父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摇摇头,

    掀开被子下床,对着他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大礼。“伯父,昭颜不孝,连累了谢家和外祖家。

    ”“快起来,孩子。”林伯父扶起我,“这不是你的错。是那厉家狼子野心,欺人太甚!

    ”我从枕下拿出一个包裹,里面是厚厚一叠账本。“伯父,这里面,是厉家三十年的罪证。

    ”“三十年?”林伯父愣住了。“是。”我点头,“厉随安的父亲厉德昌,

    当年只是我外祖父手下的一个管事。他利用职务之便,三十年来,打着我母亲的名义,

    在外放印子钱,侵吞公款,贪赃枉法。每一笔,我都记下来了。”这些,都是我母亲临终前,

    悄悄交给我的。她早就看出了厉德昌的野心,只是碍于情面,一直没有揭穿。她以为,

    只要我嫁给厉随安,就能拿捏住厉家。她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有这个。

    ”我拿出另一本册子,“这是厉随安接手我母亲产业后,

    转移资产、勾结官员、偷税漏税的证据。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却不知我母亲留下的每个铺子,掌柜都是我外祖父家的老人。”他做的每一笔假账,

    说的每一句谎话,都会原封不动地传到我这里。我在宫中三年,看似与世隔绝,

    实则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林伯父接过账本,双手都在颤抖。他一页页翻看着,

    脸色越来越沉,最后重重一拍桌子。“好一个清廉自守的厉侍郎!好一个为国为民的厉家!

    ”“这贼子,我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伯父,光让他死,

    太便宜他了。”“我要他身败名裂,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毕生所求,化为泡影。

    ”“我要厉家,从上到下,鸡犬不留。”林伯父看着我眼中翻涌的恨意,沉默了片刻,

    点了点头。“昭颜,你想怎么做?”“厉随安为我办了盛大的葬礼,

    全京城都知道他是个‘情圣’。”我冷笑一声,“他现在,一定在开庆功宴,

    庆祝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吞下我外祖父家最后的产业。”“我们就去,给他送一份大礼。

    ”3厉府今夜,灯火通明,宾客盈门。厉随安一身白衣,形容憔悴,眼中却难掩得意。

    他端着酒杯,周旋在各位同僚之间,接受着他们的“安慰”。“厉侍郎节哀,谢氏虽去,

    但她泉下有知,定会感念你的深情。”“是啊,如此重情重义的男子,世间罕见。

    ”厉随安叹了口气,声音沙哑:“是我无能,没能早日将她救出苦海。如今,她香消玉殒,

    我能做的,也只有替她守好谢家的产业,告慰她的在天之灵。”一旁的谢婉,

    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眼眶微红,适时地递上一方手帕。“姐夫,你莫要太过伤心,

    姐姐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作践自己。”她柔声劝慰,看向厉随安的眼神里,

    是毫不掩饰的爱慕与占有。好一出深情姐夫与体贴小姨子的戏码。

    周围的宾客们看得无不感动,纷纷称赞谢婉的善良大度。厉随安的父亲,户部尚书厉德昌,

    则满面红光地坐在主位上,接受着众人的吹捧。“老尚书,您教出个好儿子啊!”“是啊,

    随安年轻有为,又如此重情,将来前途不可**。”厉德昌抚着胡须,

    笑得合不拢嘴:“犬子顽劣,当不得各位大人如此夸赞。来来来,喝酒,喝酒!”酒过三巡,

    厉随安站起身,举起酒杯。“诸位,今日邀大家前来,除了悼念亡妻,还有一事要宣布。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高声道:“从今日起,谢氏商行,将正式并入我厉家名下。

    我厉随安在此立誓,定会将其发扬光大,不负昭颜所托!”满堂喝彩。

    谢婉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厉德昌更是得意忘形,

    仿佛已经看到了厉家成为京城第一望族的景象。就在此时。“砰——”一声巨响,

    厉府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然踹开。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惊愕地望向门口。

    只见林伯父一身肃杀,手持圣旨,带着一队禁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林伯父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彻整个厉府。“户部尚书厉德昌,侍郎厉随安,

    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罪大恶极!着,即刻抄家,所有家产充公!钦此!”“什么?

    ”厉德昌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厉随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林大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厉家一向清廉,怎会贪赃枉法?”“误会?

    ”林伯父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我给他的账本,狠狠摔在厉随安脸上。“厉侍郎,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来人!给我抄!”“所有财物,全部抬到外面广场上,

    让全京城的百姓都来看看,我们清正廉洁的厉尚书和厉侍郎,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禁军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整个厉府,瞬间乱成一团。哭喊声,求饶声,器物破碎声,

    交织在一起。一场全城瞩目的“直播抄家”,正式开始。而我,就穿着一身最普通的素衣,

    站在府外拥挤的人群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4禁军的动作极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厉府前堂的空地上就堆满了抄出来的东西。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绫罗绸缎,一箱又一箱,

    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刺眼的光。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对着那堆积如山的财宝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天哪,这就是那个天天哭穷的厉尚书家?他家金子都能拿来垫桌脚了吧!

    ”“还有那个厉侍郎,不是说为了给他亡妻办丧事,把家底都掏空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钱?

    ”“装的呗!凤凰男嘛,最会演戏了!”听着周围的议论,我心中毫无波澜。

    林伯父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本账册,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广场。“厉德-昌,

    三十年前,任谢氏商行南货铺管事,利用职权,私吞公款三千两白银,用于打点上司,

    买得通州知县一职!”“二十五年前,通州大水,你身为知县,

    侵吞朝廷下发的赈灾粮款五万两,致使数千灾民饿死街头,却对外宣称,

    是你夫人谢氏捐出嫁妆,救济灾民,为你博得‘厉青天’的美名!

    ”“二十年前……”林伯父每念一条,禁军就从人群中拖出一个瑟瑟发抖的官员。

    那些都是当年和厉德昌同流合污的人。他们以为时过境迁,当年的罪行早已无人知晓。

    却不知,我母亲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这份催命符。厉德昌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证据早就销毁了……”“销毁了?

    ”林伯父冷哼,“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将目光转向一旁呆若木鸡的厉随安。“厉随安,到你了。”“三年前,你用卑劣手段,

    骗取谢昭颜信任,窃取谢氏商行内账,将其送入宫中。”“此后三年,

    你将谢氏商行名下三十七间铺子,通过钱庄洗白,暗中转移至自己名下,

    共计纹银三百余万两!”“一年前,你勾结三皇子,挪用军饷,在江南私开铁矿,意图谋反!

    ”最后一句,如同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谋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厉随安浑身一颤,

    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胡说!我没有!这是污蔑!”“污蔑?

    ”林伯父将另一本账册扔到他脚下,“这是你和三皇子之间所有往来信件的抄本,

    还有你私开铁矿的账目,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厉随安看着那本账册,

    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连连后退。“不……这不是真的……”谢婉尖叫一声,

    扑了上去,死死抓住厉随安的胳膊。“随安!你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我们没有谋反!

    ”她慌了。彻底慌了。贪财,和谋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可以享受着踩着我尸骨得来的富贵,却绝不想跟着厉随安一起掉脑袋。

    看着她惊惶失措的脸,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谢婉,我的好妹妹,你以为你攀上的,

    是什么高枝吗?你攀上的,是一根马上就要烂掉的朽木。5“是她!都是她逼我的!

    ”厉随安突然指着谢婉,状若疯癫地大吼。“是谢婉这个毒妇!她早就和三皇子勾搭上了!

    是她让我挪用军饷,是她让我去开铁矿的!我都是被她蛊惑的!”事到如今,他想的,

    还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胡说!”谢婉没想到他会反咬一口,气得浑身发抖,

    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厉随安!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是谁在我面前说,等三皇子登基,

    就封我做贵妃的?是谁说等扳倒了谢家,就让我做你唯一的妻子的?”“你为了讨好三皇子,

    把我姐姐送进宫还不够,现在还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你做梦!

    ”两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咬起来,丑态毕露。像两条疯狗。林伯父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

    一言不发。直到他们骂累了,才缓缓开口。“带走。”禁军上前,

    将厉家父子和谢婉三人分别押住。“我不服!”厉随安还在挣扎,“林清源,

    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和谢家是什么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你拿出的这些所谓证据,都是伪造的!我要见皇上!我要面圣!”“见皇上?

    ”林伯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厉随安,你以为,没有皇上的首肯,我能调动禁军,

    抄你的家吗?”“你勾结三皇子谋反的证据,现在,就摆在皇上的御案上。

    ”“你以为你投靠了三皇子,就能高枕无忧?你太天真了。”“当今圣上,最恨的,

    就是结党营私,意图不轨之人。”“你和三皇子,都得死。”这番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厉随安。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厉德昌早已吓得晕死过去。只有谢婉,还在尖声哭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厉随安逼我做的!”“我是谢丞相的女儿,我是无辜的!”“父亲!救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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