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泼洒墨水毁我手稿时,我只是默默掏出了备份

她故意泼洒墨水毁我手稿时,我只是默默掏出了备份

眼睛里的人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柳玉裴然张承 更新时间:2025-12-02 17:07

眼睛里的人创作的《她故意泼洒墨水毁我手稿时,我只是默默掏出了备份》是一部跌宕起伏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柳玉裴然张承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语气十分自然。“这种重要的孤本,我怎么可能一次就誊抄成功呢?当然要先打个草稿,熟悉一下笔法和内容。”我一边说,一边慢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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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云知,青玄宗藏经阁里一个平平无奇的誊书弟子,毕生追求只有一个——准时下班,

    回去躺着。为了这个目标,我稍稍动用了一点点“分心多用”的小天赋。

    比如一边用左手誊抄《九转玄功》,右手誊抄《太虚剑谱》,

    一边用神识观察新来的柳师妹今天又换了哪根发簪去堵她的“天命男主”裴师兄。

    可柳师妹似乎看我很不顺眼。她总觉得我一个毫无背景的弟子,能和她追逐的裴师兄说上话,

    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挡了她的路。于是,她开始处处针对我。终于,

    在我即将完成看守长老交办的孤本誊抄任务时,她“不小心”撞翻了墨瓶。

    看着那本耗费了我九天心血、只差最后一笔的手稿被染成一团漆黑,

    她露出了得意的、又故作歉意的微笑。她等着我崩溃,等着我愤怒,等着我去找长老哭诉,

    然后被斥责办事不力。我没让她如愿。我只是有点心疼我那瓶上好的松烟墨,

    然后当着她呆滞的目光,从储物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本一模一样的,早就写完的备份。

    对,我有备份。我还备了备份的备份。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脑子不好的人,

    来耽误我下班呢?1我叫云知。是青玄宗一个负责在藏经阁誊抄典籍的内门弟子。说白了,

    就是个打杂的。这份工作,是我求来的。不用打打杀杀,不用外出历练,

    更不用处理什么人情世故。每天对着一堆故纸堆,在规定时间里抄完固定的量,

    就能换取宗门月例。对我这种只想躺平的咸鱼来说,简直是神仙日子。

    我的神识天生比别人强一些。强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

    我能一边用左手默写《青玄心法》,右手誊抄长老布置的《丹器初解》,

    同时分出一缕神识去数窗外那棵老槐树上今天落了几片叶子。还能再分一缕,

    思考一下晚上是吃辟谷丹呢,还是去膳堂蹭一碗灵米粥。这种能力,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只想当那棵不起眼的歪脖子树,安安静静地混日子。可最近,

    我的清静日子被打破了。原因是一个新来的师妹,叫柳玉瑶。她长得挺好看,

    就是眼神不太好。成天追在宗门大师兄裴然的身后,一口一个“裴师兄”,甜得发腻。

    裴然是我们宗门的天才,为人清冷,不爱搭理人。整个宗门,除了掌门和几位长老,

    他唯一会主动说话的,可能就是我了。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特别。纯粹是因为藏经阁的阁主,

    也就是看管我们的周长老,是他的授业恩师。他偶尔会替周长老送些东西,

    或者来查阅一些功法。一来二去,我这个常驻藏经阁的弟子,

    就成了他唯一眼熟的“自己人”。他会客气地点点头,问一句:“周长老可在?

    ”或者:“云师妹,可知《阵法总纲》在何处?”就这么几句公事公办的话,在柳玉瑶眼里,

    成了我勾引她心上人的铁证。她开始找我的茬。今天说我抄的字有笔误,

    明天说我整理的书架落了灰。我这人,没什么脾气。你说有笔误,我当着你的面,

    用灵力把那个字抹了,重写一遍。你说有灰,我立刻招来清洁术,把整个书架弄得锃光瓦亮。

    我只想赶紧把她打发走,别耽误我抄书。抄完书,我才能回去睡觉。可我的退让,

    在柳玉瑶看来,是软弱可欺。她变本加厉。今天,周长老交给我一个重要的任务。

    誊抄一本从古迹里发现的孤本残卷,据说是上古时期的炼体功法,对宗门研究很有价值。

    因为是孤本,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全程只能在藏经阁的静室里手抄。这活儿精细,也枯燥,

    没人愿意接。周长老知道我坐得住,字又工整,便交给了我。报酬很丰厚,够我三年的月例。

    我接了。这意味着我未来三个月都不用再接别的活儿,可以专心在这里“闭关”。我很高兴。

    我在静室里坐了九天。眼看那本厚厚的功法,只剩下最后一页的最后几行字。再有半个时辰,

    我就能收工了。我甚至已经想好了,交了差,就去后山温泉泡一泡,犒劳一下自己。

    就在这时,静室的门被推开了。柳玉瑶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壶茶和一碟点心。

    她笑得很甜。“云师姐,辛苦了这么多天,我给你送些茶点来。”我眼皮都没抬。

    神识早就告诉我她来了,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探头探脑好一会儿了。“不必了,柳师妹,

    我马上就抄完了。”我淡淡地回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只想快点写完这几个字,

    离她远点。“哎呀,师姐别这么客气嘛。”她说着,就朝我的书案走过来。脚步轻快,

    甚至带着一丝愉悦。我的神识瞬间捕捉到她手腕那个微不可察的倾斜动作。

    也“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毒和兴奋。我心里叹了口气。来了。下一秒,

    她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啊呀!”身体一个踉跄,好像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托盘脱手而出。那壶刚泡好的、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朝着我面前的书案泼了过来。

    更准确地说,是朝着我那本即将完成的、金贵的孤本手稿,泼了过来。2茶水不是关键。

    关键是她倾倒托盘时,“顺手”带翻了我手边的砚台。满满一砚台新磨的松烟墨,

    混着滚烫的茶水,像一条黑色的毒蛇,瞬间吞噬了那张写满蝇头小楷的宣纸。雪白的纸张,

    瞬间变成了一团污浊的、正在冒着热气的垃圾。“呲啦——”墨水渗透纸张的声音,

    在安静的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我那本抄了九天九夜,只差最后三个字就能完工的手稿,

    彻底报废了。不仅如此,连带着桌上另外几张备用纸,也未能幸免。

    柳玉瑶“花容失色”地站在那里,一只手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里面充满了“震惊”和“愧疚”。“云师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摔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好像犯错的人是我,

    不是她。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笔尖悬在被墨水侵染的纸张上方,一滴残墨落了下去,

    在污迹中晕开,像一声无声的叹息。我没有看她,目光落在眼前这一片狼藉上。这墨,

    是我用宗门贡献点换的上品松烟墨,磨出来的墨汁乌黑油亮,还带着淡淡的清香。现在,

    它和廉价的茶叶水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怪异的、令人不悦的气味。有点可惜。“师姐,

    你……你别不说话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柳玉瑶见我没反应,走上前来,

    似乎想伸手拉我的袖子,脸上写满了焦急。“这可怎么办啊?

    这可是周长老要的孤本……要不,我们赶紧去找长老解释一下?

    就说是我不小心……”她嘴上这么说,眼底的得意却像淬了毒的蜜,几乎要溢出来。她在等。

    等我暴跳如雷,等我惊慌失措,等我哭着求她去给我作证。只要我情绪失控,

    这件事就成了我们两个人的纠纷。她一个“无心之失”,最多被长老说教几句。而我,

    一个没能保护好重要典籍的弟子,办事不力的罪名是跑不掉的。轻则克扣月例,

    重则关几天禁闭。更重要的是,我在裴师兄面前,会留下一个无能、狼狈的坏印象。

    这大概就是她的全部目的。真是……幼稚得可笑。我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她。

    我的表情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困惑。“柳师妹,你在说什么?”柳玉瑶愣住了。

    “我……我说,手稿毁了,我们……”“哦,这个啊。”我打断她,

    伸手指了指桌上那团还在往下滴着墨水的纸。“你说的是这个练习稿吗?”“练……练习稿?

    ”柳玉瑶的脑子明显有点跟不上我的节奏。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对啊。”我点点头,

    语气十分自然。“这种重要的孤本,我怎么可能一次就誊抄成功呢?当然要先打个草稿,

    熟悉一下笔法和内容。”我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绕过书案。

    “多亏师妹你打翻了墨,不然我还真舍不得扔掉这练习稿呢。毕竟也花了我好几天时间。

    ”我走到墙边的书架旁,那里放着我的储物袋。在柳玉瑶完全石化的目光中,我伸手进去,

    摸了摸。然后,不急不缓地,掏出了另一本……一模一样的,装订整齐,

    散发着清新墨香的手稿。我将手稿在她面前晃了晃,封面上的字迹和被毁掉的那本分毫不差。

    “你看,这才是正式誊抄的版本。”我把手稿轻轻放在另一张干净的桌子上,翻开,

    露出里面工整秀丽的字迹。“早就写完了,一直放在储物袋里温养着,

    就等墨迹彻底干透了再交给长老。”我转过头,

    对柳玉瑶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甚至带着点感激的微笑。“所以,师妹,真的没关系。

    你毁掉的只是我的练习稿,不算什么大事。”“还要多谢你的茶点,虽然没喝上。

    心意我领了。”柳玉瑶的脸,瞬间从得意洋洋的绯红,转为震惊的煞白。然后,又从煞白,

    涨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新宿舍,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眼神,仿佛想把我生吞活剥。我知道,她想问。想问我为什么会有备份。

    想问我明明早就抄完了,为什么还要在静室里坐九天。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不会告诉她,

    我的神识可以同时操控两支笔,用两种稍有差异的笔迹,同时誊抄两本典籍。一本,

    是完美的、用来交差的正式稿。另一本,

    是故意留下几个无关紧要的涂改痕迹、用来当靶子的“练习稿”。我也不会告诉她,

    我之所以在抄完后还待在这里,纯粹是因为我喜欢藏经阁的安静。这里没人打扰,

    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发呆、睡觉,还不用担心被巡查的执事弟子抓住说我偷懒。我只是个咸鱼。

    咸鱼最大的特点,就是怕麻烦。为了避免麻烦,我们通常会做一些准备。比如,

    多准备一个备份。3柳玉瑶的脸色,像是开了染坊。青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

    她大概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戏,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落幕了。

    而且,还让她自己成了一个十足的笑话。“你……你……”她指着我,你了半天,

    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我懒得跟她耗。时间宝贵,

    我还等着去泡温泉呢。我拿起那本完美的正式稿,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

    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周长老那里交差了。

    ”我把手稿收进特制的防水油布里,抱在怀中。“柳师妹,地上的东西,麻烦你收拾一下。

    毕竟是你打翻的。”说完,我抬脚就准备走。“站住!”柳玉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尖锐地喊道。她几步冲上来,拦在我面前。“云知!你骗人!”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抄完!还……还有什么备份!

    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妖法?这帽子扣得可真够大的。我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柳师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宗门之内,污蔑同门使用禁术,是什么罪名,

    你应该比我清楚。”我的平静,似乎更加激怒了她。“我没有污蔑你!”她歇斯底里地叫道,

    “这本孤本有多晦涩难懂,别人不知道,我难道不知道吗?里面很多上古文字,

    连长老们都要翻阅典籍才能辨认!你区区一个内门弟子,凭什么九天就能抄完两本?!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像抓住了我的什么天大的把柄。“你一定是在作弊!

    你根本就没有认真誊抄,只是胡乱画了一通,想去蒙骗长老!”哦,原来是这样。

    看来她也不是完全的草包,还知道提前去做功课。只可惜,她功课做得还不够。我叹了口气,

    觉得跟她解释都浪费口水。“我有没有蒙骗长老,不是你说了算的。柳师妹,请让开。

    ”“我不让!”她张开双臂,一副今天不把事情闹大就誓不罢休的架势。“你心虚了!云知,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就去执法堂告你!”就在我们两个僵持不下的时候,

    静室门口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吵什么?”我和柳玉瑶同时回头。只见裴然一身白衣,

    静静地站在门口,眉头微蹙。他手上拿着一卷竹简,显然是来找周长老的。看到裴然,

    柳玉瑶的眼睛瞬间就红了。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立刻消失不见,

    取而代F替的是满脸的委屈和柔弱。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快步跑到裴然身边,

    拉着他的衣袖,声音哽咽。“裴师兄……你来得正好!你快来评评理!”她指着我,

    开始颠倒黑白。“我……我好心给云师姐送茶点,谁知道她自己没拿稳笔,打翻了墨水,

    毁了长老交代的手稿。”“她怕被责罚,就……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另一本抄好的,

    非说是自己早就完成的备份,想蒙混过关!”“裴师兄,那可是上古典籍啊!

    怎么可能说抄完就抄完?她这分明是欺上瞒下,藐视宗门!”她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演技不错,

    不去凡间戏班子唱戏,真是屈才了。裴然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到了我身上。他的眼神很平静,

    看不出喜怒。他又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和我怀里抱着的油布包。“云师妹,是这样吗?

    ”我还没开口,柳玉瑶就抢着说:“裴师兄,你不要被她骗了!她最会装无辜了!你看她,

    到现在还一脸镇定,肯定是心里有鬼!”我真是懒得说话。跟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

    我直接把怀里的油布包递了过去。“裴师兄,这是我誊抄好的手稿,正要拿去给周长老。

    至于事情经过,静室里有留影石,一看便知。”青玄宗的藏经阁重地,

    每一间静室都设有留影石,以防有弟子偷盗或损坏典籍。这是常识。

    柳玉瑶只想着怎么陷害我,显然是把这一点给忘了。听到“留影石”三个字,

    她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就褪得干干净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惊又怕,

    眼神里充满了慌乱。“留……留影石?这里怎么会有……”我没理她。裴然接过油布包,

    打开看了一眼。当他的目光落在稿纸上时,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讶异。

    他看得非常仔细,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越看,他眉头的惊讶之色就越浓。最后,他合上手稿,

    重新用油布包好,递还给我。他看向柳玉瑶,眼神已经冷了下来。“柳师妹,藏经阁内,

    禁止喧哗。还有,蓄意污蔑同门,毁坏宗门财物,按照门规,该当何罪?

    ”柳玉瑶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我……我没有……裴师兄,

    你听我解释……”“不必向我解释。”裴然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去向执法堂的长老解释吧。”4柳玉瑶被闻讯赶来的执法弟子带走了。她临走时,

    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我毫不在意。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不值得我浪费半点心神。静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裴然没有立刻离开。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探究。“云师妹,你……”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那本手稿,

    你确实是这九日内完成的?”“是。”我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包括那本被毁掉的?

    ”“嗯。”裴然沉默了。他不是柳玉瑶那种草包,他自己就是个阵法和古文的天才。

    他很清楚,要在九天内,将那本晦涩的孤本,一字不差地誊抄两遍,意味着什么。

    那需要的不仅仅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更需要对上古文字有极深的理解,

    以及一心多用的恐怖掌控力。这已经超出了寻常天才的范畴。“你的神识……很强。

    ”他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还好。”我谦虚了一句,“平时喜欢看些杂书,

    所以认得的字多一些。”我不想暴露太多。咸鱼的自我修养,

    就是永远不要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裴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是个聪明人,

    知道我不想多说,便没有再追问。他只是道:“此事我会如实禀告师尊。柳师妹心术不正,

    宗门不会轻饶。你受了委屈,宗门也会给你补偿。”“多谢裴师兄。”我客气地道谢。

    补偿什么的,我倒不是很在意。我只希望以后别再有这种苍蝇来嗡嗡嗡,打扰我睡觉。

    我抱着手稿,去见了周长老。周长老是个面容和蔼的小老头,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

    只有宗门有大事时才会出现。他检查完我的手稿,赞不绝口。“好,好啊!字迹工整,

    神韵十足,无一错漏!云丫头,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他捋着胡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他发奖励。“这本功法对宗门研究上古禁制有大用,掌门已经说了,

    要重重赏你。”周长老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给我。

    “这里是三千点宗门贡献点,还有这瓶‘清神丹’,对你修炼神识有好处,一并赏你了。

    ”三千贡献点!这可是一大笔钱。够我在膳堂白吃白喝十年了。还有清神丹,

    更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我心中一喜,连忙道谢:“多谢长老!”周长老摆摆手,

    笑呵呵地看着我。“你这丫头,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没想到藏得这么深。连裴然那小子,

    都对你另眼相看呢。”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丫头啊,锋芒太露,也不是好事。

    你懂我的意思吗?”我心里一凛。这是在敲打我。也是在提醒我。今天的事,

    虽然是柳玉瑶挑衅在先,但我也暴露了远超常人的能力。这在宗门里,

    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有欣赏,自然也就会有嫉妒和猜忌。“弟子明白。弟子一心向道,

    只想在藏经阁安稳修行,并无他想。”我立刻表明心迹。“嗯,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周长老满意地点点头。“柳玉瑶那边,执法堂已经有定论了。逐出内门,贬为杂役,

    十年内不得再入内门。”这个惩罚,不轻不重。既给了我一个交代,

    也算是给了她背后的家族一个面子。毕竟,她能进内门,家里也是花了些力气的。“至于你,

    ”周长老看着我,“藏经阁的事务繁杂,你一个人誊抄也辛苦。这样吧,从明日起,

    你晋为藏经阁管事弟子,月例加倍。另外,阁内三层以下的所有典籍,对你无偿开放。

    ”“以后,你就不用再做这些誊抄的杂务了。安心修炼吧。”这一下,我真的惊到了。

    管事弟子,月例加倍,典籍任看。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我不仅不用干活了,

    还有工资拿,有书看。这是……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了?我晕乎乎地走出长老的房间,

    还有点不敢相信。直到裴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恭喜你,云师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就站在我身后。“这……都是裴师兄在长老面前为我美言。

    ”我回过神来,真心实意地道谢。我明白,周长老给我这么大的好处,

    多半是看在裴然的面子上。他这是在投资他这个宝贝徒弟看好的人。裴然却摇了摇头。

    “不全是。是你的能力,为你自己赢得了这些。”他的目光很亮,像是穿透了我的伪装,

    看到了我的本质。“云师妹,你的天赋,不该被埋没在故纸堆里。”我心里咯噔一下。

    最怕的就是这个。我只想当咸鱼,可不想当什么救世主。**笑两声:“师兄谬赞了。

    我……我就喜欢看书。”裴然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莫名地有一种预感。我的咸鱼生活,可能……要到头了。5事实证明,

    我的预感一向很准。自从我升为藏经阁管事,柳玉瑶被贬为杂役之后,

    我确实清静了一段时间。每天看看书,喝喝茶,偶尔指点一下新来的誊书弟子,

    日子过得好不惬意。但这种好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人打破了。来找麻烦的,

    是柳玉瑶的哥哥,柳玉风。柳玉风是亲传弟子,修为已至筑基后期,在宗门里也算一号人物。

    他和他那个妹妹一样,也是裴然的众多追随者之一。只不过他追随的方式,是想挑战裴然,

    然后取而代之。柳玉风是在藏经阁门口堵住我的。他带着几个跟班,气势汹汹,

    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你就是云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屑。

    “我是。”我平静地回答。“我妹妹的事,是你搞的鬼?”他开门见山,语气不善。

    “她咎由自取。”我不想跟他废话。我的态度显然激怒了他。“好一个咎由自取!

    ”柳玉风怒极反笑,“一个靠着投机取巧博上位的女人,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

    云知,别以为有裴然护着你,你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妹妹受的委屈,我会一笔一笔,

    替她讨回来!”“你想怎么样?”我问。“很简单。”柳玉风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我要和你比试。就比誊抄典籍。”他大概是听说了我是靠誊抄典籍得到周长老赏识的,

    所以想用同样的方式,把我踩下去。“我们同时誊抄《万法归宗》,谁先抄完,且错漏最少,

    谁就获胜。”“如果你输了,就去执法堂翻案,说之前是我妹妹一时糊涂,你是故意陷害她!

    还要当着全宗门的面,给她磕头道歉!”这条件,真是又蠢又毒。让我翻案,

    就等于承认自己品行不端。再磕头道歉,我在宗门里就彻底没法做人了。“如果我赢了呢?

    ”我反问。柳玉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赢?就凭你?

    ”他身后的跟班们也跟着哄笑起来。“好,你要是能赢,我柳玉风从此以后,见你绕道走!

    绝不再找你麻烦!”“光绕道走可不行。”我摇摇头。“我要你,和**妹,

    一起滚出青玄宗。”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柳玉风的笑声戛然而止,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说什么?”“我说,如果我赢了,你们兄妹俩,

    就自己去宗门事务堂,申请离开宗门。”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敢赌吗?

    ”我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但我也不是个怕事的人。苍蝇嗡嗡叫,一巴掌拍死就好了。

    如果一巴掌拍不死,那就用电蚊拍,连窝端了。柳家兄妹,就是那窝讨厌的苍蝇。

    我不介意一次性解决,永绝后患。柳玉风被我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云知,

    你很有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跟你赌!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到底有什么本事!

    ”“三日之后,宗门演武场,我们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比个高下!”说完,他带着人,

    恨恨地甩袖离去。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轻轻叹了口气。唉,本来还想多清闲几年的。

    看来,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麻烦,总是不请自来。既然躲不掉,

    那就只能……一次性把它打疼,打怕。打到它再也不敢来烦我。《万法归宗》,

    宗门最高深的心法总纲之一。全篇十二万字,字字珠玑,蕴含大道。别说誊抄,

    就是让一个普通弟子看一遍,都可能心神耗尽。柳玉风选择这本,

    就是笃定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他想用绝对的难度,来碾压我。只可惜,他不知道。

    这本《万法归宗》,我前几天闲着无聊的时候,已经顺手……背下来了。而且,

    还顺便在脑子里,把它默写了十几遍。6比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快地传遍了整个青玄宗。一个亲传弟子,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藏经阁管事,

    比试誊抄宗门最难的功法。赌注,还是离开宗门。这噱头,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三日后,

    演武场上,人山人海。几乎所有没闭关的弟子都来了,连几位平日里深居简出的长老,

    都出现在了观礼台上。周长老和裴然,自然也在。柳玉风一身劲装,意气风发。

    他显然对这次比试充满了信心,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在他看来,

    我上次赢他妹妹,不过是侥幸。这次,他要当着全宗门的面,把我的脸皮,狠狠地踩在脚下。

    我还是那身朴素的青衣,抱着一沓宣纸和笔墨,安安静静地走到场地中央。周围的议论声,

    我充耳不闻。神识扫过,那些人的想法,无非就是觉得我不自量力,螳臂当车。

    还有些女弟子,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大概是觉得我抢了她们的“裴师兄”。真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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