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梦成殇不问归期

旧梦成殇不问归期

澄落 著

《旧梦成殇不问归期》目录最新章节由澄落提供,主角为裴夏暖沈清然林挽月,旧梦成殇不问归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短篇言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身,踉跄着摸索向门边。门在我昏迷的时候已经被打开了,或者说是沈清然和裴夏暖完成婚礼仪式之后,他们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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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我原本是林家最受宠的小公主。爸妈爱我,哥哥宠我,就连竹马也说非我不娶。

    可裴夏暖出现后,一切都变了。爸妈将我的卧室让给了裴夏暖。哥哥斥责我不大度。

    就连竹马,都能背着我和她抵死缠绵。我哭过闹过,他们却冷冷道:“受不了就去死。

    ”可我得了癌症,真的要死了。......今天是我和竹马沈清然结婚的日子。镜子里,

    我的脸色惨白,无论化妆师给我打多少遍粉底,还是遮不住眼底的青黑。化疗之后,

    每动一下都觉得骨头在疼。我笑着对化妆师摆摆手:“不用遮了,就这样吧。

    ”医生说我只剩半个月了。这场婚礼,是我求了沈清然好久才换来的。

    我对着镜子扬起一抹笑,指尖轻轻摸着婚纱的蕾丝花边,

    布料柔软得像当年他给我买的兔子玩偶,这是我灰暗人生里,最后一点光亮了。

    门突然被人撞开,是妈妈。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甲掐进我的胳膊,

    急切恳求我:“挽月,妈知道你最懂事,**妹夏暖也想体验一下结婚的感觉,

    也想穿一次婚纱,你把婚纱脱下来给她,好不好?”。”“乖,听话,把婚纱脱下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愣了好半天,才看着她的眼睛问:“妈,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妈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被不耐烦取代,

    她伸手就要去扯我的婚纱拉链:“夏暖身体不好,你知道的。她从小的梦想就是能穿上婚纱,

    你就当帮妈妈一个忙,把婚纱脱下来给她。”“不行!”我的手指紧紧攥住婚纱上的褶皱,

    指节用力到泛白,布料硌得手心生疼,可我不敢松。她的眼里藏着的是对裴夏暖无尽的偏爱。

    丝毫看不见我的影子了。心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一般,疼得我难以呼吸。“妈,”我声音发颤,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这不是普通的衣服,这是我的婚纱。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

    我等了二十多年……”“夏暖想穿婚纱,我可以帮她找设计师定制十件、一百件婚纱都可以,

    但这件不行!”妈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坚决。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夏暖她是**妹,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你怎么这么自私?”自私?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女人,

    心脏狠狠揪在一起。我想起小时候,我不小心摔破了膝盖,她抱着我哭了好久,

    说“我的宝贝怎么这么疼”;想起以前每个生日,她都会给我做巧克力蛋糕,

    上面插着和我年龄一样多的蜡烛;可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的父母遭遇了一场意外,

    裴夏暖“从天而降”——她说自己碰巧听到绑匪的对话,拼尽全力报了警。从那天起,

    一切都变了。爸妈收养了裴夏暖,在那之后,所有人都把爱都给了她。

    我珍爱的公主房被改成了裴夏暖的卧室。爸妈会替裴夏暖准备生日派对,

    而我的生日就停留在了十五岁那年。甚至在学校的家长会上,爸妈以裴夏暖父母的身份出席。

    我彻底沦为这个家的边缘人物。就连今天,在我的婚礼上,

    我的亲生妈妈让我把婚纱脱给裴夏暖。我妈的语气依旧强硬,将我的思绪拉回。

    “你让给夏暖,她开心了,妈也就开心了,就这一次,穿完她就还给你,又不会弄坏。

    ”门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哥哥踹开门走了进来,满脸的不耐和厌恶:“妈,

    跟她废什么话!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直接把婚纱扯下来不就行了!

    ”他说着就伸手来拽我的婚纱,我死死攥住婚纱,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哭声:“别碰它!

    清然还在外面等我,今天是我的婚礼!”“扯坏了夏暖穿什么?”妈妈突然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我浑身一僵,所有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原来他们不是没听到我的话,

    只是不在乎。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婚礼,我的愿望,都比不上裴夏暖想穿一次婚纱。

    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泪水无声滑落。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清然的声音响亮而坚定,却像一把锤子,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希望:“挽月,夏暖身世可怜,

    不过就是想穿一次婚纱而已。”“我们马上就领结婚证了,名义上我仍是你的丈夫,

    这一点不会改变。”我猛地回头看向沈清然,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可他看我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心疼。以前他看我的时候,眼里像盛着星星,

    可后来他会对着裴夏暖递过去的温水笑,会在裴夏暖“不小心”摔进他怀里时,

    下意识地护着她,只留给我一个僵硬的背影。我曾拉着他的手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却皱着眉说“挽月,你别总这么斤斤计较,夏暖她很可怜”。可怜?真正可怜的人是我啊。

    我像被硬生生从自己的家里挤了出去,成了这个家多余的影子,而裴夏暖,

    成了所有人的珍宝。父母、哥哥、爱人,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个人,此刻都站在我面前,

    都在劝我成全。可谁又能成全我呢?成全我这仅剩半个月的生命,

    成全我这场盼了二十多年的婚礼。这场婚礼,是我在生命终结前,送给自己最后的礼物。

    我不会和沈清然领证的,我只是想要一场婚礼。我的生命只剩半个月了,我不想拖累他。

    可连这个小小的愿望,在我死之前,都实现不了了。我苦笑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我早已成了多余的那个人,而这场婚礼,注定不再属于我。“不识抬举!

    ”爸爸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他脸色铁青,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那就别怪我们心狠!”爸妈见我迟迟不答应,对视一眼后,

    似乎做了某种决定。他们一个拽我的胳膊,一个扯我的婚纱,我拼命挣扎,

    可化疗后的身体十分虚弱,根本抵不过他们的力气。混乱中,

    后脑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我的眼前忽然一黑,耳边最后听到的,

    是妈妈冰冷的声音:“白养你这么大,真是个白眼狼!”第2章再次醒来时,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周是熟悉的别墅客房,却安静得令人窒息。门缝里漏出的音乐声,

    欢快得刺耳。那是我的婚礼进行曲。夹杂着宾客的祝福和裴夏暖娇柔的笑声。我的婚礼,

    正在外面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新娘,不是我。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反复拉扯。

    喉咙里一阵腥甜涌上,我猛地咳了起来。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毯上,像一朵朵绝望的花。

    我想爬起来,想去看看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婚礼,可身体重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闹够了没?”门被推开,哥哥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反而冷笑一声:“又在装什么?以为含几口血浆,就能破坏夏暖和清然的好日子?

    ”我无力地靠在墙角,鲜血还在不停地从口中涌出。哥哥以为我是在故意装病,

    想在大喜的日子里惹人不痛快。他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收起你那上不了台面的表演,真让人恶心。”实在支撑不住,我顺着墙壁倒了下去。

    哥哥没有意识到我是真的快死了,用脚踢了踢我的身子,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抬起头,看着他熟悉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你又在搞什么鬼?

    今天可是夏暖和清然的大喜日子,你非要装成这副晦气的样子,存心给大家添堵是不是?

    ”“演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他拽着我的衣领,像拖垃圾一样把我拖到房间最里面,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一把锁,

    彻底锁住了我的希望。我趴在地上,胸口传来钻心的疼,喉咙里的腥甜越来越浓,

    视线也渐渐模糊。我想起小时候,哥哥把我架在肩头,笑着说等我长大,

    要亲自为我挑选全世界最好的婚纱;想起沈清然在樱花树下跟我许诺,

    要给我一场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

    让我做他最美的新娘;想起爸妈曾把我裹在温暖的毯子里,

    轻声说我是他们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那些温暖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

    最后都变成了裴夏暖得意的笑脸。我好像听到她在说“林挽月,你输了,

    所有人都是我的了”。是啊,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裴夏暖刚到家的时候,

    我也曾把她当作亲妹妹般疼爱。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我拉着她的手,把我最爱的玩偶塞给她,说:“以后我们一起住,我的东西都分你一半。”。

    那时的我,从没想过她会是披着羊皮的狼。她故意扯坏我视若珍宝的公主裙,

    然后穿在了自己身上,告诉所有人:“挽月姐姐说我是乡下丫头,只配穿捡来的烂衣服,

    她把裙子扯坏了丢给我穿,还说我弄脏了她的东西……”她哭得浑身发抖,肩膀一抽一抽的,

    看起来委屈极了。妈妈冲过来,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挽月!你怎么这么歹毒!

    夏暖刚到咱们家,你就这么欺负她?”爸爸也皱着眉,

    眼神冷得像冰:“把你衣柜里所有的公主裙都拿出来,要么扔了,要么给夏暖穿。

    你既然这么不懂得珍惜,就别穿了。”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把我珍藏的裙子一件一件翻出来,有的被扔进垃圾桶,有的被裴夏暖抱在怀里。

    裴夏暖抬头看我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那笑容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被爸妈不耐烦的眼神堵了回去。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

    这个家好像不再是我的家了。可裴夏暖的手段,远不止于此。有次家里来亲戚,

    她故意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等爸妈和亲戚们撞开门时,她正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哭,

    脸上还挂着泪痕:“是姐姐……是姐姐嫌我在亲戚面前丢人,

    把我关在黑屋子里的……我喊了好久,她都不肯放我出来……”亲戚们顿时议论纷纷,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妈妈气得脸色发白,冲过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我半边脸瞬间麻了。“林挽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夏暖哪里惹你了,你要这么对她?”爸爸也没拦着,只是冷冷地说:“把她关进地下室,

    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地下室又黑又冷,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

    吹得我浑身发抖。我蜷缩在角落,听着楼上传来的欢声笑语。那天是裴夏暖的生日,

    爸妈正在给她切蛋糕,唱生日歌。我被关在地下室饿了整整三天,

    后来还是保姆偷偷给我塞了个馒头,我才没晕过去。可裴夏暖还不满足。

    她不惜在自己的床上铺满了图钉,躺下后哭着说是我要害她。妈妈根本不听我解释,

    把我打得嘴角开裂,血顺着下巴往下滴。爸爸更是抽下腰间的皮带,将我的背抽得血肉模糊。

    他们把我关在房间,不允许我吃喝,不许我用药。直到第三天我高烧到昏迷,

    保姆偷偷把我送到医院,我才捡回一条命。裴夏暖伪造各种证据,

    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我给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

    被她偷偷换成了一堆破烂。我帮爸爸收拾好的书房,被她故意弄乱,然后说是我发脾气砸的。

    我试图揭穿她的谎言,可每次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反咬一口。她会哭得梨花带雨,

    说我欺负她,说我冤枉她,然后爸妈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我,要么关我禁闭,要么打我。

    到后来,家里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心理扭曲的恶毒女孩,都对我冷眼相待。我趴在地上,

    胸口的疼越来越剧烈,喉咙里的腥甜浓得化不开。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想再看一眼那身洁白的婚纱,想再听一句有人说“挽月,我喜欢你”,

    可眼前只有无边的黑暗,正一点点把我吞没。原来,我到死,都只是个多余的人啊。

    就在这时,胃癌的剧痛再次袭来,像有无数把刀在胃里搅动。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彻底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是被裴夏暖的声音吵醒的。那声音从楼上传来,娇滴滴的,

    还带着刻意的喘息:“清然……哥哥……轻点……好疼……”第3章我蜷缩在角落里,

    心像被一把钝刀慢慢地割着,每一下都疼得我几乎窒息。我捂住耳朵,

    可那些声音还是钻进来,顺着耳朵往心里钻。直沈清然到一声低喘,那声音才停了片刻。

    可没过多久,裴夏暖的娇吟又响起来:“哥哥,你好厉害......”胃部一阵翻涌,

    我猛地咳了起来,喉咙里的腥甜又涌了上来。沈清然的声音带着愉悦的低哑:“暖暖,

    我的新娘......”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原来他,早就不干净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身,踉跄着摸索向门边。门在我昏迷的时候已经被打开了,

    或者说是沈清然和裴夏暖完成婚礼仪式之后,他们终于不再需要防备我这个“多余的人”。

    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出房间,想去找点止疼药。刚走到楼梯口,脚下一滑,

    整个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砰”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在楼梯底部,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我努力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裴夏暖和沈清然站在楼梯上方。沈清然穿着浴袍,

    而裴夏暖披着他的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的红痕。她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眼神里全是恶意。“哥哥,姐姐是不是在怪我,所以故意让自己摔倒打断我们?

    ”她抱着沈清然的胳膊,声音娇得发腻。沈清然这才低头看向我,目光落在我染血的衣服上,

    还有地毯上那滩污物——大概是我刚才呕吐出来的。他皱了皱眉,

    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怎么搞得这么脏?”听到巨大声响,爸妈也从客厅上楼来。

    就看到我满身血污地躺在楼梯口,而楼梯上方站着显然被打扰的两人。

    妈妈一眼就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惊慌地向我扑过来。“哎哟!我的地毯!

    这可是我特意找人给暖暖配裙子铺的,**款的羊毛毯啊!”她冲过来,不是扶我,

    而是对着佣人喊:“快把她扶起来!别让她再脏了地毯!”眼底的心疼,

    好像那些地毯才是她的女儿。我被两个佣人架着胳膊拉起来,

    血和污渍在地毯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妈妈脸上的焦急渐渐变成了嫌恶,

    她掩着鼻子后退几步,大声道:“快把她弄走,这臭味熏死人了!”爸爸也走了过来,

    眉头紧皱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总是喜欢搞出这么多事端。

    今天是你和清然结婚的日子,你应该高兴才对。”我嗫嚅着,终于说出口:“是啊,

    今天明明是我结婚的日子。”我猛地挣脱佣人的手,靠在墙上,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疼得我清醒了几分:“可穿婚纱的是裴夏暖,和新郎洞房的也是她。你们告诉我,

    我该怎么‘懂事’?”我的声音颤抖,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爸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妹从小吃尽苦头,

    她的心愿就是穿一次婚纱,不就是一件婚纱吗?有**妹重要吗?”“退一万步讲,

    暖暖也是林家的女儿,替你穿婚纱怎么了?替你洞房也是为了早日生下沈家的孩子!

    她替你免去生孩子的痛苦,你该谢谢她。”“你看看你现在这幅鬼样子,

    让你出去丢人现眼吗?”他挥挥手,让沈清然和裴夏暖回房间:“你们继续,

    别被她影响了心情。”而他,要在这里处理我这个麻烦。“去把棍子拿来!上家法。

    ”第4章佣人看我这副模样,有些于心不忍,迟疑地将棍子递到爸爸手上。爸爸举起棍子,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不该闹成这样的。”**在墙边,浑身疼痛,

    却倔强地挺直脊背。棍子重重落下,我咬紧牙关,没有喊叫,

    却还是因为全身的伤痛使自己跌倒在地。血从嘴角溢出,滴在妈妈那**款的羊毛毯上,

    开出一朵狰狞的花。再一次晕倒前,我看见爸爸让佣人把我拖走。这一次,

    他们把我关进了祠堂。直到第二天下午,我终于醒来。一睁眼,

    就看见黑压压的人群站在祠堂里。最前面的是爸爸、妈妈、哥哥,还有沈清然。

    裴夏暖依偎在沈清然怀里,脸上带着娇羞的笑,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得意。

    “你以为装死就能逃过家法了吗?”爸爸高高扬起他手中的棍棒,“今天我就要在大家面前,

    好好教训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女。”他当着众人的面挥下棍棒,我本能地蜷缩起身体,

    任凭我咬紧牙关,嘶哑的惨叫声还是从喉咙里溢出。就在我支撑起身体,向后退去的时候,

    裤子口袋掉下一张叠好的纸张。我下意识伸手去捡,手指却在发抖。哥哥率先冲过来,

    一把抢过那张纸,恶狠狠地说:“藏的什么东西!在林家还有你敢藏的?纸张被哥哥抢走,

    展开的一瞬,哥哥的神情都变了。可那仅仅只有一瞬。哥哥把纸张递给了爸爸,

    爸爸扫了一眼,冷笑:“伪造的东西也敢拿出来?真是不知死活。”“不是的!

    ”我挣扎着爬起来,声音嘶哑,“我是真的病了!这是医院开的证明,有医生签字的!

    ”爸爸把诊断书揉成一团,狠狠扔在我面前。纸团滚到我手边,我看着它,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相信过我,我只是个笑话。

    嗓子像被刀割一样疼,我张了张口,突然呕出一大滩血。血喷溅在沈清然的皮鞋上,

    他嫌恶地后退一步,眉头皱得紧紧的。裴夏暖尖叫着往后退,躲在沈清然怀里,

    脸上满是嫌恶:“啊!好脏!”爸爸愤怒地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孽障!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丢人现眼的东西!”我躺在地上,浑身发抖,视线越来越模糊。

    那张被揉皱的诊断书就在我脚边,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我居然还妄想他们会相信我。

    爸爸甩了甩手,冷冷地对管家说:“把她关起来,别让她再出来丢人。”他们走了。

    又只剩下我了。祠堂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些冰冷的牌位。不知道过了多久,

    太阳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我看见裴夏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蹲下身,轻轻地捡起那张皱巴巴的诊断书,嗤笑着把它撕碎。“林挽月,你也有今天。

    ”“凭什么你出身就是含着金汤勺的千金大**,我就要是贫民窟的野孩子?

    ”“我就是要一点一点夺走你全部的东西,父母亲人,

    包括沈清然......”听到沈清然的名字,我猛然惊醒,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裴夏暖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眼神里全是嫉妒和恶意。我死死地盯着她,喉咙里泛起腥甜,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看着我,笑得更欢了:“你放心,以后还有更多。

    林家大**最后只会是我一个人,林家的家产也都会是我裴夏暖的!”“你还不知道吧,

    我接近你们家,都是有目的的。”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朝她呸了一口血。血溅在她的脸上,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抬手擦掉脸上的血,眼神突然变得像毒蛇一样阴冷。我浑身无力,

    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却还回荡着她的冷笑:“你以为你还是林家大**?

    你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连命都没有了,还想跟我作对,真可笑!”她扼住我的喉咙,

    另一只手疯狂地抽打我的脸颊。我感到窒息,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她的手劲越来越大,

    直到我的脸再也感受不到知觉。临走前,裴夏暖指着角落里早就安排好的几个铁笼,

    笑的诡异。“忘了告诉你,我特意让人从乡下抓了些‘小伙伴’陪你。你不是最怕老鼠吗?

    它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我努力睁大眼睛,看到无数只老鼠从笼子里爬出来,

    它们贪婪地朝**近,尖锐的爪子划过我的皮肤,顺着我的衣角钻进衣服里,

    撕扯着我的血肉。剧痛中,我摸向袖子。那里藏着我早就备好的录音笔。

    从裴夏暖在楼梯口炫耀开始,从爸爸挥下棍棒开始,从她撕碎诊断书开始,

    我就一直按着录音键。现在,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按下停止键,冰凉的笔身抵着掌心,

    成了我唯一的念想。身上的老鼠还在啃咬着我......第5章一连几天,

    我苦撑着自己靠在角落里,时刻提防那些恶极了的老鼠将我分食。没有人来救我。

    甚至爸爸让佣人们把守着大门,一粒米也不允许送进来。我昏迷又醒来,醒来又昏迷。

    保姆张姨向爸爸求情,却遭到哥哥的一阵冷嘲热讽:“林挽月给了你什么好处,

    让你也来骗我们。谁都会死,她这个祸害遗千年,怎么可能会死。”“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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