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千金，跪求医生别救我

温阮被注射镇静剂的第七天，才知道自己“自愿签署”的器官捐献协议上，

受捐人写着沈亦舟的名字——而真正操控这一切的顾言泽，正用她脱落的头发和经血，

在地下室拼贴她的“爱之肖像”，并把视频直播给全网，标题是《疯女人的献祭仪式》。

更恶毒的是，他篡改了她母亲跳楼前的心跳数据，植入疗养院的情绪头环，

只要她靠近沈亦舟，系统就自动播放那段濒死音频，

逼她在“崩溃”和“远离爱人”之间二选一。现在，她胃里藏着真凤凰镯，

手里攥着伪造的护照，而顾言泽在病房笑着对记者说：“她不是病人，

是危险的跟踪狂——但我依然爱她。”可没人知道，那场“自杀未遂”，

是他亲手剪断了她母亲的救命绳。1我听见那声音的时候，脑子“嗡”地炸了。

不是沈亦舟的声音。是AI合成的。但每一个字，都刻在了我骨头上。

“温家那位太疯了，碰都别碰。”顾言泽站在我三步外，嘴角压着笑，手里捏着手机。

楼道里全是人。护士、实习生、保洁阿姨……全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向我。

我冲过去抢他手机。他躲开。我扑空，撞上走廊的推车。药瓶哗啦碎了一地。

然后我看见沈亦舟。他刚下手术，白大褂还没换，手里抱着那本《心外手札》。我疯了。

真的疯了。我一把扯过他手腕，笔记飞出去，茶水泼在泛黄的纸页上。墨迹晕开。

“**要结婚了？！”我吼。他愣住。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怜悯。那一眼，

比刀剜我的心还疼。监控红灯在头顶闪。我知道，完了。当晚我黑进医院内网。

删原始视频，清缓存，抹日志……可系统弹出警告：【操作异常，已上报安保部】。

门被踹开。两个黑西装堵在门口。我爸的人。不，是顾言泽借我爸的手。“温**，

请配合治疗。”一个说。另一个直接架我胳膊。骨头被捏的生疼。我没挣扎。

挣扎没用。他们把我塞进黑色轿车。车开进城郊。铁门，高墙，电网。

私立精神病院。名字叫“静心园”——真讽刺。入院登记前，护士搜身。

她掰开我手指，掏口袋，翻内衣。我任她弄。只有手腕上的凤凰镯，

她没敢碰——温家的东西，她惹不起。就在她转身填表的瞬间，我抠开镯子内侧的暗扣。

一小片蓝白条纹的棉布滑进掌心。沈亦舟上周换下来的手术服边角。我藏了三个月。

护士回头：“张嘴，检查口腔。”我张嘴。舌头底下空空如也。她满意点头。

可她不知道——我已经把那片布，连同自己的嘴里的血，一起咽了下去。胃里一阵灼烧。

不是痛。是暖。他们可以关我。可以骂我疯子。可以把我从沈亦舟的世界里抹掉。

但他的味道，现在长在我血肉里了。谁也夺不走。2我胃里还烧着那片布。第三天，

镇静剂加到了双倍。护士扎针时冷笑：“温大**，别想着出去了。

你爸签了长期观察同意书。”我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这次顾言泽赢了。

他让全世界都觉得我疯了。直到那天下午。铁窗外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抬头。

沈亦舟站在栅栏外。手里拎着一个牛皮纸袋。“他们说你绝食。”他声音很轻。

我没说话。他蹲下来，视线和我平齐。我手腕一抖，凤凰镯滑落在地。他伸手捡起，

指尖擦过镯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不是演的。

是真的以为，他来救我了。这时——手镯烫了。不是温热，是灼烧。我浑身一激灵。

舌尖抵住上颚，狠狠一咬。血腥味蔓延。清醒了。他眼神太静了。

不像看一个精神病人。像在……观察。我低头，扯下病号服袖口，用血写字。

一笔一划，慢得像刻碑。“别信顾言泽，他在毁你。”写完，我把袖子甩到铁窗缝隙外。

他没接。只是盯着那行血字，眉头皱了一下。“你手镯里有东西。”他说。

我心跳停了一拍。他把镯子翻过来，指甲轻轻刮了下内壁。一小片银色薄片粘在他指尖。

“我妈做的神经情绪监测器。能测心率、皮电、应激反应。”他顿了顿，

“你刚才的生理波动，像被电击。”我喉咙发干。原来不是命定感应。

是他在验我疯没疯。“我没病。”我说。他没回答。把传感器收进纸袋，转身要走。

“等等！”我扑到窗边，“那份器官捐献协议——是你签的吗？”他脚步没停。

只留下一句：“档案室B3，密码是你生日。”铁门关上。我瘫坐在地。当晚，

我撬开床板螺丝，磨尖铁片藏进鞋底。镇静剂让我手抖，但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顾言泽想让我烂在这里。沈亦舟在怀疑我。可那份协议……如果真是他签的，

我宁愿亲手挖出他的心，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凌晨两点，我割断手腕上的监测带，

从通风管爬向B3。走廊尽头，档案室的绿灯亮着。门没锁。桌上摊着一份文件。

标题：《自愿器官捐献登记表》。签名栏，是沈亦舟的字。

我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纸页，一股甜腥味冲进鼻腔。幻觉来了。

我看见他躺在解剖台上，胸口敞开，心脏还在跳。而我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

3解剖台上的他还在跳。心脏一缩一胀。我尖叫出声。声音撞在档案室铁柜上，

反弹成回音。警报立刻响了。红灯狂闪。我一把抓起协议塞进内衣。纸边割得胸口生疼。

幻觉没散——他胸口的刀口还在流血，血滴到我鞋尖上，惊得我跳起来。门被踹开。

两个保安冲进来，手电直照我脸。“又是你？！”“温家那个疯子！”我腿一软，

直接坐地上，眼神涣散：“我……梦游……走错楼了……”声音抖得像筛糠。他们不信。

搜身。手伸进我衣领，摸到那份协议。“我去，藏这儿？”“拍下来，发群里！

”我闭眼装晕。舌尖死死压着上颚——血味混着一股甜腥，从协议边缘渗进来。

刚才情急之下，我舔了一口。是“L-麦角酸衍生物”。我妈日记里写过，

战地医生用来制造短暂幻觉审讯敌人的药。顾言泽连这都挖出来了。保安拖我出去时，

我手腕上的镯子磕在门框上，发出一声脆响。烫。又烫了。沈亦舟站在走廊尽头。

没穿白大褂，只一件黑衬衫。他走过来，对保安说：“我带她走。”没人敢拦。

他扶我起来，手指碰到我衣领，顿了一下。“你闻到了？”我哑着嗓子问。他没答。

只低声说：“你为什么总在黑暗里找我？”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压住幻觉残影。

“因为光里……没有你。”他皱眉，把我外套拉链拉到下巴，遮住我胸前的血痕。

转身就走。车上，他递给我一瓶水。我没喝。

偷偷把藏在舌底的一小片协议纸吐进掌心——刚才撕下来的边角。他瞥了一眼，

忽然说：“那药，闻起来像杏仁混铁锈。”“你妈研究过。”“你也尝了，是不是？

”我没吭声。他叹气：“下次别用嘴验毒。你会死。”我攥紧那片纸。上面除了药，

还有指纹——不是沈亦舟的。是顾言泽的。他伪造的。可为什么……沈亦舟不直接告诉我？

反而让我自己去撞这堵墙？到家后，我冲进浴室，把协议残片泡进酒精。药粉溶解，

露出底下压印的字迹——“捐赠对象：顾言泽”。我愣住。他不是要捐给陌生人。

他是要把心，给那个想毁掉我的人。第二天，我订了骨瓷咖啡杯。刻了沈亦舟的名字。

顾言泽最爱看我送咖啡。那就让他看。看他怎么在直播里，笑我像个舔狗。

可他不知道——杯底，我焊了一枚信号干扰器。只要他敢开直播，

我就让他听见自己心跳停跳的声音。4我端着咖啡走进心外科走廊。第七天。

骨瓷杯底压着手心，冰凉。沈亦舟刚下手术，靠在墙边揉眉心。我递过去：“无糖，

黑咖。”他接过，没道谢。只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像在问：你又想干什么？

我转身就走。走到拐角，停下，对着空荡荡的走廊轻声说：“我知道你在听。

”“你猜我今晚会不会烧了你家祖坟？”声音不大。但足够杯底那玩意儿收得清清楚楚。

当晚十点，顾家老宅警报响了。监控拍到一个黑影翻墙，手腕上凤凰镯反着月光。

那人往祠堂门口泼了半桶汽油，点火就跑。火没烧起来。汽油是兑水的。

黑影是流浪汉，五百块干一票，连镯子都是租的。我在公寓阳台上看直播。

暗网直播间标题换了：《疯女真动手了！顾家祖坟险遭焚毁》。在线人数飙到三千。

温父的ID在弹幕里飘过：“送她回静心园，永久观察。”手机震动。

顾言泽发来消息：“你完了。”我回了个笑脸。他知道我疯。

但他不知道——我疯得有计划。第二天，我照常送咖啡。沈亦舟没接。“杯子还你。

”他把骨瓷杯推回来，“以后别送了。”我拿起杯子，指尖摩挲底座。

手镯微微发烫——金属感应。窃听器还在。“为什么？”我问。“纪检主任找我谈话了。

”他声音冷，“说你行为异常，影响医疗秩序。”我笑了。笑出声。

他皱眉：“你还笑得出来？”“当然。”我把杯子塞回他手里，“你猜，

他们看到的是我送咖啡，还是……你在收我的毒？”他瞳孔缩了一下。我知道他懂了。

顾言泽直播的不只是我。还有他。下午，供应商打电话来，说杯子要回收质检。

我答应得爽快。挂了电话，立刻拆开杯底。窃听器连着微型摄像头，内存卡还热着。

我拷出全部视频，删掉原始文件，再把一张伪造的“温父授权监控令”塞进数据包，

匿名发给医院纪检组。晚上，顾言泽打来电话，声音发抖：“你干了什么？纪检组在查我！

”我没说话。只把手机对准窗外——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我楼下。车门开，

下来两个穿制服的人。不是保安。是温家的私人安保。他们手里拿着电子镣铐。

我爸终于动手了。顾言泽的直播，成了我的催命符，也成了他的催命符。我被押回家时，

看见客厅保险柜开着。温父站在旁边，脸色铁青。“**东西，你动了？”我没答。

目光落在柜子里那本暗红色日记上。封皮摸起来……不对劲。像皮。人皮。

5我被推进卧室，门“咔哒”锁死。电子锁，指纹+虹膜。窗户外，

两个安保在草坪上踱步，耳机里传着我的呼吸声。客厅保险柜开着。

那本暗红日记就躺在茶几上。我盯着它。三秒。

天花板喷头“嗤”地喷出白雾——镇静剂。我立刻低头咳嗽，装作过敏。

眼睛却死死记住日记的位置。半夜，我拆下发卡，磨尖一端。保险柜在书房。指纹锁，

每周一换密码。但锁芯是老式的。我撬了十七分钟。手抖得像筛糠，

汗滴进眼睛也不敢擦。柜门弹开。日记不在里面。在夹层。我把它抽出来。封面冰凉，

有毛孔。不是牛皮。是人皮。指尖刚碰上去——脑子炸了。幻觉直接灌进神经。

我妈坐在梳妆台前，视频通话开着。屏幕那头是沈亦舟他妈。两人眼圈发红。

“镯子不能给阮阮。”我妈哭着说，“她心太狠……她会为了爱，把人活活熬死。

”沈母沉默几秒，轻声回：“可命定之人，逃不掉的。”画面一黑。我跪在地上干呕，

胆汁都吐出来了。手却没停。指甲抠进日记夹层。

一张老照片掉出来——两个女人搂着肩膀笑，背后写着：“凤凰镯成对，命定之人相认。

”照片背面硬。我用发卡尖刮开胶层。一枚米粒大的存储卡嵌在里面。刚抠出来，

走廊脚步声响起。安保巡逻。我吞卡。不是藏，是真吞。卡滑进喉咙，带着铁锈味。

第二天，温父来审我。“你动保险柜了？”我摇头，

眼神涣散：“我梦见我妈了……她说镯子会吃人。”他冷笑：“送她去地下室，

加装神经抑制项圈。”他们给我戴上项圈。金属环，带电击功能。一旦心率超过100，

自动放电。可他们不知道——我胃里的存储卡，正在溶解胶囊外壳。当晚，我借口上厕所，

反锁门，催吐。手指抠喉咙，吐到眼泪直流。卡混在胃液里，掉进马桶。我捞出来，

冲进洗手池，**旧手机。屏幕亮起。文件只有一个：《凤凰镯使用说明》。

落款：沈母。第一条写着：“阴镯认主，阳镯引魂。若主心生杀念，阳镯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