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半夜梦游到老板家,我不能再忍了

妻子半夜梦游到老板家,我不能再忍了

西洲渡白 著

西洲渡白的大智慧写的《妻子半夜梦游到老板家,我不能再忍了》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压力太大了。”我看着她那张如释重负的脸,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医生没说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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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一翻身,手往旁边一摸,空的。床铺是凉的。我睁开眼,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一点路灯光。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我老婆夏雨溪呢?

    我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往外走。客厅没人,厨房也没人,卫生间门开着,灯黑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走到玄关,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一看,她的高跟鞋不见了,

    衣柜里她常穿的那件风衣也不见了。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我掏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

    手指划了半天,又停住了。这么晚打过去,万一她只是出去买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显得很多疑?我们结婚三年了,我得信任她。可这心里头,就跟长了草一样,

    乱糟糟的。我打开她的位置共享,上面显示了一个地址。那地方我不熟,

    但在一个高档别墅区。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那地方,是她老板纪连生住的地方。

    纪连生,这个名字在我们家就是个禁忌。有钱,有势,长得也人模狗样的,就是看我的眼神,

    总跟看一堆垃圾似的。我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就下楼了。电梯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圈发黑,头发乱糟糟的,活像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我这是要去干什么?抓奸?

    我跟自己说,甄鑫,你冷静点,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夏雨溪可能是有急事,

    也许纪连生是让她过去加班拿个文件。可大半夜的,加什么班?拿什么文件?

    需要穿高跟鞋穿风衣吗?我把车开得飞快,凌晨两点的马路上,就我这一辆车在发疯。

    到了那个别墅区,门卫拦着我,我不认识路,只能报那个地址。

    门亭里的人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这辆半旧不新的国产车,眼神里全是瞧不起。

    “找谁?”“我……我找人。”“登记了吗?”我哪能登记得上。我跟他说了好半天好话,

    又说自己是这儿住户的亲戚,人家才勉强让我进去。我按照手机导航,

    把车开到一栋别墅门口,然后熄了火,关了车灯。院子里停着一辆熟悉的红色跑车,

    是夏雨溪的。我的心,就像被人用手攥住了,一紧一紧地疼。我没下车,就坐在驾驶座上,

    盯着那栋亮着一盏灯的别墅。那灯光是暖黄色的,看起来那么温暖,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像钝刀子在割我的肉。我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夏雨溪的号码。

    电话那头,永远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她在跟谁通话?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烟雾呛得我咳嗽起来。我摇下车窗,把烟头扔了出去。我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一个小时,

    还是两个小时?天边都开始泛白了。就在我快要冻僵的时候,别墅的门开了。我立刻低下头,

    眯着眼睛看。夏雨溪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那件风衣,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头发有点乱,脸上带着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疲惫和满足。她身后,

    没有跟出来任何人。她坐进自己的车里,发动了车子。我看着她的车从我跟前开过去,

    她没有朝我这个方向看一眼。我没有立刻跟上去,我等她的车彻底消失在别墅区门口,

    才把车发动。我的手在抖,抖得厉害,连方向盘都握不稳。脑子里嗡嗡作响,

    就像有一窝蜜蜂在里面安了家。我该怎么办?冲上去质问她?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回家继续当我的好好先生?我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绕着圈。天色越来越亮,

    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也多了起来。最后,我把车开回了我们的小区。我上了楼,打开门,

    夏雨溪还没回来。我走进卧室,床还是空的。我脱了衣服,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我告诉自己,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许,她真的只是去加了个班。可是,

    她身上那股陌生的、混合着烟草和昂贵古龙水的味道,已经飘进了我的鼻子里,挥之不去了。

    2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天花板是白色的,

    干净得就像我以前对夏雨溪的感情,一点瑕疵都没有。现在,

    上面好像多了几块我看不懂的污渍。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夏雨溪的脚步很轻,她悄悄地走进卧室,脱了衣服,

    换上睡衣,然后小心翼翼地躺到我身边,不敢碰我。我能闻到她身上更浓烈的味道了,

    那不是她常用的那个味道。她用的是一款很便宜的茉莉花香型的沐浴露,味道很淡,很温柔。

    而现在她身上的味道,是侵略性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我的后背绷得紧紧的,像一块铁板。

    她就那么躺在我身边,一动不动。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点急促,有点不稳。我们俩,

    就这么躺着,中间隔着的,不是空气,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我猛地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刺眼的灯光让夏雨溪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你回来了。”我说,我的声音很干,就像砂纸在摩擦。她被我吓了一跳,慢慢地放下手,

    眼睛里全是慌乱。“啊……你,你怎么醒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问你,你回来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一点撒谎的痕迹。“我……是啊,刚回来。”她不敢看我,

    眼睛飘向别处。“去哪儿了?”“公司……公司有点急事,老板让我回去一趟。

    ”她说得很快,就像背书一样。“是吗?”我冷笑一声,拿起我的手机,

    把那个地址扔到她面前,“纪连生家也有急事?需要你从凌晨两点忙到现在?

    ”夏雨溪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址,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头那个叫“愤怒”的东西,就像开了锅的水,

    咕嘟咕嘟地往上冒。“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我逼问道。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得特别伤心,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一边哭一边摇头,什么话都不说。

    我最怕她哭,她一哭,我就没辙了。我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别哭了,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就……我就不怪你。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什么不是故意的?

    ”“我……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工作上的事,还有……还有家里的事,我睡不好,

    老是做梦……医生说,我可能有点……有点梦游的倾向……”梦游?我愣住了。这个理由,

    也太离谱了吧。“梦游?你梦游能梦游到你老板家去?还梦游了几个小时?”我不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

    我就发现自己在他家的沙发上……我吓坏了,我马上就跑了……我回来晚,

    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怕你误会我……”她哭得更凶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看着她那个样子,我的心又软了。梦游?这听起来是挺荒唐的,但是,如果不是这样,

    她又能怎么解释呢?承认自己跟老板有一腿?那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她抓住我的手,

    手冰得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甄鑫,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对天发誓,

    我要是撒了谎,就让我天打雷劈。”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想起了我们一起奋斗的日子,

    想起了她曾经对我说,她是多么多么爱我。那些回忆,就像一把钝刀子,

    在我的心上来回地割。我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她用力地点头,

    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都是真的。”“那你手机为什么一直打不通?”“我……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在他家里没信号吧。”我沉默了。我是一个男人,我得相信我的老婆。

    如果我连她都不信了,那这个家还有什么意思?就算她是在撒谎,我也只能选择相信。

    因为我不敢去面对那个更可怕的可能。我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

    别哭了。我相信你。”她在我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说:“明天,我请个假,带你去医院看看,不管是什么病,咱们都治。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那一晚,我们俩就这么抱着睡了一夜。可是我一闭上眼,

    就看见夏雨溪从纪连生那栋别墅里走出来的样子,还有她脸上那种疲惫又满足的表情。

    这些东西,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子里不停地循环播放。我知道,就算我嘴上说着相信,

    心里的那根刺,已经扎进去了,拔不出来了。3第二天,我真的请了假,

    带着夏雨溪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挂了个神经内科的专家号。排队的人很多,

    夏雨溪一直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是在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还是在给她一个把谎言编得更圆的机会?

    轮到我们的时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接待了我们。

    医生很耐心地听夏雨溪描述完她的“症状”,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让她去做了一堆检查,

    脑电图,CT什么的。等结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们拿着一叠报告单,

    又回到了医生的诊室。老医生戴上老花镜,一张一张地仔细看着,表情很严肃。

    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夏雨溪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看完了所有的报告,

    老医生摘下眼镜,看着我们说:“从检查结果来看,你夫人的大脑没什么器质性的病变,

    一切正常。”我愣住了。“那……那她为什么会梦游?”我问。老医生推了推眼镜,

    慢悠悠地说:“梦游这个东西,很复杂。有时候跟压力,跟情绪有关系。检查结果正常,

    不代表就不会梦游。我建议呢,可以做个睡眠监测,不过那个过程比较麻烦。再一个,

    也可以从心理上疏导一下,放松心情。”他又对夏雨溪说:“你啊,就是想得太多,

    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回家好好休息,别熬夜,别胡思乱想,慢慢就好了。”医生的话,

    模棱两可。既没有肯定她有梦游,也没有否定。走出诊室的时候,夏雨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抱着我的胳膊,说:“你看,我就说我没事吧,就是医生说的,

    压力太大了。”我看着她那张如释重负的脸,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医生没说她有病,

    可也没说她没病。这等于什么都没说。这就给了夏雨溪一个完美的台阶下。从那天以后,

    夏雨溪就像变了个人。她变得特别黏我,特别温柔。每天下班,她都准时回家,给我做饭,

    陪我聊天。周末她就拉着我出去逛街,看电影,就像我们刚谈恋爱那会儿一样。

    她还把她的手机密码告诉了我,跟我说,以后随便我查。我试过一次,当着她的面,

    翻了她的微信和通话记录。里面很干净,一点可疑的痕迹都没有。跟纪连生的聊天记录,

    全是关于工作的,干干净净,一点暧昧都没有。我开始有点怀疑我自己了。

    是不是我真的想多了?是不是我真的冤枉了她?她表现得那么真诚,那么坦荡,

    我如果再继续怀疑下去,就太不是人了。我也努力地试着去忘记那晚的事,

    试着去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我们的关系,好像真的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了。

    那段时间,我过得挺开心的。我觉得我还是那个幸福的甄鑫,我老婆还是那个爱我的夏雨溪。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发现她又不见了。床是冷的,衣柜里她常穿的外套又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种熟悉又冰凉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冲动地冲出去。我冷静地躺在床上,等。我等了大概一个小时,

    我听见门轻轻响了一声,是她回来了。我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脱了衣服,躺回床上。这一次,我没有立刻质问她。我等她睡着了,呼吸平稳了,

    才慢慢地坐了起来。我拿起她的手机,用她告诉我的密码,解了锁。我点开她的微信,

    找到纪连生。聊天记录还是干干净净的。我点开她的通话记录,最近的一个电话,

    是打给纪连生的,通话时长,三分钟。我又点开她的浏览器,查看她的搜索记录。

    “如何彻底删除手机数据”、“手机云端备份怎么清除”、“手机格式化后能恢复数据吗”。

    看到这几行字,我的血液一下子就凝固了。如果她心里没鬼,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把手机轻轻放回床头,躺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这一次,我没有愤怒,

    也没有难过。我只觉得冷。从里到外,冷得像一块冰。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梦游,她的温柔,

    她的坦白,她所有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而的我,就是那个坐在台下,

    被她骗得团团转的,最愚蠢的观众。4我没有立刻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突然觉得,

    就这么当个傻子,也挺好的。至少,这个家还是完整的。我开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每天上班下班,跟夏雨溪过着那种表面上的幸福生活。她依然对我很好,好得无微不至。

    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做好吃的,晚上还会给我**。有时候,我看着她那张温柔的脸,

    会忍不住想,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一边跟别人勾勾搭搭,一边还能对我这么心安理得,

    体贴入微的。难道她就没有一点愧疚吗?我开始观察她。我发现,她看手机的时候,

    会下意识地避开我的视线。她接电话的时候,会走到阳台或者卫生间。她洗澡的时间,

    也越来越长。有一次,她洗澡的时候,手机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的预览。我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发信人是纪连生,内容是:“宝贝,想你了,

    今晚老地方?”我的心,就像被人用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又闷又疼。

    我感觉一股血直往头顶上冲。我真想冲进卫生间,把手机砸在她脸上,

    质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忍住了。我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问自己,

    甄鑫,你还在等什么?等她自己承认?还是等这个家彻底散了?烟抽完了,

    我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我想,我需要一个证据,一个能让她百口莫辩,无法抵赖的证据。

    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偷窥者。我偷偷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很小,就像一颗纽扣。

    我找了个借口,说我们家的网络摄像头坏了,把它装在了客厅一个隐蔽的角落。

    我还偷偷在她的车里,也装了一个。我每天都像个侦探一样,守在电脑前,翻看那些录像。

    大部分时间,录像里都是一些无聊的日常。她上班,下班,回家。我知道,我在等。

    等她露出马脚的那一天。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我几乎都要绝望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来了。那天是纪连生的生日。夏雨溪跟我说,

    公司要给老板办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她作为策划,必须到场,会很晚回来。

    她化了很精致的妆,穿了一条我从来没见过的,昂贵的黑色晚礼服,裙子很短,

    露出了她修长的腿。她身上喷了那股陌生的,侵略性的香水。她看着我,问:“好看吗?

    ”我看着她,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我说:“好看。”她笑了,

    那笑容,很甜,也很假。她走了之后,我立刻打开了电脑。我看着她开着车,

    一路到了那家五星级酒店。然后,我看着她走进了酒店的大门。那天晚上,我一宿没睡,

    就一直守在电脑前。我看着派对上灯红酒绿,看着她和纪连生一起,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他们站在一起,看起来那么般配,就像一对金童玉女。而我,就像一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在窥探着本不属于我的世界。派对结束,宾客散尽。夏雨溪没有走。我看见她和纪连生,

    一起上了顶楼的总统套房。然后,录像就没了。因为我的摄像头,只装在她的车里和家里。

    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冰凉。我知道,我等的东西,终于来了。第二天早上,夏雨溪回来了。

    她看起来很疲惫,但脸上却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满足。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

    愣了一下。“你……你怎么没去上班?”她问。“我等你。”我说,声音平静得可怕。

    “等我?等**嘛?”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没说话,只是把电脑转了过去,

    点开了昨晚的录像。录像里,她和纪连生一起走进酒店,一起上电梯,

    最后在总统套房的门口,纪连生搂着她的腰,低头吻了她。夏雨溪的脸,瞬间就没了血色。

    她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现在,

    你还想跟我说,你是去梦游了吗?”5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脑主机风扇的嗡嗡声,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夏雨溪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过了很久,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又干又涩,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甄鑫……我……”“我不想听解释。”我打断了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想问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你不说,我也可以查。

    ”我冷冷地说,“从你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里,从你的消费记录里,我都能查出来。

    我给你一个自己说的机会。”我的话,像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彻底崩溃了,她抬起头,

    脸上挂着泪,却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是,我不说,你都能查出来。你真行啊,甄鑫,

    你真是个天才。”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从你开始对我那么好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你一直在耍我,你在看我笑话!

    ”“我只是想给你留点面子。”我说。“面子?”她尖叫起来,“你把我当贼一样防着,

    在我车里装摄像头,这叫给我留面子?甄鑫,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变态!”她骂我,

    我一点也不生气。我只是觉得可笑。“是我变态,还是你不要脸?”我看着她,“夏雨溪,

    我们结婚三年,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辛辛苦苦赚钱,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没错!”她歇斯底里地喊道,“错的是我!

    我就是个不要脸的**!行了吧!”她像是疯了一样,站起来,

    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你想要什么?离婚,是吗?好,我离!我成全你!

    ”她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胡乱地写着什么,写完之后,把那张纸摔在我脸上。“签字!

    现在就签字!”我捡起那张纸,上面是“离婚协议书”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我不想离婚。

    ”我说。“你什么意思?”她愣住了。“我说,我不想离婚。”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犯了错,就想这么一走了之,然后跟你的好老板双宿双飞?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夏雨溪的脸色变了。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

    我只是觉得,就这么让她走了,太便宜她了。我受过的这些委屈,这些痛苦,

    她必须加倍偿还。“我要你,”我说,“当着我的面,给纪连生打电话,告诉他,

    你要跟他断绝关系。”“你做梦!”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你就等着看吧。

    ”我拿起我的手机,当着她的面,把那段录像,发给了我自己。“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我不敢保证这段视频,明天会出现在谁的邮箱里。”说完,我站起身,

    走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了。我能听见她在客厅里摔东西,尖叫,咒骂。我躺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头。可是那些声音,还是钻进我的耳朵里,搅得我头昏脑胀。我赢了第一步。

    可是我心里,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我只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在演一出无比荒诞的独角戏。我以为我能掌控一切,可我连自己的心都掌控不了。

    它疼得厉害,疼得快要裂开了。6那一夜,我和夏雨溪就在一墙之隔的两个房间里,

    谁也没睡。第二天早上,我打开门,客厅里一片狼藉。夏雨溪就坐在那堆狼藉中间,

    抱着膝盖,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到我出来,

    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我饿了。”她说。她的声音很轻,很沙哑。我愣了一下。

    我以为她会继续跟我吵,或者骂我。可她没有。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

    一根火腿,给她做了个火腿鸡蛋炒饭。我把饭端到她面前,她默默地接过去,

    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吃得很快,就像饿了很久一样。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想好了吗?

    ”我问。她吃饭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往嘴里扒饭。吃完最后一口,她放下筷子,

    看着我说:“甄鑫,我们谈谈吧。”“谈什么?”“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之间,

    还有什么好谈的?”“有的。”她说,“我知道错了,我**,我不是人。我不该背叛你。

    可是,甄鑫,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看着她,没说话。她开始诉说,

    说她在这个家里感受不到一点温暖,说我每天就知道上班下班,一点情调都不懂,

    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我想要什么,你从来都不知道。”她说,“纪连生不一样,

    他懂我,他能给我我想要的一切。”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小刀,扎在我的心上。原来,

    在她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我努力给她的一切,在她看来,一文不值。

    “所以,你就背叛我?”我问。“是。”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歇斯底里,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平静,“我出轨了,我背叛你了。我让你戴了绿帽子,

    我让你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你满意了吗?”我笑了。笑得很难看。“我跟你讲感情,

    你跟我讲钱。现在你被我抓住了,你又开始跟我讲感情。夏雨溪,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是,我可笑。”她说,“那你呢?甄鑫,你拿着那些视频威胁我,

    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你又高尚到哪里去?”“我不高尚。”我说,

    “我只是不想就这么算了。”“你想怎么样?”她问,“你想耗着我?把我绑在你身边,

    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让你一辈子都活在被背叛的阴影里?”“如果你这么想,

    也不是不可以。”我说。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

    ”“是你教会我的。”我说。她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才说:“好,我打个电话。

    ”她拿起她的手机,找到了纪连生的号码,按下了免提。电话很快就通了。“宝贝,想我了?

    ”纪连生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丝轻佻。夏雨溪深吸了一口气,

    说:“纪连生,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

    纪连生笑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我说,我们结束了。

    ”夏雨溪的声音在发抖,但很坚定,“我不会再见了。”“呵呵。”纪连生冷笑一声,

    “夏雨溪,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从一个一个月只有几千块工资的小职员,

    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说断就断,你以为你是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夏雨溪说。

    “过去的事?我告诉你,只要我纪连生不愿意,你就别想从我手里溜走。

    你老公是不是发现了?他拿着视频威胁你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怎么会知道?

    “我……”夏雨溪也愣住了。“你真天真。”纪连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他只是不甘心。他是个废物,他除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还能干什么?”“纪连生!你闭嘴!”夏雨溪尖叫起来。“你这么护着他?行啊。

    ”纪连生说,“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电话被挂断了。

    我和夏雨溪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以为我掌控了一切,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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