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分给别人后,我失去了生命力

他的爱分给别人后,我失去了生命力

梨枝酒酝 著

司寇玄穗南采采作为短篇言情小说《他的爱分给别人后,我失去了生命力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梨枝酒酝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喝了这赔罪茶,采采你就别再跟她计较了,你们二人和睦相处才是。」他们二人就这样一唱一和。看似一副关心我的模样,话里话外却全……

最新章节(他的爱分给别人后,我失去了生命力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玄王与我恩爱五载,却对郡主表妹有了二心。就连郡主把我推下高台,让我身受重伤。

    他也只是一边安慰装作被吓坏了的郡主,一边说:「采采,你别怪南儿,她就是孩子气惯了。

    」「反正你身子好,天生自愈能力强。」他不知道的是,我自愈力强是因为,

    我是十五年前被献给他的一幅冠世美人图。他见我第一眼便爱不释手,视为珍宝。

    十年如一日的爱意浇灌,才使我五年前化为人形来到他身边。

    久违不见的画仙找到我:「我将你画出来不是为了被凡人欺辱的。」心如死灰后,

    我终于点了头:「那您带我离开吧。」1.穗南郡主将我推下酒楼的高台时,

    司寇玄正坐在三楼听曲儿。他分明清清楚楚地看见,是绥南伸手猛推了我一把。

    但他选择了相信穗南所谓的孩童心性。「采采,南儿才刚满十八岁,你莫要怪她,

    她就是孩子气惯了。」「你不是天生身子好、骨骼清奇吗?受了什么伤都总是数天便愈合了,

    这点小伤准没事的。」我的婢女言雪在一旁打抱不平。「这点伤?王爷,

    王妃可是摔破了后脑流了好些血,严重会死人的!怎么能叫小伤呢!」她话音未落。

    司寇玄却早已转身不再听,反倒去关心起了穗南。「南儿可还好?有没有被吓到?」

    穗南一边擦着挤出来的几滴眼泪,一边扑进了司寇玄怀里。「我没事的玄哥哥,

    就是看到血好害怕呀......」司寇玄一副心疼坏了的模样,赶紧叫来了下人。

    「快将王妃带回府去处理伤口,她留在这里南儿会害怕。」好一个我留在这里穗南会害怕。

    自从两个月前,久居淮阳的穗南郡主回了京,我与司寇玄便再不如前了。

    穗南是他幼时一起长大的表妹,但因身子差所以六岁便送去淮阳居住调理。自从她回京后,

    司寇玄曾经对我的百般宠爱全都放在了她身上。她抢我喜爱的首饰锦服,

    司寇玄会说:「京中漂亮物件比淮阳多,南儿只是没见过,让给她吧。」

    她打碎我最钟意的瓷器,司寇玄会说:「不过是物件,南儿心情不好摔碎几个,

    没有必要跟孩子计较。」她将我养的小狗丢进池塘里淹死,司寇玄也只是说:「畜生罢了,

    定是惊扰到了南儿,死了也是活该的。」就连穗南今日这般对我,

    司寇玄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我自愈能力强。便将此事打发了。可我们相处五年了,

    他只知我天生自愈力强。却不知我究竟为何拥有这样的能力。只因我根本不是凡人。

    我是十五年前,少时的司寇玄偶然间得到的一幅冠世美人图。当初画仙将我画出来,

    却不小心掉落凡间。有人见我被画得美若天仙,便将我献给了司寇玄。

    我原本已有五年没见过画仙了,今日她却找到我。「采采,当初你说你想化成人形与他相爱,

    只因他抱着你的画珍藏爱慕了整整十年。」「本座知道他当初爱你如命,

    所以成全了你们二人,但现如今,你还要继续留下与他纠缠吗?」「本座将你画出来,

    可不是为了叫你被凡人如此欺辱的。」我坐在角落蜷着身子,摸了摸后脑已结痂的伤疤。

    思索良久后,还是告诉她:「我和玄郎十五年的情谊,我还放不下,您容我再想想吧。」

    2.画仙离开前叹了口气说,若是司寇玄心中有我,自是不会由着别人欺辱我至此的。

    她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颇有怜悯。可这朝朝暮暮点点滴滴,怎是说忘就能忘掉的?再等等,

    也许他就变回去了呢?次日穗南挽着司寇玄的胳膊来找我道歉。我摆了摆手,

    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不必劳烦郡主,我伤已无大碍。」司寇玄牵起我的手,

    张口甜言蜜语道:「采采,我知道南儿回京后这段日子我有些许怠慢了你,但你是我的发妻,

    我最心疼的的人也自然是你。」看着他一脸柔情,

    霎时间我都快忘了这段时间来受的一切委屈。直到他捧起我的脸,对我说:「采采,

    昨天酒楼的事情被许多人也看见了,南儿身为堂堂郡主,你身为玄王妃,

    若是被人传出去你们二人不和,我落了口舌事小,但若是南儿沦为他人笑柄可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穗南挑着眉毛单手递给我一杯茶盏。「来吧采姐姐,玄哥哥都这么说了,

    姐姐也别太不懂事了。」司寇玄也推了推我的右手。「你看,南儿都屈尊给你敬茶了,

    喝了这赔罪茶,采采你就别再跟她计较了,你们二人和睦相处才是。」

    他们二人就这样一唱一和。看似一副关心我的模样,话里话外却全是虚情假意,

    竟不过只是为了穗南的面子。他当初......分明不是这样的。想到这里,

    我心中再也抑制不住怒火。所以当穗南将茶盏推到我手边时,我用手背挡住了。

    可明明我没用力,下一秒,那茶盏却猛地倾倒。滚烫的茶水顷刻间洒出来。

    一半落在了我腿上,一半泼在了穗南手背上。我吃痛地嘶了一声,却被穗南的尖叫盖了过去。

    「玄哥哥!好痛好痛!南儿好痛......」她晶莹的泪珠连串滑落,

    惹得司寇玄肉眼可见的心疼。他一把将穗南抱起来,

    吩咐下人立刻叫最好的御医带着最好的烫伤药赶出宫来。临走前,还不忘骂我几句。

    「余采采!你怎么这般狠毒!南儿都屈尊主动给你道歉了,你还如此欺负她!」我百口莫辩。

    衣料下我的肌肤也被烫的**的疼。但司寇玄的眼里看不见了......3.那天,

    司寇玄发了很大的脾气。他索性带着穗南下了扬州。因为穗南哭着跟他说,

    在京中待着还不如在淮阳时过得开心。司寇玄扭头便命人收拾行李,带穗南出去散心。

    临走前,穗南眉眼一弯。指着我的婢女说:「这个言雪,我记得采姐姐说过,她是扬州人。」

    「既然要去扬州,不如带上她,也好为我们引路!」我抬手拦在言雪身前。

    「言雪是我的贴身婢女,自从我五年前来玄王府那日便一直跟在我身边,怎么能让你们带走!

    」穗南随即扯着司寇玄的衣袖荡了荡:「玄哥哥......」

    就这么简简单单矫揉造作的三个字,司寇玄立刻对她软了眉眼。「好好好,都依南儿的。」

    是了。我差点忘了,司寇玄根本招架不住一点穗南对他的撒娇软语。

    我身边最信任的言雪被他们带走了。这段时间在身旁侍候我的便成了一个新来府上的婢女。

    府上其他下人都传,司寇玄愈发不在乎我了。

    就连新来的没摸清底细的丫头也能随意打发到我身边来侍奉。可我知道这丫头的底细。

    她叫兮儿,是穗南身边的人。我不仅知道她是穗南的人,还知道她每日奉命在我饭菜里下毒。

    我猜到了支走言雪、将兮儿安插在我身边,定是不安好心。但我不介意。

    我本就不是凡胎肉体,没有生死一说。日日服下这些剧毒,

    无非只是让我发起终日难退的高烧罢了。忍受这些,只是为了看看等司寇玄回来后,

    会不会发现我被穗南毒害,会不会像从前那般心疼我。我的高烧持续了半月有余。

    司寇玄回来时风尘仆仆,脸上尽显不悦。他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采采,和你相守五载,

    我从来没见过你生病。」「怎么?南儿一回京,你这一向强健的身子倒是越发软弱无骨了?」

    「究竟什么时候起,你也像那些心机深沉的女子一般,学起这种把戏了?」我噎住,

    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没忍住流下泪来。他怔了怔,面色柔和许多。双手搂住我,

    替我擦去泪水柔声道:「行了,我不是在怪你。」「你吃醋,我知道。

    只是上次那件事你有错在先,好好跟南儿道个歉,下次我也带你出去散心。」

    4.这些字字偏袒的话,让我止不住眼泪。但想到过往点滴,我还是不愿放弃。我咬了牙,

    向他提了一个请求。「我去给郡主道歉,作为交换玄郎答应我一件事,可好?」「好啊!」

    他两眼放光很是欣喜。「听闻南郊山顶仲忧寺祈福姻缘十分灵验,

    只要二人一同虔心登上山顶,向庙中神佛祈愿,便能永生永世在一起。」我看着他,

    眼里是最后的希望。「玄郎,当初你与我一见倾心,求娶我时,你说此生唯愿与我二人相守,

    如今还作数吗?」司寇玄答应的爽快。「自然作数!我们就去登一登这南郊山顶!」「采采,

    你知道的,我此生最爱的人只有你。」我原本以为,这样的承诺他是会放在心上的。可惜,

    他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事了。出发那日,穗南派人将司寇玄叫到郡主府。她躺在榻上呓语不断。

    一直玄哥哥、玄哥哥的叫着。郡主府的下人说,穗南前些日子染了风寒。

    但为了给司寇玄绣生辰礼的荷包,她连着几个日夜没怎么阖眼。最后身子吃不消病倒了。

    就连病了,在睡梦中也一直念着司寇玄的名字。所以下人们才去将他请来。

    司寇玄心疼地捏着穗南的手看了好久。才转头略带歉疚的望向我。「采采,

    仲忧寺什么时候都能去的,不必非是今天。」「你也听到了,南儿她是为了我才病倒的。」

    我蹙了整日的眉头忽而舒展了。了然的对他笑笑:「没事,郡主身子重要。」

    他笑着夸我明事理。而我扭头离开了郡主府。往日里他偏袒穗南,我理解。

    因为我不是爱争抢的性子,我也相信他对我的爱是真的。但如今,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继续相信了。那天,我独自去登了南郊山。看着往来的男女,皆是一双,

    一对。我没有朝着仲忧寺中的神佛参拜祈愿。而是冲着无际的云端。「最后一次,

    就容我再执迷不悟最后一次吧。」5.司寇玄的母妃襄太妃快要大寿了。

    襄太妃对我一向很好。当初她不介意我的出身不明,只叹我无父无母实在可怜。

    允我与司寇玄成亲,做他的正妻。所以她老人家大寿,我定是要好好准备一番的。

    寻常的礼物太普通,想必襄太妃也都看腻了。正好入冬,我打算自己给她做件大氅。

    京中难免有长舌之人。妇人多的地方最是容易听到谣言八卦。绣线店的货架旁,

    几个贵妾七嘴八舌攀谈着。「听说这穗南郡主府最近老购入一味安胎药,

    郡主府就住了那一位殿下,怕不是她......」「竟有此事?这穗南郡主虽是旁支来的,

    但也是当今圣上的表妹,皇室血脉未婚先孕恐怕是要重罚的啊!」

    「没瞧见她最近愈发珠圆玉润了?我家老爷前些日子还说,见她腰腹粗了不少!

    一看就是有身孕了!」「诶,你们猜猜,那种会是谁的?要我说啊就是那玄王的!」

    「那自然是,那穗南郡主成日往玄王府里跑,不然就是玄王领着四处玩乐,

    那二人一看便是两情相悦!」我背对着她们,身子僵硬,快要忘记呼吸。

    只听她们说:「怕不是那位出身卑贱的玄王妃从中作梗,不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才只能偷偷怀上的吧?」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那日,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玄王府。

    我不想从外人口中的传言里来揣测他,我只想听他亲口说。听他亲口告诉我,

    他从未背叛过我。「玄郎,当初是你说钟情于我,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再娶。」

    「你告诉我,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咬紧牙关,极力控制着颤抖。司寇玄身子一颤,

    显然没料到我会知晓此事。他急忙来牵我,想要解释。「采采,你听我说,

    那是在扬州时南儿她中了奸人的**,我也没办法......」没办法?

    真是好无力的解释。襄太妃得知此事后,专程来了一趟玄王府。我伏在她膝上,

    贪图着她给予我的母爱。「母妃,玄郎他分明答应过我的......」

    襄太妃一如既往地轻抚我的发顶。「母妃知道,采儿是个重情重诺的痴情孩子。」

    她话锋一转:「但采儿这些年来一直无所出不是吗?既然南儿怀上了玄儿的子嗣,

    那便让她嫁进来与你一同做个平妻,也并非什么坏事不是吗?」我不住地瞪大了眼。

    久久才意识到。这五年来她就算给了我再多慈祥的母爱。她也始终只是司寇玄的母亲。而我,

    于她,于司寇玄,都是权衡利弊后可以被迫屈身的人。余采采,是时候该看清了。那日夜里,

    我虔心呼唤画仙。她现身时,我泪流不止,求她带我回去。「一个月,

    再一个月后我便离开凡间。」我还需要时间。给言雪寻个好去处,给我和司寇玄画一个终点。

    6.次日司寇玄将我叫去,他与穗南手牵着手。仿佛他们二人才是琴瑟和鸣多年的夫妻,

    而我是那个后来者。「采采,母妃说她已经同你谈过了。」

    他空出一只手来牵我:「我知道你一向懂事,这次也定不会让我为难的,对不对?」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好笑。但无所谓了,总之我是马上要离开的。「事已至此,

    平妻就平妻吧,玄郎开心就好。」话罢,却只见司寇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支支吾吾半晌没接下话来。还是穗南跨步上来,凑到我跟前装腔作势的开了口。「采姐姐,

    我毕竟是郡主,和你一个出身卑微...哦不好意思,出身平凡的女子平起平坐,

    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这也是为了你着想,免得他日有人拿此事来戳你脊梁骨,

    说采姐姐你不知天高地厚,掂量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啊!」为我着想?我掐紧了手心,

    尽量抑住声音的平稳。「贬我做小,你来做这正妃之位,郡主口口声声好一个为我着想!

    实际是既要又要吧?」再能忍的一个人,也不该忍让至此。「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和谦让,

    换来的就是你们二人的得寸进尺吗?」我一反常态的摆了脸色,音量也比平日里大了许多。

    穗南捂着肚子皱了眉头。司寇玄立马将我拽开,压低了声音:「采采,你怎么回事?

    你从前可不是这样不讲理的人!如今南儿怀有身孕,你不要吓到她!」「这样!」

    他心生一计,「采采同意让南儿做正妃,等筹备完亲事,下月我就陪采采去仲忧寺祈愿,

    如何?」「你知道的,我和南儿其实只是意外,

    我必须对她负责......但我心中从始至终唯愿与你一人共白头的!」这些话,

    若是放在之前,我大概马上就信了吧。「随你意吧。」我没力气再与他多费口舌。

    只是摆了摆手,随他们去。今后他爱娶谁娶谁,反正左右不过再一个月,

    我就要彻底离开他了。司寇玄见我应下,抱着我亲了一口。「我就知道,

    我的采采是世上最善解人意的女子!」7.司寇玄与穗南的婚事定在了下个月。

    但穗南以不能日日见到司寇玄便头晕脑胀身子不适为由,提前秘密搬入了王府。

    仗着肚子里有司寇玄的骨肉,她比往日更加娇纵蛮横起来。刚搬来那日,

    她就指着我的院子说:「采姐姐的院子日照最充沛,感觉对养胎最好!」

    司寇玄摆手便叫人搬了我的行李。「南儿身子弱,得一切紧着她先来,

    采采搬去别的院子住也是一样的。」我喜爱种花,院中挖了一大片花圃。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