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成帝皇，发现儿子们要造反？别急，先让为父给你们来点小小的穿越者震撼！---我，
一个普通社畜，醒来竟成了人类帝皇！面对即将到来的父慈子孝大叛乱，我决定不走寻常路！
开局怒喷洛嘉，手撕混沌剧本，这银河，该换个活法了！1我成了帝皇，
但好像快没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整个宇宙都在我的脑子里爆炸。不是形容词，
是字面意义上的爆炸。无数星辰的生灭，无数灵魂的尖啸，无数文明的兴衰，
像一部被快进了亿万倍的史诗纪录片，强行塞进我的意识。我的头，
或者说我现在的这个存在的“头部”，感觉要被撑裂了。我叫任翔，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社畜，
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为了一个破项目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眼前一黑，趴在了键盘上。
而现在……我“坐”在一个巨大得无法形容的黄金椅子上。与其说是椅子，
不如说是一座由无数管道、线缆和神秘符文构成的机械山峰。
冰冷的能量顺着脊椎涌入我的身体，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强大的矛盾感觉。我低头，
看到的是一双覆盖着华丽金色动力甲的手。这双手巨大、有力，仿佛能轻易捏碎星辰。
我这是……在哪？一个念头刚刚升起，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人类帝皇。
黄金王座。泰拉。大远征……荷鲁斯之乱。**。我穿越了，
还穿成了战锤40K宇宙里最牛逼也最悲催的存在——人类帝皇。而且看这个时间点，
我正坐在黄金王座上，用我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当燃料，维持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帝国。不，
不对。记忆有些混乱。我再次梳理着脑海中那片汪洋大海般的信息。我感觉到了，
我的身体并没有和王座彻底绑定，那股能量虽然庞大，但更像是一种……维持生命的手段，
而不是囚禁。我似乎是处在荷鲁斯叛乱之前的时间点。大远征的荣光尚未褪色，
但阴影已经开始蔓延。一个穿着灰色长袍，身形枯槁但眼神锐利得像鹰隼的老者，
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王座之下。他的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
每一道都仿佛记录着一段漫长而沉重的历史。马卡多。帝皇之手，帝国宰相，
那个为了帝国燃尽了自己的忠诚化身。他微微躬身，声音沙哑而恭敬：『我的主君，
您看起来……有些疲惫。』我该怎么回答？帝皇会怎么回答？
用一种宏大而空洞的语气说“为了人类，吾辈在所不辞”？不，那样太假了。而且，
我不是他。我尝试着开口，发出的声音却像是无数个声音的叠加，威严、深邃，
带着金属般的回响，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马卡多。』我叫出他的名字，
仅仅是两个字，就仿佛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马卡多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回应，而且语气……如此的……人性化。『主君，有何吩咐？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如果历史按照原定轨迹发展，
那么很快，我最宠爱的儿子荷鲁斯就会被混沌腐化，一场席卷整个银河的血腥内战即将爆发。
然后，我会被他打个半死，彻底焊死在这把椅子上，当一万年的干尸灯塔。
我不能让那种事发生。我必须改变这一切。『传我的命令。』我的声音依旧宏大，
但我努力在其中注入一丝不容置疑的急切，『立刻，用最紧急的方式，
召荷鲁斯……还有洛嘉，返回泰拉。』马卡多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主君？』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困惑，
『荷鲁斯正在乌兰诺星域主持凯旋大典，这是您亲自批准的，是帝国最辉煌的时刻。
而洛嘉……他正在进行他的……“朝圣之旅”。在这个时候将他们召回……』他没有说下去，
但意思很明显。这不合常理。这不符合帝皇一贯的风格。帝皇的计划总是以千年为单位，
宏大而深远，从不会如此突兀地改变。我看着他，透过这具身体的双眼，
我能看到他灵魂中闪烁的忠诚与疑惑。我知道，我必须给他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
但我不能说实话。我不能说“我知道他们俩一个要反，一个已经反了”。
『我看到了一个……未来。』我选择了一个最神棍也最符合帝皇身份的说法，
『一个黑暗的未来。乌兰诺的荣光之下，潜藏着足以吞噬整个帝国的阴影。而那阴影的源头，
与他们二人有关。』马卡多沉默了。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石像。
整个宏伟的王座厅只剩下黄金王座低沉的嗡鸣声。我知道他在思考，在分析。他在怀疑。
『主君，您的意志至高无上。』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再次低下头，『但请恕我直言，
您的精神……是否因为Webway（网道）工程的压力而产生了一些……不稳定的幻象？
』他竟然敢质疑我！一股不属于我的愤怒从心底涌起，那是属于帝皇的，
属于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绝对君主的愤怒。庞大的灵能在我周围汇聚，
空气中迸发出金色的电弧。但我强行压制住了这股冲动。我不是那个孤高自傲的帝皇。
我是任翔，一个懂得沟通和解释重要性的现代人。『不，马卡多。』我的声音恢复了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疲惫的真诚，『这不是幻象。这是警告。一个……我无法忽视的警告。
相信我，我的老朋友。这一次，事情不一样。』“我的老朋友”这几个字，
让马卡多枯槁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帝皇，
从未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他们是朋友，是战友，但更是君臣。
帝皇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星辰，而他是追随星辰的影子。星辰，
是不会对影子说“朋友”的。我赌对了。一个小小的称呼，
比任何宏大的预言都更能动摇他的心。『我……明白了。』马卡多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会立刻传达您的命令。以最优先级别。』『去吧。』我挥了挥手，
感觉身体被抽空了一样，『速度要快。我担心……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马卡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身影消失在阴影之中。王座厅再次恢复了寂静。
**在冰冷的王座上，大口地喘着气。刚刚那短短几分钟的对话，
比我加班七十二小时还要累。第一步，算是走出去了。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面对那十九个（或者说二十一个）拥有神明般力量，性格各异，
且内心都藏着或多或少问题的“儿子”，我这个冒牌货，真的能驾驭他们吗？尤其是洛嘉，
那个第一个投入混沌怀抱的“虔诚信徒”。等他回来，我该怎么面对他？还有荷鲁斯，
那个光芒万丈的战帅，我该如何阻止他走向那条注定毁灭的道路？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这一次，不是因为庞大的信息，而是因为前所未有的焦虑。我，任翔，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社畜，现在成了人类的唯一希望。这剧本，也太他妈**了。
2那个叫洛嘉的，你过来一下马卡多的效率高得惊人。仅仅几天后，消息就传了回来。
荷鲁斯对我的命令感到万分不解，但作为最孝顺的儿子，他还是立刻动身，
从乌兰诺星域启程返回泰拉。而洛嘉……他的反应则更加微妙。据马卡多的情报显示，
洛嘉在接到命令时，表现得“异常平静”，只是说了一句“父亲的意志，我必将遵从”，
然后便带领他的核心战团——怀言者，踏上了归途。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按照原著，这个时候的洛嘉应该已经和混沌势力勾搭上了。他这么顺从地回来，
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我没有时间去细想。因为在我等待他们回来的这段时间里，
另一件麻烦事找上门了。『主君，火星的铸造将军请求觐见。
』马卡多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面前，语气平淡，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火星，机械神教。这帮红袍子的技术宅，是帝国最重要的盟友，
也是最难缠的一群家伙。他们信奉的是所谓的“万机神”，对我这个帝皇，表面上尊敬，
骨子里却充满了怀疑和研究欲。『他来做什么？』我问道。『为了网道工程。
』马卡多言简意赅，『工程的进度遇到了一些瓶颈，一些关键的技术环节无法突破。
铸造将军认为，需要您亲自前往火星，用您的“神力”来“赐福”那些机器。』我听明白了。
这帮家伙，是想借机试探我。他们可能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想看看我这个帝皇，
还是不是以前那个无所不能的技术大神。去，还是不去？去了，我一个文科生，
懂个屁的网道工程。当场露馅，机械神教怕不是要第一个跳出来造反。不去，
更坐实了他们的怀疑。帝国的武器装备，后勤补给，都离不开火星。得罪了他们，
后果不堪设想。真是个两难的抉择。我沉默了片刻，脑子里飞速运转。『马卡多，
你觉得我该去吗？』我把问题抛给了他。我想听听这位帝国宰相的看法。
马卡多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问他，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从帝国的稳定考虑，您应该去。
安抚火星，至关重要。』『但你并不希望我去。』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保留。
马卡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的。您的状态……我很担心。长途跋涉，
加上火星那帮技术神甫的纠缠，我担心会对您的身体和精神造成更大的负担。』我心中一暖。
这位老者，是真心在为我着想。『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回复铸造将军，
就说我身体抱恙，暂时无法离开泰拉。但是……』我话锋一转，『你可以从禁军中，
挑选一队技术士官，带上我的“祝福”，前往火星，协助他们解决问题。』所谓的“祝福”，
自然是我用灵能加持过的某种信物。这既能显示我的“神力”依旧存在，
又能避免我亲自前往的风险。更重要的是，我把皮球踢回给了机械神教。我派人去了，
也给了“祝福”，如果问题还解决不了，那就是你们自己无能，别来烦我。马卡多的眼中，
第一次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许。『主君，您……一如既往的睿智。』他躬身道，
『我立刻去办。』看着马卡多离去的背影，我松了口气。总算又过了一关。
但这种靠着小聪明和信息差来解决问题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我必须尽快找到真正能让我站稳脚跟的力量。而这力量的来源，就是我的那些“儿子们”。
我必须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分化和瓦解那些注定要背叛的。而第一个要被我“处理”的，
就是洛嘉·奥瑞利安。……半个月后，洛嘉的舰队抵达了太阳系。我没有在皇宫里等他，
而是选择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禁卫军的训练场。当我穿着一身简朴的训练服，
而不是那身沉重的黄金动力甲出现在训练场时，所有正在搏斗、射击的禁军都停了下来。
他们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金色的盔甲在训练场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我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径直走到场地中央，拿起一把训练用的动力剑，随意地挥舞了两下。剑很重，
但我现在的这具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我可以轻易地驾驭它。就在这时，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训练场的入口。他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动力甲，
上面刻满了繁复的经文和符文。他的面容英俊而苍白，眼神深邃，带着一种狂热的虔信。
他就是十七子，怀言者军团的基因原体，洛嘉。在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同样身穿动力甲的巨人。一个面容阴鸷，眼神中透着狡诈，是他的首席大导师，
科尔·法伦。另一个则更加魁梧，脸上带着狂热的笑容，是怀言者的一连长，艾瑞巴斯。
这两个家伙，就是诱使洛嘉堕落，并最终点燃荷鲁斯叛乱导火索的罪魁祸首。
洛嘉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父亲，我回来了。
遵从您的召唤。』我没有让他起来。我只是用手中的剑，指着他，声音平淡地问：『洛嘉，
告诉我，你信仰什么？』洛嘉愣住了。
他身后的科尔·法伦和艾瑞巴斯也交换了一个错愕的眼神。他们显然没想到，
我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我……我信仰您，父亲。』洛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您是人类的神，是引领我们走出黑暗的唯一真理！』『是吗？』我冷笑一声，『可我记得，
我曾经告诉过你们所有人，我不是神。这个宇宙中，没有神。
只有需要被我们用理性和科学去战胜的愚昧和迷信。』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如同炸雷般在训练场上空回荡。『而你，洛嘉！你在做什么？你在散播谎言！
你在用“神”这个可笑的词语来玷污帝国的真理！
你在完美之城（Monarchia）的所作所为，难道都忘了吗？』我提到了完美之城。
那是洛嘉心中永远的痛。他花费了数十年心血建造的一座座用于崇拜我的城市，
被极限战士无情地摧毁，而下令的，正是我本人。洛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狂热的信仰，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和痛苦。
『父亲……我……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明白您的伟大……』『伟大，不需要崇拜来证明！
』我打断他，一步步向他走去，手中的剑锋几乎要触碰到他的喉咙，『伟大，
是用行动来践行的！是用牺牲来铸就的！不是靠你们跪在地上，念诵那些空洞的经文！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你内心软弱的体现！
你不敢面对这个冰冷、残酷的宇宙，所以你宁愿躲在一个虚构的“神”的背后，
寻求廉价的慰藉！』『不……不是的！』洛嘉激动地反驳，『我没有！』『你没有？
』我收回剑，转身背对他，『那你告诉我，你这次的“朝圣之旅”，都见到了些什么？
是不是见到了一些自称是“神”的东西？他们是不是告诉你，
他们才是宇宙中真正的“真理”？他们是不是还承诺给你，你一直渴望的“启迪”？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洛嘉的心上。他猛地抬起头，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惧。他身后的科尔·法伦和艾瑞巴斯，更是脸色大变，
手已经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武器上。因为我说的，分毫不差。我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我没有回头，只是用冰冷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那个叫艾瑞巴斯的，还有那个叫科尔·法伦的，你们两个，自我了断吧。』『至于你，
洛嘉。』我顿了顿，『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回到你的军团，清洗掉所有和你一样，
被所谓的“真神”蛊惑了的**。然后，带着你剩下的人，去银河中最偏远、最黑暗的角落，
用你们的剑和枪，去和异形、和亚空间邪魔战斗。』『什么时候，
你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帝国真理”，你再回来见我。』『现在，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视线。
』整个训练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禁军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从未见过帝皇如此……暴怒和不留情面。洛嘉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像。他的脸上，痛苦、迷茫、震惊、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
化为一片死灰。他身后的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则是面如土色，冷汗直流。
他们想要开口辩解，但在我那如同实质般的灵能威压下，他们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怎么？』我缓缓转身，眼中金光大盛，『需要我亲自动手吗？
』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浑身一颤，终于崩溃了。他们知道，在帝皇面前，
任何谎言和伪装都是徒劳的。但让他们自我了断，他们做不到。求生的本能，
以及对他们背后那“真神”的信仰，让他们选择了另一条路。『为了混沌！
』艾瑞巴斯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猛地拔出腰间的爆弹枪，对准了我！几乎在同一时间，
科尔·法伦也举起了手中的权杖，杖首的符文瞬间亮起，一股污秽的能量向我涌来。
他们竟然敢在泰拉，在皇宫，在我的面前，公然叛乱！然而，他们的动作，在我眼中，
慢得像蜗牛。我甚至没有动。一道金色的身影，比闪电还快，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禁军统帅，瓦尔多。他手中的守护者之矛，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艾瑞巴斯的头颅，
连同他的咆哮，一起飞上了半空。科尔·法伦的权杖，连同他的手臂，被齐根斩断。
污秽的能量瞬间消散。瓦尔多没有停下，长矛反手一刺，精准地贯穿了科尔·法伦的心脏。
整个过程，不到一秒。鲜血，染红了训练场的地面。洛嘉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到了吗，洛嘉？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这就是你信仰的“真神”能给你的东西。愚蠢，和死亡。
』『现在，回答我。你的选择是什么？』3荷鲁斯，我的好大儿洛嘉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
在亲眼目睹了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被秒杀，以及我那洞悉一切的“神力”后，
他心中刚刚建立起来的对混沌的信仰，瞬间崩塌了。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没有安慰他，也没有再责骂他。
我只是冷冷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命令：清洗军团，然后去最危险的地方赎罪。我知道，
对洛嘉这种极度渴望父爱和认可的人来说，冷漠，是比惩罚更让他痛苦的武器。
我需要他活着，需要他的怀言者军团去消耗混沌的力量。但我不能再信任他。
打发走失魂落魄的洛嘉后，我终于迎来了这次事件的另一个主角——荷鲁斯·卢佩卡尔。
与洛嘉的舰队悄无声息地抵达不同，荷鲁斯的归来，是声势浩大的。
上百艘战舰组成的庞大舰队，簇拥着他的旗舰“复仇之魂”，缓缓驶入太阳系。整个泰拉，
都能看到天空中那壮观的景象。我依旧没有在王座厅等他。我让他直接来我的私人书房。
那是一个很小，甚至有些简朴的房间，与皇宫的宏伟壮丽格格不入。房间里没有黄金和白玉，
只有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从古泰拉的哲学经典，
到异形的生物图鉴，无所不包。这是“我”的私人空间，一个连马卡多都很少踏足的地方。
我在这里见他，就是要传达一个信息：我们之间，不只是君臣，更是父子。
当荷鲁斯推门而入的时候，我正坐在一张旧沙发上，翻看着一本纸质书。他穿着一身洁白的，
带有月狼军团标志的礼服，而不是他那身著名的黑色战帅动力甲。他英俊的面容上，
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疲惫，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父亲。』他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
『您召唤我。』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温暖而有力，不愧是天生的领袖。『坐。』我合上书，
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荷鲁斯有些犹豫，但还是坐了下来。这可能是他第一次，
和我如此平等地坐着交谈。『乌兰诺的庆典，还顺利吗？』我主动开口，
像一个普通的父亲在关心远归的儿子。『一切顺利，父亲。』荷鲁斯回答道，『帝国的荣光，
照耀了整个星域。只是……』『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把你从那荣耀的顶峰叫回来，对吗？
』我替他说出了后半句话。荷鲁斯点了点头，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坦诚的疑问：『是的。
父亲，恕我直言，您的命令……非常突然。军团的兄弟们，还有其他兄弟军团，都在猜测，
是不是泰拉发生了什么变故？』『泰拉很好。』我摇了摇头，身体向前倾，
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但是，荷鲁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您请说。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地问道：『成为战帅，你……累吗？』荷鲁斯愣住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他以为我会和他讨论帝国的战略，
讨论大远征的未来，讨论那些宏大的，足以载入史册的议题。但他没想到，我问的，
只是他累不累。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为一声苦笑。『父亲，
为了帝国，为了您，我……』『说实话，荷鲁斯。』我打断了他，『这里没有君臣，
只有父子。告诉我实话。』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荷鲁斯沉默了。
良久，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一直紧绷的肩膀，似乎也放松了下来。『累。
』他低声说道，『非常累。』『父亲，您知道的，我热爱我的工作。
我热爱带领兄弟们为人类开疆拓土。但是……』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迷茫，
『兄弟们太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佩图拉博的固执，安格隆的愤怒，
科兹的……疯狂。我需要去调和他们，安抚他们，甚至……斥责他们。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裱糊匠，每天都在修补着一艘看似华丽，但内部已经出现裂痕的大船。
』『而且，父亲，他们……他们有时候会嫉妒我。』荷鲁斯的声音更低了，『他们觉得，
您把所有的荣耀都给了我。他们觉得，您不再爱他们了。』他说着，抬起头，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委屈和不安。我静静地听着。我知道，这就是问题的根源。原著中的帝皇，
是一个伟大的君主，一个天才的科学家，一个无敌的战士，但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创造了原体，却只是把他们当成工具。他赋予了他们强大的力量，
却没有教他们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感。他把最沉重的担子，压在了他最喜爱的儿子身上，
却没有给予他足够的支持和理解。这才让混沌有了可乘之机。『是我的错，荷鲁斯。
』我开口了，声音中充满了真诚的歉意，『是我……忽略了你们的感受。
』荷鲁斯猛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在他的记忆中，他的父亲，伟大的帝皇，
是永远不会犯错的。更别说，是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父亲，
您……』『我太专注于我的大计划了。』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网道，
人类的未来……我以为，只要我把最终的目标实现了，所有的牺牲和误解，
都会变得微不足道。』『但我忘了，你们不是冰冷的机器，你们是我的儿子。你们有血有肉，
有喜怒哀乐。』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荷鲁斯，
让你承受了这么多，辛苦你了。』荷鲁斯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看着我。我看到，
他那双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眼眸中，竟然泛起了泪光。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个统帅着百万大军，让整个银河都为之颤抖的战帅，此刻，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父亲……』他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收回手，
重新坐回沙发上。『我这次叫你回来，』我看着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一是为了和你聊聊这些。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荷鲁斯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重新坐直了身体，『您请吩咐。』『洛嘉的事情，
你应该听说了吧？』荷鲁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那个神棍，他又在搞什么鬼？
』『他被腐化了。』我平静地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什么？！』荷鲁斯失声惊呼，
『被什么腐化了？』『亚空间里的东西。一些……自称为神的东西。』我解释道，
『我处理了带他堕落的两个罪魁祸首，也给了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但是，我不确定，
他是不是唯一的那个。』荷鲁斯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他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基因原体被腐化，这是足以动摇帝国根基的大事。『父亲，
您的意思是……』『我需要你，』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以战帅的名义，秘密地，
调查所有的兄弟。』『我需要知道，他们之中，还有谁，接触了那些不该接触的东西。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也非常……得罪人的任务。』我补充道，『你，愿意接受吗？
』荷鲁斯没有丝毫犹豫。他站起身，单膝跪地，右手抚胸，用他这一生最庄重的语气，
宣誓道：『为了您，为了帝国，为了人类。』『我，荷鲁斯·卢佩卡尔，万死不辞！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了一半。我知道，
仅仅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不可能完全消除他心中的所有芥蒂。但是，一颗怀疑的种子，
已经埋下了。他不再是那个对所有兄弟都抱有幻想的理想主义者了。他会去调查，会去发现。
他会亲眼看到，他那些兄弟们，在背地里，都在做些什么。而我，则需要为他准备好，
当他发现真相时，所需要的一切支持。
4安格隆的“脑子”是个大问题解决了洛嘉和荷鲁斯的问题后，
我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让我头疼不已的“儿子”——安格隆。吞世者军团的基因原体，
一个被愤怒和痛苦填满了灵魂的悲剧角斗士。他的问题，
比洛嘉的信仰危机和荷鲁斯的心理压力，要棘手得多。因为他的问题，是物理层面的。
屠夫之钉。一种植入大脑的，残酷的神经植入物。
它能极大地提升使用者的攻击性和战斗欲望，但代价是，它会不断地破坏大脑，
带来永无止境的痛苦和愤怒，直到将宿主变成一个只知杀戮的疯子。安格隆，
就是屠夫之钉最著名的受害者。当年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奴隶角斗士，
大脑被植入了这种东西。我尝试过移除它，但失败了。屠夫之钉已经和他的大脑深度融合，
强行移除，只会让他当场死亡。无奈之下，我只能放弃。而安格隆，也因此对我充满了怨恨。
他认为我能救他，却没有救他。更糟糕的是，为了“分担”父亲的痛苦，
整个吞世者军团的战士，都给自己植入了屠夫之钉的复制品。这导致整个军团，
都成了一群狂暴、嗜血，几乎无法沟通的疯子。在大远征中，他们是一把最锋利的战斧，
能撕碎任何敌人。但同时，他们也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在自己人身边爆炸。在原著中，
安格隆最终堕落成了混沌恐虐的恶魔王子，成为了一个只知杀戮和毁灭的怪物。
我不能让他重蹈覆辙。我必须治好他。但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连我这个“人类帝皇”的本体，都做不到。我一个冒牌货，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三天。我翻阅了无数关于神经科学、生物工程，
甚至灵能治疗的典籍。我试图从这具身体的记忆深处，挖掘出任何可能的技术细节。但结果，
都是失败。屠夫之钉的技术，是一种已经失传的，黑暗科技时代的产物。
它的复杂和恶毒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马卡多来了。
他给我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主君，火星的信使到了。』他说道，
『您派去的技术士官，带回了铸造将军的谢意，以及……一份礼物。』『礼物？
』我有些意外。『是的。』马卡多递给我一个数据板，『铸造将军说，
为了感谢您的“神恩”，他愿意与您分享一项机械神教的“考古”新发现。』我接过数据板，
打开了它。屏幕上，显示着一段极其复杂的生物组织结构图，以及大量的，
我看不懂的数据和符号。但在结构图的核心位置，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一个，
与屠夫之钉极其相似的神经植入物。『这是……』我惊讶地抬起头。『根据铸造将军的报告，
这是他们在某个被遗忘的铸造世界里，发掘出的，一种古代神经增强装置的原型机。
』马卡多解释道，『它的功能，是**大脑的特定区域，提升使用者的反应速度和战斗本能。
但是，它的设计，存在一个致命的缺陷。』『什么缺陷？』我追问道。
『它会……“吃掉”大脑。』马卡多用了一个很形象的词，
『它会不断地侵蚀和替代大脑的神经元，最终，与宿主彻底融为一体。
任何试图移除它的行为，都会导致宿主的死亡。』我明白了。这东西，
就是屠夫之钉的“祖先”。机械神教的这帮家伙，真是每次都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
给我送来“惊喜”。他们送我这个东西，目的不言而喻。一，是向我炫耀他们的技术实力。
看，我们能找到连你都解决不了的技术的源头。二，
是想看看我能不能修复这个原型机的缺陷。如果我能，就证明我的技术水平，
依旧在他们之上。这是一个阳谋。但我，却看到了治愈安格隆的希望。『马卡多。
』我站起身，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立刻给我准备一间最高等级的生物实验室。
我需要帝国最好的外科医生，最好的神经科学家，最好的……灵能医师。』『还有，
』我顿了顿，『以我的名义，向火星的铸造将军，发出邀请。』『就说，
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想请他一起……“拆开”看看。』马卡多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主君，您要亲自……』『是的。』我点了点头，『有些手术，
必须由我来做。』『可是，安格隆他……他会同意吗？他一直对您……』『他会的。
』我打断他，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因为，我会给他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安格隆是被禁军“请”来泰拉的。当他穿着一身伤痕累累的动力甲，
走进我为他准备的实验室时，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的脸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暴躁。一双眼睛，因为屠夫之钉的折磨，布满了血丝。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父亲”？』他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金属在摩擦，
充满了痛苦和嘲讽。实验室里，除了我，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帝国最顶尖的科学家。
他们看到安格隆的样子，都吓得脸色发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我没有理会安格隆的挑衅。
我只是指了指实验室中央的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容器里，浸泡着一个……大脑。
一个被无数线缆和管道连接着的，还在微微跳动的大脑。『安格隆，』我平静地说道，
『你看看这个。』安格隆皱着眉，不情愿地走了过去。当他看清容器里的东西时，他的瞳孔，
猛地收缩了。因为，在那个大脑的深处，
他也看到了一个和植入他脑中一模一样的装置——屠夫之钉。
『这是……』『这是我从你的一个兄弟，一个和你一样，
在奴隶主手下当过角斗士的兄弟的尸体上，取下来的。』我胡说八道，
开始了我准备好的说辞，『他和你一样，被植入了屠夫之钉。他和你一样，
被痛苦折磨了一生。』安格隆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但是，』我话锋一转，
『在研究他的大脑时，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我走到一个控制台前，按了几个按钮。
玻璃容器旁边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两幅大脑的结构图。一幅，是容器里那个大脑的。
另一幅，是……安格隆的。是我之前通过禁军，秘密扫描得到的。『看到了吗？
』我指着屏幕，『你们大脑里的屠夫之钉，虽然看起来一样，但有一个微小的差别。
』我放大了两幅图的某个细节。『他的屠夫之钉，是一个独立的，植入的个体。
而你的……』我看着安格隆，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的屠夫之钉，
似乎是……“长”在你大脑里的。它和你的一部分神经元，是天然连接在一起的。
』『这说明什么？』我自问自答，『这说明，屠夫之钉，可能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植入物。
它可能……是你基因里，自带的东西。只不过，在你幼年时，被那些奴隶主，用残酷的手段，
提前“激活”了。』安格隆呆住了。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脸上充满了震惊和迷茫。我说的，
当然都是假的。是我根据机械神教给的资料，结合我自己的脑洞，编造出来的谎言。
但这个谎言，却能完美地解释，为什么我当年无法移除他的屠夫之钉。
因为那根本不是“移除”，而是“切除”他大脑的一部分。『你……你说的……是真的？
』安格隆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颤抖。『我没有必要骗你。』我看着他，眼神无比真诚，
『安格隆，我当年之所以没有强行移除你的屠夫之钉，不是我做不到，而是我不能。
因为我一旦那么做了，你就会死。』『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救你，又不会伤害你的方法。
』我指了指那个原型机的数据板，『而现在，我找到了。』『火星的机械神教，
发现了一种可以“抑制”屠夫之钉活性的技术。我们可以用它，来关闭你大脑里的那个东西，
让你不再承受痛苦。』『但是，这个手术，有风险。』我话锋一转，『我需要你的配合。
我需要你，用意志，去对抗屠夫之钉的反噬。』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双眼。『安格隆，
我的儿子。告诉我，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5手术很成功，
但病人好像不太对劲安格隆最终还是同意了手术。我的那番“真情告白”，
显然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对于一个一生都在被背叛、被伤害的人来说，
一句“我一直在想办法救你”，比任何承诺都更有力量。手术的准备工作，是漫长而复杂的。
火星的铸造将军，带着他最精英的技术神甫团队，来到了泰拉。
当我把那个“原型机”的数据和安格隆的脑部扫描图一起摆在他面前时，
这个半人半机械的红袍主教，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对他来说，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研究课题。一个活着的，与黑暗时代科技完美融合的基因原体。
我们为此争论了整整一个星期。他想把安格隆的脑袋整个切下来，放到营养槽里慢慢研究。
我当然不同意。最终，我们达成了一个妥协。手术由我主刀，他们提供技术支持。
手术过程中，他们可以记录所有数据，但不能干涉我的任何操作。手术当天，
整个实验室戒备森严。安格隆躺在特制的手术台上，巨大的身体被各种仪器连接着。
他的动力甲被卸下，露出了布满伤疤的，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肌肉。他很平静，没有愤怒，
也没有咆哮。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眼神复杂。我穿着一身白色的无菌服，站在手术台前。
我的身边，是帝国的首席外科医生，和火星的铸造将军。『准备好了吗？』我问安格隆。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点了点头。『开始吧。』手术的过程，远比我想象的要凶险。
当我用灵能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切开他的颅骨，
暴露出那颗被屠夫之钉侵蚀得面目全非的大脑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已经不是正常生物的大脑了。无数扭曲的金属触须，像恶毒的藤蔓，
深深地扎根在脑组织里，随着每一次心跳，闪烁着不祥的红光。
『万机神在上……』铸造将军发出一声惊叹，『这是……多么完美的……亵渎造物！
』我没有理会他的感叹。我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手术中。我需要做的，
不是“移除”屠夫之钉，而是“欺骗”它。我用灵能，模拟出一种特殊的神经信号，
让屠夫之钉误以为，安格隆的身体已经死亡，从而进入“休眠”状态。然后，
再用机械神教提供的技术，构建一个“能量牢笼”，将休眠的屠夫之钉彻底封印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精细的操作。我的灵能，必须像最精准的绣花针，穿过无数脆弱的神经元，
找到屠夫之钉的核心。任何一点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安格隆的大脑彻底崩溃。时间，
一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