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把反派妻子送上绝路

穿书后,我把反派妻子送上绝路

提兜米 著
  • 类别:重生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池芸 更新时间:2025-11-28 16:10

在提兜米的笔下,池芸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穿越重生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信你?我信你才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一步步逼近她。“把标书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被我逼……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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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季忱,是个穿书者。我知道,我那名义上的妻子池芸,是书里最大的反派。

    书里的她……会一步步把我、把整个季家都拖入地狱而她的妹妹池柔,

    才是这本书里真正的女主,纯洁善良,是我命中注定的救赎。所以,

    我必须在池芸彻底毁掉我之前,先毁了她。1.今天是池柔的生日宴,

    也是书里池芸第一次对她下死手的日子。**在二楼的栏杆上,

    冷眼看着楼下那个穿着香槟色礼裙的女人。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池芸。此刻,

    她正端着一杯酒,微笑着走向池柔。书里的情节开始转动。

    池芸会“不小心”把那杯混了烈性过敏原的酒泼在池柔身上,害她当众休克,差点丧命。

    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就在池芸抬手的那一刻,我一个箭步冲下去,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

    酒杯脱手,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猩红的酒液溅湿了她白色的裙摆,

    像绽开的血色花朵。池芸惊愕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无措,“季忱?”我没理她。我转身,

    将身后吓得脸色发白的池柔护在怀里,声音是我自己都陌生的温柔。“别怕,有我在。

    ”池柔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眼圈通红,“姐姐她……她不是故意的。”多善良的姑娘,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那个恶毒的女人开脱。我心中对池柔的怜惜更甚,

    对池芸的厌恶也攀至顶峰。我回头,看向那个依然僵在原地的女人,眼神冷得像冰。“池芸,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在说什么?”她嘴唇颤抖着,试图解释,

    “我只是想和柔柔喝一杯……”“喝一杯?”我嗤笑出声,“用她碰都不能碰的坚果调的酒,

    跟她喝一杯?”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看热闹的宾客听得一清二楚。霎时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那些投向池芸的视线,充满了鄙夷和唾弃。“天啊,

    池大**怎么能这样?”“早就听说她嫉妒自己的妹妹,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

    ”“当着季总的面就敢这样,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人呢。”议论声像无数根针,

    细细密密地扎向她。池芸的脸,一寸寸地白了下去。她看着我,眼底的光亮一点点熄灭,

    最后只剩下死寂的灰烬。她什么都没再说。没有辩解,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看着我。那晚,我没有回家。我送池柔去了医院,强制她做全身检查。

    就怕她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被池芸陷害。她躺在病床上,还在为池芸说话,“姐夫,

    你别怪姐姐,她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摸了摸她的头,“你就是太善良了。”是啊,

    她太善良了,池芸恶毒得无可救药。第二天我回到家,池芸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似乎等了一夜,身上的礼服还没换,头发也有些凌乱。看到我,她站了起来,声音沙哑,

    “你回来了。”我没应声,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像是没看到她这个人。她跟了上来,

    亦步亦趋。“季忱,昨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酒不是我调的,

    我甚至都不知道柔柔对坚果过敏。”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觉得无比讽刺。“还要演吗,

    池芸?”“全家上下,谁不知道池柔对坚果过敏?你这个当姐姐的会不知道?

    ”她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勉强站稳。“我……”她张了张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啊,她还能说什么呢?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过敏原。这种谎言,拙劣极了。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上楼。

    身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季忱,你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脚步未停。信任?

    把信任交给一个恶毒反派?我还没那么蠢。2.那件事后,我对池芸愈发冷漠。

    我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我把她当空气,无视她的所有示好。

    她每天早上会早起给我准备早餐,我从来不吃。她会在我晚归时留一盏灯,我进门就关掉。

    她亲手给我织的围巾,被我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她的任何手段,

    对我都没用。我只想安安静安心地等情节走完,和她离婚,然后和池柔在一起。

    可池芸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一周后,是我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的竞标日。

    这个项目我跟了很久,志在必得。可就在竞标会开始前一小时,

    我的助理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我,我们的最终标书不见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那份标书,昨晚我带回了家,就放在书房的桌上。家里只有我和池芸两个人。一个念头,

    充斥在我的大脑里。是她。一定是她偷了标书。原书里写过,池芸为了阻止我,

    会不择手段地破坏我的事业,最后甚至联合我的对手,把我搞到破产。现在,

    一步步都在应验了。我抓起车钥匙,拼命往家赶。推开家门,池芸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刚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我冲过去,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标书呢?”我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她。

    她疼得蹙起了眉,一脸茫然,“什么标书?”“别装了!”我怒吼,“我放在书房的标书,

    是不是你偷了?”“我没有!”她急急地摇头,“我今天都没进过你的书房。”“除了你,

    还有谁?”我甩开她的手,冲进书房,把里面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哪里都没有。我回头,

    看着门口那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池芸,你到底想干什么?毁了我,

    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没有偷,”她眼眶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季忱,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信你?我信你才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一步步逼近她。

    “把标书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被我逼得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她绝望地看着我,缓缓地摇着头,“我真的没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助理打来的。“季总,找到了,找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标书不小心夹在另一份文件里了,刚才整理的时候才发现,对不起季总,是我太粗心了。

    ”我愣了一下。手机从我掌心滑落,摔在地毯上,悄无声息。我僵在原地,

    看着面前那个被我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用那双盛满了恐惧和委屈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心,第一次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但我很快就压下了那丝情绪。就算这次不是她,也不能说明她就是无辜的。

    这说不定只是她的新把戏,欲擒故纵。我冷着脸,捡起手机,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身后,

    池芸小声地问:“……找到了吗?”我没有回答。我甚至没有回头。

    3.竞标会有惊无险地拿下了。庆功宴上,我喝了很多酒。所有人都围着我恭喜我,

    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池芸那双绝望的眼睛,总是在我眼前晃动。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提前离席。回到家,一片漆黑。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给我留灯。我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摸黑打开灯,客厅里空无一人。我鬼使神差地上了二楼,推开了她的房门。房间里很整齐,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她不在。我皱了皱眉,正要离开,

    目光却被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吸引。那是我和她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面无表情,

    眼神疏离。而她,则笑得一脸幸福,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仿佛拥有了全世界。这张照片,

    我只在婚礼那天看过一眼,便再也没理会过。没想到,她一直把它放在床头。我拿起相框,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上她带笑的眉眼。这个女人,真的像书里写的那样,

    对我恨之入骨吗?如果恨,又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正在我出神时,楼下传来了开门声。

    我立刻放下相框,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不一会儿,池芸走了上来。她看到我站在她的房间里,

    明显愣了一下。“你……有事吗?”她的声音有些虚弱。我这才注意到,

    她的脸色比白天还要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你去哪了?”我下意识地问出口。

    问完我就后悔了。我凭什么关心她去哪。“我有点不舒服,去医院拿了点药。”她说着,

    晃了晃手里的药袋。又是医院。这个女人,除了装病博同情,还会干什么。我冷哼一声,

    “池芸,收起你这套把戏,我看着恶心。”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攥紧了手里的药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季忱,”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是想毁了我全家的毒妇,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没有丝毫犹豫,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我看到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但她还是站直了。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那眼神,不再是以前的爱慕,

    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的悲哀。然后,她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明白了。

    ”她说完这四个字,就越过我,走到了床边。她拿出抽屉里的一个盒子,

    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什么?”我皱眉。“离婚协议,”她说,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已经签好字了。”我愣住了。我设想过无数次我们离婚的场景。

    我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死缠烂打,会提各种苛刻的条件。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样。

    她平静地,主动地,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到了我面前。就好像,她已经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又涌了上来,甚至比之前更强烈。“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没有花样,”她摇了摇头,“我只是……累了。”“季忱,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她说完,把协议塞进我手里,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的东西不多,

    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几件衣服,几本书,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木盒子。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房间空旷得可怕。那个我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女人,

    现在要走了。我应该高兴的。我应该立刻签了字,让她滚得越远越好。可我拿着那份协议,

    手却重得像灌了铅。“池芸,”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

    你休想。”她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房子,车子,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有一个请求。”“什么?”“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4.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答应了她。第二天,我按照她给的地址,

    开车到了城郊的一片墓地。冬日的墓园,萧瑟又冷清。池芸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

    站在一块墓碑前。那块墓碑很新,上面没有照片,只刻着一个名字:池鸢。“她是谁?

    ”我走到她身边。“我妈妈。”池芸的声音很轻。我愣住了。池家的夫人,

    也就是池芸和池柔的母亲,明明还活得好好的。池芸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转过头看我,

    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很惊讶吗?也是,在你们所有人眼里,

    我妈都该是那个雍容华贵的池夫人。”“可她不是。”“我妈,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在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我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这和书里写的不一样。书里,

    池芸的母亲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为了钱嫁进池家,对池芸的教育方式也充满了算计,

    是导致池芸性格扭曲的根源之一。“那……池夫人是……”“她是池柔的妈妈,

    ”池芸的语气很平静,“也是我爸爸的第二任妻子。”“我爸在我妈去世不到一年,

    就把她们母女接进了家门。”“他说,柔柔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我也需要一个妈妈。

    ”她说着,轻轻地抚摸着冰冷的墓碑。“可我不需要。我只要我自己的妈妈。”那一刻,

    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情绪。很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怜悯。

    一个从小失去母亲,看着父亲另娶,看着继母和异母妹妹在自己家里鸠占鹊巢的女孩。

    她的成长环境,或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光鲜。她的恶毒,或许……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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