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抽根利群再造反

将军,抽根利群再造反

仓鼠憨憨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砚李虎刘显 更新时间:2025-11-20 20:49

古代言情小说《将军,抽根利群再造反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李砚李虎刘显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仓鼠憨憨”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在满朝文武惊愕的注视下,这位大夏王朝的皇帝,用他那养尊处优的、属于帝王的手指,略显笨拙地在盒……

最新章节(将军,抽根利群再造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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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夏,上都,金銮殿。

    殿顶的蟠龙藻井涂着金漆,俯瞰着下方的一切。御阶之下,文武百官缩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一群受惊的鹌鹑。

    他们的恐惧源自我,和我身后的八百玄甲铁骑。

    铁甲上的血腥味与北境的尘沙气息混合在一起,熏得这些养尊处优的朝臣们几欲作呕。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阵仗,杀气腾腾的兵卒,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填满了大夏王朝最神圣的殿堂。

    我一脚踹开挡在身前的内侍监,他像个破麻袋一样滚下台阶。

    我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九十九级台阶之上的那个人。

    大夏皇帝,李砚。

    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很年轻,脸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倦怠。

    我踩着柔软的红毯,一步步向上走。玄铁战靴踩在上面,悄无声息,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心惊肉跳。

    我能感觉到身后百官的目光,有惊恐,有愤怒,有幸灾乐祸。他们一定在想,这个镇守北境十年的疯狗,终于要反了。

    没错,我是疯了。

    十年前,我穿越到这具身体里,成了大夏的镇北将军。十年里,我为这个王朝流过血,断过骨,亲手斩下的北狄王族头颅不下十颗。我将北狄人打得十年不敢南下牧马,为大夏换来了十年的安稳。

    可我得到了什么?

    是朝中永无休止的弹劾,是粮草军饷的处处掣肘,是“功高盖主”的无端猜忌。

    半月前,一纸圣旨传到北境,召我回京“封赏”。

    我的副将们跪在雪地里,求我不要回来。他们说,这是鸿门宴。

    我知道。

    所以我回来了,但不是一个人。我带回了八百玄甲,我最忠诚的亲卫。他们每一个,都是能以一当百的杀戮机器。

    我走上御阶的尽头,与李砚平视。

    他很平静,平静得不像一个即将被兵谏的皇帝。

    “萧骋,见君为何不跪?”一个苍老的声音尖锐地响起,是御史大夫张承。

    我没有回头,只是从腰间抽出了我的剑。

    剑名“镇北”。

    剑身狭长,上面沾染的血迹早已洗不掉,渗进了钢铁的纹理里,呈现出一种暗红色。

    “锵”的一声轻鸣,剑已出鞘。

    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百官们吓得瑟瑟发抖,几个胆小的已经瘫软在地。

    我无视他们,将冰冷的剑刃,轻轻压在了李砚的脖子上。

    一缕血丝,顺着剑锋渗出。

    皇帝的身体微微一颤,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我,萧骋,奉旨回京。”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像铁片在摩擦,“李砚,我带了八百颗脑袋来问你,这赏,我该怎么领?”

    殿内一片死寂。

    张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身后的一个玄甲卫踏前一步,冰冷的眼神让他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所有人都以为李砚会惊慌,会暴怒,或者会卑微地求饶。

    他都没有。

    他看着我,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奇异的光。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我,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的一只手,缓缓伸进了宽大的龙袍内衬里,摸索着。

    是要掏传国玉玺?还是什么保命的暗器?

    我握紧了剑柄,只要他稍有异动,我立刻就能切开他的喉咙。

    片刻之后,他掏出一个东西。

    一个巴掌大的小方盒,鲜红的底色,上面印着两个我毕生难忘的白色汉字。

    我瞳孔骤缩,大脑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一片空白。

    利群。

    这两个字,像一道贯穿时空的闪电,劈得我魂飞魄散。

    在满朝文武惊愕的注视下,这位大夏王朝的皇帝,用他那养尊处优的、属于帝王的手指,略显笨拙地在盒子底部弹了一下。

    一根白色的圆柱体,带着淡黄色的过滤嘴,从里面跳了出来。

    李砚将那根烟,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我的剑刃前。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稔和疲惫,仿佛我们不是君臣,不是生死仇敌,而是在某个加班到深夜的写字楼楼梯间偶遇。

    “将军,长途跋涉,辛苦了。”

    他说。

    “抽根利群?”

    我的剑,在微微颤抖。

    我看着那根烟,又看看他。一个念头,荒诞、疯狂,却又无法抑制地在我脑中炸开。

    利群……**。

    老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金銮殿上,八百玄甲肃杀如铁,文武百官噤若寒蝉。而我,大夏王朝的镇北将军,正用剑抵着皇帝的脖子。

    皇帝则举着一根烟,递到我的剑刃前。

    这画面荒诞到极致,足以让任何史官当场疯掉。

    我的心跳得像战鼓,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混乱。穿越十年,我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异客,一个孤独的亡魂。我用十年的铁血和杀戮,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合格的古代将军。

    可现在,一包利群,一句轻飘飘的问候,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伪装。

    我不是孤独的。

    “萧将军?”

    李砚的声音将我从混乱中拉回。他的眼神依旧平静,但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期待,一丝不易察ác的紧张。

    我缓缓,缓缓地收回了我的剑。

    剑刃离开他的脖颈,留下那道清晰的血痕。

    “都退下。”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身后的玄甲卫们没有丝毫犹豫,整齐划一地向后退去,在大殿中央空出一片巨大的场地。他们的动作悄无声息,却带着千军万马的压迫感。

    百官们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懂眼前的状况。

    “陛下……”御史大夫张承还想上前。

    “张大人,”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今天我心情不好,别逼我杀人。”

    张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退了回去。

    我回过头,重新看向李砚。

    他也正在看着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彼此的眼神已经交换了太多信息。

    “你们,也都退下。”李砚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要与萧将军,单独谈谈。”

    太监宫女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文武百官迟疑了一下,但在我冰冷的注视和玄甲卫无声的威慑下,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金銮殿。

    很快,宏伟的大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那八百座沉默的铁像。

    “让他们也出去吧。”李砚指了指我的玄甲卫,“朕信得过将军。”

    “他们是我的命。”我摇了摇头,“我信不过你。”

    李砚似乎并不意外,他苦笑了一下,将那根烟收了回去,连同那包皱巴巴的利群一起,小心地放回龙袍内。那个动作,像是在收藏一件稀世珍宝。

    “这里不方便说话。”他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龙袍,脖子上的血痕在明黄色的映衬下格外刺眼,“随我来。”

    他没有走下御阶,而是转身走向了龙椅背后。

    我提着剑,跟在他身后。

    龙椅的后方是一面巨大的九龙壁,李砚在一块不起眼的龙鳞上按了一下,墙壁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一个幽深的通道。

    “跟上。”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我没有犹豫,迈步跟上。通道在我身后缓缓关闭,将大殿的光明与喧嚣彻底隔绝。

    通道里很黑,只有墙壁上每隔十步才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脚步声在狭长的空间里回荡。

    “你不怕我杀了你?”我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怕。”李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但我觉得,你不会。”

    “为什么?”

    “因为利群。”他的回答简单而直接,“也因为,你比我更想知道答案。”

    他说的没错。

    一个“为什么”,足以压过我所有的杀心和怒火。为什么他会有现代的香烟?他和我一样,也是穿越者吗?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到底是谁?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让我心乱如麻。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们走出了通道,来到一间宽敞的密室。

    密室里没有奢华的装饰,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宗。

    李砚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他将其中一杯推向我对面。

    “坐吧,萧将军。”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或者,我该叫你别的名字?”

    我没有坐,依旧站在原地,提着剑,审视着他。

    “你先说。”

    李-砚-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我叫李砚,这辈子的名字。上辈子的名字……不提也罢。”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社畜特有的疲惫,“三年前,一场车祸,再睁眼,就到了这里,成了这个倒霉皇帝。”

    三年前?

    我心中一动。我是十年前来的。

    “我被困在这里,”他继续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压抑,“太后垂帘听政,外戚把持朝纲。我就是个盖章的工具,一个傀儡。他们把我养在这深宫里,每天锦衣玉食,却连宫门都出不去。”

    他的话,与我从北境探听到的情报基本吻合。

    “召你回京,不是我的意思。”他看着我,目光诚恳,“是太后和那帮外戚的意思。他们怕你,怕你在北境拥兵自重,尾大不掉。所以想用‘封赏’的名义,把你骗回京城,夺了你的兵权,把你圈养成一头没牙的老虎。”

    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那我今天带兵入殿,你怎么说?”我冷冷地问。

    “说得好!做得好!”李砚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潮红,显得有些激动,“我早就受够了!如果你今天不这么做,我可能一辈子都得当这个傀儡!萧……老乡,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知道,我们是一类人!”

    他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

    “我知道,你也不想给这个腐朽的王朝卖命。我们联手,怎么样?”他压低了声音,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你在外,有兵权,有威望。我在内,有大义名分。我们里应外合,先把太后和外戚那帮人给端了,把权力夺回来!”

    他描绘的蓝图很诱人。

    一个手握兵权的穿越者将军,一个身居高位的穿越者皇帝。这简直是天胡开局。

    “我凭什么信你?”我盯着他的眼睛。

    “就凭这个。”他再次掏出那包利群,又弹出一根,递到我面前。这一次,他还掏出了一个简陋的、明显是手工打造的煤油打火机。

    “刺啦”一声,火苗亮起。

    他将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笨拙地吐出一个烟圈。

    “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刀?”他自嘲地笑了笑,“别闹了,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个世界,只有我们能懂彼此。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烟草的香气,混合着劣质煤油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

    这是我十年里,第一次闻到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味道。

    我看着他手中的烟,又看看他期待的脸。

    沉默了很久,我终于伸出手,从他指间,接过了那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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