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父母装穷五年,让我每天打四份工来赡养他们。但这次却坦白了我家是首富这件事。
“小何,不是爸妈想骗你,只因你被抱错这些年,爸妈担心你学坏,
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来试探你。”“咱们家大业大,就算你是我们亲生的,
但我们也不能认回一个品行不良的女儿。”“不过根据这五年对你的考验,你勉强及格,
明天我就带你见见你的哥哥姐姐。”一番话吓得我直冒冷汗。原来只是见哥哥姐姐啊。
我还以为他俩察觉了我在外面做别人家金丝雀攒下的一亿私房钱呢。
只要没发现我的私房钱就行。不过他们口中的哥哥,是我其中一个金主。而姐姐呢,
是我的舔狗,天天追着跟我网恋。这样想来,
麻烦还挺大哈~1我从小在父母的打骂声里长大。次数多了,我早早就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直到他们车祸去世的第三个月,一对夫妇找上了门。女人一看见我,立马哭了起来:“女儿!
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男人站在后面,红着眼圈,声音发颤:“孩子,
我是你爸程建平,这是你妈王丽梅,当年你在医院被抱错了,我们找了你十五年。
”我盯着他们布满褶皱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心里窜起一丝期待:“你们……这些年一直在找我?”王丽梅用力点头,抹着眼泪:“是啊!
从你丢了那天起,我们就没放弃过,你爸到处贴寻人启事,我去各个城市的孤儿院打听,
可就是没你的消息。”程建平叹了口气:“要不是你养父母车祸后,
警察查户籍时发现你的出生信息有问题,联系到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我跟着他们往家走,路上忍不住问:“那……我们家在哪里?”王丽梅眼神闪烁了一下,
亲热的拉着我的手:“孩子,你别嫌家破,这些年为了找你,我们卖房卖车,
连老家的地都卖了,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条件差了点。”尽管她给了我心理准备,
可等拐进老城区的破筒子楼,我还是愣住了。墙皮一块一块往下掉,楼梯扶手锈得掉渣。
走到三楼时,寒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进来吧。
”程建平推开一扇斑驳的木门。“地方小,委屈你了。”我走进屋,
看见屋里只有一张旧沙发、一张木桌,还有两个小板凳。唯一的电器是一台老式电视机。
王丽梅端来一杯热水:“小何,你坐,我去给你煮点面条。”我刚坐下,
就听见程建平突然剧烈咳嗽。他手捂在嘴前,咳了半天,拿开时指缝里全是血。
我吓得站起来:“爸!你怎么了?”王丽梅急忙跑过来,递过纸巾,
眼眶通红:“还不是为了找你!他一天打三份工,白天送外卖,晚上去工地搬砖,
凌晨还去菜市场卸货,身体早就垮了,现在天天靠中药吊着,可药钱那么贵,
我们……”她话没说完,就哭了起来。我看着程建平苍白的脸,
又想起自己这些年在养父母家受的苦,眼泪突然掉下来:“爸,妈,你们别再这么拼了,
以后我来挣钱,我养你们。”程建平摇摇头:“孩子,你还小,怎么能让你挣钱?
”“我不小了,我已经快十六了。”我擦干眼泪。“我明天就去找工作,肯定能养活你们。
”从那天起,我辍学找工作。白天在餐厅端盘子,老板总骂我动作慢,有时候客人刁难,
我还得赔笑脸。晚上去网吧当收银,熬夜到凌晨,困得直点头。凌晨再去快递站分拣快递,
冻得手都肿了。一天打三份工,工资全交给王丽梅。每次我把钱递过去,她都数了又数,
然后叹口气:“小何,辛苦你了,你爸抓中药要花不少钱,这点钱还是不够。
”我总是说:“没事,妈,我再找份**就行。”直到有天晚上,我路过一家高档餐厅,
看见程建平穿着西装,和一个陌生男人谈笑风生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名牌包。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等我追过去,他已经上了一辆豪车,消失在夜色里。
我站在原地,心里满是疑惑。几年后,我成年了。可程建平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王丽梅红着眼说:“医生说要做手术,要二十万,小何,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我攥着刚发的工资,只有三千多块,根本不够。晚上躺在冰冷的出租屋,
我点开手机里的“高端相亲”群。之前有人在群里发过消息,说谢先生想找个伴,
每月给十万。我咬牙给头像是豪车的男人发了消息:“谢先生,您之前说的事,我同意了。
”谢渊第二天就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他穿着定制西装,戴着名表,眼神却没落在我脸上,
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跟着我,每个月给你十万,别问不该问的,也别对我有什么心思。
”我点头:“我知道了。”他又说:“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随叫随到,不需要你的时候,
别打扰我。”“好。”就这样,谢渊成了我的第一位金主。他跟我在一起时,
睡梦中总是呢喃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成为替身悲哀,
还是为了我那破碎的家庭感到悲哀。2“所以,之前装穷,是为了考验你。”“我们程家,
家大业大,总不能什么人都往家里带,所以这五年的考验,希望你能理解。
”“而且经过这五年我们对你的鞭策,你也成长了不少,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我听他们说了半天,又看了看他们身上昂贵的衣服面料,突然笑了。原来,
这才是他们的真实面貌啊。见我不说话,王丽梅有些着急。“你以前吃过的苦,
以后我们一定补偿你,对了,你还有个哥哥叫程亦然,有个姐姐叫程乐儿,他们人都很好,
肯定会喜欢你的。”程建平见我笑盈盈的,心里也有些发毛。“你从没见过他们,
我明天会安排一场家宴让你们认一认。”说完,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从今往后,
你就能正式成为我们程家的千金**了。”我敷衍地笑着点头,心里却翻江倒海。
程亦然和程乐儿?谁说我没见过。程亦然就是我的第二任金主。
之前谢渊的白月光白玉回国了,她直接找到我,语气轻蔑:“你就是谢渊找的替身?
长得也就那样,跟我比差远了。”我没理她,她又说:“你识相点,赶紧离开谢渊,
他心里只有我,你不过是个替代品。”那天晚上,谢渊回来,果然看都没看我一眼。
只留下一句“以后别联系了”。连钱都没给!死抠门的贱男人!可没过几天,
王丽梅又来找我:“小何,你爸术后恢复要花很多钱,还得再要十万,
你看……”我把挣的钱全给了他们,现在兜里身无分文。
可我依旧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我又开始在群里找金主。
这次联系我的人,头像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备注是“程先生”。
他约我在一家酒店见面。我到的时候,看见男人背对着我,穿着高定西装,身姿挺拔,
斯文败类。这就是我与程亦然的第一次见面。但据程亦然说,他见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因为他跟谢渊相熟,见过几次藏在谢渊身后的我。为了钱,程亦然成了我第二任金主。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就是程建平的儿子。所以我每次都在卖力的讨好他。跟程亦然在一起,
比跟谢渊累一百倍。他每天早上七点要我发早安,要是晚了一分钟,
他就会发几十条消息质问我。晚上十点要发晚安,还得附带一张**,证明我在家。
有次我在餐厅加班,晚了十分钟报备,他直接把我关在门外。那天下着大雨,我冻得发抖,
隔着门喊:“程亦然,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我在加班!
”他在里面冷笑:“我说过的规矩,你敢违反?加班就不能提前说一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忙得忘了!”“忘了?你怎么没把自己忘了?”他语气冰冷。“你要是不想干了,
就滚,有的是人想跟着我。”我咬着牙,在门外站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开门看见我,
语气毫无波澜:“知道错了吗?”我点点头:“知道了。”“知道错了就好。
”他扔给我一件外套,“赶紧换上,别感冒了,耽误我事。”3更荒唐的是姐姐程乐儿,
那个跟我调换,被程家养大的假千金。我之前为了挣钱,买了个青叔音的变声器,
装成男人在游戏里当陪玩,艺名叫“禾”。程乐儿是我的老板,每天都点我的陪玩,
还总给我转账。有天晚上,她突然给我发消息:“禾哥,我喜欢你,我们网恋吧?
我可以给你转账,还可以给你买礼物。”众所周知,陪玩谈恋爱是接单的大忌。
所以我一直钓着她。现在想想,她要是知道“禾”就是我这个妹妹,脸估计得绿。
4程建平说要安排一家人吃饭,让我跟哥哥姐姐正式见面。我一晚上没睡好,
想着程亦然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程乐儿知道“禾”是我又会怎么样?居然有点莫名的激动。
到了餐厅,服务员领着我走进包间,里面只有程乐儿一个人。她穿着名牌裙子,戴着珠宝,
看见我,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才来?让我等这么久。”我没理她,坐下:“哥呢?
他怎么没来?”“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程乐儿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
“估计是不想见你吧。”我心里一阵苦涩,刚想说话,手机响了,
是程亦然的消息:“我爸妈脑子有病,找个野种回来还让我陪吃饭?我只认乐儿一个妹妹,
你现在过来陪我,我心情不好。”我看着消息,手指攥得发白。程乐儿瞥了我一眼,
冷笑一声:“快点菜吧你,吃完了赶紧给我滚蛋,别耽误我出去玩。”我垂眸不说话。
她坐在对面,都懒得看我一眼,手指一直在手机上打字,时不时还笑一下。突然,
我的微信响了,是“禾”的账号收到的消息,来自程乐儿:“禾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就算你不喜欢我,能不能跟我在游戏里绑情侣关系?我每个月给你转钱,
其他什么都不用你做,我真的很想跟你绑情侣标。”我看着消息,又抬头看程乐儿。
她正低头看着手机,眼神里满是卑微和期待,跟刚才对我的态度判若两人。我突然笑了,
笑得肩膀都在抖。程乐儿终于抬头看我,皱眉:“你笑什么?神经兮兮的。”我收住笑,
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好笑。”“好笑?有什么好笑的?”她放下手机,盯着我。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我没有。”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我只是觉得,
有些人很有意思。”程乐儿白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打字,估计是在等我的回复。我没回,
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她对“禾”那么好,
可对我这个被她占据十多年人生的妹妹,连给个眼神都吝啬。没过多久,
程建平和王丽梅来了。王丽梅一进来,就拉着程乐儿的手:“乐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有没有按时吃饭?”程乐儿笑着点头:“妈,我挺好的。你别担心。”程建平也问:“乐儿,
最近游戏打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没有,爸,有人陪我打,可轻松了。
”他们聊了半天,没一个人问我一句。我像个局外人,坐在那里,手里的筷子没动几下。
菜上来了,王丽梅一个劲地给程乐儿夹菜:“乐儿,多吃点这个,对你皮肤好。
”程建平也给程乐儿夹菜:“这个鱼很新鲜,你尝尝。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一阵冰凉。程乐儿吃了一会儿,
放下筷子:“妈,我吃饱了,先走了,我还要打游戏呢。”王丽梅点点头:“好,
路上小心点。”程乐儿拿起包,走的时候没跟我说一句话。我也站起身:“爸,妈,
我也走了,还要去打工。”王丽梅这才抬头看我:“打工?你现在不用打工了,家里有钱,
你想要什么,妈都给你买。”我心里冷笑,嘴上却说:“习惯了,闲着也难受,
而且爸的身体还需要钱,我多挣点钱,也能帮家里分担。”程建平点点头:“好孩子,
辛苦你了,不过也别太累了,注意身体。”“我知道了,爸。”走出餐厅,
我给程乐儿回了消息:“再说吧,我最近有点忙。”然后点开程亦然的对话框,
回复:“我马上过去。”5到了程亦然家,他正坐在沙发上喝酒,脸色阴沉。看见我进来,
他把酒杯摔在地上:“你怎么才来?让我等这么久!”杯子碎了一地,酒洒了到处都是。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路上有点堵车,所以来晚了。”“堵车?我看你是故意的!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是不是还想着谢渊?
”我疼得皱眉:“没有,我没有想他。”“没有?我看你就是有!”他用力把我推到沙发上。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只能想着我!”我没说话,任由他折腾。直到凌晨,
他才放过我。来不及收拾好自己,我又立马赶往下一任金主那里。6第三任金主,沈卿和,
这个金主是最让我省心了。钱多事少长得好,虽然谢渊跟程亦然长得都好看,
但沈卿和属于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说实话,
当初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沈卿和会让我来当金丝雀。那也是一个刚被程亦然折腾完的晚上。
也是在那个夜晚,我无意中知道了自己家其实是首富。而我现在住的筒子楼和父亲的病,
全都是程家人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考验我这个被抱错十多年的亲生女儿。那一刻,
我所有的信仰瞬间破灭。我心如死灰的走到无人处,对着面前的草木放肆大喊宣泄,
结果吓到了正在草堆里拉屎的路人。那路人被我一嗓子吓到,提起裤子就跑。
边跑也边嚎了一嗓子。我愣了,正准备离开。却听见草丛里居然还有一道微弱的男声。
正是喝醉酒的沈卿和,扶着树木吐得天昏地暗。我见只是个醉鬼就立马想走。
可他似乎被绊了一跤摔在了屎堆旁边。见此,为了防止沈卿和被屎熏死,
我大发善心将他带去了警察局。随后第二天沈卿和就找上门来了,脸色很难看。
因为他酒醒后发现自己身上沾满了屎,周围的警察也是满脸皱眉的远离他。
他打听到是我送他来的警察局,于是找到了这里。一开始我还以为沈卿和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便立马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可沈卿和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沉默了很久,
他才开口:“你一个女孩子,住这么偏的地方?”“没钱,只能住这儿。
”我倒了杯凉水给他。“那你呢?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昨晚怎么喝成那样?”他接过水杯,
指尖碰到我的手,我下意识缩了缩。他愣了一下,低声说:“家里的事,跟人吵了架,
就出来喝酒了。”“哦。”我没追问,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沈卿和却是有些自来熟。
“你很缺钱?”我愣了一下,点头:“是。”他沉默了几秒,突然说:“跟我在一起吧,
我每个月给你二十万,你不用再打工,也不用住这种地方。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包你。”他说得直白,眼神却很认真。
“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为难你,你只要偶尔陪我吃吃饭就行。”我盯着他,
心里涌起一股恶意:“你是不是怕我把你摔在屎堆里的事说出去?想用钱堵我的嘴?
”他耳根瞬间红了,别开脸:“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好女孩,不该过成这样。
”“好女孩?”我笑了。“好女孩会一天打三份工,会被亲生父母当傻子耍,
会……”我没再说下去,眼泪差点掉下来。他递过一张纸巾:“我知道你有难处,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恶意,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给你找个新住处。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又想起王丽梅和程建平催钱的嘴脸,突然觉得累了。“好,我同意。
”跟沈卿和在一起后,我搬进了他给我租的公寓,两室一厅,采光很好,
比我之前的出租屋好一百倍。他果然没为难我,只是偶尔过来吃顿饭,有时候会带些礼物,
大多是我随口提过的东西。我很惊讶,他居然默默会记下我所有的喜好。
他甚至还会主动问我需不需要他的帮忙,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
我想了想自己那荒唐的家庭现状,拒绝了他。这是我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怎么帮得了我。
有时我也会好奇的问他:“沈卿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正在泡茶,
手顿了一下:“因为你救过我。”“就因为我送你去了趟警局?”他点头,没再多说。
我也没追问,毕竟在这个荒唐的圈子里,真心太奢侈了。7从程亦然家出来,
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到公寓时,沈卿和正坐在沙发上等我。他看见我脸色不好,
递过一杯热牛奶:“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没接,坐在他对面:“没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小何,跟着我去别的地方吧,隐姓埋名。
”我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抬头看他:“你什么意思?”“你想离开这里吗?
”他眼神很亮。“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城市。”我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沈卿和,那你跟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想分手就直说,
用得着找这种借口吗?”他愣住了:“我不是要分手,我是……”“不是分手?”我打断他,
心里的火气全涌上来。“那你说隐姓埋名是什么意思?让我永远当你的地下情人?
永远见不得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站起来,想拉我的手。
“我只是觉得这里的环境不好,想让你远离那些麻烦。”“麻烦?你说的麻烦,不就是我吗?
”我甩开他的手。“沈卿和,我告诉你,我萧何虽然穷过、苦过,但也不至于让人这么耍!
你想分手就直说,找这么烂的借口你是当我傻吗?跟着你还要我隐姓埋名?
金丝雀好歹还有名有姓呢!想让我一辈子见不得光,你做梦!”我越说越激动,
拿起沙发上的包:“既然你想甩了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萧何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以后我们,互不相欠。”走到门口,我又觉得不解气。凭什么每次都是男人说分手?
我转身回去,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很响。沈卿和捂着脸,双眼通红,
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却没生气,只是看着我:“你真的误会了。”“我没误会!”我咬着牙,
“以后别再联系了!”说完,我摔门而去,留下他一个人在公寓里。走在大街上,冷风一吹,
我才冷静下来,心里又酸又涩。8坐在出租车上,我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掉。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我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姑娘,你怎么了?难不成你爸死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唉……生老病死,人生常态,你爸死了就死了嘛。
”我还是没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见我情绪不对,他立马补充:“爸死了没什么的,
他迟早也是要死的。”“我爸也死了,因为是喜丧,我还开心的笑呢。”“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