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踹门,撞破未婚夫的好事

厂花踹门,撞破未婚夫的好事

鑫淇 著

《厂花踹门,撞破未婚夫的好事》这书还算可以,鑫淇描述故事情节还行,周启航陆远山柳曼文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是周启航。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手脚冰凉。他不是说家里有急事吗?他不是对我满怀愧疚吗?那现在,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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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好国庆带我回家见家长的未婚夫周启航,在临走前一天,突然告诉我他家里有急事,

    得推后。我信了,还反过来安慰他。可我转身去车间主任办公室交国庆节的留厂登记表时,

    却在虚掩的门缝里,听见了周启航的声音。“不是说不跟我回乡下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他声音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喘。“还是说你那个未婚夫满足不了你,终于想起我的好了?

    ”一声压抑的闷哼后,新来的主任千金柳曼文那又娇又媚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轻点,

    都要被你捣碎了……”“对对对,你最好,我跟你回去还不行吗?

    ”我捏着门把手准备推门的手,骤然松开。下一秒——砰!我抬脚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01八十年代的国营纺织厂,一下班就热闹得像个集市。我和周启航是厂里公认的金童玉女。

    他是全厂最年轻的八级钳工,前途无量;我是技术科一朵花,人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

    我们定了亲,准备等分了房就结婚。这个国庆,他说好了要带我回他老家,

    正式拜见未来的公婆。我为了这次见面,特地托人从上海买了时兴的布料,做了身新连衣裙,

    还准备了给二老的礼物。可就在前一天,他却突然找到了我。“月明,对不住,

    ”他一脸歉意地拉着我的手,“我妈刚才发电报告诉我,家里有点急事,

    这次……可能带不了你回去了。”看着他眼里的愧疚,我心里的失落顿时被心疼取代。

    我反手握住他:“没事,家里的事要紧。那我跟主任说一声,国庆就在厂里值班。

    ”“你真是太好了。”周启航把我拥进怀里,在我额上亲了一下。他的怀抱很温暖,

    身上有股淡淡的机油和肥皂混合的味道,我曾经一度很迷恋。但今天,我却隐约觉得,

    这味道里似乎掺杂了一丝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当时我没多想,

    只当是哪个女工从他身边路过时留下的。直到我拿着留厂登记表,走到车间主任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男女的调笑声。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我认得,

    是刚从市里调来当车间主任的柳曼文,厂长的千金。她一来,

    厂里男青年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而那个男人的声音……“不是说我老家是农村的,

    嫌脏吗?怎么又愿意跟我回去了?”“怎么,你那个搞技术的未婚夫满足不了你?终于发现,

    还是我这种有力气的更让你舒坦?”这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铁烙,

    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是周启航。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手脚冰凉。

    他不是说家里有急事吗?他不是对我满怀愧疚吗?那现在,在这里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

    声音里还带着那种……那种满足后的沙哑和喘息的人,又是谁?紧接着,

    柳曼文一声娇嗔传来:“哎呀你轻点,我这从友谊商店买来的雪花膏,都要被你给捣碎了!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周启航的声音里满是讨好和宠溺,“那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回去回去,就你花样多。”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留厂登记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纸张被我手心的冷汗浸透,皱成一团。原来,他不是家里有事。他只是,不想带我回家了。

    他要带回家的,是厂长的千金,能让他一步登天的柳曼文。什么金童玉女,什么天作之合,

    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巨大的愤怒和屈辱冲垮了我的理智,我再也无法冷静。我抬起脚,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扇虚掩的木门,狠狠踹了过去!“砰——!”门板撞在墙上,

    发出一声巨响。办公室里,那对紧紧贴在一起的狗男女,惊恐地朝我看了过来。

    02门被我一脚踹开。办公室里的景象,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

    柳曼文整个人几乎挂在周启航身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里面白得晃眼的皮肤。

    她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还沾着一丝晶莹的……膏体。而周启航,正低着头,

    手里拿着一盒打开的雪花膏,手指还在那细腻的膏体里搅动。听到巨响,两人如遭雷击,

    猛地分开。柳曼文尖叫一声,慌忙去扣自己的扣子。周启航则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手里的雪花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月、月明……你怎么来了?

    ”他脸色煞白,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们就是……”“就是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就是在这里,研究怎么把雪花膏捣碎?”我的目光扫过柳曼文慌乱的脸,

    最后落回周启航身上。他曾是我全部的骄傲和期盼,是我规划的未来里唯一的男主角。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恶心。“周启航,”我一步步走进办公室,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上,“我本来是来交留厂登记表的。

    ”我扬起手里那张被我捏得不成样子的纸,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

    “现在不用了。”纸屑从我指间飘落,像一场绝望的雪。“还有,

    ”我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红绳,上面穿着一个小小的、用子弹壳打磨成的哨子。

    这是他当初追我的时候,亲手做给我的,说厂区太大,怕我走夜路害怕,

    只要一吹他就会马上出现。我把哨子扔到他脚边,金属和地面碰撞,发出一声刺耳的轻响。

    “这个,还给你。”“我们之间,完了。”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没有哭,

    没有闹,甚至没有多说一句指责的话。因为我知道,对付这种人,

    任何激烈的情绪都只会让他看轻你。最狠的报复,是让他眼睁睁看着你,没有他,过得更好。

    身后传来周启航慌乱的喊声:“月明!月明你听我解释!

    ”柳曼文那尖细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你嚷嚷什么?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分了就分了!

    你还怕找不到更好的?”我脚步未停,径直走出了办公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厂区的大喇叭还在放着《咱们工人有力量》,混着机床的轰鸣声,吵得人心烦。

    直到走出很远,我才靠在一棵无人的大树后,身体顺着树干无力地滑坐到地上。眼泪,

    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03我和周启航散了的消息,像一阵风,

    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纺织厂。第二天上班,我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目光,

    和压低声音的议论。“听说了吗?技术科的沈月明和钳工班的周启航吹了!”“真的假的?

    他俩不是都要结婚了吗?”“谁知道呢,我听说啊,是周启航把沈月明甩了,

    攀上新来的柳主任了!”“啧啧,男人啊,果然都想走捷径。

    ”我面无表情地从那些人身边走过,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我知道,现在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只会让他们觉得我输不起。午休时,周启航的母亲,王婶,端着一饭盒的红烧肉找到了我。

    “月明啊,你跟启航到底怎么回事啊?”王婶拉着我的手,一脸焦急,“那孩子混账,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婶子给你赔不是了,国庆后,我让他绑也得把你绑回家去!

    ”看着王婶真诚的脸,我心里一阵发酸。她是真心喜欢我,待我如同亲女儿。我轻轻抽回手,

    摇了摇头:“王婶,对不起。我和他之间,不是谁跟谁计较的问题。是我和他,不可能了。

    ”“这孩子……”王婶还想再劝,被我打断了。“这饭您拿回去吧,我吃饱了。”我站起身,

    “我下午还有个技术攻关会,先走了。”我狠下心,不去看王婶失望的眼神。我知道,

    长痛不如短痛。接下来的日子,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厂里正在搞一个“降本增效”的技术革新项目,旨在改进老旧的纺纱机,提高效率,

    减少废料。这是我的专业,也是我的机会。我向主任提交了一份详细的改良方案,主动请缨,

    担任这个项目的技术负责人。主任看了我的方案,大加赞赏,当场就批准了。这个消息,

    无疑又在厂里投下了一颗炸弹。周启航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车间里测量机器数据。

    他眼下带着乌青,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沈月明,你一定要这样吗?”他堵在我面前,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你申请负责这个项目,就是为了跟我赌气?”我抬头看着他,

    觉得有些好笑:“周启航,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我搞事业,是为了我自己,

    不是为了跟任何人赌气。”我的冷淡刺痛了他。“好,好得很!”他咬着牙,“沈月明,

    你别以为这项目那么好做!厂里多少老师傅都啃不下这块硬骨头,就凭你?

    我等着看你怎么收场!”他撂下狠话,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不知道,这项技术改良,我私下里已经研究了半年。他更不知道,我不仅要拿下这个项目,

    还要拿下这次革新评比的第一名。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看看,我沈月明,

    靠的从来都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本事。04技术革新项目正式启动。我一头扎进了车间,

    每天不是画图纸,就是跟机器零件打交道,忙得脚不沾地。然而,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

    纺纱机是几十年的老型号,许多零件已经停产,图纸也早已遗失。

    我带着几个年轻技术员摸索了好几天,进度缓慢。更让我头疼的是,项目的评审小组里,

    竟然有柳曼文。她仗着自己是主任,又是厂长千金,处处给我使绊子。

    今天说我申请的耗材太多,浪费国家资源;明天又说我占用车间时间太长,影响正常生产。

    周启航也没有闲着。他也在负责另一个车间的改良项目,并且凭借着自己八级钳工的经验,

    进度遥遥领先。厂里的风向渐渐变了,开始有人说我不自量力,

    放着好好的“准钳工太太”不当,非要自己出风头。这天,我为了一个关键的传动轴承数据,

    在车间磨了一下午,还是没有头绪。正当我一筹莫展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三号锭子和四号锭子之间的转速比不对,你这么改,只会把纱线全绞断。”我猛地回头,

    看见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他看起来五十岁上下,头发有些花白,

    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手,

    手背上有一大块狰狞的烫伤疤痕,从手腕一直延伸到指节,像是某种丑陋的烙印。我认得他。

    他是陆远山,厂里曾经最厉害的技术大拿。听说十年前因为一次生产事故,受了处分,

    从此就从技术科调去看仓库,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边缘人。“陆师傅。”我恭敬地喊了一声。

    陆远山没应声,只是走到机器前,用他那只布满伤疤的手,在冰冷的机身上轻轻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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