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兵三十万，狗皇帝怕了。一道圣旨，召我回京“清君侧”。鸿门宴。他要杀我。朝堂之上，
他唾沫横飞，历数我十大罪状。我掏了掏耳朵。真吵。不等他说完，
我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聒噪！」满朝文武石化。皇后花容失色。我走上龙台，
捏住皇后的下巴。「早就听闻娘娘冠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转头看向瘫软在地的皇帝。「你的皇位。」「你的女人。」「从现在起，都是我的了。」
1巴掌声清脆响亮。李承煜的龙冠被打歪，金丝滚边的冕旒垂下来，狼狈地遮住他半张脸。
他捂着迅速肿起的脸颊，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你……”“放肆！
”禁军统领周奎拔刀出鞘，刀锋直指我的咽喉。“护驾！”他吼声如雷，带着几分色厉内荏。
我没看他。我的目光，始终锁在龙椅旁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苏晚晴。我的皇后。
“萧策！你大胆！”周奎见我无视他，怒火攻心，一刀劈来。风声呼啸。我头也没回，
只是侧了侧身。刀锋擦着我的衣袍划过，削断一缕发丝。好险。也仅此而已。我反手探出，
两指精准地夹住了他的刀身。周奎用尽全力，刀刃却纹丝不动。他脸上血色褪尽。
我手腕一拧。“咔嚓。”精钢长刀应声而断。我握着半截断刃，顺势前送。“噗嗤。
”断刃没入周奎持刀的手臂，透体而过。“啊——！”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鲜血喷涌而出，
溅红了李承煜明黄的龙袍。周奎抱着断臂，跪倒在地，痛苦翻滚。“护驾！快护驾！
”李承煜吓得从龙椅上滚了下来，连声尖叫。殿内禁军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拔刀。
可他们晚了。“玄甲军，何在？”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殿门被轰然撞开。
三百名身披黑色重甲、面覆狰狞面具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入。他们行动间悄无声息，
只有甲叶碰撞发出沉闷的金属声。杀气，瞬间充斥了整座太和殿。殿内的禁军不过百人，
在这三百玄甲军面前，像是绵羊遇见了饿狼。刀剑相交的声音只响了不到十息。接着，
便是兵器落地的脆响和沉重的倒地声。我的玄甲军，未损一人。大殿恢复了死寂。
我踩着周奎的胸口，脚下微微用力。骨裂声清晰可闻。周奎的惨叫变成了闷哼，
口中涌出鲜血。我环视殿内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还有谁，想为他护驾？”无人应声。
一个白发苍苍的御史颤颤巍巍地站出来，指着我。“萧策！你……你这乱臣贼子！必遭天谴！
”我没说话。我身旁的一名玄甲卫士上前一步。他手里提着一个还在滴血的禁军什长的人头。
卫士将人头“咚”的一声扔在老御史脚下。人头滚了几圈，正对着老御史，
死不瞑目的双眼圆睁。老御史喉咙里咯咯作响，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知是死是活。这下，再无人敢出声。以丞相为首的老臣们，脸色灰败如土，垂头不敢看我。
我拎起李承煜的衣领，像拎一只待宰的鸡。他浑身瘫软，屎尿齐流，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将他扔在龙椅旁的脚踏上。“坐好。”“看我如何‘清君侧’。
”我脱下染血的外袍，随手扔在李承煜的脸上，盖住了他那张惊恐又怨毒的脸。然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步步走上丹陛，大马金刀地坐上了那张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龙椅。很硬。
硌得慌。但上面的风景，确实不错。能将所有人的恐惧和顺从尽收眼底。我的目光，
再次落到苏晚晴身上。她穿着繁复的凤袍，站在那里，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
脸色煞白，身体僵硬，像一尊精美的瓷器，一碰就碎。我对她勾了勾手指。她咬着唇，不动。
我笑了。“皇后，没听见吗？”李承煜从地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奋力想爬起来。“萧策！
你敢动她！她是朕的皇后！”我一脚踩住他的肩膀，将他死死钉在地面。“现在，
她是我的了。”我再次看向苏晚晴，声音放缓，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过来。
”“给本王倒杯茶。”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耐着性子。“别让我说第三遍。
”苏晚晴终于动了。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步一步，僵硬地挪到我身边。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龙椅旁有御用的茶具。她伸出手，指尖颤抖，连茶杯都拿不稳。“叮当。
”杯盖掉在地上，碎了。她吓得跪倒在地。“王爷……饶命。”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她的皮肤很滑，像上好的丝绸。“怕什么？”我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脸。
“本王又不会吃了你。”“至少，现在不会。”我能闻到她身上清雅的香气。
李承煜在我脚下疯狂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一条濒死的狗。
我加重了脚下的力道。他立刻安静了。我松开苏晚晴的下巴，
指尖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轻轻划过。“倒茶。”这一次，她不敢再有丝毫迟疑。
她重新拿起茶壶和茶杯，尽管双手依然在抖，却成功倒满了一杯茶。她捧着茶，递到我面前。
我没有接。“喂我。”苏晚晴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屈辱、恐惧、愤怒，在她眼中交织。
但她最终还是顺从了。她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地送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茶水温热。
很润喉。我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满朝文武。“从今日起，朝政由我暂代。”“谁赞成？
谁反对？”无人说话。只有李承煜绝望的喘息声。很好。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2当晚，
我住进了乾清宫。李承煜的寝宫。至于他本人，被我关在了寝宫旁边的耳房，
由四名玄甲军“贴身保护”。我下令，为防刺客，后宫一律由我的人接管。
尤其是皇后的凤仪宫，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美其名曰，“保护娘娘安全”。
李承煜每日必须在殿外“侍奉”，亲眼看着我批阅那些本该属于他的奏折。
他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来的沉默怨毒。我懒得理他。一条没了牙的狗，
叫得再凶也咬不了人。夜深了。我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一人走向凤仪宫。
守卫的玄甲军见我到来，无声地让开一条路。我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寝宫内只点着一盏孤灯，苏晚晴正和衣半躺在床上，显然一夜未眠。听到动静，她猛地坐起，
眼中满是惊恐。“谁？”我没有回答，一步步走向她。昏暗的光线下，我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像一头捕食的野兽。她看清是我，惊恐更甚，从枕下摸出一支金簪，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你别过来！”她的声音在发颤，但握着金簪的手却很稳。不愧是将门之女。我停下脚步，
离她三步之远。“娘娘这是何苦？”“我若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这支簪子拦得住我？
”她咬着唇，不说话。我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李承煜召我回京前，
已经给你父亲的政敌，御史大夫张承安送去了密信。”苏晚晴的身体一震。我继续说。
“信里说，让你父亲，南境大将军苏威，做好准备。”“等我死后，
他就是下一个拥兵自重、功高震主的乱臣贼子。”“到时候，张承安会带头弹劾，
李承煜会顺水推舟，削了苏家的兵权。”“至于你……”我看着她惨白的脸，笑了。
“你这个维系苏家和皇室关系的纽带，也就没用了。”“他用你稳住我，
再用你的家族来平衡朝堂。”“事成之后，苏家就是下一个我。”“而你，会被打入冷宫，
或者，更干脆一点，一杯毒酒。”苏晚晴握着金簪的手开始颤抖。这些事，她不可能知道。
但我的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你……你胡说！
”她的反驳苍白无力。“我胡说？”我站起身，逼近她。她惊恐地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我伸出手，她闭上眼，以为我要对她做什么。
我却只是轻松地从她手中取走了那支金簪。“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把玩着那支凤凰金簪，
凑到她耳边，闻着她身上清幽的香气。“应该知道，怎么选，对你，对苏家，才是最好的。
”我没有动她。我只是将那支凤簪重新插回她的发髻。冰冷的金属划过她温热的耳垂，
她浑身一颤。我退后一步，欣赏着她惊魂未定的模样。“明晚。”我转身向外走去。
“我希望你能亲自为我泡一壶茶。”“在我寝宫。”话音落下，我已消失在门外。留她一人，
在黑暗中挣扎。3第二日早朝，气氛压抑。我依旧坐在龙椅上，李承煜被两个玄甲军押着，
跪在我脚边。朝堂之上，以丞相王道甫为首的一众老臣，终于忍不住了。
王道甫第一个站出来，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王爷！您手握重兵，乃国之柱石，
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请王爷退回北境，还政于陛下！老臣愿以性命担保，
陛下绝不追究！”他身后，几十名官员齐刷刷跪下，哭声震天。“请王爷还政于陛下！
”“请王爷悬崖勒马！”跪在我脚边的李承煜，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希望。他以为，
他翻盘的机会来了。他怨毒地看着我，仿佛在说：萧策，看到了吗，这才是人心所向！
我拍了拍手。“说得好。”“丞相真是忠君爱国，令人感动。
”我的亲卫抬上几大箱沉重的木箱，重重地放在大殿中央。箱子打开，
里面是码放整齐的账本和一沓沓密信。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丞相，你哭得这么大声，是怕人听不见你去年冬天，偷偷卖给瓦剌三千套甲胄的消息吗？
”王道甫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血口喷人！”“是吗？
”我将信扔在他面前。“这是你和瓦剌使臣的通信，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和私印。
”“还有这些账本，记录了你这些年，贪墨的军饷、倒卖的军粮，
足够再养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了。”“王丞相，你这是想自己当皇帝吗？”证据一一展示，
王道甫面无人色，瘫倒在地。那些跟着他一起哭谏的官员，也都吓得魂不附体。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清君侧。”“清的，就是你们这些盘踞在陛下身边，
啃食国家血肉的蛀虫！”我抬起脚，踩在他的脸上。“现在，你还觉得本王是乱臣贼子吗？
”王道甫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收回脚，回到龙椅上。“来人。
”“将丞相王道甫及其党羽，全部拿下！”我提拔的禁军副统领立刻带兵上前，
如狼似虎地将那几十名官员全部锁拿。“不！萧策！你不能杀他们！他们是国之栋梁！
”李承煜嘶吼着，状若疯魔。我置若罔闻。“传我命令。”“午时三刻，午门外，满门抄斩，
以儆效尤。”“陛下仁慈，不忍观此血腥场面，特命我代为监刑。”我看向李承煜，
对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不，陛下当然要看。”“把他带到城楼上，让他亲眼看着，
他的忠臣良将，是怎么人头落地的。”李承煜的眼中，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被我一脚踩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恐惧。4丞相的人头，在京城百姓的围观下滚落在地。
血腥的手段，暂时震慑住了所有心怀不轨的人。朝堂之上，再无人敢对我阳奉阴违。
但后宫里，总有些自作聪明的女人。皇帝最宠爱的贤妃，便是其中之一。她出身不高，
全靠着李承煜的宠爱，才在后宫横着走。如今李承煜倒了，
她便立刻开始为自己寻找新的靠山。她看上了我。这天晚上，我正在乾清宫处理军务，
太监来报，说贤妃娘娘炖了补汤，前来探望。我笑了。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让她进来。
”我同时对身边的玄甲卫士低声吩咐了几句。卫士领命而去。很快，
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纱衣的贤妃，端着一个食盒，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她跪下行礼，
声音娇媚入骨。“臣妾参见王爷，王爷日理万机，定是辛苦了，
特意炖了些参汤为您补补身子。”她将汤盅放在桌上，浓郁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她抬起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勾引。我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走到她面前。
我拉起她的手，触手一片滑腻。“贤妃有心了。”我故意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言语轻佻。“本王确实累了，不如，贤妃陪本王解解乏？”“王爷……您坏死了。
”贤妃满面娇羞，身体却顺从地向我贴近。殿内的调笑声，清晰地传到殿外。
而此刻的殿门外，李承煜正被两名玄甲军死死按住，被迫罚站。
他听着殿内属于他最心**的娇喘，和我放肆的笑声，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屈辱的泪水混着冷汗，从他脸上滑落。他想挣扎，想怒吼，却被堵住了嘴，
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殿内，贤妃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她端起汤盅，用玉勺舀了一勺，
送到我嘴边。“王爷，趁热喝吧，这可是臣妾亲手为您熬的。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欲望和算计的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上一秒还含情脉脉的表情，
瞬间冷了下来。我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你也配？
”“不过是李承煜玩腻了的货色。”在贤妃惊恐的目光中，我端起那碗滚烫的参汤，
尽数泼在她那张精心打扮过的脸上。“啊！”她惨叫着从我身上摔了下去，
在地上痛苦地打滚。“滚回去告诉你那个废物主子。”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碰过的东西，我嫌脏。”我一脚踢开殿门。
两名玄甲军将狼狈不堪、满脸水泡的贤妃拖了出去，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李承煜脚边。
李承煜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衣衫不整、满脸伤痕的惨状，目眦欲裂。贤妃抱着他的腿，
哭得撕心裂肺。“陛下！救我！萧策他不是人！”我走到他们面前，蹲下身，
对着李承煜轻声说道。“看。”“这就是你爱的女人。”“为了攀附权贵，
连你这个旧主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李承煜，你真是可悲。”说完，我站起身，
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是两人抱头痛哭的绝望。5贤妃事件，像一颗石子，
在后宫这潭死水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苏晚晴彻底看清了李承煜的无能，
和这后宫里的人心凉薄。当晚，她主动来到了乾清宫。没有带任何宫人，只有她自己。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神情平静，不再有前两日的惊恐和无助。她来到我面前，
对我行了一礼。“王爷。”然后，她走到桌边，拿起茶具，开始为我沏茶。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很快，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就放在了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