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爷,手持小账本,算计了整个天下

纨绔世子爷,手持小账本,算计了整个天下

招财来财主 著

招财来财主写的《纨绔世子爷,手持小账本,算计了整个天下》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他看着栏杆上那个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楚云歌,第一次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这个废物,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没人注意到,在醉风……

最新章节(纨绔世子爷,手持小账本,算计了整个天下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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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京城里最销魂的醉风楼,今夜的空气几乎能用金子凝固起来。镇国公府的楚云歌世子,

    又一次为了新晋花魁“朝露姑娘”一掷千金,生生用金叶子将通往花魁闺房的楼梯铺满了。

    他醉眼惺忪地倚在栏杆上,手里摇着一把画着春宫图的折扇,

    对着楼下满脸铁青的户部侍郎之子张恒,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张公子,

    没钱就别学人家玩鹰,小心被鹰啄了眼。”这话,简直就是一记耳光,

    扇得满堂权贵都死死憋着笑。谁都知道,户部侍"狼",

    最擅长的就是从国库里往自己家里叼肉,怎么可能没钱?这楚云歌,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蠢货。

    张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楚云歌骂道:“楚云歌,你不过是个靠着祖宗荫蔽的废物!

    除了会散尽家财,你还会做什么!”“会做什么?”楚云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用扇子指着张恒,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堂,

    “我爹是镇国公,为国守疆,死而后已。我花的是我爹拿命换来的俸禄,天经地义。你爹呢?

    掌管国库,每年朝廷拨给河西治水的三十万两雪花银,怎么一出户部,就变成了二十万两?

    剩下的十万两,莫不是变成了张公子你今晚打赏的银票,结果还不够,真是可怜,可悲,

    可叹啊!”轰!整个醉风楼,瞬间从方才的暧昧旖旎,变得死一般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刺向了面色瞬间惨白的张恒。治水银,

    那可是皇帝每年必提的头等大事,谁敢在这上面动手脚?这楚云歌,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还是……张恒的酒意瞬间醒了,冷汗浸透了衣背。

    他看着栏杆上那个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楚云歌,第一次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这个废物,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没人注意到,在醉风楼二楼的三个不同雅间里,

    一个穿着火红劲装的青年猛地捏碎了酒杯,一个浑身铜钱臭的胖子默默拨了一下算盘,

    还有一个脸色苍白、咳得仿佛随时要断气的病公子,

    轻轻对身后的侍女说了一句:“去‘天下楼’,把今晚的‘戏文’,说给该听的人听。

    ”夜半,户部侍郎府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当今圣上在睡梦中被惊醒,龙颜大怒,

    当即下令彻查。而始作俑者楚云歌,正躺在朝露姑娘的温香软玉里,

    听着窗外传来的兵甲之声,嘴角勾起一抹与他年龄不符的冷笑。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用玄铁作封皮的小册子,在无人看见的角落,

    轻轻抚摸着上面一个已经有些模糊的“张”字。整整三年了。他从地狱里爬回来,

    戴着这张纨绔的面具,就是为了今天。这,仅仅是个开始。2第二天,

    户部侍郎府被抄家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人们津津乐道于从张府抄出的金山银山,

    却没人把这件事和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楚云歌联系在一起。镇国公府,后院的演武场上,

    楚云歌正被三个人围在中间,唾沫星子横飞。“楚云歌!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武,穿着一身火红劲装的青年,正揪着楚云歌的领子,

    吼得青筋暴起。他就是大将军萧山之子,萧远。“那种场合,那种话,你也敢说?

    万一那姓张的狗急跳墙,一刀捅了你怎么办?!”“就是就是,”一个穿金戴银,

    胖得像个球的青年,一边用丝绸手帕擦着汗,一边心疼地念叨,“我的楚大世子,

    你知道为了让你安安稳稳地走出醉风楼,我在外面安排了多少人手吗?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季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叫季白,京城首富之子。

    唯一没说话的,是那个坐在石凳上,裹着厚厚披风,脸色苍白如纸的病公子。他叫顾清风,

    神医之后,此刻他正拿着个手帕,撕心裂肺地咳嗽着,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咳完了,

    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云歌,你太急了。林嵩那只老狐狸,

    已经开始怀疑了。”楚云歌任由萧远揪着自己的领子,

    脸上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容:“急?再不急,我爹在九泉之下都闭不上眼。再说,

    这不是有你们吗?”“谁跟你是我们!”萧远气得松开了手,“老子再也不管你的破事了!

    ”“对,不管了不管了,”季白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的银子还要留着娶媳妇呢。

    ”.顾清风咳了两声,虚弱地说:“我……我也快死了,管不了了……”楚云歌笑了笑,

    从怀里拿出三只小巧的锦囊,分别丢给他们。“行了,别演了。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萧远打开一看,眼睛瞬间亮了。那是一份完整的边军布防图,

    上面详细标注了他父亲一直头疼的几处防线漏洞,并给出了绝妙的解决方案。季白打开的,

    则是一份关于江南丝绸市场的未来走向分析,精准得让他这个商场天才都倒吸一口凉气。

    而顾清风拿到的,是一张古方,上面记载着一种能吊住他这条病命的罕见草药的生长地点。

    三个人瞬间没了脾气。他们都知道,楚云歌不是废物。三年前,

    镇国公楚啸天在边疆离奇“病逝”,楚云歌从边疆扶灵回京,一夜之间,

    就从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天才,变成了如今这个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也正是在那一年,

    萧远被仇家追杀,是楚云歌用一招“围魏救赵”救了他;季白被奸商下套,差点家破人亡,

    是楚云歌提点了三句话,让他反败为胜;顾清风寒疾发作,命悬一线,是楚云歌翻遍古籍,

    找到了能为他续命的方子。他们的命,都是楚云歌给的。所以,

    哪怕楚云歌要做的是捅破天的大事,他们也只会一边骂着他,一边把刀递到他手里。“这次,

    又是谁?”萧远把布防图收好,闷声问道。楚云歌从袖子里,再次拿出了那本玄铁小账本,

    轻轻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眼神冰冷。“吏部尚书,郑知秋。

    ”3吏部尚书郑知秋,是当朝丞相林嵩的得意门生,也是林嵩一手提拔起来的左膀右臂。

    此人有个全天下都知道的特点——爱惜羽毛,比爱惜自己的命还重要。他官声清廉,

    举止端方,是朝野公认的君子。这样一个人,几乎无懈可击。“君子?

    ”楚云歌看着账本上关于郑知秋的记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世上最怕的,

    就是假君子。因为他们的欲望,比真小人更恶心。”账本上写得很简单:郑知秋,不好金银,

    不好权势,唯好“雅”。他最喜欢收藏前朝大儒的绝版书画,

    尤其是那位以风流闻名的“竹溪先生”的真迹。“竹溪先生”的书画,出了名的难得。

    但更出名的,是这位先生只画春宫图。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吏部尚书,

    私底下却是个春宫图的狂热收藏家。这个反差,就是能置他于死地的刀。

    计划很快就制定好了。第一步,由季白出马。他利用自己家的商号,从一个破落的世家手里,

    高价“收购”了一幅据说是“竹溪先生”的《春夜宴乐图》的仿品。注意,是仿品。第二步,

    由顾清风动手。他那双病得连碗都快端不稳的手,却是天下最巧的手。他用特制的药水,

    将仿品做旧,手法天衣无缝,足以以假乱真。更重要的是,他在画卷的夹层里,

    藏了一封伪造的信。第三步,由萧远布局。他找了京城里最著名的几个“鉴宝大家”,

    看似无意地透露出季白得了这么一幅宝贝。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郑知秋的耳朵里。果然,

    不出三日,郑知秋就坐不住了。他派人找上季白,表示愿意出高价购买此画。

    季白则按照楚云歌的剧本,演了一出“我视此画为传家宝,千金不换”的戏码,

    把郑知秋的胃口吊得足足的。拉扯了半个月,就在郑知秋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季白才“勉为其难”地松了口,说自己最近手头紧,可以暂时将画“抵押”给郑尚书,

    换一笔钱周转,但日后一定要赎回。郑知秋大喜过望,立刻派心腹带着银票,在一个雨夜,

    与季白完成了交易。他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

    从他的心腹踏出尚书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入了顾清风遍布全城的眼线监视之中。

    交易的地点,交易的时间,甚至连他心腹脸上的痣,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二天,

    御史台就接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弹劾吏部尚书郑知秋,以权谋私,接受巨额贿赂。而证据,

    就是一幅价值连城的《春夜宴乐图》。人赃并获。当禁军冲入尚书府,

    从郑知秋的书房暗格里搜出那幅画时,郑知秋还一脸镇定。他辩称这只是朋友间的抵押,

    并非贿赂。但当皇帝的贴身太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缓缓展开那幅画,

    并从夹层里“意外”地抖出那封伪造的信时,郑知秋的脸,瞬间血色尽失。那封信,

    是以一个被他亲手罢免的官员的口吻写的,信中充满了对郑知秋的怨恨,

    并扬言要将他收藏春宫图的“雅好”,公之于众,与他同归于尽。一石激起千层浪!

    收藏春宫图,本是个人癖好,算不得大罪。但放在郑知秋这个“道德楷模”身上,

    就成了足以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伪君子的面具一旦被撕开,那张脸,会比小人更丑陋。

    更致命的是,皇帝本就对林嵩党羽遍布朝野心存忌惮,郑知秋这件事,

    正好给了他一个发作的理由。三日后,吏部尚书郑知秋,被罢官免职,流放三千里。

    镇国公府里,萧远兴奋地一拍桌子:“痛快!下一个是谁?”楚云歌看着窗外,

    眼神幽深:“别急。鱼饵已经撒下去了,就看什么时候,会有鲨鱼咬钩了。”4鱼饵,

    是楚云歌故意留下的。那封伪造的信,字迹模仿得再像,终究是假的。只要有心人去查,

    就能查出破绽。他要的,就是让林嵩去查,让他查到那幅画,出自季白之手。

    他要让那只老狐狸知道,他楚云歌,回来了。丞相府,书房内。林嵩捻着胡须,

    听着手下的汇报,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楚云歌,季白,萧远,

    顾清风……镇国公府的那个小废物,和他那几个不着调的朋友?”“是的相爷,

    ”黑衣人单膝跪地,声音沙哑,“属下查验过,那封信,是高手伪造。而那幅画,

    最早就是从季家的商号流出来的。这几个人,最近走得很近。”“呵,

    楚啸天倒是生了个好儿子。”林嵩冷笑一声,“老夫当年能让你爹不明不白地死在边疆,

    今天,就能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京城。”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派‘影卫’去。”他淡淡地吩咐道,“做的干净点,

    就说是醉酒失足,跌入护城河。记得,要像一点。”“是。”黑衣人身形一闪,

    便消失在了黑暗中。是夜,月黑风高。楚云歌刚刚送走前来商议对策的季白和顾清风,

    正准备休息,心中却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安。常年与危险打交道的直觉,让他瞬间警惕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窗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院落。一切如常,静得有些过分。

    连平日里最爱叫的蛐蛐,今晚都噤了声。突然,一丝极轻微的破空声,从房顶传来。来了!

    楚云歌想也不想,猛地朝床底滚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三枚淬着蓝光的毒针,

    悄无声息地射入了他刚才站立的位置,深深地钉进了地板。紧接着,窗户被撞开,

    数道黑影如鬼魅般窜入房中,手中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影卫!

    林嵩手下最精锐的杀手!楚云歌心中一沉,他知道,今晚是一场硬仗。他虽然也练过武,

    但对付这些专业的杀手,还是力有不逮。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暴喝从门外传来:“贼子敢尔!”是老管家,福伯。

    福伯是跟着楚啸天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一身武艺深不可测。他手持一根铁棍,

    舞得虎虎生风,瞬间就与那几名影卫战作一团。楚云歌趁机从床底爬出,

    抽出藏在床头的长剑,加入了战局。影卫的人数实在太多,而且个个都是死士,悍不畏死。

    福伯虽然勇猛,但毕竟年事已高,渐渐落了下风。为了保护楚云歌,他的后背,

    被一名影卫的短刀,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福伯!”楚云歌目眦欲裂。“世子快走!

    ”福伯忍着剧痛,一脚踹飞一名影卫,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堵住了门口,

    “老奴的命不值钱!您一定要活着,为国公爷报仇!”鲜血,染红了福伯的衣衫,

    也染红了楚云歌的眼睛。他知道,他不能退。他退一步,福伯就要死。他退一步,

    他这三年的隐忍,就全成了笑话!“想杀我?”楚云歌的眼神,

    第一次露出了与纨绔身份截然不同的疯狂与狠戾,“那就用命来拿!”他不再防守,

    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影卫们显然没料到这个传说中的废物世子,竟如此悍勇,

    一时间竟被他的气势所慑。就在这时,一阵密集的破空声响起,无数支弩箭,

    从院墙外射了进来,精准地覆盖了整个院落。是萧远!他带着城防营的亲兵,赶到了!

    影卫们见势不妙,虚晃一招,便如潮水般退去。战斗结束了。院子里,一片狼藉。

    楚云歌冲到福伯身边,看着他背后那道狰狞的伤口,双手抖得不成样子。“清风!顾清风!

    ”他抱着福伯,第一次失态地,朝着夜空嘶吼。这场游戏,从今晚起,

    再也不是点到为止的试探了。而是,你死我活。5**顾清风来得很快,

    他身后还跟着抬担架的药童,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有事发生。“肺腑未伤,但刀上有毒。

    ”他依旧是那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但下针的手,却稳得像磐石。“是‘牵机散’,

    林嵩的独门毒药,三步之内,见血封喉。”萧远和季白也赶到了,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福伯,

    两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楚云歌,这事没完!”萧远一拳砸在柱子上,

    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下落,“老子明天就带兵,平了他的丞相府!”“平?你怎么平?

    ”季白难得没有心疼他那根金丝楠木的柱子,焦躁地来回踱步,“没有证据,

    你带兵冲击当朝一品大员的府邸,那是谋反!到时候,不等林嵩动手,

    皇帝第一个就饶不了你!”“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萧远吼道。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一直沉默的楚云歌,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擦干了手上的血,

    眼神平静得可怕。“他送了我一份大礼,我自然要还一份更大的。”他看着顾清风,

    问道:“‘牵机散’,有解药吗?”顾清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有成方的解药,

    但我可以用金针封住福伯的心脉,吊住他一口气。只是,想要彻底解毒,

    还需要一味主药——‘龙血胆’。”“龙血胆?”季白惊呼出声,

    “那不是宫里才有的贡品吗?据说一年也才产出三两,全在皇帝的私库里!”“那就去拿。

    ”楚云歌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拿?你当皇宫是你家后院啊!

    ”萧远叫道。“皇宫,我自然是进不去的。”楚云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但有人,可以帮我拿出来。”三天后,京城突然传出一个消息。

    据说是宫里的小太监传出来的,说林嵩丞相年事已高,最近偶感风寒,精力不济。

    皇帝体恤老臣,特意从私库里,赏赐了一株百年“龙血胆”,为其延年益G。消息一出,

    满朝文武都在称颂皇帝的仁德与林嵩的圣眷。而丞相府里,

    林嵩看着手里那盒御赐的“龙血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根本就没病!

    皇帝为什么会突然赏赐这么贵重的东西?还闹得人尽皆知?这是恩宠,还是警告?

    老狐狸的疑心病,瞬间就犯了。他甚至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派影卫刺杀楚云歌的事情败露了,皇帝在敲打他?就在林嵩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另一个消息,从黑市传了出来。据说,前几天在黑市上,

    有人匿名出售了一批成色极佳的“龙血胆”,要价极高,但很快就被一个神秘买家全部吃下。

    两个消息联系在一起,一个可怕的推论,浮现在林嵩的脑海里——宫里有内鬼,监守自盗,

    偷了皇帝的贡品出去卖。而皇帝,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借着“赏赐”的名义,

    来试探他林嵩,看他是否知情,或者,是否就是那个幕后买家!这盆脏水,泼得又黑又亮。

    林嵩明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却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跑去跟皇帝说,臣没病,这药您拿回去吧?

    那不是抗旨不遵,拂了天子的好意吗?就在林嵩进退两难,如坐针毡的时候,楚云歌,

    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福伯的病房里,

    顾清风将一片泛着暗红色光泽的“龙血胆”碾碎入药,小心地给福伯喂下。

    “你是怎么做到的?”萧远还是不敢相信。楚云歌笑了笑,没说话。一旁的季白,

    却是一脸肉疼地解释道:“还能是怎么办到的。宫里的消息,是他让顾清风放出去的。

    黑市上的那批‘龙血胆’,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一个波斯商人手里买来的仿品。然后,

    他再让顾清风找人,匿名‘举报’给皇帝,说有人在倒卖贡品。皇帝一生多疑,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自然会去查验私库。库里的东西少了,他自然会怀疑到身边的人。而林嵩,

    就是那个最合适被怀疑的对象。”“所以,皇帝赏赐给林嵩的,其实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萧远恍然大悟。“没错。”楚云歌接过话头,“而真正的那株‘龙血胆’,

    早就被顾清风安排的那个‘内鬼’,趁着清点库存的混乱,偷了出来,

    换成了我们准备好的仿品。”一环扣一环,将计就计,瞒天过海。他们不仅拿到了救命的药,

    还将一把怀疑的刀,插在了皇帝和林嵩之间。“林嵩吃了这个哑巴亏,

    估计气得三天都吃不下饭。”萧远幸灾乐祸地笑道。“不,”楚云歌摇了摇头,

    眼神变得锐利,“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一条更毒的计,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6楚云歌的预感没有错。林嵩这只老狐狸,在吃了哑巴亏之后,沉寂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击,仿佛已经忘了那盒让他有苦说不出的“龙血胆”。

    但楚云歌知道,越是平静的湖面下,越是暗流汹涌。他在等,

    等一个能将楚云歌等人一网打尽的机会。而楚云歌,也没闲着。他知道,被动的防守,

    永远都赢不了。要想真正地伤害到林嵩,就必须斩断他的爪牙,掏空他的钱袋子。

    小账本被再次翻开,这一次,楚云歌的指尖,停留在一个名字上——漕运总督,孙德海。

    漕运,是大梁王朝的经济命脉。南方的丝绸、茶叶、粮食,北方的战马、矿石,

    都要通过这条水路,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全国各地。而孙德海,就是这条黄金水道上,

    说一不二的王。他也是林嵩最大的钱袋子。林嵩在朝堂上下的打点,豢养私兵的开销,

    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孙德海每年“孝敬”的漕运利润。动孙德海,就是釜底抽薪。

    但这块骨头,太硬了。孙德海经营漕运十几年,手下的漕帮帮众数以万计,关系网盘根错节,

    甚至与江南几个最大的世家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利益勾结。想动他,无异于捅了马蜂窝。

    “硬骨头,才要啃。”楚云歌的计划很简单,也很粗暴——用钱,砸死他。

    而执行这个计划的最佳人选,自然是把算盘刻在骨子里的季白。“我的亲爹啊,

    你这是要我的命!”当季白听完楚云歌的计划后,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肥肉抖得像波浪。

    “你知道孙德海每年能从漕运上刮走多少油水吗?至少三百万两!你想用钱砸死他?

    你把我卖了都不够啊!”“谁让你跟他比谁钱多了?”楚云歌白了他一眼,“我要你做的,

    是让他没钱可赚。”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打响。从那天起,京城的经济圈,

    突然出现了一个怪现象。一家名为“四海通”的新商号,横空出世。这家商号的背景神秘,

    财力却雄厚得吓人。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低于市场价三成的价格,

    疯狂收购江南的生丝和茶叶。孙德海的漕帮,主要利润就来自于垄断这些商品的运输。如今,

    “四海通”釜底抽薪,直接从源头上断了他的货。漕帮的船,第一次出现了空载的情况。

    孙德海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利用自己的人脉,威逼利诱那些江南的茶商丝商,

    不准他们与“四海通”合作。但紧接着,“四海通”又推出了第二招。他们宣布,

    所有与“四海通”合作的商家,不仅可以享受超低价的货源,

    还能获得一笔来自“四海钱庄”的无息贷款。这一下,那些本就在观望的商家,彻底疯狂了。

    在实实在在的利益面前,孙德海的威胁,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大量的商家,

    撕毁了与漕帮的协议,转投“四海通”的怀抱。孙德海的收入,一落千丈。他气急败坏,

    开始动用最原始的手段。他派出漕帮的打手,去打砸“四海通”的仓库,恐吓他们的商人。

    但萧远,早就等着他了。那些漕帮的乌合之众,

    在萧远带领的、由退伍老兵组成的护卫队面前,简直就是土鸡瓦狗。每一次冲突,

    都被打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短短一个月,孙德海焦头烂额,原本固若金汤的漕运帝国,

    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他不得不向远在京城的林嵩,发出了求救信。镇国公府里,

    季白看着账本上飞速增长的数字,笑得见牙不见眼。“痛快!真是痛快!”他兴奋地搓着手,

    “这么一搞,孙德海至少亏损了五十万两!比杀了他还难受!”楚云歌却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窗外,总觉得有些不安。“清风,你那边有消息吗?”他问道。一直沉默的顾清风,

    咳了两声,脸色比平时更差了。“有。林嵩,去见了一个人。”“谁?”“江南第一世家,

    陆家的家主,陆百川。”听到这个名字,季白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陆家?

    他们怎么会掺和进来?”楚云歌的心,也沉了下去。如果说孙德海是水面上的王,那陆家,

    就是水面下真正的巨鳄。林嵩,终于要掀开他的底牌了。7陆家的介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

    瞬间扼住了“四海通”的咽喉。江南所有的码头,一夜之间,

    全部拒绝为“四海通”的商船提供泊位。那些与他们合作的茶商丝商,也纷纷上门,

    哭着喊着要解除合约。他们的家人,受到了来自当地官府和地痞流氓的“关照”。陆家,

    在江南经营百年,根深蒂G,黑白两道,皆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他们甚至不需要亲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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