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爷捡了个缺心眼娇妾

疯批王爷捡了个缺心眼娇妾

西屋虚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花霓李隅 更新时间:2025-10-12 18:56

这本小说疯批王爷捡了个缺心眼娇妾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花霓李隅,内容丰富,故事简介:他伸手拿起桌上的象牙筷,夹了一口菜吃,随意地将筷子放在右手边。花霓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筷子,又觑了李隅一眼,试探地……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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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霓原以为,学习琴棋书画是一件陶冶情操,优雅高贵的事情。

    实则不然。

    学习的初期是很枯燥麻木的过程,花霓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读书写字,练琴下棋、插花做赋。

    学了七日下来,花霓手指肿痛、两眼昏花,腰酸悲痛,神思涣散。

    但结果是:弹琴声比蝉鸣聒噪,下棋局局败北,毫无战术可言、读书犯困,看书神游天外、作画更是潦草得惨不忍睹。

    这日,花霓照旧早起,去书房练一个时辰的琴。

    玲珑来的时候,听到书房传来不成曲不成调的琴声,断断续续,扰人清听。

    她快步走进去,就看见花霓坐在矮几前,正苦大仇深地拨弄着琴弦。

    玲珑上去纠正她,弯腰缓慢地一根一根拨动琴弦,“左手按弦,手指要坚实有力,按准徽位,但同时手腕要放松。”

    花霓紧紧盯着她的手指,认真点头。

    “看啊,这是轮指。”玲珑说着,三指连续快速摘、剔、挑,发出连贯密集的一串音,如玉珠落盘。

    演示了一遍,玲珑起身走到她身边,“再弹一次,我刚教过你的。”

    花霓认真地照着她做了一遍,然后抬头看她,眸光带着期待。

    “是这样吗?”

    玲珑脾气极好,从不发火,此时也不由扶着额头,露出了苦涩的笑。

    她能说花霓不努力,不认真吗?

    这显然不是认真不认真的问题。

    她找到李隅,委婉地表示,花霓可能不是学这些的料子。

    不要再折磨花霓,也不要再折磨她了。

    花霓正垂头丧气地搓着弹红的指尖,墨儿走进来,“姑娘,殿下请你去萧水居一趟。”

    花霓警惕,“叫**什么?”

    “不知道。”

    花霓收拾了一下,慢吞吞地起身去往萧水居。

    刚进院子,就听到一阵清泠泠的琴声,曲调幽然。花霓往里走,却看到李隅一袭青衫,正坐在一台琴前,垂眸从容不迫地弹奏。

    他此时没有那股骇人戾气,面色温润,可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花霓停在原地,有些看呆了。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弹个琴而已,真的有这么难学吗?”李隅蓦然发问。

    花霓抿了抿唇,如是回答,“我分不清什么曲什么调。”

    “过来。”

    李隅发话,花霓不敢不从,小步挪到他面前,“殿下。”

    他站起身让出位置,示意花霓坐下,“弹一遍给本王听听。”

    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庸才,能让玲珑这个妙手琴仙都束手无策。

    花霓坐下来,无比虔诚地弹起来,刚抬手挑了两下,李隅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拿着扇子敲她状如鸡爪的手背。

    “谁教你这么弹琴的?”

    花霓老实:“玲珑姐姐教的。”

    若是玲珑在场,定要当场啐她。

    李隅眯了眯眼,面色柔和,微笑道:“秋风词是最简易的,本王六岁学了一遍就会弹了,你是真弹不明白,还是糊弄本王?”

    他面带微笑,说的话却莫名让人心慌。

    花霓欲哭无泪,巴巴地望向他,“殿下,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隅毫不在意,似笑非笑道:“花霓,本王可不做慈善买卖,若是这点东西都学不会,那你就没有留在王府的必要了。”

    男人面若春风,而目光凉薄,没有一丝温度,像一条剧毒的蛇一样。

    花霓被他看得手脚发冷,背后渗出汗来。

    “殿下,我一定会练好的,请再给我一点时间。”花霓卑微道。

    李隅阴恻恻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三日之后,若还像现在这样,就把你卖到青楼去,本王也能回个本。”

    花霓怕了。

    为了在王府好好待着,她只能更加刻苦勤练,天没亮就起来练琴,天黑了关上门背曲谱。没有天赋就死记硬背,弹得纤纤十指都破了皮。

    又红又肿,碰不得水,疼得晚上睡也睡不好。

    彩儿和墨儿每天早晚给她手上擦药,看着就心疼。

    “殿下为何非要姑娘弹琴呢?明明就有乐姬嘛。”彩儿十分不明白。

    花霓张着双手,墨儿就用薄薄的白布缠上指尖,待缠好了,她又拿起诗集来看,撇了撇嘴,“谁知道。”

    花霓小的时候,花乾荣还算有些良心,对她不错,专门给她请了个夫子来教书。

    但学到十二岁的时候就停了,因为他要升官,要讨好赵氏,就不再管花霓了。后边都是她自个胡乱地学,所以她认得的字并不多,只能算够用。

    有不会的字,她便写下来,等玲珑来的时候就请教她。

    李隅不常待在府里,不知道忙什么,也从来没有召花霓侍寝,俩人形如陌路。

    花霓在王府里过得不像一个妾室,倒像个**,每日不是读书写字,就是吟诗作对,虽然累是累了些,但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过得格外舒畅。

    她与玲珑相熟起来,便会问玲珑一些问题。

    例如李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玲珑正折了新鲜的花枝插入花瓶中,听她这么问,笑容一下就凝滞了。

    她将花枝摆好,避重就轻地微笑道:“殿下的生母是当今圣上立过的唯一一位贵妃,宸贵妃。殿下自出生起,就深受陛下宠爱,在宣都城可谓风头无两,无人可及。”

    花霓疑惑:“那陛下这么疼爱殿下,怎么还让他来这偏僻边城?”

    她其实更想问,李隅是不是真的侮辱了自己的王嫂,才会被贬的,但又不敢这么直白地问。

    玲珑对上她单纯澄澈的眼眸,唇角含笑,摇了摇头。

    “姑娘,这世间要数哪里的阴谋诡谲最多,便是宣都城。所以啊,若非亲眼所见,许多道听途说的事情,都未必是真的。”

    花霓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所以,殿下是被诬陷的咯?”

    玲珑又摇了摇头,笑她天真,“或许是,也或许不是,谁知道呢?”

    听她说得模棱两可,云里雾里的,花霓更迷茫了。

    一件事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的解释呢?

    玲珑用剪子剪掉了白芙蓉的枝,将花枝放到花霓面前的花瓶里,岔开话题,“这枝花好看,正配你那束。”

    花霓端详着面前的花,没心没肺地笑道:“倒是,姐姐眼光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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