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镜:活在姐姐影子里的我

双生镜:活在姐姐影子里的我

悠悠韶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安安平平 更新时间:2025-10-11 19:55

书名《双生镜:活在姐姐影子里的我》,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安安平平,是网络作者悠悠韶华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看着姐姐系着新围巾出门的背影,安安咬紧了嘴唇。那围巾本是邻居送给姐妹俩的共同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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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们说我没有妹妹。——————腊月的寒风吹过清河村。村东头的苏家屋里,

    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正挤在炕桌旁写字。姐姐平平坐得端正,笔下字迹工整清秀,

    妹妹安安则歪着身子,手指冻得通红,时不时朝手心哈气。

    厨房传来母亲李玉芹的声音:“平平啊,来帮妈尝一下汤咸淡。”平平应声下炕,

    安安下意识地也要跟上,却被母亲的话拦住了:“安安你坐着,别又把碗打了。

    ”安安的眼神暗了下去,她盯着作业本,铅笔在纸上狠狠划了一道。

    姐妹俩明明有着相同的眉眼、相同的声音,甚至连耳后都有着一颗小小的红痣,

    可待遇却天差地别。从小到大,新衣服永远是姐姐先穿,好吃的总是姐姐多一份,

    连客人送的糖果,母亲也会偷偷多塞给姐姐几颗。晚饭时分,父亲苏国强拎着半斤猪肉回来,

    看到姐妹俩的作业,摸着姐姐的头夸道:“咱们平平的字写得真漂亮,

    将来肯定能考上县城的好学校。”安安忍不住插话:“我的也写完了。”父亲瞥了一眼,

    皱起眉头:“你看你,写得歪歪扭扭,跟你姐多用点心学学。”母亲端菜上桌,

    把最大的一块肉夹到平平碗里:“平平最近瘦了,得多补补。”平平默默将肉分成两半,

    一半夹到妹妹碗里。见状母亲立刻瞪眼吼道:“你自己吃你的,她又不是没手。

    ”安安低着头,碗里的肉吃不出任何滋味。饭后,母亲拿出两件毛衣,

    一件崭新的红色递给姐姐平平,一件明显是旧毛线重新织成的暗灰色递给妹妹安安。

    “平平那件是妈新织的,安安你这件是用旧毛衣改的,反正你整天跑跑跳跳,

    好的穿你身上也是浪费。”母亲轻描淡写地说。安安接过毛衣,手指攥得发白。夜里,

    姐妹俩躺在同一张炕上,安安背对着姐姐,一言不发。“安安,你别生气,”姐姐轻声说,

    把自己的红毛衣塞到妹妹怀里,“咱俩换着穿,妈看不出来的。”“谁要你的东西!

    ”安安猛地坐起来,把毛衣扔回去,“反正什么都是你的好!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平平也坐起来,握住妹妹冰凉的手:“不是的,爸妈他们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更喜欢你而已!”安安甩开姐姐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都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只喜欢你?”平平无言以对,只能轻轻搂住颤抖的妹妹。

    窗外,北风呼啸得更紧了。腊月二十三,小年。清河村笼罩在节前的忙碌气氛中,

    村头的冰湖已经结了两个多月的厚冰,成了孩子们溜冰玩耍的好去处。

    平平被母亲派去村西头送年货,安安则被吩咐在家打扫卫生。

    看着姐姐系着新围巾出门的背影,安安咬紧了嘴唇。那围巾本是邻居送给姐妹俩的共同礼物,

    母亲却直接给了姐姐。“凭什么……”安安喃喃自语,手中的抹布重重摔在桌上。

    母亲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安安!轻点!那桌子可是你爸新打的!”委屈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安安扔下抹布,冲出家门。她漫无目的地在村里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冰湖边。

    几个孩子正在冰面上嬉笑打闹,他们的欢声笑语刺痛了安安的耳朵。“安安!过来一起玩啊!

    ”邻居家的小胖朝她招手。安安摇摇头,独自坐在湖边的老槐树下。不知过了多久,

    她看见平平从村西头回来,那条新围巾在平平的颈间格外刺眼。平平看到妹妹,

    快步走过来:“安安,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妈说你在家打扫呢。

    ”安安猛地站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需要你时时刻刻来施舍你的关心?

    ”平平愣住了:“你怎么这么说?我从来没有……”“你就是有!

    ”积压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你总是摆出一副好姐姐的样子,

    把你不想要的东西施舍给我!你知道我多讨厌你这样吗?”平平眼中泛起泪光:“露露,

    我不是,我真的只是爱你……”“爱我?那你把围巾给我啊!”安安几乎是吼出来的,

    “把你得到的所有好东西都分我一半啊!你能吗?”平平毫不犹豫地解下围巾,

    递给妹妹:“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安安看着姐姐真诚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阵羞愧,

    但嫉妒的火苗已经燃得太旺。她一把抓过围巾,转身跑上冰面。“安安!回来!那边冰薄!

    ”平平惊慌地喊道。安安却跑得更快,仿佛要逃离一切。突然,脚下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还来不及反应,冰冷的湖水已经吞没了她的身体。“救命!”安安拼命挣扎,

    冰冷刺骨的湖水迅速带走她的体温。平平毫不犹豫地冲上冰面,伸手去拉妹妹:“抓住我!

    ”又一声冰裂,平平也落入水中,但她顾不上自己,奋力向妹妹游去。安安已经开始下沉,

    意识模糊中,感觉到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推向未破裂的冰面。“小胖!快去叫人!

    ”平平朝岸上吓呆的孩子们喊道,同时用尽全身力气托起妹妹。安安感觉自己被推上了冰面,

    她艰难地回头,看见姐姐的头发在冰水中散开,像黑色的水草。平平的脸色苍白如纸,

    却还在努力微笑:“安安,别怕……”然后,那双总是充满温柔的眼睛,缓缓闭上了。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父母守在床边,眼睛红肿。“安安……你终于醒了。

    ”母亲哽咽着握住她的手。我愣了一下,母亲叫她什么?安安?“妈……”我开口,

    声音嘶哑,“安安她……”父母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母亲开始抽泣:“孩子,平平,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我困惑地看着这一切,妹妹呢?

    她挣扎着坐起来:“安安在哪里?她没事吧?”“没有什么安安,你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感到一阵眩晕:“不,不可能……我有一个妹妹,她叫安安,

    我们落水了……”父亲按住我的肩膀,声音沉重:“平平,你确实落水了,

    但你是为了救一只小狗才掉进冰湖的。没有什么妹妹,你一直是我们的独生女。

    ”医生进来检查,对父母说:“身体已无大碍,但落水时可能头部受到撞击,

    可能会出现一些记忆混乱,需要时间恢复。”我环顾四周,

    只看到病房门口几个邻居同情而又躲闪的目光。我头痛欲裂,

    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冰裂的瞬间,一双推动她的手,和散开在黑水中的长发。

    “不……”我抱住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出院回家后,

    我发现家里所有关于妹妹的痕迹都消失了。双人床变成了单人床,衣柜里只有自己的衣服,

    甚至连照片都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最初几天,我不断追问关于妹妹的事,

    但父母总是以“你撞到头产生幻觉”来解释。渐渐地,村里人也都说苏家从来只有一个女儿。

    只有深夜梦中,我才会看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在冰面上,朝我伸出手。

    母亲擦拭着我的的照片,手指轻柔地抚过相框边缘,仿佛那里面装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这张照片是去年冬天拍的,就在村东头的冰湖边,背景是皑皑白雪和结了厚冰的湖面。

    照片里的我笑得灿烂。“妈,这张照片里原本有我妹妹,对吗?”我轻声问道,

    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母亲的手猛地一颤,相框差点从她手中滑落。

    她迅速将照片面朝下扣在桌上,像是要藏起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平平,

    你又开始说胡话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快去把药喝了,

    医生说了要按时吃。”三个月前,我被村民从冰湖中救起,

    醒来后所有人都告诉我:我是平平,苏家唯一的女儿,

    落水是因为试图救一只掉进冰窟的小狗。他们说我的记忆混乱了,

    幻想自己有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妹妹。可那些记忆如此真实: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我们挤在一张床上说过悄悄话,分享过同一碗热汤,在寒冷的冬夜里互相取过暖。

    我记得她叫安安,我的双胞胎妹妹。更奇怪的是,自从我“康复”后,父母看我的眼神变了。

    从前他们对平平百般宠爱,现在却带着一种近乎畏惧的小心翼翼。每当我提起“妹妹”,

    他们就会变得面色苍白,急忙转移话题。昨天,我在阁楼的老箱子底层发现了一件灰色毛衣,

    织了一半,明显比我的尺寸小一号。在毛衣下面,压着一页撕碎的日记,

    上面是一种与我截然不同的笔迹:“为什么所有人都爱她多一点?就因为我晚出生十分钟吗?

    我恨她,我恨他们所有人!”那一刻,我浑身冰冷。那不是我的字迹,但莫名熟悉。

    如果我真的没有妹妹,为什么这件毛衣如此眼熟?为什么那页日记让我心口揪痛?

    为什么每次路过那片冰湖,我都会莫名心悸,仿佛水下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而现在,

    母亲又一次回避了我的问题,匆忙走出房间,留下我和那张被扣住的照片。我深吸一口气,

    伸手将相框翻过来。照片上只有我一个人,笑得明媚无忧。但相框玻璃的反射中,

    我隐约看到另一张脸,跟我一模一样的脸———那是我妹妹,或者说,是安安。

    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玻璃表面,忽然感觉到边缘处有细微的凸起。仔细一看,

    相框背面的卡扣有些松动,里面似乎夹着什么东西。心跳突然加速,我颤抖着打开相框背板。

    一张被剪碎又重新拼接的照片飘然落下。照片中,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并肩站在冰湖前,

    一个笑容灿烂,一个眼神黯淡。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平平与平平,最后一个冬天。

    ”最后一个冬天?什么意思?“你在干什么?”母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她站在那儿,脸色苍白如纸,手中的药碗微微颤抖,

    褐色的药汁溅出几滴,落在陈旧的地板上。我举起照片,声音出奇地平静:“这是谁,妈?

    ”她的眼神躲闪着,快步走进来想要夺走照片:“没什么,一张旧照片而已,快把药喝了。

    ”我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如果我没有妹妹,那这张照片里的另一个女孩是谁?

    为什么你要把她剪掉又粘起来?”母亲的嘴唇颤抖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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