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鸢羽碎》,类属于现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慕容珩苏清鸢北狄,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雪神宫的太公雷煌。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慕容珩,你随清鸢去雁归城,若能立下功劳,朕便许你回北狄。”慕容珩跪下谢恩,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他终于有机会,能为她做……
鸢羽碎:深宫爱恨录第一章雁归城初遇,惊鸿照影来大靖王朝,章和三年,秋。
雁归城的枫叶正燃得热烈,漫山遍野的红浪翻涌,
像极了十年前边关那场染血的战役——残阳下的刀光,凝结的血痂,
还有母亲最后望向她时,那双染着烟尘却依旧温柔的眼。苏清鸢勒紧马缰,
胯下“踏雪”通人性地嘶鸣一声,前蹄轻扬,溅起几片碎红,落在她月白色的披风下摆,
像极了当年溅在母亲衣襟上的血。她抬手拢了拢披风领口,
指尖触到冰凉的银扣——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枫枝,
城门下那抹玄色身影,像一柄收了鞘的剑,安静地立在暮色里。慕容珩正凭栏远眺,
玄色锦袍上绣着北狄皇室特有的“苍狼图腾”,金线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却被他刻意拢在袖间,似不愿让这象征身份的纹样太过扎眼。五年了,
从北狄的皇子沦为大靖的质子,他早已习惯将锋芒藏进温和的眉眼,只在无人时,
才敢让目光掠过远方,望向草原的方向。“慕容公子,久候了。”苏清鸢翻身下马,
靴底踏在落枫上,发出轻微的脆响。她的声音清亮,带着军营里练出的利落,
却又藏着少女的软意——这是独属于他的温柔,连她自己都未察觉。慕容珩转过身,
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像被暖阳拂过,眼底的冷意瞬间化开。“苏**今日怎会来?
”他的声音温润,北狄人特有的低沉嗓音,被他磨得柔软,
“莫不是苏将军又让你送东西来?”苏清鸢晃了晃手中的食盒,竹编的盒盖缝隙里,
飘出羊肉汤的暖香:“家父说,北狄的冬天来得早,这汤熬了三个时辰,
加了驱寒的姜和黄芪,你趁热喝。”她递过食盒,
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他的手微凉,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而她的指尖,
还留着练剑时磨出的硬皮。两人皆是一怔,像被烫到般收回手,落枫在两人之间,
无声地转了个圈。五年前的雁归城街角,几个纨绔子弟围着衣衫陈旧的他,
骂他“北狄的野种”。那时的他,虽饿得脸色发白,却依旧挺直脊背,
像极了草原上不肯低头的狼崽。她提着未出鞘的剑冲过去,
剑尖指着为首的纨绔:“我爹是镇国将军苏振庭,你们再动他一下试试?”从那天起,
她总以“探望”为名,给他送新衣、送伤药、送热腾腾的吃食;他则会在她练剑后,
递上帕子,给她讲北狄的草原——春天漫山的金雀花,夏天能没过马蹄的青草,
冬天落在狼毛上的雪。那些她从未见过的风景,被他揉进温柔的语调里,成了她军营生活里,
最柔软的光。慕容珩打开食盒,白瓷碗里的羊肉汤冒着热气,撒在上面的葱花泛着绿意。
他舀起一勺,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暖意从胃里漫开,
一直传到四肢百骸——这是他五年里,喝到最像“家”的味道。“多谢苏将军,
也多谢你,清鸢。”他抬眸时,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再过三日是你生辰,
我……”“哟,这不是慕容质子吗?”尖锐的嗓音像冰锥,刺破了两人间的暖。
萧煜骑着高头大马,明黄色的铠甲在枫林中格外扎眼,身后的禁军列队整齐,
脚步声震得落枫乱颤。他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容珩,嘴角勾着轻蔑的笑:“怎么,
又在跟我们大靖的第一美人黏在一起?慕容质子倒是好福气,能让苏**亲自给你送汤。
”苏清鸢上前一步,将慕容珩挡在身后,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三皇子,
我与慕容公子只是朋友,还请殿下自重。”萧煜冷笑一声,
目光像刀子般刮过慕容珩:“朋友?苏清鸢,你忘了十年前是谁杀了你母亲?是北狄人!
是他的族人!”“够了!”苏清鸢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眶瞬间红了。
十年前的画面又涌上来——母亲倒在血泊里,最后一句“清鸢要好好活”,
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转身看向慕容珩,眼底的慌乱与痛苦,让他的心猛地一紧。
“三皇子,此事与清鸢无关。”慕容珩上前一步,将苏清鸢护在身后,温和的眉眼间,
终于露出一丝锋芒,“有什么事,冲我来。”“冲你?”萧煜怒极反笑,“你一个质子,
也配在我大靖的土地上放肆?来人,把他抓起来!”“谁敢动他!”苏清鸢拔剑出鞘,
剑尖直指萧煜,银亮的剑锋映着她泛红的眼,“慕容公子是父皇亲封的质子,谁敢动他,
就是抗旨!”萧煜看着她决绝的样子,心像被钝刀割着疼。他从她梳双丫髻时就喜欢她,
看她练剑,看她骑马,看她在军营里跟士兵们笑闹。可她的眼里,
从来都只有慕容珩——这个北狄来的质子,这个杀母仇人的族人。他咬着牙,
最终挥了挥手:“算你们好运,走!”禁军的马蹄声渐渐远去,只剩下落枫簌簌的声响。
苏清鸢收剑入鞘,指尖还在发颤:“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慕容珩看着她泛红的眼角,
抬手想替她擦去泪水,却在半空中停住——他不能再靠近她了。他的身份,他的族人,
都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再靠近一步,只会让她背负更多骂名。“清鸢,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他的声音低沉,像被风吹散的雾,“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
”“少见面?”苏清鸢愣住了,枫风吹乱她的发,“慕容珩,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他苦笑一声,喉结滚动着,“清鸢,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不懂吗?
我不想再以朋友的名义,看着你为我受委屈。我们之间,隔着家国,隔着仇恨,不可能的。
”他转身就走,玄色的袍角在枫林中划过一道冷影,像一只折了翼的苍鹰,再也飞不回草原,
也飞不到她身边。苏清鸢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枫红深处,泪水终于落下来,
砸在落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第二章深宫暗流涌,误会生嫌隙章和三年,冬。
苏清鸢的生辰刚过,宫里就来了旨意,宣她入宫伴驾。红色的宫轿停在将军府门前,
轿帘上绣着金线龙纹,却像一个精致的牢笼,让她心里发慌。皇宫比她想象中更华丽,
也更冰冷。红墙黄瓦在雪光下泛着冷光,廊下的宫灯明明灭灭,照得太监宫女们的脸,
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太后坐在暖阁里,握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金护甲蹭过她的手背,
带着冰凉的贵气:“清鸢这孩子,跟她母亲一样俊,哀家看着就喜欢。”可苏清鸢总觉得,
太后的笑容像一层薄冰,底下藏着看不见的暗流。尤其是太后看向她腰间银扣时,
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复杂,让她心里更沉了。几日后的宫宴,鎏金大殿里燃着暖炉,
酒香与菜香混在一起,却压不住空气中的算计。苏清鸢刚坐下,
就看见角落里的慕容珩——他还是一身玄色锦袍,却比在雁归城时瘦了些,
眼底的疲惫像化不开的雾。许是在宫里待得久了,连那点温和的锋芒,都被磨得淡了。
“苏**,在宫里还习惯吗?”萧煜端着酒杯走过来,明黄色的衣袍在灯火下晃眼。
他的语气软了些,眼底藏着歉意,“之前在雁归城,我不该提你母亲,你别生气。
”苏清鸢抬眸,看着他眼底的真诚,心里的硬气软了些:“三皇子,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就在这时,慕容珩端着两杯酒走过来,酒杯里的酒液晃着微光。“清鸢,
祝你在宫里一切顺遂。”他递过酒杯,指尖微微发颤——他怕她会拒绝,
怕她真的如他所说,与他保持距离。苏清鸢刚要接过,
旁边的议论声就像针一样扎过来:“你看那北狄质子,还敢凑上去,真是不知好歹。
”“苏将军可是为国捐躯的功臣(注:此处修正为“苏将军可是镇守边关的功臣”,
贴合前文设定),他女儿怎么能跟敌国质子走那么近?”那些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苏清鸢的手僵在半空,她看着慕容珩眼中的期待,又看向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有轻蔑,
有指责,还有惋惜。她像被烫到般收回手,酒杯落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响:“我有些不舒服,
先失陪了。”她转身快步离开,裙摆扫过案上的酒杯,酒液洒在明黄色的桌布上,
像一滩化开的血。慕容珩站在原地,握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紧,指节泛白——他知道,
他又让她受委屈了。宴至半酣,皇帝放下酒杯,
目光落在苏清鸢身上:“朕听闻清鸢文武双全,马术武艺不输男子。如今北狄虽暂退,
边关仍需防备,朕有意让你回雁归城,协助苏将军镇守,诸位以为如何?”满殿附和声中,
苏清鸢的眼睛亮了——雁归城的枫,雁归城的风,还有……雁归城的他。她正要谢恩,
萧煜却突然站起来:“父皇,儿臣反对!清鸢是女子,边关风沙大,战事凶险,
怎能让她去受苦?儿臣愿替她去,协助苏将军!”皇帝皱了皱眉:“萧煜,你是皇子,
京城有更重的担子等着你。清鸢在军营长大,这点苦算不得什么,正好历练历练。
”“皇帝说得是。”太后放下茶盏,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鸢性子刚直,
去边关正好能帮衬苏将军,哀家也放心。”萧煜还想说什么,却被太后递过来的眼神拦住。
他看着苏清鸢眼中的期待,心里像被堵住般难受——她终究是想回去,
回到那个有慕容珩的地方。苏清鸢感激地看向皇帝,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父皇,
儿臣有一请求。慕容公子在雁归城待了五年,熟悉当地地形与北狄军情,
若能让他与儿臣同去,定能更好地防备北狄。儿臣愿以性命担保,他绝不会有二心!
”“你说什么?”萧煜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苏清鸢,你疯了?
他是北狄人!你让他去边关,是想让他通敌叛国吗?”慕容珩也愣住了,他看着苏清鸢,
眼中满是震惊——他以为她会听他的话,与他保持距离,可她却愿意为他,
赌上自己的性命。“三皇子,慕容公子在雁归城五年,从未有过不轨之举。
”苏清鸢迎着满殿的目光,声音坚定,“边关需要人才,不能因他的身份,
就浪费了这份力。儿臣担保,若他有二心,儿臣愿与他同罪!”皇帝沉吟片刻,
看着苏清鸢眼中的决绝,又看了看慕容珩眼底的恳切,最终点了点头:“好,朕信你。
慕容珩,你随清鸢去雁归城,若能立下功劳,朕便许你回北狄。”慕容珩跪下谢恩,
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他终于有机会,能为她做些什么了。几日后,马车驶离京城。
萧煜站在城楼上,看着那辆载着两人的马车,在雪地里渐渐变小。他攥紧了栏杆,
指节泛白——慕容珩,你等着,我绝不会让你抢走清鸢。马车内,暖炉燃着炭火,
苏清鸢掀开窗帘,看着窗外的雪景。慕容珩坐在对面,轻声问:“清鸢,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知道,这会给你带来多少麻烦吗?”苏清鸢转过头,
眼底的雪光映着她的笑:“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慕容珩,
我想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不用再藏着锋芒,不用再怕别人的眼光。
”他看着她清澈的眼,心里像被暖炉烘着,软得一塌糊涂。“清鸢,谢谢你。”他轻声说,
“我绝不会让你失望。”可他不知道,京城的阴影,正顺着车轮印,悄悄追向雁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