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七零大佬只爱带球跑的前妻

糟糕!七零大佬只爱带球跑的前妻

灯心菘蓝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林知微周秉 更新时间:2025-10-08 19:49

冒险小说《糟糕!七零大佬只爱带球跑的前妻》,以林知微周秉为主角的故事。作者灯心菘蓝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老四就是周秉。当年周秉和周语同年初中毕业,家里只供得起一个读高中。周秉二话没说就把……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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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还没亮,周秉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林微颜听见他在外间窸窸窣窣地收拾东西,油灯的光从门缝里漏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细长的黄线。

    “醒了?”周秉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搪瓷碗。

    碗沿有个豁口,是去年冬天她失手摔的。

    “来不及吃早饭了,给你泡了碗红糖水。”他说话时呵出的白气凝成细小的雾珠。

    林微颜捧着碗,甜腻的热气熏得她眼睛发酸。

    周秉已经穿戴整齐,军绿色棉袄洗得发白,但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他蹲在地上检查行李——一个印着“北京”字样的旧旅行袋,里面装着林微颜的几件衣裳和几本书。

    “都收拾好了。”周秉的声音很轻,“孙大鹏的车六点在村口等。”

    林微颜小口啜着糖水,甜味在舌尖扩散,却怎么也渗不进心里。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老式挂钟的钟摆在机械地摆动,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像是倒计时的秒针。

    “走吧。”周秉提起行李,帆布带在他掌心勒出深深的凹痕。

    走到门口时,林微颜突然停下,回头看了眼这个逼仄的小屋——炕头上还留着他们并排躺卧的凹陷,灶台边的水缸映着微光,墙上贴着的“喜”字已经褪色,边角卷曲。

    林微颜跟在周秉身后,呼出的白气在清冷的晨光中迅速消散,就像他们即将逝去的共同岁月。

    村口的老槐树下,一辆拖拉机正喷吐着白烟,柴油机的轰鸣声撕破了黎明的寂静。

    “周老弟!”驾驶座上的孙大鹏探出半个身子,络腮胡上结着霜花。

    “赶紧的,我还得赶回来拉化肥呢!”

    周秉把行李扔上车斗,然后托着林微颜的腰帮她爬上去。

    车斗里铺着层稻草,还残留着前几日运猪的气味。

    周秉脱下棉袄垫在稻草上:“坐这儿。”

    拖拉机猛地一抖,颠簸着驶上坑洼的土路。

    林微颜抓紧车斗边缘,看着秀水村在晨雾中渐渐模糊。

    村头那棵歪脖子榆树,夏日里他们常在树荫下纳凉;远处层叠的梯田,有他们并肩插秧时留下的脚印;还有那间低矮的校舍,她教孩子们唱歌时,周秉总站在窗外听……

    寒风呼啸,刮得人脸生疼。

    周秉挪了挪位置,用背替她挡住风。林微颜的眼泪突然就下来了,无声地淌了满脸。

    县客运站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汗臭味、烟味和廉价香皂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周秉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护在林微颜身后。

    “两张去省城的。”周秉的声音盖过了人群的嘈杂。

    售票员撕票时,他转身用背挡住推搡的人群,将车票仔细折好塞进林微颜的衣兜。

    客车座椅上的海绵从裂口处露出来,车窗玻璃裂了道缝,用胶布粘着。

    “要开四个小时。”周秉从袋子里掏出个铝饭盒,“我烙了饼,路上吃。”

    客车发动时排气管喷出一股黑烟,摇摇晃晃地驶出车站。

    林微颜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思绪飘回了五年前——

    五年前那个酷热的夏日,她戴着“知识青年”的红花来到秀水村。

    第一天割麦子就把手心磨出了血泡,动作慢被生产队长当众辱骂“资产阶级娇**”。

    夜里她躲在打谷场的小山坡上哭泣,月光下突然出现一块洗得发白的手帕。

    后来她才知道,周秉是生产队记分员。

    别人给她记六分,周秉偷偷改成八分;她割麦子慢,周秉总“恰好”分到相邻的垄沟,默默帮她割完大半;寒冬腊月,她的水缸里永远有挑满的清水……

    “砰”的一声,客车碾过一个大坑,林微颜的额头差点撞上前座。

    周秉的手掌及时护住她的肩膀,“没事吧?”他问,声音里带着熟悉的关切。

    林微颜摇摇头,却止不住更多回忆翻涌——

    有一次下雨天,她独自在仓库整理农具,村里的二流子张麻子反锁了门。就在她绝望时,木门被铁锹劈开,周秉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眼神凶狠得像头狼;还有她发高烧40度的那个冬夜,周秉送她去县医院……

    泪水模糊了视线,窗外的景色化作斑斓的色块。

    周秉没说话,只是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

    客车驶入省城时,午后的阳光正烈。

    火车站广场上人头攒动,大喇叭里女播音员机械地重复着列车班次,混着小贩的叫卖声和孩子的哭闹。

    周秉护着林微颜挤到售票窗口,买了张去北京的硬座票。

    “下午三点多的车。”周秉把车票塞进她手心,“还有时间,去吃点东西。”

    他们在车站附近找了家面馆。周秉点了两碗牛肉面,把肉片全拨到林微颜碗里。热腾腾的蒸汽中,林微颜看见周秉的眼睛红得厉害。

    “秉哥……”她嗓子发紧。

    “吃吧。”周秉低头扒拉着面条,“车上冷,得多吃点。”

    候车室里的广播开始通知检票。周秉提起行李,另一只手紧紧牵着林微颜。站台上人挤人,行李碰撞,小孩哭闹,送行的人大声叮嘱着……

    “就送到这儿吧。”林微颜在车厢门口停下。

    周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他的眼睛在此刻亮得惊人:“小颜,等我。”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林微颜的泪水决了堤。她重重点头:“好。”

    列车员吹响哨子,催促送行的人下车。

    周秉最后捏了捏她的手,转身跳下站台。透过车窗,林微颜看见他站在人群中,军绿色棉袄显得格外醒目。

    汽笛长鸣,车轮缓缓转动。

    周秉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绿点,被人潮吞没。林微颜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直到站台的灯光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列车呼啸着远去,林微颜摩挲着怀里的蓝布包。

    这列北上的火车不仅载着她离开秀水村的过往,更驶向一个充满变数的明天。

    而她和周秉的故事,或许就像这绵延的铁轨,看似分离,却始终并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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