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元英最小的爱徒语宁闷闷不乐的茶饭不思了。
原因是跟着师父带她去了一趟异世界,回来就像着了魔:
“嗐……难怪大师姐去了那里就不回来了,原来那个异世界如此精彩!”
“那些小哥哥长得个顶个的好看,那些少男少女,谈情说爱的,好浪漫好温馨?可惜我……!”
想想从小就被师傅捡来,在这大院里养大的自己,她从羡慕到难过。
师父看着眼前这个又犯花痴的小丫头,禁不住气得把胡子吹上了天:
“你是没看到那些被家暴,被虐待的女人和孩子过得啥样的日子。”师傅苦口婆心的劝,可是最后发现依然没用。
“算了,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我就让你去尝尝人间百味。”
说完长袖一挥,同时大声叮嘱:“把你大师姐找到,她是带着恨去那个世界,别让她做傻事!”
语宁眼前是她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旋转,也就是那一瞬间,又停止,感觉身体顿住。
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挂在树上,脑门有点疼,用手摸了摸,有血,这是被树枝戳破了。
低头看看,原来自己**坐在一个旧轮胎上,头顶一个滑轮,一根绳子通过滑轮把轮胎吊篮拉到树上。
“哦!这是一个轮胎吊篮……满好玩的啊,只是……怎么感觉浑身疼痛?”
再仔细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顶多也就四五岁的样子,黑乎乎的皮肤还全都是伤!
“师父,咱不带这样玩的,好歹也给我一个好的身体啊?”她心里有了丝丝哀怨。
难怪感觉浑身都疼,她轻轻伸手试了试那些伤口,是旧伤摞新伤。
感觉到疼痛,她禁不住**一声,发出来的声音竟然是一个儿童稚嫩的哭声:“好疼……!”
听到哭声,树下传来未成年人邪恶的笑声:“哈哈哈哈!活该,看你下次还偷不偷奶奶的钱了!”
语宁低头朝树下看去,是三个比她这具身体大的男孩,最大的那个有十二三岁,最小的也有七八岁。
三个人一起压着绳子另一头的那个大轮胎,
语宁定了一下神,原主的记忆传入,
树下那三个男孩,最大的和最小的是原主的哥哥,姜恒和姜博,中间那个是表哥张乔。
“原主姓姜,也叫语宁,是这个家的养女。”
“不许哭!”大哥姜恒对着上面喊,并且龇牙哦咧嘴的地比划着打她的手势。
接下来向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然后一声令下,三个男孩同时站起身。绳子两头重量失衡,语宁这边的轮胎迅速下降,她被吓得瞬间发懵,失声尖叫。
三个男孩只是站起身,手里的绳子并没有松开,语宁被放在半空时,定住了。
语宁心里暗暗叫苦:“师父啊!我的功力呢?”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你现在还没有功力,需要你去完成任务后一点一点增加功力!”
“你是谁?”语宁好奇的问。
“我是小精灵,随时跟随你左右听你使唤。”那个声音回答。
“那我现在咋办呢?”语宁带着哭腔,“就这样任由这几个小畜生欺负吗?”
“你现在大声呼叫,如果有人来救你,你就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小精灵回答。
“哦……!”语宁无可奈何地看了看周围,他处的位置高,能看到她家院墙外边,突然闭上眼睛,卯足了劲大声呼叫
“啊……!救……命……啊!”
她盘算着,这么多看热闹的邻居,总该有一个有正义感的人过来解救她吧?
可是她的呼救声还没落音,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急剧下落,扑通一声,**下的轮胎落在地上又弹起一下,直接把她摔了出去。
语宁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感觉膝盖和双手、胳膊都剧烈疼痛。
她慢慢试着动了一下,然后一点一点爬起来,看看,两个膝盖都被磕破了,在出血,双手和胳膊也是,疼得她龇牙咧嘴:
“三个小畜生,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语宁咬着牙怒目看着三个熊孩子。
老大姜恒愣怔了一下,他突然从语宁的眼神里看到了在他奶奶眼神里才能看到的冷厉。
但也就那一瞬,从小被欺负惯了的小丫头,哪回逃出他们手心了?
姜恒又抓住语宁的胳膊,招呼另外两个熊孩子:“再拖进去!”
三个熊孩子又把语宁拖进轮胎里,记忆里的语宁是不敢有一点反抗的,并且还要自己爬上轮胎然后被重新吊起来的。
这回居然敢呼救,敢企图挣脱,理所当然的又挨了一顿胖揍。
老三按住语宁,那两个大一点的熊孩子去拉另一头的长绳子。
往上去自然没有下来的快,语宁边哭喊尖叫着,一边又在心里经受一次慢慢升高的恐惧历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是没有进去劝的,有人小声说:“这恐怕只有村长才能管的了了……”
果然不大一会儿,村长急匆匆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门被从里边反锁着,村长用力敲门,里边刚才还在玩的正嗨的三个男孩突然同时失声。
“兔崽子,把门打开,再不开门我就把你家大门砸了!”村长边砸门边喊。
姜恒把手指放到嘴边,做个别出声的手势:“别开门,等奶奶回来收拾他们!”
说完他把另一头轮胎下边的拉绳缠绕在树上系好,索性回屋里看电视去了。
村长在外边想了好多办法依然弄不来那两扇大铁门。
正着急着,开过来两辆警车,警笛声传的很远,惊动的人越来越多,就在警察要用工具割开铁门时,姜家奶奶李兰英从人群外钻了进来:
“怎么啦?怎么啦?我家发生啥事了?”她一脸茫然和惊慌。
但是谁都能看出来,她是装的,众人都鄙夷地撇嘴。
只因这老太太平日里嚣张跋扈,加上放刁耍赖,村民们也都是“好鞋不插臭屎”,尽量躲着点,所以她就更加无法无天,以至于她带出来的孩子个个没有人性。
“这是你家吗?”警察问李兰英。
“是啊!咋啦?”李兰英嫌弃别人多管闲事的表情。
“那树上咋回事?”警察指着院子里吊在树上的小女孩。
“我家孩子玩游戏,咋啦?犯法了?”李兰英狡辩。
警察才不惯着她那无赖的性格,“你现在涉嫌虐待儿童,赶快打开门,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