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顶替上大学,成了别人白月光

冒名顶替上大学,成了别人白月光

极道无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言林晴 更新时间:2025-09-29 15:11

沈言林晴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极道无界的小说《冒名顶替上大学,成了别人白月光》中,沈言林晴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沈言林晴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不舍得放手。我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只要我永远不说,这个秘密就能烂在肚子里。直到毕业前夕,真正的林晴找上门来。她看着我和沈言……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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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庭上,我死死地盯着证人席上的那个男人。沈言。我爱了四年的男人,

    我曾以为会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冷峻,

    眼神里没有一丝我所熟悉的温柔。他薄唇轻启,声音像淬了冰,

    清晰地响彻在庄严肃穆的法庭里:“是的,法官大人。我确定,站在被告席上的这个人,

    在过去四年里,一直冒用林晴的身份信息,骗取了北城大学的入学资格,并与我交往。

    她的真实姓名,叫林薇。”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不忍或挣扎,但什么都没有。

    只有绝对的、不容置喙的理智与正义。最终,法官的木槌落下,给我的人生判了死刑。

    “被告人林薇,犯伪造、变造身份证件罪、诈骗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1.入狱那天,北城下了好大的雪。我穿着单薄的囚服,被押上警车。

    透过布满铁丝网的车窗,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四年的城市。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沈言,也是在这样一个雪天。那时我叫“林晴”,

    是北城大学法律系最优秀的学生,而他,是学生会主席,

    是整个北城大学所有女生心目中的天之骄子。他在雪地里向我伸出手,掌心温热,

    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林晴同学,你的学生证掉了。”从那天起,他成了我的太阳。

    而现在,我的太阳亲手将我打入了不见天日的深渊。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和声。我成了734号。一个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的罪犯。

    监狱里的日子是机械而麻木的。每天都是无休止的劳动和改造。

    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没人关心你的过去。最初的日子,我夜夜被噩梦惊醒。

    梦里全是法庭上沈言那双冰冷的眼睛,和继母张兰、继姐林晴那得意的嘴脸。“薇薇,

    你得听话。**妹身体不好,考不上大学,这辈子就毁了。你不一样,你聪明,

    就算不去上大学,也能找个好工作。”“你爸的医药费可都指望我了,你要是不替你姐去,

    我就立刻停了他的药!”“林薇,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妈捡回来的拖油瓶!

    用你的成绩换我的人生,是你欠我们家的!”那些话语像毒蛇,日日夜夜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是在高三那年,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北城大学。而我的继姐林晴,成绩一塌糊涂,

    连个三本线都够不上。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那天,继母张兰第一次对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我当然不肯。那是我的未来,我拼了十二年寒窗苦读换来的未来。

    可我没得选。我爸当年出车禍,肇事司机逃逸,是他现在的妻子张兰——也就是我的继母,

    拿出了全部积蓄救了他一命。虽然保住了命,却也从此瘫痪在床,药石不断。

    张兰用我爸的命拿捏着我,我毫无反抗之力。于是,我,林薇,成了“林晴”。

    我拿着属于她的身份证,顶着她的名字,走进了我梦想的大学。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

    等我毕了业,找到工作,能自己负担爸爸的医药费了,我就把一切都还给她。可我没想到,

    我会遇见沈言。他那么好,那么正直,像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人生。我贪恋那份温暖,

    不舍得放手。我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只要我永远不说,这个秘密就能烂在肚子里。

    直到毕业前夕,真正的林晴找上门来。她看着我和沈言亲密地走在一起,

    眼神里淬满了嫉妒和恶毒。然后,一切都爆发了。2.沈言的家庭是北城有名的法律世家,

    他的父亲是知名的大法官,母亲是律所合伙人。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非黑即白,

    正义至上。所以,当林晴拿着户口本和我的日记,哭哭啼啼地找到他时,

    他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记得那天,他把我叫到我们常去的湖边,脸色白得像纸。“她说的,

    是真的吗?”他问我,声音都在发抖。我看着他痛苦的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无声地流泪。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他后退了一步,像是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

    “四年……林薇,你骗了我整整四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愤怒,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我……”我想解释,我想告诉他我的无奈,

    我的苦衷。可林晴和张兰早就先我一步,给他编织了一个完美的谎言。在她们的版本里,

    我是个工于心计的白眼狼,为了虚荣,为了能攀上他这根高枝,

    处心积虑地偷走了继姐的人生。而沈言,信了。因为这符合他心中对“罪恶”的定义。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爱意一点点褪去,变成了刻骨的失望和冰冷的憎恶。“你让我觉得恶心。

    ”这是他对我们四年感情,最后的判词。再然后,他亲手报了警。在监狱里,我时常会想,

    如果我没有遇见沈言,如果我足够狠心,在毕业后就立刻离开,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人生没有如果。起初,我还抱着一丝幻想,幻想他会来看我,会听我解释。可一个月,

    两个月,半年……他一次都没有来过。倒是张兰和林晴来过一次。她们隔着厚厚的玻璃,

    看着穿着囚服、剃了短发的我,笑得花枝乱颤。“林薇,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条狗啊。

    ”林晴拿起探视电话,声音里满是快意。“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

    我马上就要和沈言订婚了。他真是个好男人,为了弥补对我的‘亏欠’,对我百依百顺呢。

    ”“我爸说了,他没有你这种坐过牢的女儿,早就把你从户口本上除名了。

    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吧,外面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了。”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是啊,我还有什么可期待的呢?我的人生,从我妥协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毁了。沈言,

    林晴,张兰……我一个个地记在心里。我告诉自己,林薇,你要活着。你要好好地活着,

    熬过这三年,然后出去,把属于你的一切,都拿回来。3.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也是最毒的毒药。它磨平了我的棱角,也磨灭了我心里最后一点对爱情的幻想。三年,

    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我从一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大学生,

    变成了一个眼神空洞、内心坚硬的女囚。出狱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却觉得胸口空荡荡的。没有家人来接我,也没有朋友。

    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我在北城找了个最便宜的地下室住下,然后开始找工作。

    但一个有案底的大学肄业生,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呢?我处处碰壁,最后,

    只能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找了份上夜班的收银员工作。工作很辛苦,薪水很微薄,

    但我不在乎。我只想攒钱。攒够钱,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以为,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沈言有任何交集。他如今是北城最炙手可热的青年律师,前途无量,

    而我,只是社会最底层的一粒尘埃。我们之间,隔着云与泥的距离。直到那天晚上。

    一个喝醉的男人在店里耍酒疯,非说我找错了钱,抓着我的衣领不放。我拼命挣扎,

    却被他一个耳光扇倒在地。酒瓶碎裂的声音,顾客的尖叫声,醉汉的咒骂声……乱成一团。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护在了身后。

    “住手!你再动她一下试试!”那个声音……我猛地抬头,

    撞进了一双熟悉的、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是沈言。他还是那么英俊,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的疲惫。他轻易地制服了醉汉,报了警。处理完一切后,他转过身,

    看着狼狈不堪的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愧疚。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开口,声音沙哑。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冷冷地说:“不关你的事。”说完,我转身想走。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林薇,

    ”他叫我的名字,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们谈谈。

    ”4.我被沈言近乎强硬地塞进了他那辆昂贵的黑色轿车里。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但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我们一路无话。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高档公寓的楼下。“下车吧。

    ”他说。我没动,只是看着窗外,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沈律师,我们之间,

    还有什么好谈的?”他身形一僵,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对不起。”三个字,

    从他嘴里吐出来,轻飘飘的,却又重若千斤。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转过头,

    直视着他:“对不起?沈言,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掉我三年的牢狱之灾吗?

    能让我的人生重新来过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如果没什么事,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伸手去开车门。“别走!”他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按住我的手,

    “我……我知道了所有事。”我动作一顿。“你的日记……我看到了。”他艰难地说,

    “还有,我去找过张兰和林晴……她们都承认了。”“所以呢?”我看着他,眼底一片荒芜,

    “所以你知道了你当初错得有多离谱?知道你亲手把一个受害者送进了监狱?沈言,

    你现在是来寻求心理安慰的吗?希望我说一句‘没关系,我不怪你’,

    好让你自己心安理得地继续做你的正义律师吗?”“不是的!我不是!”他急切地反驳,

    “我……我只是……”“你只是后悔了。”我替他说了下去,“但是我告诉你,晚了。沈言,

    从你站在证人席上指认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你对我来说,

    只是一个毁了我人生的陌生人。”说完,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推门下车。他没有再追上来。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冰冷的夜风里,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了。

    可原来,再见到他,听到那句迟到了三年的“对不起”,心还是会痛。不是因为还爱,

    而是因为不甘。凭什么他们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被偷走的人生,而我,

    却要在泥泞里苦苦挣扎?5.我以为那次见面只是个意外。但第二天,沈言又来了。

    他开着那辆与我工作的便利店格格不入的豪车,就停在马路对面,从我上班一直等到我下班。

    我不理他,他就一直跟着我。我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他也跟着站在门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终于忍无可忍。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

    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粥。“你胃不好,别总吃泡面。”他把保温桶递给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讽刺。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他也总是这样。我痛经,他会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水;我肠胃炎,他会整夜不睡地照顾我。

    他曾是我生命里最体贴温柔的存在。可也正是这个人,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

    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我不需要。”我推开他的手,保温桶掉在地上,滚烫的粥撒了一地。

    他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了,又像是因为我的拒绝而心痛。他蹲下身,

    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沈言,

    收起你那廉价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关上门,将他隔绝在外。

    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出现。

    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可一个星期后,我的店长突然告诉我,我被解雇了。“林薇啊,

    不是我不帮你,是上面打了招呼,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店长一脸为难。

    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沈言。我冲出便利店,发疯似的跑到他律所楼下。

    老天似乎嫌我的人生还不够戏剧化,我刚到,就看到他和林晴从大楼里走出来。

    林晴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笑靥如花。看到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随即换上了一副挑衅的表情。“哟,这不是我那坐过牢的姐姐吗?怎么,出狱了没地方去,

    跑到这里来要饭了?”我没有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沈言。“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质问他,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你毁了我的学业,毁了我的人生还不够,

    现在连我唯一一份能糊口的工作也要抢走吗?沈言,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地步才甘心?

    ”沈言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想把胳膊从林晴手里抽出来,林晴却缠得更紧了。“薇薇,

    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是你是谁?”我冷笑,“除了你沈大律师,

    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林晴在一旁煽风点火:“姐姐,你可别冤枉好人了。

    沈言哥现在可是我的未婚夫,他怎么会帮你呢?一定是你自己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吧。

    ”未婚夫……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原来,他们真的要订婚了。我看着沈言,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却没有反驳林晴的话。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我还在这里质问他,奢望他能有一丝愧疚。可人家早就和我的仇人双宿双飞,

    准备开始新生活了。我真是,太可笑了。“好,很好。”我点点头,所有的力气都泄了下去,

    “祝你们,白头偕老,断子绝孙。”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恶毒的诅咒,转身就走。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没看到,身后的沈言,脸色有多难看。6.我失业了。房租交不起,

    我被房东赶了出来,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流落街头。北城的冬天很冷,

    我蜷缩在公园的长椅上,冻得瑟瑟发抖。我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掉。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我面前。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

    恭敬地对我说:“林**,我们老板想见您。”我被人带到了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包厢里,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品着茶。“林**,请坐。”我认得他。

    他是沈言的父亲,沈明远。一位在国内法律界德高望重的大法官。当年在法庭上,

    他也是这样,用一种审视的、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我。“沈法官找我,有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他放下茶杯,从旁边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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