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影上海滩

碎影上海滩

吃粮当首席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磊苏晓蔓 更新时间:2025-09-23 23:14

《碎影上海滩》这篇小说是吃粮当首席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周磊苏晓蔓,讲述了:我们马上过去。”挂掉电话,他对众人说:“闵行昆阳地区黄浦江边又发现尸块。这次是女性,头部完整。”现场一片忙乱。民警拉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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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雾锁浦江一九九九年三月的上海,黄浦江上的晨雾浓得化不开。

    环卫工人老张推着清洁车沿着滨江大道缓缓前行,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

    雾气濡湿了他的外套,黏腻地贴在后背上。他习惯性地检查沿途的下水道口,

    看看有没有被垃圾堵塞。就在一个铸铁栅栏边,他瞥见了几块用油布包裹的东西。

    老张啐了一口,心里骂着没公德的人什么垃圾都往下水道扔。他用铁钩勾住包裹,

    费力地往外拖拽。油布包很沉,老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拖到路边。包裹散开一角,

    露出里面森白的东西。老张推了推老花镜,凑近细看——那赫然是一段人的小臂,

    皮肤上的汗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切口整齐得令人心惊。老张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胃里翻江倒海。警笛声划破了陆家嘴的晨雾。市公安局刑侦总队副总队长陈辐宽赶到现场时,

    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他四十出头,眉宇间刻着常年与罪恶打交道留下的痕迹,

    警服肩章上的四角星花在雾中闪着冷光。“什么情况?”陈辐宽弯腰钻过警戒线,

    问先到的技术队民警。“十九块,全部在这里了。”法医指了指地上排列整齐的油布包裹,

    “男性,三十岁左右,体格健壮。死亡时间大约四十八小时前。”陈辐宽蹲下身,戴上手套,

    仔细查看尸块。切口专业得令人不安,尸块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血迹,

    连汗毛都被仔细刮除。“头颅和双手大拇指缺失。”法医补充道,

    “凶手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陈辐宽的视线落在一块右大腿尸块上,

    那里有个淡蓝色的玫瑰刺青,诡异而妖娆地绽放在苍白的皮肤上。“排查近期失踪人口,

    重点关注三十岁左右、体格健壮、身高约一米六七的男性,右大腿可能有玫瑰刺青。

    ”陈辐宽站起身,摘下手套,“凶手对人体结构很了解,可能有医学背景,

    或者从事过屠宰行业。”技术队的小王拿着一个证物袋走过来:“陈队,

    在包裹尸块的油布里发现了这些。”证物袋里装着一件女式棉旗袍,一条小孩的丝棉裤,

    一张去年十二月的旧报纸,还有一张小纸条,

    上面用六号字印着:“人之有仇于我可忘不可念”。陈辐宽盯着那张纸条,

    眉头紧锁:“查一下这句话的出处。”黄浦江上的雾渐渐散去,

    东方明珠塔在晨曦中显现出朦胧的轮廓。上海正在醒来,而一桩骇人听闻的碎尸案,

    即将震惊整座城市。第二章雨夜归人苏晓蔓撑着伞,

    站在浦东新区一栋老式居民楼的屋檐下,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她脚边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十分钟,没有勇气走上那栋楼。三楼的窗户黑着,

    这意味着周磊还没有回家。或者,他今晚根本不会回家。最终,她还是深吸一口气,

    走进楼道。老旧的楼梯在脚下发出**声,每上一级台阶,她的心就沉一分。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门开了,屋里一片漆黑。苏晓蔓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周磊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连个电话都没有。她打开灯,狭小的客厅映入眼帘。

    家具简单得近乎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苏晓蔓是个爱干净的人,

    即使周磊经常嘲笑她“穷讲究”。墙上的挂钟指向晚上十一点。苏晓蔓脱下湿外套,

    走进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水开的时候,她听见楼道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钥匙**锁孔的声音,门被猛地推开,周磊高大的身躯填满了门框。

    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脚下形成一小滩水。眼睛里布满血丝,

    身上散发着酒气和一种苏晓蔓说不清的、令人不安的气味。“还没睡?”周磊的声音沙哑,

    他把一个帆布包扔在角落,那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在煮面,你要吃吗?”苏晓蔓小声问,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周磊没有回答,他脱掉湿透的外套,露出粗壮的手臂。

    右小臂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还在渗血。“你受伤了。”苏晓蔓下意识地说。

    周磊瞥了一眼伤口,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给我拿条毛巾。”苏晓蔓取来毛巾,

    犹豫了一下,又问:“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很担心。”周磊突然暴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担心?你是想查我的行踪吧?嗯?”“不是,

    我只是...”苏晓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周磊松开手,

    轻蔑地哼了一声:“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他走到角落,拎起那个帆布包,

    走进卧室,“砰”地关上门。苏晓蔓揉着发红的手腕,听见卧室里传来撬东西的声音。

    这不是第一次了。周磊经常带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回家,不许她过问。她走到卧室门外,

    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周磊在打电话,语气急切而紧张。

    “...必须尽快处理掉...我知道风险...你放心,

    我会搞定...”苏晓蔓的心沉了下去。周磊又卷入什么麻烦了吗?自从他丢了工作,

    就开始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性格也越来越暴戾。水壶的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回到厨房,关掉火,看着沸腾的水渐渐平静下来。窗外,雨还在下。上海的夜晚,

    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中。第三章旧梦依稀苏晓蔓梦见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那是1989年的夏天,她刚从浙江农村来到上海,在闵行的一家纺织厂找到工作。

    那时的上海,正处于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处处是机遇,也处处是陷阱。她叫周秀英,

    才十九岁,扎着两条粗辫子,脸上带着农村姑娘特有的高原红。

    上海的高楼大厦让她眼花缭乱,地铁里拥挤的人潮让她不知所措。在一个闷热的傍晚,

    她迷路了,站在浦东尚未开发的荒地上焦急地四处张望。这时,

    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年轻人停在她身边。“小姑娘,需要帮忙吗?”他笑着问,露出一口白牙。

    周秀英怯生生地点头:“我、我找不到回厂的路了。”年轻人拍了拍摩托车后座:“上来吧,

    我送你。”他就是周磊,当时还是个勤奋的货车司机,虽然个子不高,但体格健壮,

    为人热情,朋友都叫他“大块头”。路上,周磊告诉她自己的故事:他也是外地来的,

    安徽农村,初中毕业就来上海闯荡,干过建筑工人,后来学了开车,

    现在在一家物流公司工作。“上海这地方,机会多,陷阱也多。”周磊说,

    “你一个小姑娘要当心。”他把周秀英安全送回工厂,临走前塞给她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他的电话号码:“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找我周磊就行。”周秀英攥着那张纸条,

    看着摩托车远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们开始约会。周磊带她去外滩看万国建筑群,

    在黄浦江畔承诺将来要在这里买一套房子;带她去城隍庙吃小笼包,

    看她被烫到的样子哈哈大笑;带她去南京路逛街,虽然买不起那些昂贵的商品,

    但windowshopping也很快乐。一年后,他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

    只在周磊租的房子里请了几个朋友吃饭。周秀英穿着红色的旗袍,周磊穿着不太合身的西装,

    向来宾敬酒。那天晚上,周磊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秀英,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保证。”她当时真的相信。婚后的头几年确实幸福。周磊工作努力,

    被提拔为车队队长;周秀英辞了厂里的工作,在小区门口开了个小杂货店。虽然不算富裕,

    但温饱有余。周磊甚至真的在浦东买了套小房子,虽然背了不少贷款,但总算在上海安了家。

    站在新房子的阳台上,能看到黄浦江的一角。周磊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看,

    我说到做到。等以后有钱了,我们换套大的,正对江景。”周秀英靠在他怀里,

    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周磊那次交通肇事之后。

    他开的大货车撞上了一辆小轿车,对方司机当场死亡。虽然责任认定对方酒驾,

    但周磊还是受了处分,丢了工作。从此,周磊就像变了一个人。他开始酗酒,堵伯,

    经常夜不归宿。输了钱就回家发脾气,摔东西,甚至动手打她。“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一次酒醒后,周磊跪在她面前,哭着道歉,“我也不想啊,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周秀英一次次原谅他,相信他会改过自新。

    她甚至给自己改名叫苏晓蔓,想借此与过去划清界限,开始新生活。但周磊变本加厉。

    他开始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经常带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回家。苏晓蔓稍微过问,

    就会招来一顿打骂。“你再多嘴,我就...”周磊有一次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

    眼睛血红,“你知道我能做什么。”苏晓蔓真的害怕了。她开始计划逃离,

    但周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把家里的财政大权牢牢抓在手中,身份证和存折都藏起来,

    不给她任何机会。梦到这里,苏晓蔓惊醒了。窗外天已蒙蒙亮,雨停了。身边的床空着,

    周磊一夜没睡,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苏晓蔓悄悄下床,走到卧室门边,

    透过门缝往里看。周磊背对着门,正在整理那个帆布包。苏晓蔓看见包里露出一角油布,

    还有一把锯子和几把刀。那些工具闪着冷光,让她不寒而栗。周磊突然转过身,

    苏晓蔓赶紧躲开,心跳如鼓。她听见脚步声向门口走来,连忙溜回沙发上假装睡着。

    卧室门开了,周磊站在门口,盯着她看了好久,然后轻轻关上门,上了锁。

    苏晓蔓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直到天明。那种熟悉的恐惧感又回来了,但这一次,

    似乎有什么不同。她想起昨天在周磊外套口袋里发现的那张照片——周磊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女人穿着时髦,烫着**浪,笑靥如花。照片背面写着一个名字:金坚英。

    还有一行小字:“人之有仇于我可忘不可念”。第四章血色晨雾专案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陈辐宽站在白板前,上面贴满了现场照片和线索图。

    已经过去72小时,碎尸案没有任何进展。“失踪人口排查得怎么样?”陈辐宽问,

    声音因熬夜而沙哑。侦查员小李摇摇头:“排查了近期所有报案失踪的30岁左右男性,

    没有符合特征的。右大腿有玫瑰刺青这一特征很特别,但没有人报告这样的失踪者。

    ”陈辐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不合常理,一个成年男性失踪多日,怎么会没有人报案?

    “那件女式旗袍和小孩棉裤呢?查出来源了吗?”“旗袍是手工缝制的,款式比较老,

    像是八十年代的。”技术队的小王说,“棉裤也是手工制品,适合三岁左右的孩子穿。

    面料都是普通的棉布,市面上很常见。”“那张纸条呢?”“查到了出处。

    ”小李拿起一本旧书,“出自《太上感应篇》,是**教典籍。

    原句是‘人之有冤于我可忘不可念,人之有仇于我可化不可结’,

    意思是别人对不起我的地方应当忘记不要记恨,别人与我有仇怨应当化解不要结怨。

    ”陈辐宽接过书,翻到那一页:“为什么凶手要特意留下这张纸条?是忏悔?还是挑衅?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这时,电话响了。陈辐宽接起来,听了几句,脸色变得凝重。“好的,

    我们马上过去。”挂掉电话,他对众人说:“闵行昆阳地区黄浦江边又发现尸块。

    这次是女性,头部完整。”现场一片忙乱。民警拉起了更大的警戒线,

    法医和技术人员正在仔细勘查。陈辐宽蹲在江边,看着被打捞上来的尸块。

    这次的碎尸手法与陆家嘴案不同,更加粗糙随意,像是匆忙之作。死者女性,四十多岁,

    头部完整,两眼眉毛被刮除,画有眉线及上下睑眼线,**无**。嘴里镶着一颗金牙。

    “登报寻人。”陈辐宽指示,“重点突出金牙的特征,应该很快能确认身份。”果然,

    第二天就有人来认尸。死者叫金坚英,46岁,长期无固定职业,从事贩药贩烟,

    经常出入舞厅,与多名男性保持关系。陈辐宽看着金坚英生前的照片,

    突然想起在周磊案发现场发现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虽然妆容和发型不同,

    但分明是同一个人。“查一下金坚英的社会关系,特别是男性朋友。”陈辐宽指示,

    “重点关注一个外号叫‘大块头’的男人,三十多岁,右大腿可能有玫瑰刺青。

    ”侦查员很快带回了消息:金坚英的前夫就叫周磊,外号“大块头”,

    右大腿确实有玫瑰刺青。两人离婚多年,但一直保持生意上的往来。“周磊现在人在哪里?

    ”陈辐宽问。“失踪了。据邻居反映,已经一周没见到他了。”陈辐宽的心沉了下去。

    陆家嘴碎尸案的死者,很可能就是周磊。但为什么金坚英也被杀了?两起碎尸案有关联吗?

    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还是模仿作案?更令人不安的是,

    技术队在金坚英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皮肤组织,经过检测,与周磊的DNA不匹配,

    属于第三个人。还有一个凶手逍遥法外。第五章暗流涌动苏晓蔓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周磊已经一周没有回家,但家里却多了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一件女式手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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