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宋晚意，华东政法大学毕业，现在是盛世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律师。
今天是我入职第九十天，也是我准备辞职的日子。原因很简单——我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不是什么超能力，就是莫名其妙突然有了这个能力。三个月前第一天上班时就开始了。此刻，
我坐在会议室里，听着周围同事的内心独白：【这个宋晚意长得还行，就是家境不好，
听说父母都是小学老师】【实习期快结束了，她肯定转不了正，
毕竟没背景】【待会儿顾律师肯定又要找她麻烦】我捏紧手中的文件，
强忍着想要反驳的冲动。会议室门被推开，顾寒川走了进来。三十二岁，
盛世律师事务所最年轻的合伙人，金牌律师，从不败诉。也是我的直属上司。
顾寒川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眼神犀利。他扫视了一圈会议室，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宋晚意又在发呆，
这种员工怎么可能胜任律师工作】他的内心独白传入我的耳朵。我深吸一口气，
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羞辱。"这次的离婚案，当事人要求最快速度解决。"顾寒川声音清冷，
"负责人是我，助理是..."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宋晚意。
"周围响起小声的议论。【怎么又是她？顾律师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不可能吧，
顾律师从来不近女色】【估计是想找个理由开除她】我站起身，"是，顾律师。
"顾寒川将一份厚厚的案件材料递给我，"明天上午九点，陪我去见当事人。
今天晚上把资料全部看完，写一份初步的法律意见书。"【给她这么重的任务，
她肯定完成不了，到时候就有理由让她走人了】原来如此。我接过材料，"好的。"散会后，
我抱着一堆资料回到工位。同事张玲走过来，表面关心："晚意，
顾律师给你这么重要的案子，你要小心啊。"【这下她死定了，
明天肯定要出丑】我淡淡一笑，"谢谢提醒。"晚上十一点，我终于看完了所有资料。
这是一起复杂的离婚财产分割案，涉及金额高达五千万。男方是知名企业家，
女方是著名钢琴家。我打开电脑，开始写法律意见书。第二天上午八点五十分，
我准时出现在顾寒川的办公室门口。敲门进去，顾寒川正在打电话。他穿着深灰色西装，
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看到我进来，他结束了通话。"法律意见书呢？
"我递给他一份打印精美的文件，"顾律师，请过目。"顾寒川接过文件，快速翻阅。
【字体工整，逻辑清晰...咦，这个角度我怎么没想到？
】【从钢琴家的专业收入角度分析婚前婚后财产，很有见地】【这个女人，
有点意思】五分钟后，顾寒川放下文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勉强及格。走吧。
"我跟在他身后，心中冷笑。勉强及格？刚才你心里明明说很有见地。车上，
顾寒川一直在打电话，处理其他案件的事务。我静**在副驾驶座，
个宋晚意今天表现还不错】【不过一次表现说明不了什么】【先观察观察再说】二十分钟后，
我们到达了一家高档咖啡厅。当事人李雅琴已经在等我们了。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气质优雅，但眉眼间带着憔悴。"顾律师，您好。"李雅琴站起身。"李女士，
这位是我的助理宋晚意。"顾寒川简单介绍。落座后，李雅琴开始讲述她的情况。
"我和我丈夫结婚十五年，他现在要和我离婚，想净身出户打发我。
"【这女人表面看起来很可怜，但她隐瞒了什么】李雅琴的内心独白让我一愣。
顾寒川问："你们的感情出现问题多久了？""大概...两年吧。"李雅琴低下头，
"他有了别的女人。"【撒谎，其实是因为她出轨在先】我心中震惊，
这个当事人居然在撒谎。顾寒川继续问："有证据证明对方出轨吗？
""有一些照片和聊天记录。"李雅琴拿出手机。【这些都是伪造的】我看着李雅琴，
内心五味杂陈。作为律师，我们本该为当事人争取最大利益，但如果当事人撒谎，
这个案子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顾寒川看完证据，表情严肃："李女士，
这些证据的真实性...""绝对真实！"李雅琴急忙说道。【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
否则我就拿不到钱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李女士，我想问一下，
这些证据是什么时候获得的？"李雅琴愣了一下，"两个月前。
""那为什么不早点提出离婚？"我继续追问。"我...我一直在犹豫。
"【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多问题】顾寒川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宋晚意的问题很犀利，确实有疑点】第二章咖啡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李雅琴明显被我的问题问住了，她端起咖啡杯的手都在轻微颤抖。
顾寒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他向前倾身，声音低沉："李女士，
我希望您能对我们完全坦诚。如果有任何隐瞒，会影响我们的辩护策略。
"【这个顾律师太敏锐了，
我得想个办法蒙混过去】李雅琴勉强笑了笑："我当然会坦诚相待。"我看着她，
决定再试探一下："李女士，您刚才说感情出现问题是两年前，
但这些出轨证据是两个月前的。这中间的一年多时间，你们是怎么相处的？
""就是...平淡地过着。"李雅琴的回答明显缺乏说服力。【该死，
这个实习生为什么这么难缠】顾寒川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锐利地看着李雅琴："李女士，
我们需要了解完整的情况。包括您在这段婚姻中的所有细节。"李雅琴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就在这时，咖啡厅门口走进来一个年轻女人。她穿着米色风衣，长发披肩，气质清冷高雅。
我感觉顾寒川的身体突然僵硬了。【江清妍？她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女人扫视了一圈咖啡厅，目光落在我们这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径直走了过来。
"寒川？"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不确定。顾寒川站起身，表情复杂："清妍，
你回国了？""昨天刚到。"江清妍的目光在我和李雅琴身上扫过，"你在工作？""是的。
"顾寒川简单回答。气氛变得更加尴尬。李雅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两个人有故事】江清妍淡淡一笑："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就是路过，没想到会遇到你。
""嗯。"顾寒川的回应依然简短。【三年了，
她终究还是回来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江清妍转身离开，
但我注意到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在顾寒川身上停留了几秒。顾寒川重新坐下，
但明显心不在焉。"我们继续。"他对李雅琴说道。但接下来的谈话中，
我能感觉到顾寒川完全没有心思在案子上。
【为什么是现在回来】【难道是因为...】我趁着李雅琴去洗手间的空隙，
问道："顾律师，刚才那位女士是？""以前的同事。"顾寒川简单回答。
【撒谎】我从他的内心独白中听到了这个词。原来这个冷淡的男人也会撒谎。李雅琴回来后，
顾寒川很快结束了会面："李女士，我们需要时间研究案件细节。三天后给您答复。
""好的，顾律师。"李雅琴起身离开。回公司的路上，顾寒川一直沉默。我看着他的侧脸，
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波澜。【三年前她说要出国发展，说我们不合适】【现在回来了，
是想做什么】原来如此。回到事务所，顾寒川直接进了办公室，关上门。我坐在工位上，
开始分析李雅琴的案子。虽然她撒了谎，但作为律师，我还是要尽职尽责。"晚意。
"张玲又凑了过来，"刚才那个美女是谁啊？"【她一定要打听清楚，
说不定有什么八卦】我淡淡说道："不知道。"张玲有些失望："顾律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确实，下午的时候顾寒川处理其他案件都很烦躁，经常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到了下班时间，大家陆续离开。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看到顾寒川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犹豫了一下，我敲了敲门。"进来。"顾寒川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摊着一堆文件，
但显然没在看。"顾律师，关于李雅琴的案子，我有些想法。"他抬起头看我，"说。
""我觉得她在撒谎。"我直接说道。顾寒川的眼神立刻变得犀利："理由。
""她的情绪反应不对。真正的受害者在讲述痛苦经历时，会有更自然的情感流露。
而她更像是在表演。"【这个女人的观察力很敏锐】"还有，她提供的证据太完美了。
一般人不可能收集到这么全面的出轨证据。"我继续分析。
顾寒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的建议是？""建议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他看了我几秒，
"你做得很好。"这是他第一次明确表扬我。"那我先走了。"我转身准备离开。"宋晚意。
"他叫住我。"是？""今天的表现，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心中一暖，"谢谢顾律师。
"走出事务所，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二十楼的办公室依然亮着灯。那个冷漠的男人，
原来也有脆弱的时候。第三章第二天上午，我刚到公司就收到一条消息。
发送者是一个陌生号码：【想知道李雅琴案子的真相吗？今晚八点，星巴克咖啡厅见。
】我盯着这条消息，心跳加速。会是谁？又怎么知道我在处理这个案子？"在看什么？
"顾寒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我条件反射地收起手机："没什么。
"【她在隐瞒什么】顾寒川皱了皱眉，但没有追问。"跟我来，有新情况。
"我跟着他进了办公室。"李雅琴的丈夫主动联系我们了。"顾寒川说道。"什么？
""他要求见面，说有重要信息要提供。"我心中一动，"会不会和昨天的事情有关？
"【她又猜对了】顾寒川看了我一眼："很有可能。下午三点，我们去见他。"下午两点半，
我们出发前往约定地点。这次见面安排在一家私人会所，很隐秘。
李雅琴的丈夫王建国是个四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疲惫。"顾律师，
谢谢您愿意见我。"王建国声音沙哑。"王先生，您说有重要信息要提供？"王建国点点头，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这是我家的监控录像，拍摄时间是半年前。
"他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中，李雅琴正在和一个年轻男人拥抱接吻。
"这个男人是她的钢琴学生，比她小十五岁。"王建国痛苦地说道。我看向顾寒川，
他的表情很严肃。【果然如此】"还有更多证据吗？"顾寒川问道。
王建国又拿出一些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她不仅出轨，
还用夫妻共同财产给那个男人买车买房。总金额超过三百万。"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案子的性质完全变了。"王先生，您为什么现在才提供这些证据？"我问道。
"因为我一直心存幻想，希望她能回心转意。"王建国苦笑，"直到昨天她找了顾律师，
我才明白她是真的想要榨干我的所有财产。"顾寒川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王先生，
您的要求是？""我要求离婚，并且要回被她转移的财产。"我们在会所里待了两个小时，
详细了解了整个情况。回公司的路上，顾寒川一直在思考。"顾律师，我们怎么办？
"我问道。"按照职业道德，我们应该告知李雅琴我们不能再**她的案子。
""那她会去找别的律师。""那是她的选择。"顾寒川的声音很坚定，
"律师可以为当事人争取利益，但不能帮助当事人欺诈。"我点点头，
对他的职业操守感到敬佩。【这个女人的价值观很正】回到公司，顾寒川让我准备相关文件，
明天约见李雅琴。下班后，我想起了那条神秘短信。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星巴克咖啡厅里人不多，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八点整，
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宋晚意？""你是？"他摘下帽子，
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我叫方志远，是《都市周刊》的记者。"记者？
"你怎么知道我在处理李雅琴的案子？""这是我的工作。"方志远说道，
"我关注这个案子很久了。"他拿出一个文件夹："这里面有李雅琴的详细资料，
包括她之前的一些不光彩历史。"我翻开文件夹，里面确实有很多资料。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方志远说道，"三年前她也是用同样的手段，
从前夫那里拿走了一大笔钱。"我震惊地看着这些资料。"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希望正义能够得到伸张。"方志远的眼神很真诚，"而且，
我听说你们事务所有个很厉害的律师叫顾寒川。"提到顾寒川，我心中一动："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我很佩服他。他从不败诉，而且从不接受不义之财。"我看着方志远，
感觉他的内心很纯净。【希望这次能帮到她】"谢谢你提供这些资料。"我说道。"不客气。
"方志远笑了笑，"如果有需要，我还可以提供更多帮助。"离开咖啡厅后，
我拿着那些资料回到家。仔细研究了一夜，我对李雅琴的了解更加深入了。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更加可怕。第二天上午，我把这些资料交给了顾寒川。他看完后，
表情变得更加严肃。"很好，这些证据很有价值。"【这个女人总是能给我惊喜】下午，
我们约见了李雅琴。这次见面，气氛完全不同了。顾寒川直接摊牌："李女士，
我们不能继续**您的案子。"李雅琴脸色大变："为什么？
""因为您没有如实告知案件情况。"李雅琴沉默了很久，
最后苦笑一声："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们。"她起身准备离开时，
突然转头看着我："小姑娘，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聪明不是好事。
"她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安。等她走后，顾寒川说道："做得很好。"但我总感觉，
这件事还没有结束。第四章李雅琴离开后的第三天，事情果然有了新的变化。我刚到公司，
就看到张玲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晚意，出大事了！"【这下有好戏看了】"什么事？
"我问道。"有人在网上爆料，说我们事务所收了当事人的钱，然后背叛当事人。
"我心中一沉，立刻打开电脑查看。果然，
微博上有个名叫"正义之声"的账号发了一条长微博，详细描述了李雅琴案子的经过，
但完全颠倒了黑白。微博中说，盛世律师事务所收了李雅琴的委托费，
却在关键时刻背叛了她，投靠了有钱的男方。更过分的是，微博中还点名批评了顾寒川，
说他被金钱收买，违背了律师的职业道德。这条微博已经被转发了上千次，
评论区里骂声一片。我的手机响了，是方志远打来的。"宋律师，看到微博了吗？
""看到了。""这明显是李雅琴的报复行为。我可以帮你们澄清。""你有办法？
""我有李雅琴之前诈骗的证据，可以发表一篇调查报道。"我看向顾寒川的办公室，
他正在打电话，表情严肃。【这个李雅琴，还真是不依不饶】我听到了他的内心独白。
"方记者，我需要和我的上司商量一下。"挂断电话后，我敲响了顾寒川的办公室门。
"进来。"顾寒川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放着几张打印出来的微博截图。"你都看到了？
"他问道。"是的。刚才方志远给我打电话，说可以帮我们澄清。
"顾寒川抬起头看我："你信任他？""我觉得他是个正义的记者。
"【这个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顾寒川思考了一下："让他过来，我要见见他。
"一个小时后，方志远来到了事务所。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很年轻。
"顾律师，您好。"方志远主动伸手。顾寒川和他握了握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看起来很真诚】"方记者，你说可以帮我们澄清，具体怎么做？
"方志远拿出一个文件夹："我调查李雅琴已经半年了。她专门通过假离婚骗取财产，
已经成功过两次。"他详细介绍了李雅琴的犯罪手法。顾寒川听完后，
点了点头："如果你发表这篇报道，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志远的眼神很坚定。【这个年轻人有正义感】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喂？""宋晚意，你们真的以为赢了吗？"是李雅琴的声音。"李女士，
您有什么事吗？""告诉顾寒川，如果他不公开道歉，我会让整个律师界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您什么意思？""他以为自己很清白？三年前的事情，他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我看向顾寒川，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她怎么知道清妍的事】电话挂断了。
"她说什么了？"顾寒川问道。我把李雅琴的话复述了一遍。顾寒川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方志远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顾律师，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没有。
"顾寒川站起身，"你先发表那篇报道吧。"方志远离开后，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
"顾律师，她说的三年前的事情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顾寒川看着窗外，沉默了很久。
【要不要告诉她】【算了，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没什么重要的。"他淡淡说道。
但我从他的内心独白中听出了不安。下午四点，方志远的报道发表了。
这篇题为《揭秘专业婚骗女：三次虚假离婚骗取千万财产》的调查报道，
详细披露了李雅琴的犯罪历史。报道一出，舆论立刻发生了反转。
原本骂顾寒川的网友开始为他鸣不平，夸赞他的职业操守。
李雅琴的微博也被网友们骂得关闭了评论。看起来，我们赢了。
但我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六点钟下班时，顾寒川叫住了我。"宋晚意，今天辛苦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看了我几秒："你有什么打算？""什么打算？
""实习期快结束了。"我心中一动："您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
可以留下来做正式律师。"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我愿意！"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的反应很真诚】顾寒川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那从明天开始，
你就是我们事务所的正式律师了。"走出事务所大楼，我心情非常好。但走到地铁站时，
我突然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立刻转过身去。我加快了脚步，
但那种被跟踪的感觉依然存在。上了地铁后，我给方志远发了条信息：【谢谢你今天的帮助。
】很快收到回复：【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最近要小心点，
李雅琴不会善罢甘休的。】看到这条信息，我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第五章果然，
方志远的担心成真了。第二天上午，我刚到公司就发现大厅里聚集了很多记者。
他们看到我进来，立刻围了上来。"宋律师，请问您对昨天的报道有什么回应？
""您认为李雅琴的指控属实吗？""顾律师现在在哪里？"我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
根本无法脱身。【这些记者怎么知道我的姓名】就在这时，保安赶了过来，帮我冲出了人群。
乘电梯上楼时，我心情很沉重。看来李雅琴又有新动作了。推开办公室门，
发现顾寒川正在和几个同事开会。看到我进来，他示意我坐下。"情况大家都知道了。
"顾寒川说道，"今天早上，李雅琴接受了某家媒体的专访，再次指控我们事务所。
"张玲说道："她这次的说法更加恶毒，说顾律师和她的对手有不正当的利益关系。
"我心中一沉。"还有更过分的。"另一个同事说道，"她暗示顾律师三年前就有违法行为，
只是被掩盖了。"顾寒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江清妍的事情绝对不能被曝光】我听到了他的内心独白，
心中更加好奇那件三年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会议结束后，我跟着顾寒川进了他的办公室。
"顾律师，要不要我联系方志远，让他再发一篇报道澄清？""不用了。"顾寒川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