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你的罪

我能看见你的罪

秦梓玥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晏肃陈光 更新时间:2025-09-20 15:27

在秦梓玥的小说《我能看见你的罪》中,晏肃陈光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晏肃陈光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他们的同情心显然被那个女人调动起来了。“小伙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一位好心的大妈劝我。“就是,快给人家道个歉吧。”我百……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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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能看见每个人身上的标签。比如我老板头顶是【秃头焦虑】,我女神头顶是【P图大师】。

    高铁上,一个熊孩子吵闹不休,他爸妈头顶飘着【管不住】【心好累】。

    我走过去想帮他们解围,笑着问:“小朋友,你一直哭,是饿了吗?”孩子头顶的标签,

    忽然从【精力旺盛】,变成了鲜红的三个字:【人贩子】。1.我的血液在瞬间冻结。

    心脏在肋骨下疯狂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人贩子】。这三个猩红的大字,

    烙印在那个五六岁孩子的头顶,像一个来自地狱的警告。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个孩子抬起头,用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冷漠的眼神看着我。不是天真,不是好奇,

    是审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旁边的“父母”立刻警惕起来。男人一把将孩子揽进怀里,

    女人则用挑剔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男人头顶的【管不住】和【心好累】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度警惕】。

    女人头顶的标签也变了,成了【厌恶】。“你谁啊?想干什么?”女人的声音尖锐,

    充满了敌意。周围的乘客看了过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我看孩子可爱,就想逗逗他。”“我家乐乐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

    ”男人冷硬地回绝,抱着孩子的手臂收得更紧。孩子的身体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僵硬。

    我注意到,从始至终,孩子没有挣扎,也没有喊一声“爸爸”或者“妈妈”。

    他只是安静地待着,头顶的【人贩子】三个字,红得刺眼。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退后一步,

    回到自己的座位,但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一家三口。我的座位离他们不远,隔着一条过道。

    我拿出手机,假装在玩,实际上却将摄像头对准了他们。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狠狠地瞪了过来。他头顶的标签变成了【警告】。我立刻低下头,心跳得更快了。

    这不是普通的家庭,那个孩子,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儿子。高铁在平稳行驶,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列车行驶的嗡鸣。这种安静,

    此刻却让我感到窒息。我必须做点什么。我站起身,走向车厢连接处的洗手间。

    路过他们座位时,我假装脚下不稳,一个踉跄,手里的矿泉水瓶“不小心”脱手,

    掉在了那个孩子的脚边。“啊,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蹲下身去捡。就在我弯腰的瞬间,

    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对那个孩子飞快地说:“如果是被拐卖的,

    就点头。”孩子的身体猛地一颤。他飞快地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里,

    第一次流露出了情绪。是恐惧。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是,他头顶的【人贩子】标签,

    在一瞬间剧烈地闪烁起来,颜色变得更深,几乎要滴出血来。然后,

    标签变成了两个字——【救我】。旁边那个男人已经发现了我的意图。他一把推开我,

    力气大得惊人。“**的有病吧!”他怒吼道,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炸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被他推得撞在过道的另一侧座位上,肩膀生疼。

    “你一直盯着我们看什么?还故意凑过来跟我儿子说话,你想干什么!”男人指着我的鼻子,

    满脸的凶狠。他头顶的标签,变成了两个血红的字:【杀意】。

    2.整个车厢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怀疑,有好奇,有不耐烦。

    “怎么回事啊?”“这小伙子看着不像坏人啊。”“谁知道呢,

    现在的人……”议论声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我从地上爬起来,死死盯着那个男人。

    他眼里的凶光毫不掩饰。那个女人也站了起来,开始哭哭啼啼。“我们一家人出来旅个游,

    招谁惹谁了?这个人从上车就鬼鬼祟祟的,吓得我们家乐乐都不敢说话了。”她一边说,

    一边抹眼泪,头顶的标签是【颠倒黑白】。演得真好。周围的乘客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他们的同情心显然被那个女人调动起来了。“小伙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一位好心的大妈劝我。“就是,快给人家道个歉吧。”我百口莫辩。我总不能说,

    我能看见他们头顶的标签,知道他们是人贩子吧?他们会把我当成精神病。列车长闻讯赶来,

    身后还跟着两名乘警。“发生什么事了?”列车长一脸严肃。女人立刻像见到了救星,

    扑过去哭诉:“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这个人骚扰我们,还想拐走我儿子!

    ”一盆脏水就这样泼了过来。乘警的脸色沉了下来,转向我:“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那对男女。男人的标签是【有恃无恐】,女人的标签是【得意】。

    而那个孩子,那个叫乐乐的孩子,头顶的【救我】已经消失了,变回了冰冷的【人贩子】。

    他似乎放弃了。不,我不能放弃。我冷静下来,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乘警。“警察同志,

    我怀疑他们是人贩子,那个孩子是被他们拐来的。”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的话让整个车厢瞬间安静。那对男女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反应。“你血口喷人!

    ”男人怒吼着就要冲过来,被乘警拦住了。“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们啊!他这是污蔑!

    这是诽谤!”女人哭得更大声了。乘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眉头紧锁。

    “你有什么证据吗?”其中一名年轻的乘警问我。证据?我唯一的证据,

    就是我眼睛里的标签。一个无法被证实的秘密。“我……”我语塞了。“没有证据就敢乱说?

    ”年长的乘警语气严厉,“跟我们走一趟吧。”我看着他们,感到一阵无力。

    那对男女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孩子。他的眼神空洞,

    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就在我准备被乘警带走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

    “等一下。”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循声望去。过道另一边,

    靠窗的座位上,一个男人放下了手里的书。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身材挺拔,短发,

    眉眼深邃。从上车开始,他就一直在安静地看书,几乎没有动过。我之前扫过他一眼,

    他头顶的标签是【休假中】。此刻,那三个字已经变了。变成了【前特种兵】。他站起身,

    身高将近一米九,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叫晏肃。我看到他放在座位上的书,

    扉页上签着这个名字。晏肃的目光扫过那对男女,最后落在了孩子身上。“孩子一直在哭闹,

    你们不管。现在有人关心一句,你们反应这么大。”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那对男女伪装的表皮。“这不正常。

    ”3.晏肃的话让那对男女的脸色瞬间变了。“关你什么事?我们家教育孩子,

    还要你来指手画脚?”男人色厉内荏地吼道。晏肃没有理他,而是对乘警说:“警察同志,

    查一下吧。查清楚了,对大家都好。”他头顶的【前特种兵】标签旁边,

    多了一个新的标签:【职业性怀疑】。乘警显然也觉得晏肃的话有道理。“好,

    那请你们两位也出示一下身份证件,还有孩子的户口本或者出生证明。

    ”年长的乘警对那对男女说。男人和女人的眼神交汇了一下,一丝慌乱闪过。“我们出门急,

    户口本没带。”女人小声说。“身份证总有吧?

    ”男人不情不愿地从钱包里掏出两张身份证递过去。乘警接过,用手持设备进行核对。

    “信息对得上。”乘警说。男人和女人松了一口气。“现在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了吧?

    ”男人挑衅地看着我和晏肃。“至于孩子……”女人顿了顿,说,“乐乐是我们的养子,

    手续还在办理中,所以户口本暂时没在一起。”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

    周围的乘客看我的眼神又变得不善起来。“搞了半天是乌龙啊。”“这小伙子太冲动了,

    差点冤枉好人。”我的心沉了下去。连晏肃都皱起了眉头,

    他头顶的【职业性怀疑】标签开始变得暗淡。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绝望地看向那个孩子。

    他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不对。我忽然发现一个细节。那个女人,从刚才开始,

    右手一直紧紧攥着,藏在身后。她的姿态很僵硬,很不自然。一个正常的母亲,

    在为自己辩解的时候,应该是肢体语言丰富的,而不是像她这样,刻意隐藏着什么。

    我死死盯着她的右手。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身体往后缩了缩,更想把手藏起来。

    “你在藏什么?”我脱口而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女人的右手上。女人的脸白了。

    “我……我没藏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那就把手拿出来。”晏肃的声音再次响起,

    冰冷而锐利。女人的身体开始发抖。她头顶的【得意】标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慌】。

    乘警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女士,请配合我们。”女人死死地攥着拳头,就是不肯松开。

    年长的乘警失去了耐心,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女人尖叫一声,试图挣脱,

    但乘警的手像铁钳一样。“啊!”随着一声痛呼,女人的手被掰开。一个东西从她手心掉落,

    滚在地上。是一个小小的,银色的金属管。看起来像一支口红。但所有人都知道,

    那不是口红。那是一支注射器。针头闪着幽蓝的冷光。车厢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女人的脸惨白如纸,头顶的【恐慌】变成了【完了】。

    那个男人见状,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跑。晏肃的动作比他更快。一个干脆利落的擒拿,

    男人就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啊——”男人发出猪一样的嚎叫。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乘警立刻反应过来,将女人也控制住。

    我快步走到孩子身边,蹲下来。“别怕,没事了。”孩子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他慢慢抬起头,看着我。他头顶的【人贩子】标签,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两个模糊的字:【陈诺】。这是他的名字。他张了张嘴,发出微弱而沙哑的声音。

    “叔叔……”然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4.高铁在前方最近的站点临时停车。

    那对人贩子被戴上手铐,押送下车。整个车厢的乘客都在鼓掌。看我的眼神,

    也从怀疑变成了敬佩和感激。“小伙子,好样的!”“真是多亏了你和那位先生!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正的功臣是晏肃。如果不是他站出来,

    我可能已经被当成神经病带走了。陈诺被一名女乘警抱着,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他一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依赖。我和晏肃也被请下车,到车站的公安值班室做笔录。

    “江迟,是吧?”做笔录的朋友是个年轻的警察,他笑着递给我一瓶水,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接过水:“应该的。”“你是怎么发现他们不对劲的?

    ”警察好奇地问。我总不能说我能看到标签。我只能含糊其辞:“直觉吧,

    感觉他们跟孩子的互动很奇怪,不像一家人。”警察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晏肃的笔录做得很快。他只是简单陈述了自己看到的,

    以及出手的理由——怀疑对方可能伤害儿童。他的身份也被核实了,确实是退役军人。

    做完笔录,我们走出值班室。陈诺的家人应该还在路上。我和晏肃站在站台上,

    一时相对无言。夏末的风带着一丝燥热。“谢谢你。”我真心实意地对他说。

    晏肃看了我一眼,他头顶的标签是【平靜】。“你很勇敢。”他说。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只是……觉得不能不管。”“很多人都觉得,

    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去做。”晏肃的语气很淡,却让我心里一暖。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和后怕。“你的观察力很敏锐。”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心里一动。

    他在试探我。我看到了他头顶【平靜】的标签旁边,

    又冒出了一个新的标签:【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好奇我为什么能那么肯定那对男女有问题,甚至能发现那个女人手里的注射器。

    我该怎么解释?告诉他我有个超能力?他会信吗?还是会把我当成一个更奇怪的人?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司老板打来的。我接起电话,

    老板的大嗓门立刻从听筒里传来。“江迟!你人呢!

    不是让你今天把方案送到合作方那里去吗?客户都等一个小时了!”我这才想起来,

    我今天出差,是为了送一份重要的合作方案。因为高铁上的意外,我彻底把这件事忘了。

    “王总,对不起,我这边出了点意外……”“我不管你什么意外!这份方案要是丢了,

    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老板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一阵头大。

    方案放在我的背包里,背包还在高铁上,被乘务员收着。现在高铁早就开走了。我看向晏肃,

    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得去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晏肃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能问一下,你的背包是什么样子的吗?”他忽然问。“黑色的双肩包,

    上面有个小熊挂件。”我下意识地回答。晏肃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是我……对,

    帮我个忙,G1743次列车,8号车厢,13F座位上有一个黑色的双肩包……对,

    让下一站的工作人员帮忙取一下,送到车站办公室。”他三言两语就安排好了一切。

    挂了电话,他对我说:“好了,到下一站会有人帮你取包,你到时候联系车站就行。

    ”我目瞪口呆。他头顶的标签,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脉很广】。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5.这时,我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从值班室里走出来的警察。他正在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神情紧张。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头顶的标签。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

    深灰色的标签,带着一种不祥的气息。【内鬼】。我的心,再一次沉入了谷底。

    这个词让我浑身发冷。我猛地看向晏肃,瞳孔因震惊而收缩,

    飞快地朝那个警察的方向偏了一下头,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急切和警告。

    晏肃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我的异样,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眉头瞬间锁得更紧。

    他头顶的标签,从【平靜】变成了【职业性怀疑】。我的眼睛,

    看到了他凭直觉无法触及的铁证。那个被称为【内鬼】的警察打完电话,匆匆朝车站外走去。

    我和晏肃对视一眼,我用眼神给了他一个肯定的暗示。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默契地跟了上去。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穿过人流,走出了车站。

    那个警察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我记下了车牌号。“怎么办?”我问晏肃,声音有些发干。

    “报警。”晏肃的回答简单直接。但他没有立刻拿出手机。“跟谁报?如果他们内部有鬼,

    我们联系谁都可能是在打草惊蛇。”我说出了我的担忧。晏肃沉默了。

    他头顶的【职业性怀疑】标签旁,浮现出【棘手】二字。我们陷入了僵局。车站外车水马龙,

    人声鼎沸。阳光刺眼,我却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我们救下了一个孩子,

    却好像捅了一个更大的马蜂窝。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

    分不清男女的电子合成音。“江迟,是吗?”“你是谁?”我心里警铃大作。

    “一个好心的提醒。”那个声音说,“今天在高铁上,你很多事。不该你管的事,最好别管。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否则,你的下场,会比那个孩子惨得多。”电话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他们知道我的名字。他们知道我的电话。

    他们甚至知道我在高铁上做了什么。这张网,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黑得多。

    晏肃看着我惨白的脸,问:“怎么了?”我把电话的内容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他。

    晏肃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头顶的【棘手】和【职业性怀疑】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两个冷得像冰的字:【怒火】。“他们这是在挑衅。”他说。这不是挑衅,是死亡威胁。

    我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刚刚还在为一份迟到的方案而焦虑。

    杀人、犯罪、内鬼……这些词只在电影里听过。现在,一只无形的手,隔着电话线,

    掐住了我的脖子,告诉我再多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恐惧像冰水灌进我的血管,

    四肢百骸都凉透了。算了吧。这个念头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已经救了陈诺,我做得够多了。我凭什么要为一个陌生人搭上自己的命?我想到了我妈,

    她还在等我电话报平安。我想到了我未竟的职业生涯和遥遥无期的房贷。我想回家。脑海中,

    陈诺那张沾着泪痕的小脸却一闪而过。他头顶那两个血红的【救我】,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记忆里。如果我今天退缩了,会不会有更多的“陈诺”,

    在无人的角落里,绝望地等待着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叔叔”?我的能力,

    第一次让我感到了沉甸甸的责任。它不是游戏,不是看客的谈资,它是照进黑暗的一束光,

    而我,是那个举着光的人。我看向晏肃,正对上他压抑着滔天恨意的眼神。

    在他的【怒果】标签旁,我看到了那个一直存在,却被我忽略的标签。【寻找妹妹】。原来,

    他和我一样。我们都在黑暗里,寻找着重要的人。我退缩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我的手不再抖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晏肃,声音里多了一丝我自己都意外的坚定。

    晏肃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意外。他可能也以为我会打退堂鼓。他头顶的【怒火】旁边,

    多了一个标签:【认可】。“他们越是威胁,就越说明他们害怕。”晏肃说,

    “他们在害怕我们查下去。”“那我们就查。”我说。晏肃点点头。“首先,

    我们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他说着,环顾四周,“这里不安全了,跟我来。”他带着我,

    迅速离开了车站广场,拐进了旁边一条僻静的小巷。6.小巷里很安静,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晏肃带着我七拐八绕,最后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居民楼前停下。

    “这是我的一个安全屋。”他言简意赅地解释。我跟着他上楼。房子不大,一室一厅,

    但是收拾得很干净。窗户上都装着厚厚的窗帘,看起来很安全。“你先在这里待着,

    不要出门,不要联系任何人。”晏肃嘱咐道。“那你呢?”“我出去一趟。

    ”晏肃的眼神很冷,“他们敢威胁我们,就要付出代价。”他头顶的标签是【追踪】。

    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留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你自己小心。”我说。晏肃点点头,

    转身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巨大的不安和恐惧再次笼罩了我。我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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