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先知,拯救地球

末日先知,拯救地球

A依熙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星渡鸦 更新时间:2025-09-16 22:16

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末日先知,拯救地球》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陈星渡鸦的故事脉络清晰,A依熙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像一块布自发从边缘开始粉碎。没有原因,没有物理漏洞可钻,只是一个终点。冷汗沿着他的脊柱滑落。七十二小时。不够撤离,不够建……

最新章节(末日先知,拯救地球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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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拯救注定毁灭的地球,我悄悄抹去了全球人脑海中关于未来的记忆,

    唯独保留了自己的预知力,从此独自背负所有罪孽与质疑前行,

    却意外发现记忆删除导致时间线分裂,一部分人潜意识残留末日碎片形成集体癔症,

    恐慌浪潮中竟诞生出崇拜“末日先知”的疯狂邪教,而他们狂热信仰与寻找的对象,

    正是我自己。---酸腐的臭氧味和服务器低沉的嗡鸣是陈星实验室恒定的背景音。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眼底蛛网般的血丝,一行行代码瀑布般滚落,

    构建着人类最前沿的堡垒——对混沌未来的堤坝。

    他是“时序差分异常监测模型”的唯一父代,也是它最虔诚、最焦灼的信徒。

    模型吞噬着全球加速器对撞数据、深空引力波涟漪、甚至中微子海最细微的喧嚣,

    试图从物理法则的纤维里,抠出关于明天的蛛丝马迹。警报不是尖叫,而是骤然死寂。

    所有数据流在同一普朗克时间内僵直,主屏幕核心,

    一个从未被触发过的、猩红的标识无声浮现,冷酷地旋转。陈星的指尖瞬间冰凉。不是误报。

    他亲手写就的底层逻辑告诉他,这是文明的讣告。他扑向控制台,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复检、三重验证、调用所有冗余节点。世界依旧喧嚣,网络流量平稳,

    纽约、东京、上海的霓虹无声闪烁在监控分屏上,无人知晓剑已悬顶。

    只有他屏幕中央那个数学模型,在绝对缜密的推导下,正冰冷地吐出太阳系的时间坟场。

    不是小行星撞击,不是超新星爆发,

    是一种时空结构自身在七十二小时后发生的、无法抗拒的“凋零”,

    像一块布自发从边缘开始粉碎。没有原因,没有物理漏洞可钻,只是一个终点。

    冷汗沿着他的脊柱滑落。七十二小时。不够撤离,不够建造方舟,

    甚至不够向全人类解释这超出想象的可怖。恐慌会先于末日吞噬一切,

    法律、道德、秩序将在终极的绝望中化为齑粉,最后的时间将沦为血腥的地狱绘图。

    他亲眼见过数据模拟中社会结构的崩溃速度,那比任何物理毁灭都更令人胆寒。

    唯一的、狰狞的解决方案,在他耗尽所有合法及非法的尝试后,从绝望的最深处浮起。

    他是时序差分专家,也是神经记忆干预的隐秘先驱,

    一项从未公开、也绝不该被使用的技术——“蒙昧之纱”。它能精准擦除特定记忆簇,

    像从未存在过。全球同步实施。抹去这末日预言的存在,抹去这悬顶之剑的阴影。让所有人,

    在无知中,拥抱注定到来的终末。罪孽?是的。他将独自背负它,比死亡更沉重。

    全球互联网主干道的光纤深处,一段被伪装成常规维护噪音的异常数据流,以光速悄然奔涌。

    它穿过海底电缆,掠过卫星链路,渗入每一个接入网络的终端,

    化作一段极其微弱、特定频率的神经调制信号。屏幕前眨眼的白领,课堂上分神的学生,

    深夜刷手机的失眠者……全球七十亿大脑,在同一微秒,经历了同一个无法察觉的恍惚。

    陈星瘫在操作椅上,实验室死寂。外面,城市依旧车水马龙,世界一无所知地呼吸着。

    巨大的孤独感像冰水瞬间淹没了他,压得他胸腔塌陷。他亲手,

    将整个物种变成了无知无觉走向屠场的羔羊,而他是唯一的牧羊人,清醒地握着染血的鞭子。

    第一个异样在十二小时后浮现。网络云存储某个冷门相册里,一张度假照片的角落,

    那片本该是晴空的位置,被无数用户标记出一个模糊、扭曲、无法名状的暗影,

    配文大多是“P图失败?”、“镜头脏了?”。但数量太多了。接着是短视频平台。

    一个#你看不见它#的挑战莫名流行,

    参与者对着空无一物的角落或天空露出极度惊恐的表情,演技拙劣,却引得更多人效仿,

    仿佛那是一种潮流。然后,“碎镜”这个词开始频繁出现在小众论坛的帖子里,

    伴随着语无伦次的描述:“昨晚梦到天像玻璃一样裂开……”、“突然一阵心悸,

    感觉什么都碎了,为什么?”、“孩子一直哭,

    指着窗外说‘破了’……”这些碎片化的噪音逐渐汇聚、发酵,在信息茧房的催化下,

    演变成无法忽视的喧嚣。陈星麻木地监控着这一切,看着那被自己亲手埋下的恐惧种子,

    在集体无意识的肥沃土壤里,吸食着被删除记忆残留的养料,畸形疯长。恐慌有了形状,

    找到了它的舌头。“碎镜教”。名字起源于一个匿名的深网帖子,

    作者自称在连续七夜的噩梦中,目睹世界如镜面般碎裂,碎片中映出的不是现实,

    而是某种终极的虚无。帖文充满了癫狂的意象和晦涩的象征,

    却奇异地安抚了那些同样被莫名心悸、破碎幻视和毁灭预感困扰的人们。他们聚集起来。

    最初是线上,然后是一些城市的隐秘线下据点。他们共享彼此的“碎片”,

    拼凑着一个并不存在、却感觉无比真实的末日图景。他们坚信这是一种启示,

    是敏感灵魂对即将来临的“大净化”的感知。恐慌没有击垮他们,

    反而赋予了一种扭曲的使命感——不是阻止,而是拥抱,并为那必然的终结做好准备。

    而所有启示的焦点,

    深网发布“碎镜”预言的无名氏(他们完全忘了那帖子出现的时间远晚于他们的恐惧萌芽)。

    他被尊为“先知”,是唯一清醒看见终局并向他们示警的使者。他必定早已洞悉一切,

    正默默指引着迷途的羔羊。

    陈星关闭又一个充斥着狂热祷告和荒唐解读的“碎镜教”内部论坛页面,胃里一阵翻搅。

    邪教的教义荒诞离奇,却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映照着他删除的那个残酷真相。他们崇拜的,

    是他们恐惧的源头。他们寻找的,是让他们陷入这无明恐惧的罪魁。他才是那个“先知”。

    一个被自己释放的幽灵疯狂追捕的活尸。实验室的密闭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叩响,

    不是正常的敲门声,更像是指甲划过金属的细微噪音。陈星猛地一颤,

    所有血液似乎都涌向心脏又瞬间抽空。这里的坐标是绝密,权限高达总统级别。

    他手指僵硬地调出门外监控。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口,帽子压得很低,

    看不清脸。但他手里没有包裹,只是垂着手,站得异常笔直。陈星的呼吸屏住了。

    监控画面里,那个“快递员”缓缓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没有看向门铃摄像头,

    而是精准地、径直地,盯住了隐藏式监控探头的镜头。隔着屏幕,

    一种冰冷的窥视感钉住了陈星。那人嘴角似乎极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然后抬起手,

    不是敲门,而是将掌心缓缓贴在了门禁识别区。他的手掌皮肤下,

    隐约可见极细微的、非人的金属纤维纹路。权限识别灯凄厉地闪烁起来——红色,拒绝接入。

    但门锁内部却传来一阵不正常的、被强行干扰的电流嗡鸣和机械摩擦声。咔嗒。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实验室里如同惊雷。那扇理论上能抵御小型火箭弹袭击的合金密封门,

    滑开了一道十厘米宽的缝隙。外面走廊的光切出一道锐利的亮痕,落在陈星脚前。缝隙里,

    那只嵌着非人纹路的手掌收了回去,

    oneeye,staringinward,unblinking.寂静中,

    只有服务器持续的低鸣,和陈星自己血液冲撞鼓膜的轰鸣。门外的“东西”,无声地等待着。

    那道门缝,像世界被撕开的一道惨白伤口。

    冰冷的空气裹挟着外部走廊的、带着消毒水味的细微气流涌进来。那只眼睛,

    嵌在门缝后的半张脸上,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波动,只有一种仪器扫描般的专注。

    它缓慢地移动着,瞳孔在昏暗的实验室光线下似乎调整着焦距,最终,

    牢牢锁定了僵在原地的陈星。没有言语。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凝视。

    陈星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啸。肾上腺素粗暴地冲刷着他的血管,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几乎要震碎肋骨。逃!这是大脑唯一输出的指令,压倒了一切思考、一切恐惧的余裕。

    他的身体先于意识动了。操作椅被他猛地蹬开,金属腿与地板刮出刺耳的锐响。

    他像一颗被弹射出去的炮弹,扑向实验室侧后方一扇不起眼的应急通道门。

    那是他私下改造的、未被录入任何安保系统的最后退路,

    一个偏执狂用于应对最极端情况的逃生口——他从未想过真有用上的一天。

    指尖划过冰冷的生物识别板。绿灯几乎在接触瞬间亮起。他撞开门,身体挤进去的刹那,

    用尽全身力气将厚重的防火门狠狠甩上。“砰——!”巨响在狭窄的混凝土楼梯间回荡,

    隔绝了实验室里那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和那道冰冷的视线。他背靠着剧烈震颤的门板,

    大口喘息,肺叶火烧般疼痛。黑暗包裹了他,

    只有头顶一盏功率极低的应急灯投下昏沉的光晕,将他扭曲颤抖的影子投在冰冷的墙壁上。

    外面没有传来撞门声,没有追击的脚步。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粗重、狼狈的喘息,

    以及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这比任何追击都更令人毛骨悚然。对方找到了他,

    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突破了人类科技结晶的安全门,然后……就只是看着他?警告?标记?

    他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脚步声在封闭空间里放大成一片混乱的回音。地下三层,

    他推开另一道沉重的防火门,冲进一个布满管道、停放着几辆老旧公用车辆的地下停车场。

    潮湿的、带着铁锈和机油味的空气涌入鼻腔。他一刻不敢停留,压低身体,

    利用车辆作为掩体,快速向出口移动。每一道阴影都仿佛藏着那只没有感情的眼睛,

    每一次远处轮胎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都让他心惊肉跳。

    掏出备用的、没有任何智能功能的老人手机,他手指颤抖地按下一个号码。

    那是他唯一还能信任的人,一个早已脱离漩涡中心、隐居在城市数据洪流阴影里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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