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十年的姐姐沙回来了

消失十年的姐姐沙回来了

一念成谶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琳林晨 更新时间:2025-09-11 19:54

消失十年的姐姐沙回来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琳林晨,消失十年的姐姐沙回来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但目光对上父亲那双冷漠的眼睛和陈琳那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容时,所有的愤怒瞬间冻结,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无力。“浩宇!别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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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父亲按在烟灰缸里时,双胞胎姐姐扑上来护住我:“爸爸,我替妹妹受罚!

    ”十年后父亲再婚,后妈骂我是“残次品”,弟弟撕毁我珍藏的录取通知书。绝望之际,

    窗外直升机轰鸣,弹幕突然刷屏:【**姐姐杀回来了!当年被反派爹扔进精神病院,

    现在成林氏掌门人了?】【姐姐快沙!后妈在翻妹妹的助学金存折!】姐姐踹门而入,

    后妈吓得打翻烟灰缸:“你…你是人是鬼?

    ”她一脚踩住后妈的手:“当年烟灰缸烫我妹妹哪只手,现在加倍还你。

    ”01雨点砸在阁楼顶的铁皮上,像无数细小的石子滚过。七岁那年夏天的雨夜,

    空气里浮动着廉价烟草和劣质酒精混合的酸腐气味。我缩在墙角,

    指甲死死抠进木地板陈年的裂缝里,几乎要嵌进木头中去。

    父亲林彦瘫在吱呀作响的破沙发里,脚边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空酒瓶。浑浊的目光扫过来,

    像黏腻冰冷的蛇信子舔过我的脸。他朝我勾了勾手指,那只手枯瘦、青筋暴突。“林晚,

    酒呢?死哪去了?”我猛地一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角落那个蒙着厚厚灰尘的小矮柜旁。

    心跳在喉咙口疯狂擂动,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我踮起脚尖,费力地够下那瓶廉价白酒,

    冰凉的玻璃瓶身冻得我指尖发麻。我双手死死抱住瓶子,踉跄着奔向沙发,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急促的心跳上。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脚底一路缠绕上来,

    勒得我喘不过气。“爸…爸爸,酒。”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他面前那个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玻璃杯里倒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底积聚,发出细微的哗啦声,在这死寂的阁楼里格外刺耳。

    就在杯子快要满上的瞬间,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骤然一眯。那只枯瘦的手毫无预兆地挥了过来,

    带着一股浓烈的酒臭和汗酸味。“废物!倒个酒都洒!”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

    滚烫的杯沿猛地撞上我的下巴,辛辣的酒液泼了我满脸,瞬间模糊了视线。

    **辣的刺痛感从皮肤钻进骨头缝里。紧接着,

    头皮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揪着我的头发,像拖拽一个破麻袋,

    狠狠将我掼在油腻的茶几上!“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玻璃台面上,眼前金星乱冒。

    一只沉重的烟灰缸被粗暴地塞到我眼前,里面堆积如山的烟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焦油味,

    还有几点猩红的火星在灰烬里明灭。“不长记性的东西!给老子舔干净!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后颈,像毒蛇喷吐着信子。那只满是老茧的手,

    铁钳般死死按住我的后颈,巨大的力量压得我整张脸都深陷进冰冷的玻璃和滚烫的烟灰里!

    皮肤接触烟灰的瞬间,灼痛感猛地炸开!我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扭动,

    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烟灰呛进鼻腔和嘴巴,辛辣苦涩的味道直冲脑门,

    窒息的恐惧攫住了我。“爸!别碰晚晚!

    ”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撕裂了阁楼里令人窒息的空气。是姐姐林晨!

    她像一道瘦弱的闪电从阴暗的角落冲了出来,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猛地撞在父亲揪着我的那条手臂上!她的冲力让父亲趔趄了一下,

    按在我后颈的力道骤然一松。趁这瞬间的空隙,姐姐用尽全身力气把我从烟灰缸前推开!

    我重重跌倒在地板上,撞得眼冒金星,大口地呛咳着,嘴里满是苦涩的烟灰味。

    “姐姐……”我蜷缩着,模糊的泪眼只看到她单薄的背影,

    像一堵绝望的墙挡在我和父亲之间。“爸!别打妹妹!是我!是我刚才没看好她,

    让她把酒洒了!”林晨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

    她张开双臂,死死护住身后的我,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眼神却亮得惊人,

    直直迎上父亲暴怒扭曲的脸。父亲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晨,

    那里面翻涌的暴戾几乎要溢出来。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咆,猛地伸手,

    同样粗暴地揪住了林晨的头发!“好!好得很!姐妹情深是吧?”他狞笑着,

    手上的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姐姐的头皮扯下来,“小贱种,你替她受罚?老子成全你!

    ”姐姐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拖拽着,踉跄地扑向那个还残留着我体温和烟灰的茶几!

    她的脸被狠狠按了下去!比刚才更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伴随着姐姐压抑在喉咙深处的一声痛哼。“不——!”我撕心裂肺地尖叫,挣扎着想扑过去。

    “晚晚别过来!”姐姐的声音闷在冰冷的玻璃上,带着令人心碎的哽咽,却又异常坚定,

    “姐姐替你受罚!姐姐保护你!”烟灰缸被重新塞到姐姐眼前,

    里面那些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火星,在父亲粗暴的动作下被碾开,发出细微的“滋啦”声。

    “舔!给老子舔干净!”父亲的咆哮震得阁楼顶的铁皮都在嗡嗡作响。

    姐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瘫软在地,泪水模糊了一切,

    只能看到姐姐那只被压在冰冷茶几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她微微侧过一点脸,

    额角一片刺目的红,烟灰沾满了她苍白的脸颊。她望着我,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里,

    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安抚,和无声的催促——快逃!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冷。

    阁楼里弥漫的烟味、酒味、汗味和绝望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几乎令人窒息。

    亲粗重的喘息、姐姐压抑的呜咽、烟头被碾灭的“滋啦”声……这些声音像无数根冰冷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

    阁楼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撞开!狂风卷着冰冷的雨水猛地灌了进来,

    吹得阁楼里悬挂的破灯泡疯狂摇晃,投下明灭不定的、令人心悸的光影。

    门口逆光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雨水顺着他的黑色雨衣流淌下来,在他脚下积成一滩水洼。

    他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皮箱,雨水正顺着箱子的棱角往下滴落。是父亲的“生意伙伴”,

    一个我们只在父亲醉醺醺的咒骂里听过名字的“吴叔”。他阴沉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扫过一片狼藉的阁楼,掠过蜷缩在地的我,最后定格在父亲按着姐姐后颈的手上。“林彦!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像淬了冰的铁块,“磨蹭什么?货呢?‘那边’催命似的!

    ”父亲按着姐姐的手猛地一僵,脸上的暴怒瞬间被一种夹杂着贪婪和恐惧的复杂情绪取代。

    他像扔开一件肮脏的垃圾,狠狠将姐姐从茶几上甩开!姐姐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烟灰和血污沾满了她的半边脸颊。父亲看都没看她一眼,

    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容,那变脸的速度快得令人作呕。他搓着手,弓着腰,

    几步就窜到了吴叔面前。“吴哥!您看这鬼天气……货绝对没问题!都在里屋藏着呢,

    我这就给您拿!这就拿!”他点头哈腰,语气卑微到了尘土里,

    转身就冲向通往里间的那扇破木门,动作麻利得完全不像刚才那个醉醺醺的暴徒。

    吴叔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再次冰冷地扫过我和姐姐。那目光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评估货物般的审视和漠然。他抬脚,厚重的皮靴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发出“嘎吱”的声响,跟着父亲走进了里间。

    阁楼里只剩下姐姐压抑的抽泣声、窗外狂暴的雨声,以及我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冰冷的绝望如同这无边的雨夜,彻底淹没了我们。02十年光阴,像被狂风吹散的尘埃,

    无声无息地从指缝间流走。我坐在冰冷的窗台上,

    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洗得发白、边角磨损得厉害的旧帆布书包。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破败的角落,

    低矮杂乱的屋顶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延伸,空气里永远飘荡着垃圾腐烂的酸馊味。

    父亲林彦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蜷缩在破沙发里的醉鬼。他像一条终于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靠着当年那晚“吴叔”带来的“生意”,在泥沼里挣扎翻滚,竟也爬到了岸上。

    如今他穿着昂贵的西装,喷着刺鼻的古龙水,住在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代价,是我和姐姐。

    姐姐林晨,在那个雨夜之后,就像被狂风卷走的落叶,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父亲酒醒后,

    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姐姐留下的空床铺,从鼻腔里哼出一句:“赔钱货,跑了也好,省心。

    ”然后就把她的所有痕迹,连同那个雨夜的记忆一起,扫进了垃圾堆。十年,杳无音讯。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而我,成了这栋光鲜亮丽的新房子里,

    一个格格不入的“残次品”。“哐当!”楼下传来刺耳的摔门声,

    紧接着是后妈陈琳那拔高了八度、永远带着刻薄尖利的嗓音。“林晚!死哪去了?

    没听见弟弟放学回来了?他的书包多重你不知道?还不滚下来给他拿!

    ”我身体下意识地一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怀里的旧书包。帆布粗糙的质感硌着掌心,

    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这个书包,是姐姐消失前,用她省下的最后一点早餐钱给我买的。

    上面歪歪扭扭绣着我们两个的名字——林晨、林晚。是我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里,

    摸索着绣上去的。它是我唯一的锚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苦涩,

    把旧书包小心翼翼地藏进衣柜最深处,这才起身下楼。客厅里灯火通明,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父亲林彦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眼皮都没抬一下。弟弟林浩宇,

    那个被陈琳宠得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正把沾满污泥的球鞋踩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手里挥舞着一个崭新的遥控赛车模型,嘴里发出“呜呜”的引擎声。

    陈琳叉着腰站在客厅中央,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粉,此刻因为怒气而微微扭曲。

    她看见我慢吞吞地走下楼梯,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立刻像锥子一样扎了过来。“磨磨蹭蹭!

    属乌龟的?”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耳朵聋了?

    没听见你弟弟书包重?赶紧的,给他拿到楼上去!还有,把这脏书包扔了!什么破烂玩意儿,

    一股穷酸晦气!”她嫌恶地瞥了一眼我放在楼梯拐角、那个同样洗得发白的普通书包。

    林浩宇眼珠一转,把遥控赛车往沙发上一扔,几步冲过来,一把抓起我的书包带子,

    咧开嘴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就是!又脏又破!跟她的手一样!”他故意大声嚷嚷着,

    还做了个夸张的呕吐表情。父亲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我们一眼,

    眉头不耐烦地皱起:“吵什么?拿个书包而已,林晚,赶紧的,别惹你阿姨生气。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我咬着下唇,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我沉默地走过去,

    弯腰去捡那个被弟弟扔在地上的书包。就在我指尖即将触到书包带子的刹那,

    林浩宇那双崭新的运动鞋猛地踩了上去!狠狠地碾了几下!帆布书包发出不堪重负的**。

    “哈哈!踩扁它!踩扁它!”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我猛地抬起头,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奔涌。

    但目光对上父亲那双冷漠的眼睛和陈琳那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容时,所有的愤怒瞬间冻结,

    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无力。“浩宇!别闹!”陈琳假惺惺地呵斥了一句,嘴角却高高扬起,

    走过来一把将儿子拉开,顺势用她尖细的高跟鞋鞋跟,在我刚刚要去捡书包的手背上,

    重重地、漫不经心地碾过!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我倒抽一口冷气,猛地缩回手,

    手背上已经多了一道刺目的红痕。“哎呀,不好意思啊,”陈琳故作惊讶地掩着嘴,

    眼底却全是恶毒的快意,“没看见你这‘残次品’的手在这儿呢。啧,这少根指头就是碍事,

    挡道都挡得不是地方。”她轻飘飘地吐出“残次品”三个字,像吐出一口浓痰。

    “残次品”……这个烙印般的称呼,从姐姐消失、陈琳踏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起,

    就牢牢钉在了我身上。因为我天生右手只有四根完整的手指。

    这成了他们肆意践踏我的最佳理由。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巨大的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几乎将我灭顶。我僵硬地弯下腰,

    捡起那个沾满鞋印、被踩得变了形的书包,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

    书包带子上歪歪扭绣着的“林晨”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刀子,狠狠烫着我的眼睛。姐姐,

    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晚晚快撑不下去了……就在这时,

    我的眼前毫无预兆地闪过几行半透明的字迹,像幽灵般悬浮在空气中:【****!

    姐姐杀回来了!十年!整整十年啊!】【当年被反派爹亲手送进黑精神病院,

    谁能想到她爬出来了,还成了林氏集团掌门人?!】【啊啊啊姐姐快沙啊!镜头切后妈那边!

    她在翻妹妹的存折!妹妹攒的助学金!她要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姐姐?林氏集团?精神病院?助学金存折?这些字眼像一道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里炸开!

    是幻觉吗?还是……绝望中的臆想?我用力闭了闭眼,

    再睁开——那几行字依旧固执地悬浮着,微微闪烁。几乎是同时,

    我猛地意识到——我的旧帆布书包!那个绣着我们名字的书包,刚才被林浩宇踩过后,

    我随手放在了楼梯拐角的矮柜上!而那个矮柜的抽屉里,

    藏着我省吃俭用、偷偷打零工攒下的助学金存折!那是支撑我逃离这个地狱的唯一希望!

    一股寒气瞬间从脊椎骨窜遍全身!我顾不得手背的疼痛和陈琳恶毒的注视,猛地转身,

    跌跌撞撞地冲向楼梯拐角!晚了!陈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矮柜前。她背对着我,

    手里正捏着那个熟悉的、薄薄的蓝色存折!她涂着猩红指甲的手指,

    正慢条斯理地翻动着存折内页,嘴角挂着一丝贪婪而恶意的冷笑。林浩宇凑在她旁边,

    好奇地探头探脑。“哟,看不出来啊,”陈琳拖长了调子,声音尖利刺耳,

    像用指甲刮过玻璃,“我们家的‘残次品’还挺能藏私房钱?啧啧,四千七百块?

    攒了不少日子吧?想干什么?翅膀硬了想飞?”她猛地合上存折,转过身,

    用那本存折像拍苍蝇一样,轻蔑地拍打着我的脸颊,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我告诉你,

    林晚,进了这个门,连你都是林家的!你身上一根毛都是你爸的!还想藏钱?做梦!

    ”她说着,就要把存折往她那个昂贵的鳄鱼皮手包里塞!“还给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小兽,嘶吼着扑了上去!那是我的命!是我通往未来的唯一船票!

    “滚开!贱种!”陈琳被我撞得一个趔趄,恼羞成怒,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朝我脸上掴来!

    那猩红的指甲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猛地炸开!仿佛整个房子都在摇晃!不是雷声,

    那声音低沉、狂暴、带着金属撕裂空气的轰鸣,由远及近,瞬间就压过了窗外所有的嘈杂!

    客厅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被狂暴的气流冲击得剧烈震颤!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和草屑,

    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倒灌进来!窗帘被吹得疯狂舞动,客厅里昂贵的水晶吊灯像狂风中的秋千,

    疯狂地摇晃、碰撞,发出叮叮当当令人心悸的碎裂声!刺眼的白光从窗外投射进来,

    将客厅里每一个人惊恐扭曲的脸照得惨白!那轰鸣声的来源,赫然是一架巨大的黑色直升机!

    它如同来自地狱的钢铁巨兽,悬停在这栋别墅花园的上空!螺旋桨搅起的狂风,

    将花园里精心修剪的草坪和名贵的花木撕扯得一片狼藉!探照灯雪亮的光柱如同审判之剑,

    冷酷地刺破雨幕,牢牢锁定在客厅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惊呆了!

    父亲林彦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昂贵的地毯上,屏幕碎裂。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脸上血色尽褪,惊疑不定地死死盯着窗外那架散发着冰冷压迫感的钢铁巨兽。

    林浩宇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躲到了陈琳身后。陈琳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

    她脸上的刻薄和得意瞬间被一种极致的惊恐取代。她像见了鬼一样,

    眼珠几乎要从涂满眼影的眼眶里凸出来,死死盯着那架直升机,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下一秒,更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传来!“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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