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我选了全城最烂的楼

离婚当天,我选了全城最烂的楼

巧克力乱炖白斩鸡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沉舟苏清浅 更新时间:2025-09-11 16:22

顾沉舟苏清浅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巧克力乱炖白斩鸡创作的小说《离婚当天,我选了全城最烂的楼》中,顾沉舟苏清浅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顾沉舟苏清浅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发抖,眼神躲闪飘忽,根本不敢与顾沉舟那噬人的目光对视。“清浅!”顾沉舟的声音嘶……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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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顾沉舟身边三年,才知道自己是苏清浅的替身。离婚那天,

    他搂着怀孕的白月光对我说:“除了钱,你什么都得不到。”我拿走了他一半资产,

    包括所有人嫌弃的郊区烂尾楼。三个月后,烂尾楼划入学区房暴涨百倍。苏清浅却自作聪明,

    让顾氏核心资产一夜蒸发。记者围住我的新公司:“林总,顾氏破产了!

    ”我对着镜头微笑:“感谢前夫用一半家产买我自由。”豪车经过路边摊,

    顾沉舟正狼狈地给人下馄饨。他突然冲过来疯狂拍打车窗。我升起玻璃对司机说:“开快点,

    馄饨味儿太呛了。”1.我在顾沉舟身边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替他熨平西装每一条褶皱,记住他咖啡只加半颗方糖的怪癖,在他胃痛时整夜守着熬养胃粥。

    我以为那是爱情。直到昨天。苏清浅回来了。那个他心尖上真正的白月光,

    带着他种下的种子,回来了。空气里那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是苏清浅昨天留下的。

    像毒蛇冰冷的信子,死死缠绕着我的脖颈,勒得我几乎窒息。昨天,

    也是在这座价值九位数的半山别墅,这座用我的“爱情”和“付出”粉饰的冰冷牢笼里。

    苏清浅穿着宽松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裙,小腹已经有了清晰可见的弧度。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顾沉舟就站在她身侧,手臂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像守护着稀世珍宝,

    生怕有一丝闪失。苏清浅脸上是精心描画过的、毫无瑕疵的妆容,

    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怜悯和居高临下的得意,像在看一只误入凤凰巢穴的麻雀。

    “晚晚姐,”她的声音又软又糯,甜得发腻,却像裹着蜜糖的刀子,

    精准地切割着我仅存的自尊,“谢谢你啊,这三年替我照顾沉舟。我知道,很辛苦的。

    ”她微微歪头,笑容无辜又残忍。她顿了顿,纤细白皙的手,带着一种刻意表演的温柔,

    轻轻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再抬眼时,那点虚伪的怜悯被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彻底取代,

    清晰地砸在我脸上:“可是,现在我和沉舟的宝宝需要完整的家了。晚晚姐,

    顾太太的位置……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我下意识地看向顾沉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冰冷的大手狠狠攥紧、揉捏,

    疼得几乎无法呼吸。我在那张曾经让我迷恋、沉沦的英俊脸庞上,拼命搜寻。一丝愧疚?

    一点动摇?或者……哪怕是对这三年时光,对我这个“替身”微不足道的一丁点歉意?没有。

    什么都没有。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胶着在苏清浅身上,温柔得能溺死人。那眼神,

    是我这三年从未得到过的专注和珍视。直到苏清浅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说完那番话,

    他才仿佛才想起旁边还有我这么个碍眼的“家具”,目光冷淡地扫过来,

    落在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那眼神,冰冷,漠然,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倦。

    像在看一件用旧了、碍事又占地方的垃圾。“签了吧,林晚。”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

    淬着冰,没有丝毫温度,“除了钱,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除了钱,

    你什么都得不到。”这句话,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我脑子里反复切割、拉扯,嗡嗡作响,

    震得我耳膜发疼,灵魂都在颤栗。原来如此。原来我这三年倾注的所有心血,所有的爱恋,

    所有的隐忍退让,所有的嘘寒问暖,在他顾沉舟眼里,

    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随时可以结算清除的雇佣关系。

    一场替身演员尽职尽责扮演女主角的戏码。如今正主归来,戏该落幕,演员该领盒饭滚蛋了。

    巨大的羞辱感和尖锐的痛楚,瞬间席卷了我。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发紧,几乎要呕出来。

    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倒下,不能!“除了钱,

    你什么都得不到。”这八个字,像烙印一样,深深烙进了我的骨髓里。也像一盆冰水,

    彻底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很好。顾沉舟。如你所愿。那就用钱,

    彻底买断这肮脏的三年!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几乎窒息的回忆里抽身。这里是顾氏集团总部顶楼,

    顾沉舟财富和权力的绝对中心,象征着他对这座城市的掌控。此刻,

    这间象征着绝对掌控的、大到空旷的总裁办公室里却挤满了人。气氛冰冷得像停尸房。

    顾沉舟重金聘请的顶级律师团队,穿着笔挺昂贵的定制西装,面无表情,

    动作机械地整理着厚厚的文件,像一群设定好程序的冰冷机器。

    顾沉舟本人则姿态放松地陷在他那张宽大得夸张的真皮总裁椅里,

    一只手甚至随意地搭在旁边苏清浅的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悠闲。苏清浅则微微侧着身体,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边,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玩味和鄙夷。

    巨大的投影仪在光洁的墙面上投映出顾氏庞大得令人咋舌的资产清单。数字疯狂滚动,

    密密麻麻,股权、房产、基金、艺术品、海内外投资……琳琅满目,

    每一个名字后面跟着的天文数字,都散发着刺目的金光。“林女士,”首席律师,

    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毫无温度,

    语调刻板得像在宣读死刑判决书,“根据您与顾先生婚前签署的协议,

    以及您自愿放弃顾氏集团股权的约定,您可分割的资产范围,

    仅限于顾先生个人名下的非核心经营类资产。详细清单已投影在您面前,请您尽快做出选择。

    ”律师的声音顿了顿,刻意加重了语气,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专业提醒”:“顾先生念及旧情,特别提示您,

    ”他伸手指向清单中下方一个条目,“位于东郊的‘星悦湾’烂尾楼项目,产权清晰,

    无债务纠纷,目前市场评估价也相对较高,是分割资产中非常优质且稳妥的选项。

    建议您优先考虑。”“星悦湾”三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办公室里瞬间响起几声极力压抑却清晰可闻的嗤笑。

    几个站在角落的年轻助理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谁不知道那鬼地方?离市区几十公里,荒郊野岭,开发商资金链断裂跑路好几年了,

    几栋孤零零的水泥架子风吹日晒雨淋,破败不堪,野草长得比人还高,

    连流浪狗都不屑于在那里安家。评估价?那不过是顾氏为了账面好看做的虚高评估,

    实际根本无人问津!律师嘴里所谓的“优质选项”,

    简直是把“冤大头”三个字明晃晃地刻在了我林晚的脑门上!苏清浅更是忍不住,

    抬起保养得宜的手,姿态优雅地掩着嘴,发出一声娇俏又刺耳的轻笑。她侧过头,

    红唇几乎贴上了顾沉舟的耳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我,

    听得清清楚楚:“沉舟,你对晚晚姐真是仁至义尽了,那种垃圾地方还特意‘提醒’她。

    不过……晚晚姐大概也只能拿这种不动产了吧?毕竟,其他那些需要运营和眼光的资产,

    给了她也是浪费呢。”言语间的优越感和对我智商、能力的轻蔑,几乎要凝成实质溢出来。

    顾沉舟没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十足嘲讽和笃定的弧度。他端起桌上精致的骨瓷咖啡杯,

    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仿佛眼前这场决定我后半生命运的财产分割,

    不过是一场早已知道结局、乏味至极的闹剧。他笃定,

    林晚这个依附了他三年、离了他连基本生存能力都堪忧的菟丝花,

    在见识了顾家的泼天富贵后,根本不可能有勇气离开。给她一笔足够下半辈子挥霍的钱,

    再给她一处看似“值钱”实则深不见底的烂尾楼陷阱,让她在现实的残酷面前碰个头破血流,

    ……这才是他顾沉舟对背叛者(尽管这“背叛”在他看来可笑至极)最大的“仁慈”和惩罚。

    所有的目光,冷漠的审视、毫不掩饰的嘲笑、等着看笑话的戏谑,都像聚光灯一样,

    聚焦在我身上。我站在那片冰冷目光的旋涡中心,背脊却挺得笔直,

    像一株在狂风暴雪中也要昂起头的雪松。掌心被指甲掐出的疼痛,

    反而让我混乱的大脑异常清醒。一股冰冷的怒意,混合着被彻底羞辱的痛楚,

    以及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窜起!瞬间压倒了所有的软弱和悲伤。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缓缓扫过投影上那串冗长的、散发着诱人金光的资产名单。价值数亿的市中心顶级豪宅?

    那是苏清浅觊觎已久的婚房。拍卖行估价过千万的稀世珠宝?

    那是顾沉舟为讨苏清浅欢心拍下的。前景光明、由顶尖团队打理的海外投资基金?

    那需要人脉和眼光,而顾沉舟认定我不配拥有。……我的视线,最终,

    精准地落在了清单最下方,那个被所有人视作垃圾、避之不及的名字上。

    东郊星悦湾烂尾楼群,产权面积:XXXXX平方米。那片荒芜的、被世界遗忘的水泥骨架,

    在投影上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灰色小点,评估价后面跟着一串零,

    此刻却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我的视线。没人注意到,我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

    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漾开一圈极细微的涟漪,瞬间又归于死寂的平静。

    一个模糊却坚定的计划,在我心中瞬间成型。“我选好了。”我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异常清晰、稳定,像冰锥敲击玉石,穿透了办公室里所有细碎的杂音和嘲笑。

    在所有人惊愕、不解、继而化为更浓烈讥诮的目光注视下,我缓缓抬起了手。纤细的食指,

    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一种斩断过去的决绝,越过了那些流光溢彩、唾手可得的选项,

    越过了律师“好心”推荐的、包裹着糖衣的致命毒药,径直指向了清单最末尾,

    那个被所有人嫌弃、鄙夷的名字。“我就要这个,

    ”我的指尖稳稳地、重重地点在“星悦湾烂尾楼”那几个冰冷的宋体字上,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还有,”我的手指没有停留,利落地向上划动,

    精准地点在清单第三页的一个条目上,“编号A-17的那支海外艺术基金。

    ”“轰——”办公室里的空气,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死寂!绝对的死寂!落针可闻!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噗——哈哈哈哈!”终于,一个年轻的助理再也忍不住,

    直接捂着肚子笑喷了出来,随即又意识到场合不对,慌忙捂住嘴,

    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憋得满脸通红。首席律师脸上那副完美的职业假笑彻底僵住,

    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瞪得溜圆,写满了不可思议和“这女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的震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再“好心”地提醒一下我这个“愚蠢”的选择可能带来的悲惨后果,

    但看着我那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讥诮回视的眼神,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表情像吞了只苍蝇。苏清浅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凝固了,

    随即化为更深的、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她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看傻子升级为看一个彻底疯掉的、不可理喻的精神病人。嘴角撇着,

    无声地传递着她的不屑: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连垃圾都当宝贝!

    顾沉舟端着咖啡杯的手,就那么顿在了半空。他脸上那抹掌控一切的嘲讽弧度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的、带着点玩味的阴沉。他微微眯起眼睛,

    像第一次真正打量我这个人。他以为我会痛哭流涕,会卑微祈求,

    至少会选点能让她后半生衣食无忧、体面生活的保障。可她偏偏选了最烂、最没用的那一个,

    外加一支冷门到几乎无人问津的艺术基金?这完全脱离了他预设的剧本。“你确定?

    ”顾沉舟的声音低沉下来,听不出明显的情绪,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却翻涌着被冒犯的不悦和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与警惕。“拿了这些,

    走出这个门,你就和顾家,和我,再没有任何关系。以后是死是活,都别想再回头。

    我不会再施舍你一分钱。”他刻意强调了“施舍”二字。“我确定。

    ”我迎上他那探究的、带着警告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我的声音依旧平静,

    却像淬了火的琉璃,冰冷坚硬,带着一种斩断一切过去的决绝。“顾先生,

    请让你的律师团队,以最快的速度办理过户手续。”我刻意加重了“最快”两个字。

    “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你的钱,你的顾太太位置,

    你和你心尖上的苏**……”我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苏清浅那张写满得意的脸,

    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无尽的嘲讽,“都请收好。

    祝二位,”我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几个字,“百年好合,千万别散。”这句祝福,

    在此刻听来,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刺耳。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

    甚至没有再看那张资产清单一眼,利落地转身,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进口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稳定、一步一个脚印的声响。

    哒、哒、哒……那声音,像敲在死寂的空气里,也像沉重的鼓点,

    一声声敲在顾沉舟骤然阴沉下去、甚至隐隐有些铁青的脸上。

    他盯着我挺直得近乎倔强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外,

    手里的咖啡杯被他无意识地捏紧,

    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烦躁和一丝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毫无预兆地攫住了他。

    为什么她的眼神……那么陌生?那种平静……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苏清浅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微妙变化和那瞬间的失神,

    立刻伸手覆上他捏紧咖啡杯的手背,用自己柔软的手掌包裹住他发白的指节,

    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刻意的安抚:“沉舟,别为这种不识好歹、自甘堕落的人生气。

    她拿了那堆废铜烂铁和没人要的画,很快就会被现实狠狠教做人的。到时候,看她怎么哭!

    我们……”她脸上适时地浮起幸福的红晕,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将他的注意力强行拉回,“该好好想想我们的宝宝叫什么名字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是吗?”顾沉舟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反手用力握紧了苏清浅柔软的手,

    仿佛要抓住什么确定的东西。目光重新落回她和她隆起的腹部上,

    那股莫名的烦躁和不安被强行压下。是啊,一个愚蠢的、自寻死路的前妻而已,

    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他拥有清浅,拥有即将出世的孩子,拥有庞大的顾氏帝国。

    林晚和她选的那堆垃圾,很快就会像尘埃一样,被遗忘在记忆的角落里。他扯了扯嘴角,

    勉强露出一丝安抚的笑,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嗯,听你的。”然而,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我离开顾氏总部大楼后不到十分钟,

    一个穿着普通蓝色工装、戴着压得很低的鸭舌帽、看起来像个维修工人的男人,

    低调地走进了大楼对面一家生意普通的连锁咖啡馆。他坐在靠窗最角落的位置,

    面前只放着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帽檐下的目光却锐利如鹰隼,透过玻璃窗,

    精准地扫视着顾氏总部的大门出口。当看到顾沉舟律师团队的车队陆续驶离,

    他拿出一个市面上早已淘汰的老旧按键手机,

    手指在磨损严重的按键上飞快地按下一串信息:「林姐,手续已办妥。律师团全部离开,

    无异常跟进。‘星悦湾’和‘A-17’产权锁定完成。另,目标人物苏,

    半小时前进入顾氏总部,至今未出。顾沉舟办公室窗帘紧闭。」信息发送成功,显示送达后,

    男人迅速删掉记录,将手机揣回兜里,压了压帽檐,像一滴水融入大海般,

    起身汇入街上汹涌的人流,消失无踪。2.时间,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三倍速的快进键。距离那场轰动全城的天价离婚财产分割,

    仅仅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对于顾沉舟和苏清浅而言,

    是从云端天堂坠入地狱深渊的急速下坠,速度快到让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而对于我,

    林晚,则是蛰伏、布局、然后一飞冲天的黄金时间。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往日象征着权力与奢华的巨大空间,此刻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灿烂得刺眼的阳光,

    将室内笼罩在一片令人压抑的昏暗之中。巨大的液晶屏幕上,

    代表着顾氏核心命脉、也是最大利润来源的远洋物流板块的股价走势图,

    是一片触目惊心、断崖式暴跌的惨绿!K线图直插屏幕底部,仿佛永无止境地下坠,

    看不到一丝反弹的希望。屏幕下方跳动的数字,每一次刷新,都代表着数亿市值的蒸发。

    “砰——!”一声巨响!一个价值不菲的清代紫砂茶壶被狠狠掼在地上,瞬间粉身碎骨,

    滚烫的茶水混合着名贵的茶叶渣,溅得到处都是,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污渍。“废物!

    一群废物!全都是没用的饭桶!”顾沉舟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濒临疯狂的困兽,

    额头上青筋暴跳如雷,指着屏幕的手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他身上那套由意大利名师手工缝制、价值数十万的昂贵西装,此刻领带被扯得歪斜,

    衬衫领口敞开,头发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商界新贵那从容优雅、睥睨一切的风度?

    他猛地转过身,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蜷缩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的苏清浅。

    苏清浅早已不复三个月前的光彩照人、志得意满。她脸色惨白如纸,

    精心打理过的长卷发有些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双手神经质地紧紧护着依旧隆起的肚子,

    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发抖,眼神躲闪飘忽,根本不敢与顾沉舟那噬人的目光对视。

    “清浅!”顾沉舟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你告诉我!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

    拍着胸脯保证拿下东南亚那个‘黄金港’的独家三十年运营权是千载难逢、一本万利的机会?

    !是谁拿着那份该死的、吹得天花乱坠的‘市场前景与风险评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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