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签了五年离婚协议

和丈夫签了五年离婚协议

山与月清歌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程静陈逸 更新时间:2025-09-08 17:27

短篇言情小说《和丈夫签了五年离婚协议》是“山与月清歌”的原创佳作,该书主要人物是程静陈逸,书中故事简述是:头发一绺绺地紧贴额头,冰冷的水珠顺着发梢不断地滚落,沿着下颌滴在地板上。他没有换鞋,就这么站着,脚下很快聚起一滩浑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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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陈逸结婚前签了份完美协议:五年后和平离婚,彼此不干涉人生。作为离婚律师,

    我最擅长用条款保护自己。他卧室挂着前女友画像,我床头柜锁着初恋信件,

    我们默契地不过问对方往事。直到那个暴雪夜,他发烧迷糊中喊着“别走”抱住我。

    次日清晨他尴尬道歉,我冷静提醒:“协议还剩73天。”却在深夜偷偷打开搜索框,

    输入那个他梦中呼唤的名字:李思雯。搜索结果跳出她抱着双胞胎的照片,

    底下标注“儿童摄影店主”。陈逸淋着大雨回来时,我首次打开自己房门:“去洗澡,

    别感冒。”他愣在玄关眼泪决堤的瞬间,我走进厨房熬起姜汤。五年期满那天,

    我们坐在初见时的咖啡馆签离婚协议。他点咖啡时习惯性说“老样子”,

    服务员却送来两杯热巧克力。“胃不好别喝咖啡了,”我推开离婚文件,“这份协议,

    要不要重新起草?”五年后的初秋,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

    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晕开一片碎金。程静伸出手指,

    冰凉坚硬的桌面触感似乎蔓延到了指尖。她深吸一口气,

    咖啡店里熟悉又略带焦香的空气涌入鼻腔,

    瞬间与记忆中另一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凛冬清晨模糊重叠。那个冬天,

    一切开始于一场仪式般冰冷的婚前签约,就在这里,这张桌子。她抬眼,陈逸坐在对面,

    肩头搭着一件沾着灰绿和棕颜料渍痕的开襟羊毛衫,像一幅未完成的抽象画,

    突兀地点缀着这家过于规整的咖啡厅。他总是这样,

    似乎永远带着他那片颜料肆意流淌的宇宙碎片,跌跌撞撞闯进她的条分缕析。“老样子?

    ”他抬起头,

    那双曾经被艺术抱负点燃、如今只余疲惫与复杂情绪的眼睛短暂地与她交会了一瞬,

    像投入平静冰湖的微弱石子,旋即又避开了水面,仿佛害怕看清倒影里的东西。

    他没什么精神地点点头:“嗯,冰美式。

    ”程静的指尖在随身带来的那份厚厚文件袋光滑的塑胶表面上反复刮过,

    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这声音让她安定,如同敲击法庭桌沿的木槌。

    她看着文件封面上整齐的宋体打印字——“离婚协议书(五年期满)”。

    一份精确的时间契约,一场始于计算的婚姻关系。五年光阴被分割成条款与注解,清晰无误,

    正如她那早已驾轻就熟的执业风格。她甚至记得当初陈逸在这份协议上签下自己名字时,

    嘴角那一丝混合着自嘲和某种奇异解脱的笑意。

    如今日期框里填上具体数字的最后一日终于到了。她小心解开密封线,取出一式两份的文件,

    将其中一份轻轻推到陈逸面前。纯黑的签字笔稳稳躺在纸张上方,蓄势待发。

    “都按我们当初约定的,财产……”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异常平稳,毫无波澜,

    “……划分清晰,无子嗣无后续抚养义务,彼此名下资产及任何创作产权,

    均独立归属……”陈逸的目光落在条款清晰的A4纸上,像粘在上面一样。过了几秒,

    他才像被惊醒般伸出手,

    指尖掠过其中一行冰冷的文字——约定好互不干涉各自情感归属以及私人回忆归属的项款,

    最终停在那签字处。他拿起笔。“等等……”他的声音不高,

    在周围餐具轻微碰撞的声响中几乎被淹没,却清晰地刺过程静的耳膜。她微微扬起下巴,

    一个无声的询问。“我的意思是,”陈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目光有些飘忽地望向窗外匆匆的车流和人影,最终转回桌面,

    蒙着布的画……你带过来的箱子里没找到画布绷架……”程静放在膝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了。

    她知道他问的是那几幅巨大的、几乎被灰尘覆盖的画像——一个永远侧影或逆光的女子轮廓,

    模糊不清却又固执地盘踞在他过去的画作里。颜料堆砌的情绪厚重得几乎要压碎画布。

    她抬起眼,眼神疏离而礼貌,带着一种刻意训练出来的温和距离感:“协议第二项第七款,

    与各自过往相关的具象遗留物,若一方不愿主动清理,另一方也无权擅自处置。当然,

    我的理解是它们属于你个人资产的范畴。搬家工人会非常小心,这点可以放心。

    ”她看见陈逸眼里极其细微地掠过一丝狼狈,

    像是被什么锐利但柔软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扎了一下。他低下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重新握住笔,在签名的位置悬停片刻,最终落了下去,写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这突然滞重的安静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程静也拿起笔。

    纯黑的墨迹流利地聚合成“程静”两个字,棱角分明,一如她处理其他法律文书时那般精准。

    签罢,她熟练地抽出下方的另一份副本,以同样精准无误的速度完成。五年契约,

    到此画下最后一个墨点。“都好了。”程静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将所有文件轻轻推回文件袋。此刻空气像被抽干了水分变得稀薄,

    唯有服务员走近的脚步声打破凝滞。“您的冰美式,”年轻的侍者带着职业笑容,

    将两杯冒着袅袅热气的厚壁马克杯轻轻放在桌上。杯中的液体,却并非惯常的深棕黑水,

    而是一种带着可可醇香的、温柔的浅棕色,细腻的奶油像绵软的浮云覆盖在表面。

    醇厚温暖的甜香在空气中散逸开来。程静看着这两杯热气腾腾的热巧克力,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抱歉,”侍者微微欠身,笑容依旧标准,“先生,

    这位女士说冰咖啡**肠胃,尤其早上空腹,给您改成热巧克力。

    她特意强调要额外加一整个热牛奶,还要了加糖。”侍者看向程静,

    笑容带着询问确认的意味。空气仿佛在服务生话音落下的瞬间凝固了。陈逸的眼神倏然抬起,

    看向程静,那里面翻涌起过于浓重的情绪,如暴风雨前夕淤积的厚重云层,

    里面有震惊、有探究,甚至有程静无法理解的痛楚。她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

    用力地吞咽了一下,似乎要把某个声音或情绪死死按捺回去。随即,他猛地低下头,

    指尖收紧,捏着那份刚刚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白色的纸张在他指节间轻微战栗,

    发出微弱不堪的悉索声。程静第一次感到了不熟练的狼狈。她深吸一口气,

    那浓郁的甜香此刻显得有些粘腻。“只是觉得胃不好就该少碰那些。

    ”她的语调努力维持着之前的冷静,甚至带上了一点事不关己的解释意味。但这句话落下,

    却像一颗丢入深潭的石子,非但没让气氛缓解,反而激起了更深沉的动荡涟漪。

    她从未告诉他,她注意过他抽屉里那盒总来不及吃完就被遗忘的胃药。陈逸依旧低着头,

    但捏着文件的手掌用力得指关节都泛起苍白,

    那份签着他名字的离婚协议在他手中几乎被揉皱。良久,才传来他异常嘶哑,

    像被什么砂石狠狠磨砺过的声音:“谢谢……我……不太喝甜的。”“换掉吧。

    ”程静立刻转头对有些无措的侍者说,语气不容置疑。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桌上的离婚协议副本,指尖点在上面“财产分割”部分的签名处,

    那里刚刚添上他的名字。“还有这个,如果你需要复核条款……或者,

    我们可以请第三方介入见证,确保程序完整……”她停顿了一下,那短暂的沉默微妙地拉长,

    空气粘稠得仿佛不再流动。“这份协议,

    ”程静直视着对面那双骤然抬起、映着自己疏离身影的眼睛,

    一种从未有过的念头如同暗流般破冰涌出,推着她向前,“要不要……重新起草?

    ”时间骤然被压缩拉长。五年前的那个冬天,也是在这个咖啡店的角落。

    程静刚从一场激烈争吵的家庭法庭现场离开,

    带着通宵工作后的疲惫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厌倦。

    对面坐着一个被朋友口中形容为“还算过得去”的单身男人——陈逸。

    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下颌线过于分明,眼神里有种常年盯着画板练就的专注,

    又混杂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游离,像是被强行拉回现实的孩子,带着迷茫与不安。

    空气中弥漫的咖啡香和烤蛋糕的甜腻,都无法冲淡他身上隐约的清冷松节油气味。

    他推过来一张卷边的彩色照片,动作局促,甚至带点笨拙的真诚。“李思雯。

    ”名字从他喉间吐出,像一段苦涩的音符,“喜欢了很久。一直……忘不掉。

    ”照片上的女子笑靥如花,长发在阳光下闪着青春光芒。程静看了一眼,

    便冷静地将照片挪开,仿佛那不是一个人的影像,而是某个需要评估的物证。

    她打开随身带着的硬皮公文包,指尖利落地抽出几页打印清晰的文件。“婚前协议。

    五年为期,到期各自恢复自由身。”她将文件推过去,声音像冰冷的瓷器,

    每一个字都带着经过反复打磨的精确锐利,“婚后,双方拥有独立的生活空间与社交圈,

    互不干涉既往情感问题以及私人回忆,包括所有物品形式的存在。

    尊重共同居住空间的必要边界,包括但不限于……”条款严谨地铺展着,

    像一张精心编制的理性之网。陈逸拿着那张写满密密麻麻的协议纸张,

    手指轻轻划过上面冰冷的宋体打印字迹,

    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幅结构精妙却又空洞的现代画作。最后,他缓缓抬起头,

    嘴角牵拉出一个异常复杂苦涩却又带着古怪解脱的笑容。“……好。”他说,

    像一个疲惫的旅人终于卸下重担,声音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咖啡馆的背景音乐吞没,

    “至少……大家都省事。”两杯原封未动的咖啡在桌上凉透,

    澄澈的液面映着天花板单调冷白的灯光。

    他们完成了关于“婚姻”的第一份、也是最为核心的契约签署仪式。

    一场精确无误的程式化联合宣告彼此关系开始的同时,也已清晰锚定了彻底终结的具体日期。

    婚后的生活,像是按照那份协议所规定的冰冷蓝图,分毫不差地展开进行。

    他们住在城市西区一套简洁规整的跃层公寓里。

    空间足够疏离:两间卧室、一间主浴室、一间客用洗手间、一个开放式厨房和餐厅区域,

    再加上那个被陈逸专属霸占、终日弥漫着浓烈松节油味道的硕大阳台画室。

    画室是陈逸混乱世界的核心和缩影。

    这里仿佛刚经历一场颜料风暴的洗礼:地上散落着凝结的颜料碎块,

    像是打翻在地上的彩虹;无数支拧歪了帽盖的颜料锡管挤在墙角,

    群扭曲哀嚎的彩色蠕虫;沾染着斑斓油彩的刮刀、秃头画笔和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搅在一起,

    塞满了几个破旧的搪瓷脸盆。程静总会踩着轻盈得几乎不惊动空气中漂浮颜料的脚步,

    像一支精确运行的无声清道程序,

    隔几天便来这里履行她的“协议义务”——分类、收纳、归位。

    她会替散乱的画笔找到归属地,把脏画布收拢到一边,清理碍眼的垃圾。

    但她从不去碰画架上任何一副蒙着布的半成品或已经搁置的“废作”,

    更不会对那些色彩斑斓的画布本身投射出任何审视或带有私人情感评价的目光。

    她像个最职业的清洁工,专注范围只在画室的地面、桌面、工具堆这些非作品区域。

    这里属于陈逸内心世界的“飞地”,她选择严格中立,不予置评,也绝不涉足。

    那场深夜意外,发生在协议倒计时第73天的时候。那天的雪是傍晚才真正下起来的,

    一开始是零星的雪粒子,敲打着窗户玻璃。程静窝在客厅沙发里,

    膝盖上搁着一本翻开很久却未读完的《法律释义与实践案例集》,

    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酸涩的眼角,目光习惯性地滑向落地窗外。

    外面的世界已经彻底被灰白色的风雪吞没,玻璃窗上蒙了一层厚重湿冷的寒气。

    玄关处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动静,门开了。

    寒冷的空气和浓郁的水腥味裹挟着一个人影跌撞进来。是陈逸。他浑身湿透,

    深灰色的长款呢大衣成了沉重的湿布,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消瘦却僵硬的线条。

    头发一绺绺地紧贴额头,冰冷的水珠顺着发梢不断地滚落,沿着下颌滴在地板上。

    他没有换鞋,就这么站着,脚下很快聚起一滩浑浊的水迹,混合着污泥和外面带来的寒意。

    他看起来极其狼狈,甚至超越了平常那种不修边幅的艺术家状态。

    脸色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却是青紫色的,微微打着颤。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像是受了伤。走廊里顶上的感应灯投下惨白的光线,

    将他水光淋漓的狼狈身影笼罩,在他身后的门厅墙壁上投下一个巨大、不断滴水的摇曳影子。

    程静立刻放下手中的厚重大部头,站起身。她没有立刻走近,

    敏锐地注意到他单臂紧抱的动作异样。

    她的目光飞快地在他身上扫过:大衣肩膀位置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裂口,

    边缘翻着毛糙的线头,左臂不自然地垂在身侧,袖子同样被扯破一大片。没看到明显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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