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谋杀的破绽

完美谋杀的破绽

纪朝阳 著

在纪朝阳的笔下,《完美谋杀的破绽》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陈雪张文宪陈雨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十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聪明人都会选择相信。”“除非,你想看着妹妹也躺进棺材?”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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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0年夏夜,暴雨如注。10岁的陈雪和8岁的陈雨躲在衣柜里,

    透过缝隙看着父亲倒在血泊中——那个总笑着叫她们"小公主"的男人,

    被合伙人张文宪一棍毙命。凶手慢条斯理地擦拭血迹,伪造现场,

    临走前对着二楼衣柜的方向露出诡异的微笑。警方认定是自杀,母亲抑郁而终,

    公司被张文宪全盘接收。只有姐妹俩知道真相,却因年幼无力反抗。十五年后,

    成为法务会计师的陈雪在审计时发现异常资金流向,

    而记者陈雨在调查中拍到了那枚蛇形戒指——与凶手当年戴的一模一样。"他以为我们忘了。

    "陈雪合上父亲遗留的账本。"我们只是长大了。"陈雨按下录音笔。

    这场精心策划的复仇里,每个数字都是武器,每句话都是陷阱。

    当她们终于站在凶手面前时——"记得吗?你说过,聪明人都会选择相信。""可惜,

    "陈雪亮出证据,"我们选择复仇。"1陈雪缩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被角。窗外雷声轰鸣,

    闪电劈开夜幕,照亮了墙上父亲的照片——陈志明,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可今晚,

    他的声音却从楼下传来,低沉、压抑,甚至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愤怒。"张文宪,你疯了?

    !"父亲的嗓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又硬生生挤出来。陈雪屏住呼吸,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悄推开房门。走廊尽头,8岁的妹妹陈雨已经站在那里,

    小手扒着栏杆,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姐……"陈雨的声音发抖,

    "他们在吵架。"陈雪没回答,只是轻轻拉住妹妹的手,两人像两只受惊的小兽,贴着墙壁,

    一步步挪向楼梯口。楼下的灯光昏黄,客厅里,父亲背对着她们,西装外套皱巴巴的,

    像是刚被人狠狠拽过。而站在他对面的,是张文宪——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张叔叔",

    此刻却像变了个人。"志明,别天真了。"张文宪的声音很轻,却像刀锋刮过耳膜,

    "你以为你还能回头?""那是公司的钱!"父亲的声音陡然拔高,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张文宪笑了,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

    深吸一口。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阴冷得像条蛇。"我当然知道。"他吐出一口烟,

    "可你知道的太多了。"陈雪的心脏猛地一缩。下一秒,张文宪突然动了。他猛地抬手,

    陈雪甚至没看清他手里有什么,只听到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棉花上,

    又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父亲的身体晃了晃,缓缓倒下。"爸——!"陈雨几乎要尖叫出声,

    陈雪一把捂住她的嘴,死死拖着她后退。张文宪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倒下的父亲,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他慢悠悠地蹲下身,伸手探了探父亲的鼻息,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开始擦拭父亲后脑的血迹。"别怕,很快就好。

    "他低声说着,像是在安慰一具尸体。陈雪的胃里翻涌着恐惧,她死死咬着嘴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她拉着陈雨,一步步退回走廊,躲进了最近的衣柜。柜门关上的瞬间,

    她听到楼下传来张文宪的声音——"志明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他的语气,

    像是在念一场早已排练好的台词。衣柜里,黑暗吞噬了一切。陈雨在发抖,

    眼泪无声地往下掉,陈雪紧紧抱住她,手指掐进自己的掌心。不知过了多久,

    楼下终于传来警笛声。张文宪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哭腔——"警察同志,

    我兄弟他……他自杀了!"陈雪闭上眼睛,耳边只剩下雨声,

    和父亲最后那句嘶吼——"张文宪,你疯了?!"她知道,那不是自杀。那是谋杀。

    2雨水冲刷着陈家的别墅,却洗不掉那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陈雪站在二楼走廊,

    指尖死死扣着栏杆。楼下,警察来来往往,闪光灯不时亮起,

    照亮客厅中央那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母亲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

    却发不出声音。"初步判断是自杀。"一个警察合上记录本,"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死者后脑有撞击伤,符合从高处坠落特征。""不可能!"母亲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嘶哑,

    "志明他……他怎么会自杀?!""陈太太,请您冷静。"警察皱眉,

    "我们在书房发现了遗书。"遗书?陈雪的手指猛地收紧。她昨晚明明看见——"小雪?

    小雨?"母亲突然抬头,红肿的眼睛望向楼梯,"你们……下来吧。"陈雪深吸一口气,

    牵着妹妹的手慢慢走下楼梯。陈雨的小手冰凉,还在发抖。"孩子们别怕。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张文宪从阴影里走出来,西装笔挺,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痛。

    他蹲下身,平视着两个女孩:"叔叔在这里。"陈雨猛地往姐姐身后缩了缩。

    "张先生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警察解释道,"多亏他及时报警。

    ""我和志明二十年的交情。"张文宪叹了口气,

    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小指上的蛇形戒指,"昨晚我们谈完项目,

    他说想一个人静静……早知道会这样,我说什么都不会走。"他的声音哽咽,

    可陈雪分明看见,他低头时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我能看看……爸爸吗?"陈雪突然开口。

    空气瞬间凝固。警察们交换着眼色。张文宪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小雪,

    这不是小孩子该看的。""她有权见父亲最后一面。"母亲突然站起来,声音颤抖却坚定。

    白布被掀开的瞬间,陈雨"哇"地哭出声来。

    陈雪却死死盯着父亲的后脑——那里被精心处理过,但隐约还能看到一丝暗红的痕迹。

    不是坠落伤。是击打伤。"陈太太,关于公司的事……"张文宪适时转移话题,

    "志明之前和我谈过,如果有什么意外,希望我能暂时接管。""什么?"母亲猛地抬头,

    "他从来没说过!""这里有文件。"张文宪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纸,"上个月签的。

    "陈雪踮起脚尖,看见文件末尾确实有父亲的签名。

    但那个"陈"字的最后一笔——父亲从来都是往上挑的,这个却是平的。假的。"另外,

    "张文宪继续道,"警方在书房发现了这个。"他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后,

    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我对不起所有人。债务问题无法解决,只能以死谢罪。

    ——陈志明""这不是爸爸的字!"陈雪脱口而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小雪!

    "母亲厉声喝止,"别胡说!""真的不是!"陈雪指着遗书,"爸爸写'谢'字时,

    右边的'射'总是——""孩子受了**。"张文宪打断她,蹲下来握住陈雪的肩膀,

    "我理解。志明经常说,小雪最像他,连写字都学得一模一样。"他的手指冰凉,

    蛇形戒指硌得陈雪生疼。"但是小雪,"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只有她能听见,"有些话,

    说了会害死人的。"陈雪的血液瞬间凝固。"张先生?"警察疑惑地看过来。

    "我在安慰孩子。"张文宪站起身,又恢复了那副悲痛的表情,"陈太太,

    当务之急是安排后事。公司那边我会处理好,您放心。"母亲茫然地点点头,

    眼泪又涌了出来。警察们开始收拾东西。陈雪趁机溜进书房——昨晚案发的地方。

    地毯已经换了新的。书桌上,父亲常用的紫砂茶杯不见了。

    她踮脚打开最上层的抽屉——那里原本放着父亲的账本,现在空空如也。"找什么呢?

    "陈雪浑身一抖。张文宪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像一柄出鞘的刀。

    "我……我想拿爸爸的照片。"她结结巴巴地说。"这样啊。"张文宪走进来,随手关上门,

    "小雪,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慢慢踱到书桌前,

    手指抚过桌面:"知道为什么警察相信这是自杀吗?"陈雪死死咬住嘴唇。

    "因为聪明人都会选择相信。"他突然转身,蛇形戒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就像你妈妈,

    就像那些警察……还有你,小雪。"他俯下身,呼吸喷在陈雪耳边:"除非,

    你想看着妹妹也躺进棺材?""你……"陈雪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你会有报应的!

    "张文宪大笑起来:"报应?那是什么东西?"他直起身,

    整理了下领带:"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们去新住处。记住,从今天开始,你父亲是自杀的。

    明白吗?"陈雪没有回答。"对了,"他在门口停下,"**妹好像很喜欢那个兔子玩偶?

    很可惜,它沾了血,我扔了。"门关上了。陈雪瘫坐在地上,终于哭出声来。她知道,

    从这一刻起,真相被永远埋葬了。但没人看见,

    她悄悄从地毯下捡起了一样东西——半片染血的紫砂茶杯碎片。32010年冬,

    母亲离世后陈雪站在姑姑家的客厅里,手里攥着那只染血的紫砂茶杯碎片,碎片边缘锋利,

    几乎要割进她的掌心。“你们以后就住这儿。”姑姑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伴随着碗碟碰撞的声响,“别给我添麻烦。”陈雨紧紧贴着姐姐,

    怀里抱着一个褪色的布偶兔——不是原来那只,原来的那只被张文宪扔了,

    这只只是长得有点像。“姐,我想回家。”陈雨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陈雪没说话,

    只是轻轻捏了捏妹妹的手。家?哪里还有家?父亲死了,母亲在一个月前吞下整瓶安眠药,

    再也没醒过来。而那个曾经充满笑声的房子,现在挂着“出售”的牌子,

    里面的一切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他们一家从未存在过。“你们两个,过来吃饭!

    ”姑姑不耐烦地喊道。餐桌上,姑姑的儿子——比陈雪大两岁的表哥林浩正大口扒着饭,

    眼睛却一直盯着陈雨怀里的兔子。“这兔子真丑。”他突然说。陈雨抱得更紧了。

    “给我看看。”林浩伸手去抢。“不要!”陈雨往后缩,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林浩!

    ”姑姑呵斥了一声,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备,“吃饭就吃饭,别闹。”陈雪低着头,

    默默扒着碗里的饭。饭是冷的,菜也咸得发苦,但她一口一口咽下去,

    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吞进肚子里。夜里,姐妹俩挤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

    陈雨蜷缩在姐姐身边,小声啜泣。“姐,爸爸真的是自杀的吗?

    ”陈雪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茶杯碎片。“不是。”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是张文宪杀了他。”“那为什么警察说是自杀?”“因为……”陈雪顿了顿,

    “因为有些人,可以买通真相。”陈雨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我们怎么办?

    ”陈雪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我们要记住。”她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他的脸,

    记住他说过的话,记住他手上那枚戒指。”“然后呢?”“然后……”陈雪的声音冷得像冰,

    “等我们长大。”2015年,陈雪15岁五年过去,姑姑家的阁楼成了姐妹俩的避难所。

    陈雪趴在昏暗的台灯下,面前摊着一本厚重的会计学教材——这是她从旧书店里淘来的,

    书页泛黄,边角卷曲,但她一页一页地啃,直到每一个数字、每一笔账目都刻进脑子里。

    “姐,你又在看这个。”陈雨爬上阁楼,手里拿着一份皱巴巴的校报,

    “我写的文章被刊登了!”陈雪接过报纸,标题赫然写着《校园霸凌:沉默的暴力》。

    “写得很好。”她轻声说。陈雨笑了,但笑容很快又黯淡下来:“可是……没有人会在意。

    ”“现在不会。”陈雪合上书本,“但总有一天,会有人听的。

    ”楼下传来姑姑的喊声:“陈雪!下来洗碗!”陈雪深吸一口气,把书本藏进床底的暗格里。

    这五年来,她学会了隐藏——隐藏愤怒,隐藏仇恨,甚至隐藏自己的聪明。在姑姑眼里,

    她只是个安静、听话的侄女,成绩中等,不爱说话,最适合做家务。但没人知道,

    她每晚都在阁楼里,一遍又一遍地计算着那些复杂的账目,就像在计算着复仇的时机。

    2018年,暴雨夜陈雪站在学校的天台上,

    手里攥着一封录取通知书——她被国内顶尖的财经大学录取,专业是法务会计。

    雨水打湿了纸张,墨迹微微晕开,但她不在乎。这封信是她五年来的目标,

    也是她复仇的第一步。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就知道你在这儿。”陈雨走过来,

    头发被雨淋得湿透,手里同样拿着一封信——新闻系的录取通知。“你也要走了。

    ”陈雨低声说。陈雪点点头。“我们……还能回来吗?”陈雪望向远处,

    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血色。“会回来的。”她说,“但不是现在。

    ”陈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姐,你还记得爸爸最后那天,张文宪说的话吗?

    ”“记得。”“他说,‘聪明人都会选择相信’。”陈雨的声音冷了下来,

    “但我们不会相信,对吧?”陈雪看向妹妹,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不会。”她轻声说,“我们只会让他后悔。”2025年十五年过去,

    陈雪站在财经大学的毕业典礼上,手里拿着最高荣誉的证书。台下掌声雷动,但她听不见。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仿佛看到了那个雨夜,那个躲在衣柜里的小女孩。手机震动,

    一条消息弹出:“姐,我找到他了。”陈雪的嘴角微微扬起。游戏,终于要开始了。

    42025年3月,初春陈雨盯着电脑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悬停。

    她现在是《深度周刊》的调查记者,专门负责追踪商业黑幕。

    屏幕上是她刚整理完的资料——一篇关于某地产集团涉嫌洗钱的深度报道,证据链已经完整,

    只差最后一步核实。鼠标滚轮滑动,页面停在一张合影上。她的呼吸骤然停滞。照片里,

    张文宪西装革履,正与某位**官员握手微笑。而他的左手小指上,

    赫然戴着一枚蛇形戒指——银质蛇身,眼睛嵌着两颗细小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泛着血色。

    十五年了。她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抓起外套冲出办公室。一小时后,

    财经大厦咖啡厅陈雪正在审阅一份财务报表,指尖在计算器上快速敲打。

    她现在是国内顶尖会计师事务所的法务审计师,专门负责核查企业账目中的异常资金流动。

    “姐。”陈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陈雪抬头,看到妹妹脸色苍白,

    手指紧紧攥着一份文件夹。“怎么了?”陈雨没有说话,只是将文件夹推到她面前。

    翻开第一页,是张文宪的照片。第二页,是那张合影的特写——蛇形戒指清晰可见。

    陈雪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纸张边缘被捏出褶皱。“他在洗钱。”陈雨压低声音,

    “我查了三个月,他的地产公司近五年有超过两亿资金去向不明,

    全都通过海外空壳公司周转。”陈雪盯着照片,

    十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聪明人都会选择相信。”“除非,

    你想看着妹妹也躺进棺材?”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证据链吗?”“有,

    但不够致命。”陈雨咬了咬嘴唇,“我需要内部账目,能直接指向他的那种。

    ”陈雪沉默片刻,突然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快速写下一串数字。

    “这是父亲当年公司的资金编码。”她声音冷静,“如果张文宪还在用同一套财务系统,

    这个编码规则应该没变。”陈雨眼睛一亮:“你是说……”“查这个。

    ”陈雪在纸上画出一个复杂的资金流向图,“如果他在洗钱,一定会用类似的手法掩盖漏洞。

    找到源头账户,就能证明资金被非法转移。”“可是这些资料都在他公司内部,

    我怎么可能——”“下周三。”陈雪打断她,“张文宪的地产集团要招标新的审计公司。

    ”陈雨猛地抬头:“你要去?”“不是我。”陈雪合上笔记本,眼神冰冷,“是我们。

    ”三天后,张文宪办公室陈雪穿着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

    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身后,张文宪推门而入。

    “陈审计师,久等了。”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多了一丝上位者的傲慢。陈雪转身,

    面带微笑:“张董事长。”张文宪走近,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突然笑了:“我们是不是见过?”“可能是在某次行业论坛上。”陈雪语气平静,

    “贵公司的财务状况很受关注。”“是吗?”张文宪坐到办公椅上,

    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小指上的戒指——那条蛇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红光。

    “听说你们事务所很擅长处理‘复杂’账目?”他意味深长地问。

    陈雪微微一笑:“我们只擅长发现真相。”张文宪眯起眼睛,突然问:“你姓陈?”“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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