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百岁宴逃出,槐影里的吃童秘闻

从百岁宴逃出,槐影里的吃童秘闻

佚名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元宝秀娥秀英 更新时间:2025-09-05 18:57

在佚名的笔下,《从百岁宴逃出,槐影里的吃童秘闻》描绘了元宝秀娥秀英的成长与奋斗。元宝秀娥秀英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元宝秀娥秀英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黑暗像潮水般涌来,有人尖叫,有人撞翻了凳子。我听见鸡蛋滚落的声音,还有爷急促的呼吸声。“点灯!”爷的吼声刺破黑暗。火柴划……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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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石碑上的血色字村头的老槐树活了多少年,没人说得清。

    树干粗得要三个壮汉才能合抱,枝桠歪歪扭扭地伸向天空,像无数双抓挠的手。

    树根处立着块青石碑,字被风雨泡得发胀,仔细瞧才能认出:“百岁非寿,是为劫数,

    生人勿近。”我蹲在碑前数蚂蚁,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石碑,就被娘拽了起来。“别碰!

    ”娘的声音发紧,往我手心塞了块桃木片,“这碑邪性,上次二柱子摸了,当晚就发了高烧,

    说胡话喊‘太奶饿’。”今天是太奶的百岁寿辰,也是村里的大日子。天还没亮,

    院里就挤满了人。男人们蹲在墙根抽旱烟,

    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女人们抱着孩子扎堆嘀咕,眼神时不时往正屋瞟。我挤在人群里,

    看见爷端着个粗瓷碗从厨房出来。碗里卧着十个白胖的鸡蛋,蛋壳上还沾着湿泥,

    是今早刚从鸡窝摸的。“都安静。”爷的声音穿过嘈杂的人声,院里瞬间静了下来。

    他把碗放在太奶面前的八仙桌上,碗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太奶坐在太师椅上,

    蓝布褂子洗得发白,领口别着朵干菊花。她的背驼得厉害,脑袋快埋到膝盖里,

    只有一双眼睛还亮着,在昏暗中像两颗老核桃。“娘,”爷的手按在桌沿上,指节泛白,

    “剥一个。”太奶没动,眼皮耷拉着。“剥一个就能留下。”爷又说,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村里人都在看着。”人群里起了阵骚动,

    有人用胳膊肘碰了碰我:“你太奶要是剥不开,就得被捆去后山喂狼。”我心里一紧,

    往太奶的手看去。她的右手腕有道深疤,是年轻时被石碾子轧的,平时连筷子都抓不稳,

    总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奎子,”太奶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木头,

    “娘的手……”“五年前赵家婶子也说手疼。”奶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

    银镯子在手腕上叮当作响,“结果呢?过年时她家七口全没了,门槛上全是血。

    ”太奶的头猛地抬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奶,浑浊的眼珠里像淬了冰。“你咒我?

    ”太奶的声音尖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奶往后退了半步,

    却梗着脖子:“我是怕你成了恶鬼!”“我剥!”太奶突然拍了下桌子,碗里的鸡蛋晃了晃。

    她伸出抖得厉害的手,指尖刚碰到鸡蛋,又滑了下去。爷弯腰捡起鸡蛋,塞进她掌心:“娘,

    稳住。”太奶攥着鸡蛋,指节发白。就在这时,屋里的油灯“噗”地灭了。

    黑暗像潮水般涌来,有人尖叫,有人撞翻了凳子。我听见鸡蛋滚落的声音,

    还有爷急促的呼吸声。“点灯!”爷的吼声刺破黑暗。火柴划亮的瞬间,

    我看见太奶摊开的掌心躺着个光溜溜的鸡蛋,蛋白在昏光里泛着冷白。爷松了口气,

    后背的衣服湿了一大片。“散了吧。”他挥挥手,声音里带着疲惫。村里人走的时候,

    我听见二柱子娘跟她男人嘀咕:“灯灭得蹊跷,

    那鸡蛋指不定是谁剥的……”第二章糖球里的钩子人群散去,爷开始张罗寿宴。

    “杀猪宰羊,热闹三天。”他把刀往磨石上蹭,火星溅在地上,“你们几个小的,

    陪太奶待着。”我、元宝、秀英和秀娥被留在正屋。太奶坐在炕沿上,眼睛半眯着,

    像只打盹的老猫,却时不时往我们身上瞟。元宝才四岁,是家里最小的,

    此刻正攥着衣角往我身后躲。太奶的目光总在他身上打转,看得他浑身发毛。“元宝过来。

    ”太奶突然笑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像朵干枯的菊花。元宝犹豫着挪过去,

    刚到炕边就被太奶拽进怀里。她的胳膊像枯藤,死死勒着元宝的腰。“真香。

    ”太奶的鼻子在元宝头顶蹭了蹭,喉结动了动,“几岁了?”“四、四岁。

    ”元宝的声音打着颤,小手紧紧抓着太奶的衣襟。太奶的手在元宝后颈捏了捏,

    指腹粗糙得像砂纸:“肉乎乎的,真招人疼。”我看见她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

    牙齿在昏光里闪了下,尖得不像老人该有的。“袁福也过来。”太奶朝我招手,

    声音黏糊糊的。我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刚靠近就被她拽上炕。她的手掐在我后背上,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你比元宝结实。”太奶的指甲刮过我的脊背,留下几道痒意,

    “炖着吃肯定香。”我吓得一哆嗦,差点从炕上掉下去。太奶松开我,又朝秀英招手。

    秀英刚满七岁,梳着两条麻花辫,此刻脸都白了。她怯生生地凑过去,

    太奶捏着她的脸蛋左右晃了晃。“太瘦,全是骨头。”太奶撇撇嘴,又看向秀娥,“你过来。

    ”秀娥往后退了半步,辫子梢在发抖。她是秀英的妹妹,胆子比针尖还小,此刻却梗着脖子。

    “我不去。”秀娥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异常清晰,“你是恶鬼。

    ”太奶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眼睛眯成两条缝,射出冷光。“臭丫头胡咧咧啥?

    ”她的指甲掐进炕席里,划出几道白痕,“我是你太奶!”“你就是恶鬼!

    ”秀娥突然提高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鸡蛋是大爷爷剥的!灯灭的时候我看见了,

    你根本没碰鸡蛋!”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连窗外的风声都听得见。

    太奶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突然从蓝布褂子口袋里摸出两颗糖球。

    橘子味的糖球裹着透明的糖纸,在昏光里泛着油亮,是过年才能吃到的好东西。

    我们几个小孩的眼睛都直了。“秀娥过来,”太奶的声音软得发黏,像融化的糖,

    “太奶给你糖吃。”秀娥盯着糖球,咽了口唾沫。她娘三婶总说,太奶最疼她,

    有好吃的都留着。“太奶要是恶鬼,能给你糖吃吗?”太奶晃了晃手里的糖球,

    糖纸发出沙沙的声响。秀娥的脚像被磁石吸住,一点点挪过去。她的小手伸出来,

    指尖刚碰到糖球,就被太奶攥住了。“甜不甜?”太奶把糖球塞进她嘴里,

    手指在她下巴上摩挲。秀娥含着糖球,点了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鸡蛋是谁剥的?

    ”太奶追问,声音轻得像耳语。秀娥鼓着腮帮子,没说话,只是偷偷瞟了我一眼。

    “都出去玩吧。”太奶挥挥手,却没松开秀娥的手,“秀娥留下,陪太奶说说话。

    ”我和秀英、元宝走到院里时,秀英气鼓鼓地踢着石子。“太奶肯定要给秀娥塞肉吃。

    ”她的辫子一甩一甩的,“上次过年,她就偷偷给秀娥塞过鸡腿。”我点点头,心里有点酸。

    家里孩子多,太奶总说秀娥像她年轻时的模样,格外疼她。

    第三章仓房里的血腥味晚饭时院里摆了三桌,猪肉炖粉条的香味飘出老远。三婶没上桌,

    她踮着脚在院里转圈,嗓子喊得发哑:“秀娥!秀娥!”她的蓝布围裙上沾着面粉,

    是刚从厨房出来的。秀娥最爱吃她做的葱花饼,往常这时候早凑上去了。“三婶,

    秀娥在屋里呢。”秀英指着正屋,声音脆生生的。三婶的目光“唰”地射向正屋,

    脚步踉跄地跑过去,却在门口停住了。太奶正坐在门槛上抽烟袋,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奶,秀娥呢?”三婶的声音发颤,手紧紧攥着围裙。太奶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中,

    她的脸显得模糊不清:“刚才说去茅房了,许是贪玩去了。”三婶疯了似的冲向茅房,

    扒着门框往里瞅。茅房里黑漆漆的,只有几只飞蛾在灯笼光里打转。“没有!

    ”她的声音劈了叉,转身又往猪圈跑,“秀娥!秀娥!”猪圈里的老母猪哼哼着,

    根本没有孩子的影子。太奶慢悠悠地站起来,往灶房走:“许是跟谁回家玩了,

    明早就回来了。”“不可能!”三婶突然抓住太奶的胳膊,眼睛红得像兔子,

    “秀娥从不乱跑,她怕黑!”太奶的胳膊被抓得生疼,皱着眉头甩开她的手:“你这是干啥?

    疯疯癫癫的。”三婶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被旁边的二柱子娘扶住了。

    “我的闺女啊……”三婶瘫坐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砸在泥地上,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爷放下酒碗,站起身:“大伙都帮找找,

    火把灯笼都带上。”院里的人四散开来,灯笼的光在黑暗里晃来晃去,像无数只鬼火。

    我和几个小孩留在屋里,桌上的鱼肉冒着热气,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太奶没动筷子,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油灯,灯芯爆出的火星映在她眼里,闪闪烁烁。“太奶,你咋不吃?

    ”我夹了块肥肉递过去,筷子都快碰到她碗沿了。太奶笑了笑,

    眼角的皱纹堆起来:“我不饿,你们吃。”她说完起身进了仓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仓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翻东西。我偷偷溜到仓房门口,扒着门缝往里瞅。

    太奶背对着我,手里拎着把杀猪刀,刀上沾着暗红的东西。地上的杀猪盆空了,

    盆沿还沾着血丝,旁边散落着几块带肉的骨头。她正弯腰往墙角的麻袋里塞东西,

    麻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啥。太奶出来的时候,我赶紧躲到柴火垛后面。

    她的蓝布褂子衣角沾着暗红的点子,像没擦净的血,身上还带着股腥甜的味,

    跟杀猪时的味道很像。“吃饱了就早点睡。”她的笑容有点僵硬,往炕上铺被褥时,

    动作快得不像个百岁老人。我们几个小孩爬上炕时,太奶突然吹灭了油灯。黑暗里,

    我听见她在炕那头翻来覆去,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太奶,你说啥?”元宝的声音带着睡意。

    太奶没回答,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里起伏。第四章深夜的嘎嘣声后半夜,

    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嘎嘣,嘎嘣。像是有人在嚼硬东西,脆生生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窗纸透进点月光,在地上投下树影,风一吹,影子就像在动。

    元宝和秀英睡得正香,元宝的呼噜声细细的,像小猫;秀英的辫子散了,头发铺在枕头上。

    太奶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吃东西。声音就是从她那边传来的。

    “太奶,你吃啥呢?”我迷迷糊糊地问,嗓子干得发紧。太奶的后背猛地一僵,半天没说话。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风声呜呜作响。“饿了,吃点胡萝卜。”她的声音有点哑,

    像是含着东西。“胡萝卜咋会嘎嘣响?”我揉着眼睛坐起来,月光刚好照在她后脑勺上,

    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太奶突然转过头,月光从窗纸漏进来,照在她脸上。

    她的眼睛亮得吓人,像猫的眼睛在夜里发光,嘴角还沾着亮晶晶的东西,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睡你的觉!”她的声音像冰碴子,扎得人耳朵疼,“再说话把你扔出去喂狼!

    ”我赶紧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心脏“砰砰”直跳。可那嘎嘣声总往耳朵里钻,

    一声接着一声,脆生生的,像在嚼骨头。有时候还夹杂着“吧唧”声,像是在舔手指。

    这声音一直持续到天快亮才停。我眯着眼偷看,看见太奶正用布擦着手,

    布上沾着黑红的东西,她擦得很用力,布都快磨破了。天刚蒙蒙亮,太奶就下了炕,

    轻手轻脚地往仓房走。我听见仓房的门开了,接着是麻袋拖动的声音,还有挖土的声音。

    等她从仓房出来,身上的腥甜味更浓了,像是刚处理完生肉。

    第五章第二次剥鸡蛋第二天一早,找了一夜的人都回来了,脸上带着疲惫和焦虑。

    秀娥还是没找到。三婶瘫坐在院里的石头上,眼泪哭得干了,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蓝布围裙上沾着泥和草。爷蹲在她旁边抽烟,

    一锅接一锅,地上的烟蒂堆成了小山。“三叔快回来了,”爷叹了口气,拍了拍三婶的肩膀,

    “你这样咋跟他交代?”三婶突然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屋门口。

    太奶正坐在门槛上晒太阳,手里拿着根草棍,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地。“是你!

    ”三婶突然冲过去,被爷死死拉住。“你疯了?”爷的脸沉下来,“那是你太奶!

    ”“她不是!”三婶挣开爷的手,从仓房里抓出个鸡蛋,举到太奶面前,

    鸡蛋壳上还沾着鸡毛,“她是恶鬼!你让她再剥个鸡蛋!”院里的人都愣住了,没人说话。

    鸡蛋验鬼的规矩,村里人人都懂,可没人敢在百岁老人面前说这话。

    三爷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他是三婶的公爹,三叔的爹。他一脚把三婶踹倒在地,

    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脸。“山子不在家,你反了天了!”三爷指着三婶骂,手还在发抖,

    “敢这么跟你太奶说话,是不是活腻了?”三婶趴在地上,嘴角流着血,却突然笑了,

    笑声凄厉:“秀娥是你亲孙女!你就不心疼?她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好过!”三爷还要动手,

    被爷拦住了。“她心急,你别跟她计较。”爷叹了口气,转向太奶,“娘,您就再剥一次,

    让她死心。”奶也赶紧劝:“是啊娘,剥一个让她看看,省得她瞎闹。

    ”太奶斜眼看了三爷一眼,三爷的眼神有点躲闪,往旁边挪了挪脚。“我老婆子活了一百年,

    ”太奶突然哭了,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流,在脸颊上冲出两道沟壑,“伺候了公婆,

    拉扯大四个儿子,临了倒成了恶鬼?我不如死了干净!”她哭得伤心,院里的人都低着头,

    没人敢说话。有几个年长的婶子开始劝三婶,说她肯定是想多了,秀娥说不定贪玩跑哪去了。

    三婶却像没听见,从地上爬起来,举着鸡蛋往前走了两步,鸡蛋几乎碰到太奶的脸。“剥!

    今天你必须剥!”她的声音嘶哑却坚定,“不剥就是恶鬼,我现在就喊人把你捆去后山!

    ”太奶突然止住哭,从三婶手里抢过鸡蛋。她的手稳得奇怪,不像平时那样抖了,指节用力,

    鸡蛋壳“咔嚓”一声裂开。光溜溜的蛋白露出来,在晨光里泛着冷白。

    太奶把鸡蛋塞进三婶手里:“这下信了?”三婶盯着鸡蛋,突然瘫坐在地上,

    眼泪又涌了出来,这次却没了声音,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都走吧。”太奶挥挥手,

    眼睛扫过我们几个小孩,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停,“人多,吵得慌,让我清静清静。

    ”三爷拉着三婶走的时候,

    “仓房的猪血不见了……昨天还满满一盆……”第六章被啃破的手指下午的太阳暖洋洋的,

    晒得人犯困。太奶坐在墙根下晒太阳,手里拿着个鞋底纳着,针脚歪歪扭扭的。

    她的眼睛半眯着,时不时往我们几个小孩这边瞟。秀英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

    举着左手的小拇指跑到我面前。指头上有个血口子,边缘参差不齐,像被啥东西啃过,

    血珠正往外冒。“咋了?”我赶紧掏出帕子给她包上,帕子是娘给我绣的,

    上面还绣着只小兔子。“太奶屋里有老鼠,”秀英抽抽噎噎地说,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帕子上,

    “半夜咬我手,疼死了。”元宝往我身后缩了缩,小脸煞白。

    他跟秀英昨晚都睡在太奶屋里的外炕,我睡在里炕。“我听见太奶说梦话,

    ”元宝的声音抖得厉害,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她说‘元宝的肉嫩,煮着吃最好’,

    我害怕……”我心里一紧,想起昨晚的嘎嘣声,后背瞬间冒出冷汗。

    太奶突然从墙根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纳了一半的鞋底扔在地上。“元福,烧点热水。

    ”她的声音有点硬,不像平时那样慢悠悠的,“我给你们杀鸡吃,补补身子。

    ”我们几个小孩都愣住了。院里只有三只老母鸡,都是留着下蛋的,平时谁都舍不得杀,

    只有过年才能吃上鸡肉。“太奶,下蛋鸡不能杀……”我小声说,心里有点发怵。

    太奶没理我,径直走进鸡窝,抓了只最肥的芦花鸡出来。母鸡咯咯地叫着,扑腾着翅膀,

    羽毛掉了一地。太奶拎着鸡进了仓房,很快传来母鸡的惨叫声,接着是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

    还有骨头被砸断的声音。“袁福,秀英,去山上捡点柴。”太奶从仓房出来,围裙上沾着血,

    手里的刀擦得锃亮,“家里的柴不够烧了。”她往我们手里塞了把镰刀,

    刀柄上还沾着点暗红的东西,不知道是鸡血还是别的。我和秀英抱着柴回来时,

    院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太奶在院里转圈,嘴里念叨着:“元宝呢?

    元宝去哪了?刚才还在这儿的……”“元宝没跟我们上山啊!”我把柴放在墙角,

    心里有点慌。元宝平时最黏我,要是跟我们上山,肯定会喊我的。太奶突然变了脸色,

    眼睛瞪得圆圆的,布满了红血丝:“不可能!他明明跟你们一起走的!我亲眼看见的!

    ”“真没有!”秀英急得脸通红,眼泪又快掉下来了,“我们走的时候他还在院里玩泥巴!

    ”太奶的脸沉得像要下雨,阴沉沉地盯着我们:“你们把他弄丢了?是不是不想让他吃鸡肉?

    我知道,你们都嫌他小,抢你们的吃的!”“不是!”我急忙摆手,心里又急又怕,

    “元宝很乖,我们不会欺负他的!”就在这时,西屋传来微弱的哭声,细若游丝,

    像蚊子哼哼。“是元宝!”秀英的耳朵尖,一下子听出来了,拉着我就往西屋跑。

    第七章陪嫁柜里的秘密西屋是太奶的卧室,平时除了她自己,谁都不让进。屋里光线很暗,

    窗户被厚厚的棉布帘子挡着,只漏进一点点光。靠墙放着个黑沉沉的大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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