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盛夏与你与海风

那年的盛夏与你与海风

氧盐盐盐 著

作者“氧盐盐盐”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那年的盛夏与你与海风》,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江屿苏晚晚方晓晓,精彩内容介绍:旁边学霸林小雨正低头认真研究民宿老板刚塞过来的手绘地图:“老板说下午三点退潮,赶海的最佳时段。”而我,苏晚晚,只是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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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毕业旅行选在海岛,我带着相机想拍尽碧海蓝天。却总在取景框里撞见那个白衬衫少年。

    他骑单车掠过海岸线时,海风掀起他衣角。“喂,**狂”他笑着抢走我相机,

    “照片分我一半。”台风夜我们被困灯塔,他掌心温度透过薄衫传来。

    “其实…我报了北方的大学。”他声音混着雨声,“离海很远。

    ”黎明时我按下快门……镜头里是他把录取通知书折成纸飞机,投向初升的太阳。

    海风灌满我们衬衫,吹走了整个盛夏。1海岛的空气,裹挟着专属于盛夏而滚烫的生命力,

    沉甸甸地扑面而来。我们一行六人,刚从那辆吐着热气的面包车里挤出来。“大海!

    我来了……!”大家把双肩包甩在脚下,双手拢在嘴边,朝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平线,

    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嗓子,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傻气的、纯粹的快乐。

    旁边学霸林小雨正低头认真研究民宿老板刚塞过来的手绘地图:“老板说下午三点退潮,

    赶海的最佳时段。”而我,苏晚晚,只是安静地把肩上沉重的摄影包往上掂了掂。

    这次毕业旅行的意义,对我而言,就是记录下这碧海蓝天,

    记录下这纯粹的、尚未被未来冲散的青春色彩,凝固成永恒的画面。“晚晚,发什么呆呢!

    快来啊!”死党方晓晓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不由分说地把我拖向那栋矗立在不远处的白色房子“海风”民宿。2简单地安顿好行李,

    几个人迫不及待地冲向了海边。我慢了几步,落在后面,从包里取出相机。我调整着焦距,

    处翻卷的浪花、礁石上停驻的海鸟、沙滩上奔跑嬉闹的身影……一切都在框线内找到了位置。

    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闯入这片精心构图的宁静。那一瞬间,所有的背景仿佛都虚化模糊了。

    快门声就在这时清脆地响起“咔嚓!”他却像有所感应似的,隔着几十米的距离,

    隔着相机镜头,他的视线直直地撞了过来。我握着相机的手一僵,

    有种偷窥被抓现行的窘迫感瞬间攫住了心脏。他似乎愣了一下,

    随即嘴角向上扬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调转车头,竟然朝着我这边骑了过来!

    我慌忙放下相机,手指有些无措地捏紧了相机带。风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吹得更乱,

    露出一双明亮的、带着笑意的眼睛。他微微倾身,目光落在我胸前的相机上,

    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和毫不掩饰的揶揄:“喂,**狂?”他顿了顿,笑容加深,

    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技术怎么样?照片……分我一半看看?

    ”我下意识地把相机往身后藏了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似乎觉得我的窘态很有趣,笑意更深。“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他伸出手,

    掌心向上摊开在我面前,手指修长,指节处沾了点自行车的机油污渍,

    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江屿,认识一下?顺便,看看我的‘肖像权’。

    ”3夕阳下民宿小院里支起了烧烤架,炭火噼啪作响,

    孜然和辣椒粉混合着烤肉的焦香弥漫在空气里,勾得人食指大动。我们几个围着炭火忙碌着,

    手忙脚乱地翻动烤架上的肉串和玉米,油滴下去,窜起小小的火苗,引来一阵阵惊呼和笑闹。

    江屿带着他那辆半旧的自行车,“厚着脸皮”加入了我们的烧烤阵营。

    他熟稔地帮陈晨扇着炭火,和方晓晓斗着嘴抢最后一串烤虾,那份自来熟的热络劲儿,

    仿佛我们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哎,苏晚晚,”他隔着氤氲的烟火气,准确地喊出我的名字,

    手里还拿着根刚烤好的、滋滋冒油的鸡翅,“别光顾着拍照啊,再不吃可就没了!

    拍照能填饱肚子?”他扬了扬手里的鸡翅,一脸促狭。我正对着被火光映红的笑脸按下快门,

    闻言抬起头,撞上他带笑的目光。我赶紧放下相机,接过他递来的鸡翅,

    小声说了句:“谢谢。”4夜色渐浓,不知是谁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一个空饮料瓶在院子中央的水泥地上旋转起来,瓶口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

    最终不偏不倚地指向了江屿。“哟吼!”陈晨兴奋地怪叫一声,“江屿!选吧,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江屿挑了挑眉,一副“小爷怕谁”的模样,

    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大冒险吧,**点。”“好!”方晓晓立刻跳起来,眼珠一转,

    坏笑着指向我放在旁边的相机包,

    “那就……给我们‘**狂’苏晚晚同学当一小时专属模特!让她随便拍!怎么样?

    ”“哦——!”众人立刻起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和江屿身上。我的脸瞬间又烧了起来,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江屿扬起一个的笑容,爽快地站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

    低声笑道:“行啊,老板,怎么拍?您吩咐。”他甚至还夸张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围的口哨声和哄笑声更响了。我窘迫得手足无措,在众人的怂恿和江屿坦然的注视下,

    我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重新举起了相机。拍完一组,他凑过来看相机屏幕上的预览。

    他指着其中一张他站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的照片,语气带着点得意:“这张不错,

    有氛围感!苏大摄影师果然名不虚传。”我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是你表现力好。

    ”他轻笑了一声,忽然压低声音,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说真的,

    照片……回头真得分我几张。就当是模特费了?”5夜色更深,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方晓晓还在收拾狼藉的残局,我蹲在地上,把空饮料瓶一个个捡进垃圾袋,

    手指有些黏腻。“哎,晚晚,”方晓晓把最后一点炭灰扫进簸箕,凑到我身边,

    挤眉弄眼地撞了撞我的肩膀,“你跟那个江屿……怎么回事啊?有情况?”我手一抖,

    差点把瓶子掉地上,心跳猛地加速,脸上又开始发烫:“别瞎说!就……就今天刚认识。

    ”我矢口否认,声音却没什么底气。“刚认识?”方晓晓拖长了语调,一脸的不信。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刚认识哦!还有,人家点名要你拍的照片呢!啧啧啧……”她坏笑着,

    一副“我都懂”的表情。“不过说真的,江屿这人挺有意思的,阳光开朗大男孩,

    跟你这闷葫芦还挺互补……”“晓晓!”我打断她,脸上烫得更厉害,

    站起身想把垃圾袋提走。“赶紧收拾完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环岛骑行吗?”“哟哟哟,

    害羞了!”方晓晓笑嘻嘻地追着我进了屋。“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不过嘛……”她关上房门,压低声音。“缘分这东西,来了可挡不住哦,苏晚晚同学。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枕头里,试图驱散那些画面和心底莫名翻涌的躁动。

    6民宿老板提供的几辆颜色各异的自行车整齐地排在门口。我们戴好头盔,检查刹车,

    环岛骑行,是这次旅行最期待的项目之一。江屿跨上他那辆蓝色的“老伙计”,

    动作熟练流畅。他今天换了件浅灰色的运动T恤,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爽利落。他单脚撑地,

    回头看向还在笨拙地调整车座高度的我,扬声道:“苏晚晚,快点!你这速度,

    等我们绕完岛,太阳都下山啦!”语气是惯常的调侃。“来了来了!”我好不容易调好车座,

    赶紧蹬上车,摇摇晃晃地跟上大部队。海岛的环岛路高低起伏,一边是郁郁葱葱的山坡植被,

    另一边是毫无遮挡的壮阔海景。车队沿着海岸线前进,车轮碾过路面发出轻快的沙沙声。

    我落在队伍后面,努力适应着自行车的节奏。爬一个长坡时,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前面的人影越来越小,心里不免有些焦急和沮丧。

    江屿不知何时放慢了速度,退到了我身边,保持着和我几乎平行的节奏。“别着急,

    稳住呼吸,跟着我的节奏蹬。上坡嘛,慢慢来,总能到顶的。”他说话时气息平稳,

    刻意放慢了踏频,那均匀有力的踩踏节奏,让我不由自主地调整呼吸,努力跟上他的动作。

    他偶尔侧过头看我一眼,没有一丝不耐烦。7站在无尽的海蓝铺展在脚下,海天一色,

    壮丽得让人屏息。“哇!”所有的疲惫在那一刻被涤荡一空。他深吸一口气,侧过头看我,

    大声说:“怎么样?值吧?”我用力点头,脸上是无法抑制的笑容:“嗯!太值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车把上挂着的袋子里掏出一个饱满多汁的芒果,在衣服上随意蹭了蹭,

    利落地掰成两半,递给我一半:“喏,补给!老板早上给的,特甜。

    ”我接过那半个金黄的芒果,指尖沾上一点黏腻的果汁。我们在坡顶停留了很久,拍照,

    聊天,看海。江屿指着远处海边一片奇特的礁石群,说那里退潮时会有很漂亮的潮汐池。

    8下坡路轻松惬意,风在耳边呼啸。江屿骑在我前面一点,浅灰色的T恤被风鼓荡着,

    我将取景框对准那个乘风而下的背影,屏住呼吸,指尖悬在快门键上,

    准备捕捉这动人心魄的一瞬。就在按下快门的瞬间……“小心!

    ”江屿急促的警告声猛地传来。我惊愕地抬头,只见前方路面上赫然横亘着一块不小的石头!

    而我正以不低的速度直冲过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完全忘记了刹车。

    巨大的惊恐攫住了我。江屿几乎是扑过来的,他狠狠拧转车把,

    用自己的前轮猛地别向我的前轮!我尖叫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

    整个人被一股力量从车上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路边的草地上,相机也从手中脱飞出去!

    “苏晚晚!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他焦急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带着明显的喘息和痛楚。

    我费力地撑起上半身,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颤抖着手把相机捡起来。我试着开机,

    屏幕一片漆黑,毫无反应。“相机……”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手指无措地抚摸着破碎的镜片。江屿似乎完全没在意自己的伤,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懊悔和歉意,“对不起,

    苏晚晚……我当时只想着别让你撞上石头……”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怪我,

    要是反应再快一点……”看着他额角渗血的伤口和满是内疚的眼神,他为了救我而受伤,

    我怎么能再责怪他?可是相机……眼泪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别哭别哭!”他一下子慌了神,语气变得笨拙而急。“坏了……坏了我们想办法修!

    肯定能修好的!我认识人,我负责!真的!你别哭啊……”他手忙脚乱地想找纸巾,

    却发现自己身上也脏兮兮的。9前面的伙伴们发现我们没跟上,纷纷掉头找了回来。

    看到我们俩狼狈的样子和摔坏的相机,都吓了一跳,七手八脚地围上来。“天啊!

    摔得这么厉害?人没事吧?”“相机……好惨……”“快看看伤!

    ”在众人的关切询问和帮助下,我和江屿被搀扶起来。回到民宿,处理完伤口,

    我抱着那台冰冷的、沉默的相机。江屿沉默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他又出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边缘磨损的硬皮速写本和一支铅笔。他走到我面前,

    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先用这个……顶一阵子?画下来也一样。

    ”他指了指我的相机,眼神里有种笨拙的坚持。“修相机的事,交给我,

    我认识镇上修电器的阿伯,很厉害。”我低声说:“……谢谢。

    ”9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民宿的小院里,伙伴们有的在补觉,有的在露台上看书,

    我决定出去走走,也许海风能吹散心头的郁结。沿着屋后一条僻静的小路,

    不知不觉走到了民宿后面的一片小山坡。这里地势稍高,可以俯瞰大半个海湾。

    我找了块平整的礁石坐下,抱着膝盖,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发呆。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江屿坐了下来,隔着一小段礼貌的距离。沉默持续了很久,

    只有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那相机……对你很重要?

    ”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点了点头,下巴抵着膝盖,声音闷闷的。“嗯,

    存了很久的钱买的,拍过很多……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学校最后一场篮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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