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后妈,崽他爹跪求复婚

穿成恶毒后妈,崽他爹跪求复婚

拉克夏塔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小树周厉康葳 更新时间:2025-09-04 15:46

穿成恶毒后妈,崽他爹跪求复婚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拉克夏塔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小树周厉康葳,讲述了再让我看见你碰小树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康葳?小树?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带着浓……

最新章节(穿成恶毒后妈,崽他爹跪求复婚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睁开眼,一个玻璃杯擦着我耳朵飞过去,砸在墙上,“哗啦”碎了一地。“滚!

    带着你的东西,立刻给我滚!”吼声震得我耳膜嗡嗡响。眼前是个高个子男人,眼睛通红,

    像要喷火,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头都快戳到我鼻尖上了。沙发角落里缩着个小男孩,

    五六岁的样子,瘦得可怜,抱着个旧得快散架的布熊,小脸煞白,偷偷看我一眼,

    又飞快地把头埋进熊里,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康葳!我最后说一次!”男人咬着牙,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离婚协议签了,现在,立刻,滚出我的房子!

    再让我看见你碰小树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康葳?小树?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像被雷劈了。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带着浓烈的怨恨、刻薄和一丝丝隐秘的恐惧,

    硬生生塞了进来。我,穿书了。穿成了这本古早狗血文里,人憎鬼厌的恶毒后妈,康葳。

    而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是书中男主,我名义上的丈夫,周厉。缩在角落发抖的小可怜,

    就是他亡妻留下的儿子,周小树。原主康葳,为了逼走这个“拖油瓶”,

    独占周厉和他亡妻留下的丰厚家底,没少干缺德事。不给饭吃是常事,关小黑屋,用针扎,

    言语辱骂更是家常便饭。昨天,就因为小树不小心打翻了她一瓶廉价香水,

    她发了疯似的把孩子推倒在地,额头磕在茶几角上,青了一大块。周厉出差提前回来,

    正好撞见这一幕。火山彻底爆发。“好。”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嗓子眼发紧,

    声音哑得不像话。没有辩解。原主的恶,证据确凿,铁板钉钉。辩解只会火上浇油。

    我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环顾这间装修豪华却冷冰冰的客厅。原主的东西?

    除了几件周厉给买的、撑门面的衣服和包包,她几乎一无所有。

    婚前就是个没工作、靠点姿色混日子的。我走向原主住的那个小客房。周厉一直让她睡客房。

    “你干什么?”周厉警惕地盯着我,像防贼。“拿我的东西。”我尽量让声音平静。

    他冷哼一声,抱着胳膊堵在客厅中央,眼神像刀子。小树悄悄抬起头,

    大眼睛里全是惊恐和茫然。我快步走进那间狭窄的客房。拉开那个不大的衣柜,

    里面挂着几件颜色艳俗的裙子,还有两个仿名牌的包。底下抽屉里,散乱放着些劣质化妆品。

    一个破旧的行李箱塞在角落。我拖出行李箱,打开。把那些裙子、包、化妆品,

    一股脑全塞了进去。动作很快,没什么留恋。这些,都不是我的风格,

    也带不走任何属于这里的温暖。原主还有个藏钱的习惯。我凭着记忆,掀开床垫一角,

    摸出薄薄一叠现金。数了数,三千七百块。这就是她全部的家当。合上行李箱,拉链有点卡,

    我用力拽上。拖着箱子走出来,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看着我。周厉眼神冰冷厌恶,

    小树依然缩着。我避开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向大门。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时,

    身后传来周厉冰冷的声音:“康葳,记住,从今往后,你和小树,没有任何关系。

    再敢出现在他面前,后果自负。”我没回头,拧开门,走了出去。

    沉重的防盗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个富丽堂皇却令人窒息的世界。

    初秋的风吹过来,带着凉意。我站在陌生小区的高档公寓楼下,

    看着手里那个廉价拉杆箱和兜里的三千多块钱。举目无亲,身无长物。开局就是地狱模式。

    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从早上穿过来到现在,滴水未进。小区门口有个便利店。我走进去,

    买了最便宜的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坐在便利店窗边的高脚凳上,狼吞虎咽。一边吃,

    一边飞快地盘算。三千七,撑不了多久。租房子?押一付三,

    这点钱连个城中村的单间都够呛。找工作?原主高中都没读完,简历一片空白,

    除了那张还算不错的脸,一无是处。啃着干巴巴的面包,我看到了窗外不远处,

    一个穿着橘黄色马甲的清洁工阿姨,正费力地把几个大纸箱压扁,捆好,放到她的三轮车上。

    纸箱……废品……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当天下午,我用五十块钱,从一个收废品的大爷那里,

    买了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旧三轮车,外加一杆秤和几根结实的麻绳。又花二十块,

    买了两副耐磨的劳保手套。剩下的三千六百多,是我的保命钱,不能动。我蹬着那辆破三轮,

    开始了我的“创业”之路。目标明确:高档小区和写字楼的后巷。

    那里丢弃的纸箱、矿泉水瓶、旧报纸杂志,又多又干净。第一天,很狼狈。手套不够厚,

    手被纸箱边缘划了好几道口子。蹬三轮不熟练,上坡时累得眼前发黑。分类整理废品,

    弄得满身灰尘。更难受的是那些目光。保安的驱赶:“哎哎哎!收破烂的,别停这儿!

    快走快走!”路人嫌弃的打量:“啧,

    年纪轻轻干点啥不好……”写字楼白领捂着鼻子快步绕开。自尊心?原主或许有,我没有。

    活下去,才是硬道理。傍晚,我把整理捆扎好的第一车废品,

    送到了城郊那个规模颇大的废品回收站。“纸板三毛五,书本四毛,

    塑料瓶一块二……”老板叼着烟,扒拉着我的“货”,报着价。“老板,这纸板很干净,

    都是硬实的,能不能加点?”我抹了把脸上的汗,试图争取。老板斜我一眼:“就这价,

    爱卖不卖。嫌少?明天别来了。”“卖!”我立刻点头。最后,一车东西,

    换回来八十六块三毛钱。捏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我蹬着空三轮,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累,浑身像散了架。手**辣地疼。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看着手里的钱,心里那点恐慌,稍微被压下去一点。能活。靠自己,能活。

    我在城乡结合部,找了一个由废弃仓库隔出来的“公寓”。一个月租金三百,押一付一。

    房间只有十平米,一张破木板床,一个摇摇晃晃的桌子。没有窗户,

    只有一扇通向外面的铁皮门。公用厕所和水房在走廊尽头,永远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邻居大多是做小生意的、工地干活的,也有几个和我一样,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环境恶劣,

    但便宜,而且没人认识我,没人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看我。我用剩下的钱,

    买了最便宜的米、面条、榨菜、一小桶油。又添置了一个二手的小电锅。生活,

    就这么磕磕绊绊地开始了。每天天不亮,我就蹬着三轮出门。避开城管,避开保安,

    像一只城市里的老鼠,在各个角落搜寻着能换钱的“垃圾”。中午,啃个冷馒头,

    或者在小摊上买两个最便宜的素包子。晚上回到小仓库,用小电锅煮点面条,放几滴油,

    拌点榨菜。日子苦得像黄连,但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晚上数着一天攒下的几十块、一百块,心里反而有种奇异的踏实感。偶尔,

    也会在翻找垃圾桶时,看到一些被丢弃的、还能用的东西。一个缺了角的塑料小凳子,

    我捡回来,洗干净,当床头柜。一件半旧的厚棉袄,虽然大了点,但洗洗晒晒,能过冬。

    有一次,在一个高档小区后门的大垃圾桶里,我居然翻到几本崭新的儿童绘本,

    只是封面有点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捡了回来。用水小心擦干净,

    放在我那个捡来的小凳子下面。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大概,是那天在周家客厅,

    看到小树抱着旧布熊发抖的样子,刻在了脑子里。三个月,像过了三年。我黑了,瘦了,

    手上的茧子磨了一层又一层。但眼神却比刚穿来时,亮了许多。我的“业务”也熟练了。

    固定跑几个产出量大的点,和几个废品站的老板混了个脸熟,价格也能多谈上一两分。

    运气好时,一天能赚一百五六十。我开始攒钱。目标很明确:离开这个铁皮仓库,

    租个有窗户、带独立厨卫的小房子。然后,也许可以试试做点小买卖。我以为,我和周家,

    和那个叫小树的男孩,再也不会有交集。直到那个深秋的雨夜。雨下得很大,

    砸在铁皮屋顶上,噼里啪啦响得像放鞭炮。我缩在被子里,听着雨声,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砰砰砰!砰砰砰!”铁皮门被砸得震天响,声音急促又慌乱。“谁?”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心提到嗓子眼。这种地方,半夜敲门,准没好事。“开门!快开门!求求你开门!

    ”一个带着哭腔的、属于小男孩的尖利声音穿透雨幕和铁皮门,刺进我的耳朵。小树?

    我愣了两秒,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冲到门边,拉开了插销。门外,

    浑身湿透的小树像只落汤鸡,小脸冻得发青,嘴唇哆嗦着,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旧布熊。

    雨水顺着他额前的头发往下淌,流过他惊恐的大眼睛。他看见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冰凉的小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怕……爸爸不在家……张姨走了……打雷……好大的雷……呜哇……”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语无伦次。

    ……那个纸条……保安叔叔……保安叔叔送我来的……呜呜……妈妈我冷……”他仰着小脸,

    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眼神里是纯粹的、濒临崩溃的恐惧和依赖。妈妈?这个称呼像根针,

    狠狠扎了我一下。我看着他额头那块还没完全消下去的淡淡青痕,那是“我”推的。

    我看着他冻得发紫的嘴唇。看着他死死抱着我腿的、冰凉的小手。心里那堵刻意筑起的墙,

    “哗啦”一声,塌了一个角。我叹了口气,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他轻得吓人,骨头硌人。

    “先进来。”我把他抱进屋,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白炽灯。

    我把他放在床上,用我唯一那条还算厚实的被子把他裹起来。他还在不停地打哆嗦。“等着。

    ”我找出干净的旧毛巾(也是捡的),用力擦干他的头发和脸。

    又翻出我那件捡来的、洗干净的旧棉袄,把他湿透的外套扒下来,给他裹上。

    他像只受惊的小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忙活。我拿出小电锅,

    插上电。幸好还有半壶水。我倒了水进去烧着。“饿吗?”我问。他犹豫了一下,

    小幅度地点点头。我拿出挂面,掰了一小把放进快开的水里。又翻出最后一点榨菜,

    切得碎碎的。面煮好了,清汤寡水,飘着几点榨菜碎。我盛了一小碗,端给他。“小心烫。

    ”他看看碗里,又看看我,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碗。大概是饿极了,也顾不上烫,

    小口小口地吹着,吸溜着面条。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他吃面的声音和外面哗哗的雨声。

    吃了大半碗,他似乎暖和过来一点,没那么抖了。他把碗放下,抱着膝盖,

    小声说:“爸爸……去好远的地方开会了……说后天回来……张姨……张姨家里有事,

    下午走了……她……她不知道晚上打雷……”他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像是在为自己半夜跑来打扰我找理由。“那个号码……”他偷偷看我一眼,

    “你……你以前写在纸条上,塞在我小熊衣服里……说……说爸爸不要我了,

    就找你……”我的心又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原主塞这个号码,绝对没安好心,

    可能是想以后利用孩子要挟周厉。没想到……“别怕了,雷停了。”我生硬地说,指了指床,

    “今晚睡这。”我把唯一的床让给他。自己找了张破硬纸板铺在地上,又铺了层旧衣服,

    凑合着躺下。铁皮屋的地面,又冷又硬。“妈妈……”黑暗里,他小小声地叫我。“嗯?

    ”“我……我能抱着小熊睡吗?”“随你。”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怎么了?

    ”“地上……冷吗?”“不冷。快睡。”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床。身后窸窸窣窣一阵,

    没声音了。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浓睡意的、几乎听不清的咕哝:“妈妈……你身上……有太阳晒被子的味道……”我睁着眼,

    看着黑暗中斑驳的铁皮墙壁,一夜无眠。第二天天刚亮,雨停了。小树还没醒。我轻轻起身,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腰背。得想办法把他送回去。周厉回来要是知道孩子在我这里,

    绝对会发疯。我正想着,铁皮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是沉稳有力的“咚咚”声。我心里一紧,

    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周厉。一身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头发凌乱,眼下乌青,

    下巴上冒出了胡茬,显然是一夜没睡,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他身后,

    跟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周厉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进来,越过我,

    落在床上裹着旧棉袄、抱着布熊睡得正沉的小树身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猛地刺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康葳!”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一把推开我,就要往里冲。“站住!”我挡在门口,声音不大,但很冷,“他刚睡着。

    淋了雨,受了惊吓,后半夜才睡着。”周厉的脚步顿住了,他死死盯着我,又看看孩子,

    胸膛起伏。“周先生,”旁边的安保人员开口了,语气还算客气,

    “昨晚是小区值班的小王送孩子过来的。孩子报了地址和门牌号,说是他妈妈家。

    我们核实过,这位女士确实是登记过的前住户康葳。孩子当时情绪很不稳定,

    一直哭喊着找妈妈,打雷害怕。我们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才送来的。”周厉的脸色变幻不定,

    拳头攥紧了又松开。这时,床上的小树被惊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门口的周厉,

    眼睛一亮:“爸爸!”周厉立刻绕过我,快步走过去,蹲在床边,紧张地检查孩子:“小树!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有没有……”他话没说完,警惕地扫了我一眼。

    小树摇摇头,小声说:“爸爸,我没事。昨晚打雷,好吓人……张姨不在,

    我按纸条找到妈妈……妈妈给我煮面吃,

    还给我穿大棉袄……”他指了指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旧棉袄。

    周厉的目光落在儿子明显被照顾过的、虽然穿着寒酸但干干净净的小脸上,

    又落在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质问什么,

    但对上儿子依赖地靠过来的小身体,那些质问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抱起小树,

    动作有些僵硬。走到门口,他停住,没看我,声音低沉紧绷:“昨晚……谢了。

    钱我会……”“不用。”我打断他,语气平淡,“不是为你。赶紧带他走。

    ”周厉抱着孩子的手臂紧了紧,没再说话,大步走了出去。安保人员也对我点点头,

    跟了上去。破三轮车停在门外。我锁好铁皮门,走过去。经过昨晚小树站过的地方时,

    看到一个小水洼,映着灰蒙蒙的天空。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蹬三轮,收废品,整理,

    卖钱。数着攒下的钱,距离搬离铁皮仓库的目标越来越近。只是,

    偶尔在蹬着三轮路过某个高档小区时,会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一眼。也不知道想看什么。

    又过了一个多月。那天傍晚,我照例蹬着满载废品的三轮去城郊的回收站。刚过了一个路口,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