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女帝

狂刀女帝

职业打假人 著

短篇言情小说《狂刀女帝》,代表人物苏青竹墨无殇林浩,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职业打假人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小桃举着油灯,火光映得二十具尸体青灰。苏青竹掀开第三具尸体衣襟——左胸处,黑色火焰纹若隐若现。“幽冥教标记。”墨无殇的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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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玄宗的寒潭水漫过我腰际时,林浩的剑正抵在我后心。“苏青竹,偷《青玄刀谱》的贼。

    ”他嗓音里浸着冰碴,“今日逐你出师门,也算给青玄宗留最后一丝体面。

    ”我垂眸望着潭中倒影——十六岁的首席弟子,此刻发带断裂,衣袍浸透血污。

    他们说我天赋异禀,说我是百年不遇的刀魂;可当我说出“女子为何不能做掌门”时,

    那些道貌岸然的长老,竟比魔教的刀还狠。三年后武林大会,我踩着林浩的剑尖跃上高台。

    他望着我手中那柄染血的狂刀,终于看清刀身上刻着的八个字——“青玄有女,剑斩旧规”。

    台下有人喊:“那是当年被逐的弃徒!”我反手挥刀劈开盟主令牌,

    鲜血溅在“女性不得为掌门”的石碑上:“今日起,这规矩,我破了。

    ”第1章青玄宗风云变青玄宗大雄宝殿的青铜香炉冒起青烟时,

    苏青竹的刀穗正被执法长老扯得发疼。“苏青竹,你可知罪?

    ”执法长老枯瘦的手指戳在她额前,《青玄刀谱》失窃的卷宗在案几上摊开,墨迹未干。

    她攥紧腰间的玄铁刀,刀鞘上“青竹”二字硌得掌心生疼。

    三日前她当众质问掌门:“为何女子不能掌青玄?”此刻那些长老看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坨黏在鞋底的泥。林浩从廊下踱步进来,腰间玉佩叮咚作响。他抬手时,

    一枚刻着“苏”字的羊脂玉坠子在众人眼前晃——那是她十二岁生辰时,母亲塞给她的遗物。

    “昨夜子时,弟子亲眼见苏师姐翻进藏经阁。”林浩声音里带着笑,“这玉佩掉在阁外,

    总不会是别人栽赃?”哄闹声炸响。“她早对刀谱垂涎!”“质疑门规的逆徒,

    偷东西倒利索!”“废了她首席,逐出师门!”苏青竹的玄铁刀“当啷”坠地。

    她望着林浩眼角的得意,突然想起半月前他跪在她房外求亲时的模样——那时他说“青竹,

    我愿与你共掌青玄”,如今倒成了最急着踩她的人。“我没偷。”她声音平稳,

    “调看守阁弟子的口供。”“守阁弟子昨夜被迷香放倒了。”执法长老拍案,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敢抵赖?”“掌门师叔!”苏青竹转向高坐上闭目养神的掌门,

    “求您查清楚——”“不必查了。”掌门睁眼,目光像冰锥,

    “青玄宗容不得手脚不干净的首席。”殿外的蝉鸣突然刺耳。

    苏青竹看着自己腰间的首席玉佩被执法长老扯断,红绳勒得手腕生疼。“废除首席,

    逐出师门。”执法长老甩下四个字,“即刻执行。”她被两个外门弟子架着往山门外拖时,

    林浩追上来。他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怪只怪你太耀眼,青玄宗的掌门之位,怎么能给女人?

    ”苏青竹突然挣开钳制,反手抽了他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啪!

    ”林浩捂着**辣的脸,眼底翻涌着阴毒:“打断她腿。”剧痛从右腿炸开。

    执法长老的铁尺结结实实砸在她膝弯,骨头碎裂的声音比耳光更响。苏青竹咬着牙栽倒在地,

    鲜血顺着裤管渗进青石板缝隙。“拖出去。”林浩整理被打歪的发冠,“别脏了青玄的地。

    ”山门外的风卷着松针往她脸上扎。苏青竹被扔在石阶下时,

    六个提剑的外门弟子从林子里窜出来。为首的持着青玄外门弟子特有的七曜剑,

    剑尖挑开她额前的碎发:“林少说了,留不得活口。”断腿的疼让她额头沁出冷汗。

    她盯着七把泛着冷光的剑,突然笑了——十四岁时她在演武场一人挑翻十二名外门弟子,

    十七岁便成了青玄百年最年轻的首席。这些外门七剑,也配来取她性命?“动手!

    ”七柄剑同时刺来。苏青竹翻身滚进草丛,玄铁刀从靴筒滑出。她握刀的手稳得像山,

    断腿撑地的瞬间,血珠溅在刀身上,映出她发红的眼。“狂刀第一式——狂风骤雨!

    ”刀光骤起。第一剑刺到她咽喉时,刀锋偏了三寸。第二剑砍向她左肩,被她用刀背磕开。

    第三剑的剑尖擦着她耳尖飞过,下一秒,她的刀已割开那弟子的喉咙。血溅在她脸上。

    苏青竹的动作越来越快,断腿的疼化作刀锋的狠。三具尸体倒在她脚边时,

    剩下的四人连退三步,七曜剑在发抖。“走!”为首的弟子吼了一嗓子,

    拖着同伴往林子里钻。苏青竹单膝跪地,玄铁刀插在地上支撑身体。她望着那些狼狈的背影,

    咳出一口血沫——这具断了腿的身子,到底还是撑不住了。“**!

    ”熟悉的哭腔从山道上传来。小桃跌跌撞撞跑过来,发簪散了,裙摆沾着泥。

    她蹲下来要抱苏青竹,手却在发抖:“您...您腿...”“背我下山。

    ”苏青竹抓住她手腕,“别让他们追上来。”小桃咬着唇把她背起来。山路陡峭,

    苏青竹能感觉到小桃的肩膀在抖,可这丫头愣是没哭出声。直到下了青玄峰,

    进了山脚下的荒村,小桃才把她塞进破庙的草堆里。“我去寻草药。”小桃抹了把脸上的汗,

    “您撑住。”苏青竹望着她跑远的背影,眼前渐渐模糊。意识消散前,

    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我苏青竹...定要以刀破天规...”破庙的漏风处灌进晚风时,

    她在混沌中看见母亲。那年她五岁,母亲在桃树下握她的手练刀:“阿竹,刀是死的,

    人是活的。真正的刀法,要劈开这世上所有不公。““母亲...”苏青竹呢喃着醒过来。

    月光从房梁的窟窿里漏下来,照在她缠着破布的断腿上。血已经止住了,可每动一下,

    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她撑着刀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到庙门口。残阳把半边天染成血红色,

    青玄峰的影子像条毒蛇,盘在远处的山坳里。“我会回来的。”她对着风说,

    声音轻得像叹息,“林浩,你欠我的,我会用整个青玄宗来还。

    ”小桃的脚步声从村外传来时,苏青竹坐回草堆,把玄铁刀抱在怀里。

    刀身映出她发红的眼——那里面有火,烧得正旺。

    第2章荒村惊魂夜苏青竹的指尖刚碰到小桃采回的草药,破庙外的荒草突然簌簌作响。

    她猛地抬头。月光下,六团黑影正贴着墙根往庙门挪,腰间悬着淬毒短刃——是林浩的人。

    “小桃,躲到梁上。”她抓过玄铁刀,断腿撑地时疼得额头冒冷汗。

    昨夜那三个青玄弟子的血还没擦净,刀身映出她发红的眼。为首的杀手撞开破门。

    刀风带起的草屑刮过苏青竹的脸,她旋身劈出一刀,刀锋擦着杀手脖颈划过,

    在墙上砍出半寸深的豁口。“那腿废了?”杀手们围上来,短刃泛着幽蓝。

    苏青竹咬碎后槽牙——断腿的筋骨还在渗血,每动一步都像被钝刀割肉。第一刀刺向她心口。

    她侧身避开,刀背磕开第二柄短刃,第三柄却擦着她左臂划过,血珠溅在草堆上。“**!

    ”小桃在梁上喊,声音发颤。苏青竹的刀开始发沉,视线里的黑影变成两重。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玄铁刀,想起林浩把“偷刀贼”的罪名砸在她头上时的冷笑。

    “今日,我偏要活着。”她低喝一声,刀势突然变猛。

    狂刀三式第一式“破云”——刀光如裂帛,直接劈碎了左侧杀手的短刃。但右腿突然一软。

    她踉跄着栽倒,玄铁刀砸在地上。杀手的短刃离她咽喉只剩三寸——破窗声炸响。

    一道黑影如夜枭扑入,刀光比月光还亮。为首的杀手刚要回头,喉间一凉。

    第二刀削断了左侧杀手的手腕,第三刀挑飞右侧杀手的短刃。不过十息,

    六具尸体歪七扭八倒在地上,颈间都有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线。苏青竹撑着刀抬头。

    来者穿青衫,腰间悬柄乌鞘刀,面容清俊如刻,眼神却比刀还冷。“多谢。”她扯了扯嘴角,

    声音哑得像砂纸。“不必。”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短刃,

    刀尖挑起杀手衣襟——左胸绣着黑色火焰纹,“幽冥教的标记。”苏青竹瞳孔骤缩。

    林浩竟勾搭上了幽冥教?“我叫墨无殇,游历江湖的刀客。”他转身,乌鞘刀轻敲庙柱,

    “见你刀法有三分火候,暂留几日。”小桃从梁上爬下来,拽了拽苏青竹的衣袖:“**,

    他......”“你图什么?”苏青竹盯着他的眼睛。江湖上没有白救的人。

    墨无殇忽然笑了,那笑像雪落在刀背:“图看你砍翻青玄宗,砍翻幽冥教。”苏青竹没说话。

    她摸了摸腿上的伤——断骨还在疼,但这男人的刀速,比青玄宗那些长老快了不止一倍。

    “走。”她撑着刀站起来,“这庙留不得。”三人摸黑出了荒村。墨无殇走在前头,

    乌鞘刀在腰间轻晃。小桃背着药篓跟在中间,苏青竹落在最后,断腿每迈一步都要咬一次牙。

    “你的刀。”墨无殇突然停住。苏青竹握紧玄铁刀。“出鞘。”她依言拔刀。

    月光落在刀身上,映出两道交错的刀影——一道是她的,另一道竟和墨无殇的刀势重叠。

    “狂刀三式。”他指尖划过刀刃,“谁教你的?”“我母亲。”苏青竹后退半步,“怎么?

    ”墨无殇没答。他突然拔刀,乌鞘刀带起一阵风。苏青竹本能挥刀去挡,两刀相击的刹那,

    她感觉对方的刀劲里竟有几分熟悉——像极了母亲教她“破云”时,掌心里的温度。

    “好刀法。”墨无殇收刀入鞘,“比我见过的,都强。”苏青竹没接话。

    她盯着他腰间的乌鞘刀,刀镡上刻着半朵残梅——和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上,那朵梅,

    纹路分毫不差。“前面有镇。”小桃指着远处的灯火,“或许能寻到药铺。”墨无殇没动。

    他望着苏青竹的背影,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柄未出鞘的刀。

    “她的刀法......”他低声喃喃,乌鞘刀在掌心攥得发紧,

    “为何与我师门的‘破云’,如此相似?

    ”第3章初入江湖路北境小镇的青石板路被夜露浸得发亮。

    小桃拽着苏青竹的衣袖往药铺跑,却被她猛地扯住手腕。“看。”苏青竹下巴微抬。

    街角酒旗被风掀起半角,露出个穿靛青短打的青年,正蹲在血迹未干的墙根翻检碎布。

    “商队灭门案。”墨无殇声音像浸了冰,“三天前,二十七个商客在镇外被杀,财物没动,

    喉咙全被割开。”青年听见动静,唰地起身。腰间铁刀撞在青石上,溅起火星:“你们谁?

    ”小桃缩到苏青竹身后。青年目光扫过她腰间玄铁刀,瞳孔一缩:“北境刀门陆天青。

    这案子透着邪性,你们若见过可疑人——““刀伤。”苏青竹打断他,瘸着腿凑近墙根。

    血迹里嵌着半枚碎刃,“斜切入喉,刀速比寻常杀手**倍。”陆天青眉峰一挑:“你懂刀?

    ”“懂。”苏青竹摸向刀柄,“借一步说话。”镇外野地里,陆天青的铁刀划出半轮银月。

    苏青竹玄铁刀斜举过肩,断腿在地上拖出半道血痕——她没躲。“刀心如火!

    ”刀风裹着火星劈下。陆天青的铁刀“当啷”坠地,虎口裂开血线。

    他盯着自己刀背那道三寸深的豁口,喉结动了动:“好刀。”“不是我刀好。

    ”苏青竹收刀入鞘,“是你们北境刀门的‘流云十三式’,太慢。”陆天青突然笑了,

    弯腰捡起铁刀:“我陆天青认栽。这案子你们要查,我帮。“四人蹲在义庄停尸房。

    小桃举着油灯,火光映得二十具尸体青灰。苏青竹掀开第三具尸体衣襟——左胸处,

    黑色火焰纹若隐若现。“幽冥教标记。”墨无殇的乌鞘刀抵住尸体心口,

    “和追你的杀手一样。”陆天青倒抽冷气:“商队是幌子?他们根本是冲你来的?

    ”苏青竹没说话。她盯着尸体指尖——指甲缝里沾着青玄宗特有的青竹粉。“林浩。

    ”她声音像淬了冰,“他怕我活着回山揭穿他,所以派杀手截杀。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苏青竹旋身挥刀,玄铁刀精准挑中屋檐下的绳索。

    黑衣人摔在地上,胸口插着她的刀——正是昨夜追她的杀手头目。

    “苏...苏青竹...”头目咳着血,“林少...早和幽冥教勾上了。

    武林大会...他们要血洗天刀山...“话音未落,他脖颈突然爆出黑血。

    苏青竹捏开他后槽牙,果然藏着毒囊。“走。”她扯下披风裹住刀,“去天刀山。

    ”“你疯了?”小桃急得跺脚,“林浩和幽冥教都在那,你现在去是送死!”“送死也要去。

    ”苏青竹摸了摸腰间母亲留下的玉佩,“我要在他动手前,撕开他的画皮。

    ”墨无殇突然挡住她去路。月光落在他刀镡的残梅上,

    和苏青竹玉佩上的纹路重叠:“我跟你去。”“为什么?”“我师傅鬼刀沈夜,

    当年就是被幽冥教逼得失踪。”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刀背,“你要砍翻幽冥教,我帮你砍。

    ”陆天青挠了挠头,把铁刀往肩上一扛:“算我一个。北境刀门最恨藏头露尾的鼠辈。

    “小桃吸了吸鼻子,把药篓系紧:“**去哪,小桃去哪。”启程前夜,

    墨无殇在柴房找到陆天青。后者正往刀鞘里塞干牛肉,见他进来,

    拍了拍身边草堆:“找我喝酒?”“我师傅沈夜。”墨无殇直入主题,

    “二十年前在北境刀门留过线索?”陆天青手一抖,牛肉掉在地上:“你是鬼刀的徒弟?!

    当年沈前辈来我们门里,说他有个师妹...姓苏,使的刀式和你家那位姑娘像得很。

    “墨无殇喉结动了动:“苏姓?”“对。”陆天青捡起牛肉,“沈前辈说他师妹刀法惊世,

    后来嫁了人,再没听过消息。你说...你家那位,会不会是...“柴房外传来脚步声。

    墨无殇迅速退到阴影里。苏青竹裹着披风经过,月光照得她眉骨分明,

    像极了他师傅书房里那幅旧画——画中穿红裙的少女,刀穗上也系着半朵残梅。

    他望着她的背影,心跳得像擂鼓。“她...难道是我师叔的后人?”天刚擦亮,

    四人就上了路。远处天刀山的轮廓在晨雾里若隐若现,山脚下飘着面杏黄大旗,

    隐约能看见“武林大会”四个大字。“玄尘子那老东西,怕是还当林浩是乖徒儿。

    ”陆天青啐了口唾沫,“等咱们到了,看他怎么收场!”苏青竹握紧玄铁刀。

    断腿的疼从脚踝窜到心口,但她走得比谁都快——她要在林浩动手前,把真相捅破天。

    山风卷起她的衣摆,像一面猎猎的战旗。

    第4章天刀山疑云天刀山脚下的杏黄旗被山风卷得猎猎作响。

    苏青竹攥着玄铁刀跨过木栅栏时,登记处的老仆正抖着胡子念名单:“青玄宗林浩,

    幽冥教宇文邪,寒梅剑派唐霜......”“无门无派,苏青竹。”她把刀往石桌上一搁。

    老仆抬眼,见她腰间玉佩刻着半朵残梅,

    又扫过刀鞘上“青玄”二字的划痕——那是被逐出师门时,林浩用剑劈的。“女娃,

    这盟主之位,向来是各派掌门争的。”“我争。”话音未落,寒梅剑派的队伍里传来冷笑。

    唐霜抱剑而立,素白剑穗垂到膝头:“被逐出师门的弃徒,也配站在这里?

    ”她指尖划过剑柄,“不如回厨房切菜,省得被人砍断另一条腿。

    ”苏青竹望着她发顶的玉簪——那是寒梅剑派历代大师姐的信物。“刀下见真章。

    ”她转身时披风扬起,带落老仆案上的茶盏。初赛擂台设在演武场中央。

    第一个上台的是嵩山派长老,刀疤从眉骨裂到下颌,刀鞘上沾着血渍。“小丫头,

    爷爷让你三招。”苏青竹抽刀。玄铁刀嗡鸣如雷。第一招未出,刀气已掀翻对方半片衣襟。

    那长老瞳孔骤缩,举刀来挡,却见刀光一闪——她的刀停在他喉前半寸,

    刀刃映出他惊恐的脸。“第一式,刀起惊鸿。”第二场,苍梧派大弟子,使双环刀。

    苏青竹退三步,玄铁刀斜指地面。待对方攻到近前,她突然旋身,刀背磕在对方手腕上,

    双环刀当啷落地。“第二式,刀心如火。”第三场,青城派掌门亲传。这人居高临下,

    刀势如暴雨倾盆。苏青竹闭眼,感受刀风掠过发梢,

    在对方招式将老时猛然睁眼——刀光划破空气,直取对方肩井穴。那弟子踉跄后退,

    左肩渗出鲜血。演武场寂静片刻,爆发出喝彩。唐霜站在观礼席最前排,

    指尖掐进掌心——她方才看得分明,苏青竹第三刀的轨迹,

    竟与寒梅剑派禁术《雪落九峰》的起手式有三分相似。墨无殇站在人群后,

    目光紧盯着唐霜腰间的剑。那剑鞘上的云纹,

    和他师傅书房里那柄“寒梅”剑的刻痕如出一辙。他摸了摸怀里的幽影刀,

    转身往藏书阁方向走。月上中天时,藏书阁的窗棂被挑开半寸。墨无殇贴着墙根溜进去,

    火折子映出满架古籍。最顶层的檀木匣里,他翻出一本泛黄的《天刀山志》,

    翻到第二十三页:“二十年前,鬼刀沈夜携苏姓女子闯幽冥教总坛,后于天刀山遇袭,

    二人踪迹成谜。”他攥紧书页,指节发白。同一时刻,林浩的帐篷里烛火摇曳。

    宇文邪坐在虎皮椅上,指甲染着暗红丹蔻:“明日决赛,我派三十死士混在观众里。

    等你当上盟主,青玄宗就是幽冥教的棋子。““教主放心。”林浩倒了杯酒,

    “那苏青竹不过是丧家犬,初赛赢三场算什么?决赛我亲自下场,砍了她的头祭旗。

    “帐篷外,小桃蜷在草堆里,怀里的密信被汗浸得发皱。

    她摸了摸腰间的药篓——方才用**放倒守卫时,

    顺手把林浩和宇文邪的**塞进了药罐夹层。次日清晨,玄尘子的白胡子被气得乱颤。

    他捏着小桃递来的密信,信纸边缘还沾着林浩的朱砂印:“林浩,你好大胆子!

    ”林浩扑通跪地:“这是苏青竹伪造的!她偷了刀谱,现在又......““够了。

    ”苏青竹踏前一步,“唐霜,我要挑战你。若我胜,你便在大会上为我作证。“唐霜拔剑。

    寒梅剑出鞘,带起一阵冷风。她的剑式如霜雪铺陈,招招封死苏青竹的退路。

    苏青竹退到擂台边缘,玄铁刀突然爆发出刺目刀光——这是她从未用过的第三式,

    刀气撕裂空气,直劈唐霜的剑脊。“当!”唐霜的剑被震得脱手,她踉跄后退,

    撞在擂台围栏上。苏青竹的刀停在她喉前,刀刃上的寒光映着她震惊的眼:“第三式,

    破天之怒。”全场哗然。林浩的脸白得像纸,宇文邪的丹蔻掐进掌心。

    玄尘子捋着胡子笑:“好刀法!”唐霜弯腰拾起剑,指尖抚过剑鞘上的云纹。

    她望着苏青竹离去的背影,低声喃喃:“你......到底是何人?

    ”山风卷着她的话飘远,掠过演武场的杏黄旗,掠过天刀山的晨雾。远处,

    寒梅剑派的马车已备好,车辕上的寒梅纹饰在晨光里若隐若现。

    第5章寒梅剑影寒唐霜追上苏青竹时,玄铁刀的余温还在掌心发烫。“跟我回寒梅剑派。

    ”她扯住对方衣袖,剑穗上的冰晶撞出轻响,“寒梅剑阁里有把断刀,

    刀柄刻着‘沈’字——你方才那刀式,像极了二十年前闯幽冥教总坛的鬼刀。

    ”苏青竹脚步顿住。墨无殇从旁走近,目光扫过唐霜腰间寒梅剑:“带路。

    ”小桃拽住苏青竹衣角:“我留天刀山盯着林浩,他方才和宇文邪的侍卫碰了头。

    ”她塞过药篓,“**和金疮药都备齐了,你们当心。”三骑快马出了天刀山。

    唐霜马鞭甩得噼啪响,回头时发尾扫过苏青竹手背:“我阿爹最恨提鬼刀,你俩少说话。

    ”寒梅剑派的山门藏在雪谷里。朱漆匾额结着薄冰,唐无痕立在阶前,

    月白锦袍落满雪屑:“青竹姑娘远来是客,寒舍虽简,粗茶总能备上。

    ”茶盏搁在檀木桌上时,墨无殇的指节叩了叩桌面:“唐掌门可知鬼刀沈夜?

    ”唐无痕倒茶的手微颤,茶汤溅湿袖口:“二十年前的事了,老夫记性差。

    ”他端起茶盏抿了口,“霜儿,带客人去剑阁看看。”寒梅剑阁在冰崖下。唐霜摸出铜钥匙,

    锁孔里冻着冰碴子:“当年鬼刀和我师父联手截杀幽冥教左使,

    杀得血流成河——后来他要去救个苏姓女子,我师父说‘幽冥教最擅设局’,他偏要闯。

    ”她推开石门,霉味混着铁锈味涌出来,“再后来,两人断了往来。

    ”墨无殇的目光扫过满架残兵。最里层的石台上,一柄断刀斜插在锦盒里,

    刀刃缺了三指宽的口,刀柄却锃亮——“沈”字刻痕深可见骨。他喉结动了动。

    童年记忆突然涌上来:雪夜,师傅沈夜蹲在火盆前磨剑,刀尖挑起他下巴:“无殇,

    若我有不测,去寒梅山找‘霜’。”那时他以为“霜”是雪,此刻盯着唐霜发间的霜花簪,

    后颈泛起凉意。“是我师父的刀。”墨无殇攥住断刀,掌心被刀柄磨得发红,

    “他说过要护一人周全。”唐霜凑近看那“沈”字,

    剑眉皱成一团:“你...你刀法路子像极了鬼刀。”月光爬上冰崖时,

    第一声尖叫划破夜雾。“有刺客!”守剑阁的弟子撞开房门,肩头插着淬毒短刃,

    “他们...他们要烧剑阁!”苏青竹抄起玄铁刀冲出去。

    墨无殇反手扯住她手腕:“我在前面。”冰阶上落着七具尸体,

    全是幽冥教特有的黑底绣红纹服饰。转角处跳出三个蒙面人,

    短刀泛着幽蓝——是淬了寒蝉毒的。墨无殇的刀出鞘时没有声音。刀光像一道贴着地面的风,

    第一个刺客的刀刚举到胸口,喉管已被划开。第二个刺客的短刀刺向苏青竹后心,

    他旋身错步,刀刃擦着苏青竹发梢削断刺客手腕。第三个刺客想跑,刀光从背后追上,

    精准挑落对方腰间的火折子。唐霜举着剑赶到时,只看见满地残刀,

    和墨无殇收刀入鞘的动作——快得像没动过。“这是...幽影刀?”她声音发颤,

    “我师父说过,鬼刀有套绝学,快得连影子都追不上。”墨无殇没接话。他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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