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泽无法克制地想起二十二岁生日的那晚。
他在宴会结束之后将程念汐拉到阳台对她表白，字字真心。
“小姑姑，我喜欢你。我不想再喊你小姑姑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程念汐却第一次对他沉了脸色：“贺闻泽，有没有血缘关系我都是你小姑姑，你怎么能对我有这样的心思？”
那晚，她罚他在祠堂里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将他送上了去挪威的飞机。
他怎么还会有那样的心思？他早就不敢有了。
贺闻泽摇摇头，选择了最体面的回答：“小姑姑说什么？我听不懂。”
程念汐又看了他一眼，这次目光里夹杂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沉默片刻，她果然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想做什么可以告诉我。”
贺闻泽还是摇头：“不麻烦小姑姑了，小姑姑最近要竞选，还是谨言慎行一些比较好。”
这次程念汐皱起了眉：“你还在和我赌气？气我送你去挪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