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你的小娇妻又掉马了

祁总,你的小娇妻又掉马了

单身狗不是狗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阮芷若祁墨 更新时间:2025-08-27 22:43

《祁总,你的小娇妻又掉马了》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阮芷若祁墨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单身狗不是狗”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听说墨儿找了个修复师,我特地回来看看。"祁志远六十出头,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如鹰。他打量着阮……

最新章节(祁总,你的小娇妻又掉马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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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色迈巴赫驶入祁家老宅大门时,阮芷若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车窗外,一栋融合了中西建筑风格的巨大宅院逐渐显露全貌,灰色砖墙爬满了常春藤,古老而庄严。

    "这真的是'老宅'?"坐在她旁边的林小满小声嘀咕,"说是博物馆我都信。"

    副驾驶的周毅回头解释:"祁家老宅始建于民国时期,历经三次扩建。现任家主祁志远先生十年前进行了全面修缮。"

    车停在主楼前,阮芷若刚下车就看见祁墨站在台阶上等候。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高领毛衣,外搭黑色西装外套,整个人在秋日阳光下像一柄出鞘的剑,锋利而优雅。

    "欢迎。"祁墨微微颔首,"周毅会带林**去客房休息。阮**,请随我来收藏室。"

    林小满担忧地看了阮芷若一眼,后者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跟随祁墨穿过曲折的回廊,阮芷若的目光被四周精美的建筑细节所吸引——雕花窗棂、彩绘横梁,每一处都彰显着这个家族深厚的底蕴。

    "你对建筑也有研究?"祁墨突然开口。

    阮芷若收回目光:"只是职业习惯。古建筑和古画的修复原理有相通之处。"

    祁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推开了一扇厚重的木门:"到了。"

    阮芷若倒吸一口冷气。眼前这个足有两百平米的房间四面都是恒温展示柜,里面整齐陈列着数十幅卷轴和装裱好的画作。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工作台,上面已经摆放了各种专业修复工具。

    "这里..."她走向最近的一个展示柜,里面是一幅绢本山水,"这是文徵明的真迹?"

    祁墨点头:"家祖父的收藏。最近发现有几幅出现了霉斑和颜料脱落,需要专业处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阮芷若完全沉浸在艺术品的海洋中。她仔细检查每一幅需要修复的作品,时而用放大镜观察细节,时而轻轻触摸画作边缘,全神贯注得忘记了时间流逝。

    "这幅《秋山问道图》的修复难度最大,"她最后总结道,指着其中一幅,"绢本老化严重,需要先加固基底才能处理颜料层。保守估计需要四个月时间。"

    祁墨靠在桌边,目光落在她因兴奋而微微发亮的眼睛上:"你打算从哪里开始?"

    "这幅小型的《花鸟册页》可以优先处理,"阮芷若指向角落里一幅不起眼的画作,"它受损程度较轻,可以作为适应祁家收藏特点的试手作品。"

    祁墨挑眉:"我以为你会选择那幅文徵明,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阮芷若摇头,专业态度让她暂时忘记了面对祁墨的紧张:"修复不是炫技,需要循序渐进。况且..."她犹豫了一下,"这幅小画虽然作者不详,但用笔精妙,应该是某位大家的习作,艺术价值不亚于那些名作。"

    祁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按你的计划来。需要什么特殊材料告诉周毅。"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敲打在古老的窗棂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祁墨皱眉看了眼窗外:"山区天气多变。周毅!"

    周毅很快出现在门口:"祁总,刚接到通知,下山的路因暴雨发生了小规模塌方,正在抢修,预计明天才能通行。"

    阮芷若和林小满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安排客房。"祁墨简短地命令,"通知厨房准备晚餐。"

    晚餐在老宅的西侧餐厅进行。长条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却只坐了四个人——祁墨、阮芷若、林小满,以及匆匆赶回来的祁志远。

    "听说墨儿找了个修复师,我特地回来看看。"祁志远六十出头,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如鹰。他打量着阮芷若,"阮**是吧?哪个学校毕业的?"

    阮芷若礼貌地回答了问题,却感到祁志远的目光中带着审视,让她如芒在背。

    "爸,阮**是周教授推荐的高足。"祁墨突然开口,"那幅您最爱的《溪山清远图》就是她参与修复的。"

    祁志远略显惊讶:"是吗?那确实不错。"态度稍微缓和了些。

    话题转向艺术收藏,阮芷若渐渐放松下来。当祁志远提到某位当代画家的作品时,她忍不住发表了不同看法。

    "您说的那位画家技法确实精湛,但缺乏原创性,完全模仿了八大山人的风格却丢失了其中的精神内核。"

    餐桌上一片寂静。林小满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出乎意料的是,祁墨突然轻笑一声:"我同意。艺术的价值在于独创性,而非技巧堆砌。"

    祁志远皱眉:"墨儿,你什么时候对艺术这么有研究了?"

    "只是基本鉴赏力。"祁墨淡淡道,目光却落在阮芷若脸上。

    晚餐后,暴雨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阮芷若被安排在二楼一间宽敞的客房,窗外雨声如鼓,古老的宅院在雨夜中显得格外神秘。

    她辗转难眠,索性起身来到窗前。借着庭院里的灯光,她看见雨幕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撑着伞走向主楼——是祁墨,这么晚了他还在工作?

    想起晚餐时那个罕见的笑容,阮芷若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传闻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巨子,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次日凌晨,雨势稍减但山路仍未修通。早餐时祁志远已经离开,林小满被周毅带去参观老宅的花园,而祁墨有视频会议要参加。

    "你可以继续熟悉收藏室的作品。"他对阮芷若说,"下午路应该就能通了。"

    独自在收藏室工作了一上午,阮芷若发现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保险柜,好奇心驱使下她轻轻拉开未上锁的柜门——里面整齐摆放着十几幅小型画作,都是些未装裱的习作,大多保存状况不佳。

    她小心取出一幅绢本花鸟,画面已经严重发黄,但笔触间透露出的灵气依然动人。职业病发作,她立刻开始评估修复可能性。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找到新目标了?"

    阮芷若吓了一跳,手中的放大镜差点掉落。转身看见祁墨靠在门边,不知已经观察了多久。

    "抱歉,我不该擅自..."她急忙解释。

    祁墨走近,目光落在那幅小画上:"这些是家祖父早年的习作,没什么市场价值。"

    "艺术价值不能用市场衡量。"阮芷若脱口而出,"您看这笔触间的生命力,即使是大画家也未必能企及。"

    祁墨沉默片刻,突然问:"你能修复它吗?"

    阮芷若仔细检查画作:"需要特殊配方的清洗剂...但我可以试试。"

    "那就拜托了。"祁墨的声音罕见地柔和下来,"这是祖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阮芷若抬头,第一次在这位商业强人眼中看到了一丝脆弱。她郑重地点头:"我会尽全力的。"

    下午三点,山路终于修通。临行前,祁墨亲自来送。

    "下周一开始正式工作?"他问。

    阮芷若点头:"我会准备好所需材料。"

    回程的车上,林小满兴奋地喋喋不休:"芷若!你知道这宅子值多少钱吗?后花园那个亭子居然是乾隆年间的!祁家也太壕了!"

    阮芷若心不在焉地应着,脑海中全是那幅小画的修复方案。

    周一早晨,阮芷若早早来到祁家老宅开始工作。祁墨不在,周毅告诉她祁总去上海出差了,预计三天后回来。

    这反而让她松了口气,可以专心工作而不必分心应对那位气场强大的总裁。

    然而第三天深夜,当她正在加班修复那幅小画时,收藏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祁墨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开,显然刚下飞机。

    "您回来了?"阮芷若惊讶地站起身。

    祁墨走近工作台,目光落在那幅已经初步清洁的画作上:"进展如何?"

    "比预期顺利。"阮芷若指向画作一角,"您看这里原本有严重霉变,现在基本显现出原色了。"

    祁墨俯身仔细观察,距离近得能让阮芷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雨夜的气息。她的手指微微发抖。

    "很神奇。"他轻声说,目光却从画作移到了她的侧脸,"你熬夜工作?"

    阮芷若这才注意到窗外早已漆黑一片,墙上的时钟显示凌晨一点:"啊,抱歉,我太专注了..."

    "不必道歉。"祁墨直起身,"我让厨房准备了宵夜,一起吃?"

    餐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佣人端上热腾腾的馄饨和小菜后便识趣地退下了。阮芷若饿坏了,顾不上形象连吃了好几个。

    "慢点。"祁墨递过纸巾,眼中带着罕见的笑意,"没人跟你抢。"

    阮芷若不好意思地擦擦嘴:"修复工作很耗体力。"

    "为什么选择这个职业?"祁墨突然问,"以你的背景,完全可以做更...光鲜的工作。"

    阮芷若放下筷子:"我父亲是个收藏家,小时候我经常跟着他去博物馆、拍卖会。那些古画上的裂痕和褪色总是让我心疼,好像它们在无声地呼救。"她顿了顿,"后来家道中落,我才真正理解什么是被时间磨损的痛。修复画作...某种程度上也是在修复自己。"

    餐厅陷入沉默。阮芷若暗自懊恼说了太多,却听见祁墨说:"我祖父是画家,父亲是商人,我成了两者的混合体——用商业手段经营艺术。"他自嘲地笑了笑,"很讽刺不是吗?"

    这是祁墨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内心。阮芷若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轻声说:"那幅小画里有很深的感情,您祖父一定很特别。"

    "他是我唯一亲近的家人。"祁墨的声音低沉,"其他人都只关心我能把家族企业带到什么高度。"

    宵夜后,祁墨坚持送她回客房。走廊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窗外偶尔的虫鸣。

    "明天我送你回城。"在客房门前,祁墨突然说,"我有事要处理,正好顺路。"

    阮芷若点头道谢,却在关上门后靠在门板上,心跳如鼓。这个夜晚,她似乎窥见了祁墨面具下的一角真实。

    第二天早晨,阮芷若收拾好工具准备离开时,祁墨已经等在车前。不同于往日的西装革履,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深色高领毛衣和休闲裤,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回程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行至半途,前方突然出现严重堵车。

    "事故。"祁墨查看导航,"至少两小时才能疏通。"

    阮芷若看见路边有几家早点摊,冒着热气:"要不...我们先吃个早餐?"

    祁墨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

    路边摊的塑料桌椅油腻腻的,祁墨明显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坐了下来。阮芷若点了豆浆油条和小笼包。

    "你经常吃这些?"祁墨看着面前简陋的餐具。

    "工作室忙的时候,这就是日常。"阮芷若递给他一双一次性筷子,"尝尝?比五星级酒店的地道多了。"

    祁墨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小笼包,汤汁溢出,烫得他微微皱眉,但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吃。"

    阳光透过塑料棚顶的缝隙洒在桌上,阮芷若看着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笨拙地对付着小笼包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笑什么?"祁墨挑眉。

    "没什么。"阮芷若抿嘴,"只是没想到祁总也有不擅长的事。"

    祁墨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勾唇:"每个人都有盲区。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花几百万买一块石头。"

    "钻石?"

    "不,当代艺术。"祁墨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两人相视一笑,清晨的阳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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