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沙逆流者

时沙逆流者

糖醋吖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默周慕白 更新时间:2025-08-27 19:12

《时沙逆流者》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糖醋吖打造。故事中的林默周慕白身世神秘,与其他角色之间纠葛错综,引发了一系列令人屏息的冲突与挑战。这本小说情节曲折,紧张刺激,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与乐趣。在他脚下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整个会场死一般寂静。只剩下酒液滴落的“嗒、嗒”声。林默胸膛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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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暴雨夜的低吼雨,没完没了地浇灌着这座钢铁丛林。

    32岁的林默蜷在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出租屋里,听着天花板上“滴答、滴答”的漏水声,

    精准地砸进地上的塑料盆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杂着外卖盒里隔夜酸菜的馊气,

    直往人鼻腔里钻。他手里捏着半个冷硬的馒头,机械地啃着,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那微弱的光映着他眼下的乌青和下巴冒出的胡茬,像一幅潦草的失意者画像。

    屏幕突然刺眼地亮起,

    一封邮件推送弹了出来——“致林默先生:关于您岗位优化调整的通知确认”。

    裁员名单确认。“呵……”一声短促的嗤笑从他喉咙里挤出。

    房贷、车贷、老家父母期盼又小心翼翼的电话……无数画面瞬间挤爆了脑海。他猛地抬手,

    用尽全身力气将手机狠狠砸向对面那堵斑驳、长着霉斑的墙壁!“砰!”手机屏幕应声碎裂,

    蛛网般的裂纹蔓延开,微弱的光挣扎了几下,彻底熄灭。死寂。

    只有雨声和漏水声还在顽固地叫嚣。但就在这片死寂中,

    林默敏锐地捕捉到一声异响——“咔嗒”。很轻,却异常清晰,

    像是什么陈旧的机关被触动了。他凑近墙壁,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被雨水扭曲的霓虹灯光,

    他看到刚才手机砸中的地方,一块巴掌大的墙皮剥落下来,露出了里面灰黑色的砖体。

    而在砖缝里,似乎嵌着什么东西。他伸出手指,抠了抠。

    一块冰凉的、沉甸甸的金属物落入手心。是一枚怀表。青铜质地,

    布满斑驳的铜绿和暗红污渍,仿佛刚从坟墓里刨出来。表壳冰冷刺骨,

    那寒意顺着指尖直往骨头缝里钻。林默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鬼使神差地摸索着,

    找到了表盖的缝隙,指甲用力一抠。“咔哒。”表盖弹开。没有精致的表盘,

    没有滴滴答答的走针。表盘中央,只有一行歪歪扭扭、仿佛用鲜血写就的字,

    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拿时间换你要的,但代价从血肉里扣。”字迹猩红,

    触目惊心。一股浓烈的、如同铁锈混合着墓穴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呛得林默一阵眩晕。

    他手一抖,怀表差点脱手。(二)蝼蚁的狂想曲接下来的几天,林默像着了魔。

    那枚诡异的青铜怀表被他藏在枕头下。

    那行血字日夜在他脑海里盘旋——“拿时间换你要的”。他要什么?他要钱!

    要很多很多的钱!要砸碎这该死的地下室!

    要把那些高高在上、决定他生死的“名单”踩在脚下!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他濒临崩溃的神经。又一次,他蜷缩在冰冷的电脑椅上,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绿色K线图像无数条毒蛇,啃噬着他最后一丝希望。他颤抖着,

    从枕头下摸出那枚青铜怀表。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

    但心底那股疯狂的火苗却越烧越旺。“十年……换一次机会!”他对着怀表低吼。

    “我要……我要知道明天哪支股票会暴涨!告诉我!用我的十年换!”他闭上眼睛,

    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拨动了怀表侧面那个小小的、锈迹斑斑的旋钮。

    “咔——”一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机括转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瞬间,

    林默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一柄巨锤狠狠砸中!眼球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

    眼前的电脑屏幕剧烈地扭曲、旋转,那些冰冷的数字和线条仿佛活了过来!

    地下室里那熟悉的霉味瞬间被一股浓烈的、带着铁腥气的锈味取代,疯狂地钻进他的鼻腔,

    直冲大脑!“呃啊!”他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无意识地触碰到冰冷的屏幕边缘。

    就在指尖接触的刹那——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如同无数根钢针,从指尖猛地刺入,

    顺着血管、神经,一路向上,狠狠捅进了他的骨髓深处!冰冷,剧痛,

    仿佛灵魂都被冻结、撕裂!他惨叫一声,滚落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冷汗瞬间浸透了廉价的T恤。不知过了多久,剧痛如潮水般退去。林默瘫在地上,

    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虚脱。他挣扎着抬起头,再次看向电脑屏幕。奇迹发生了。

    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K线图,在他眼中变得无比清晰、简单。一支名为“星海科技”的股票,

    其明天的走势图,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刻印在他的脑海里——开盘微跌,瞬间拉升至涨停!

    每一个关键的价位点都无比明确!狂喜!一种近乎癫狂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恐惧和痛苦!

    他成功了!他用十年寿命,换来了点石成金的能力!他抵押了所有能抵押的东西,

    借遍了所有能借的钱,甚至包括高利贷。第二天,

    当“星海科技”的股价如同他“预见”的那样,在开盘后不到五分钟就封死涨停板时,

    巨大的财富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原本贫瘠的世界。他从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搬进了市中心最顶层的云端豪宅。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霓虹仿佛都在他脚下匍匐。

    名贵的西装、定制的手表、**版的跑车……他疯狂地消费,

    试图用物质的丰盈填满内心深处那不知何时出现的巨大空洞。然而,每晚入睡,

    那“嘀嗒、嘀嗒”的声音总会在梦中准时响起。那不是钟表的声音,更像是粘稠的液体,

    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容器里,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更大的打击很快到来。

    在一次由顶级投行举办的私人酒会上,林默试图融入那个他曾经仰望的圈子。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和雪茄的气息。他端着酒杯,

    有些局促地站在角落,昂贵的皮鞋踩在厚如云朵的地毯上,却总觉得脚下发虚。“啧,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了?”一个慵懒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林默循声望去。

    一个身着剪裁完美、面料在灯光下流淌着暗光的深蓝色高定西装的男人,

    正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他身材颀长,面容英俊得近乎妖异,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衣襟上别着的那枚紫玉胸针,流光溢彩,透着神秘与贵气。他说话时,

    白皙修长的手指正习惯性地、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手中的水晶香槟杯——哒、哒、哒。

    每一次敲击,都仿佛敲在在场某些人心尖上,带来一阵压抑的紧张感。圈内人都知道,

    周慕白,这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财阀继承人,每当他指尖敲击水晶杯三下,

    往往意味着又有人要倾家荡产。周慕白的目光落在林默身上,

    像打量一件沾了污渍的廉价商品。

    他的视线扫过林默裤脚上那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搬离地下室时不小心蹭上的灰尘印记,

    嘴角的弧度加深,充满了恶意。“穷狗也配玩资本?”周慕白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乐。“看看你裤脚的泥点子,脏了我的地毯。”他微微俯身,

    凑近一些,声音压得更低:“你身上那股……地下室的霉味儿,隔着三里地都闻得到。

    滚回你的老鼠洞去。”周围响起压抑的嗤笑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林默身上。屈辱!

    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他暴富后的短暂虚妄!

    被地下室霉味支配的恐惧、被裁员名单钉死的绝望、以及此刻被当众踩在脚下碾磨的羞耻,

    瞬间点燃了他胸腔里积压的所有怒火!血液猛地冲上头顶!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林默猛地抬手,将手中那杯昂贵的、如同红宝石般剔透的拉菲红酒,

    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泼向了周慕白那张完美而高傲的脸!猩红的酒液泼溅而出,

    像一道愤怒的血瀑!瞬间染红了他昂贵的西装前襟,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巴滴落,

    在他脚下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大片刺目的污渍!整个会场死一般寂静。

    只剩下酒液滴落的“嗒、嗒”声。林默胸膛剧烈起伏,双眼赤红,

    死死盯着周慕白那张因惊愕和暴怒而扭曲的俊脸,

    声音嘶哑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明天这时候,周慕白,我保证——你会跪着舔这滩泥!

    ”(三)金粉铸就的骷髅场与周慕白的公开宣战,

    让林默彻底暴露在这个金融巨鳄的视野中。周慕白开始动用他庞大的资本力量,

    如同猫戏老鼠般,在股市和期货市场上对林默进行围剿。

    林默凭借着青铜怀表赋予的“预见”能力,一次次险之又险地避开陷阱,甚至反戈一击,

    财富如同滚雪球般疯狂膨胀。他成了金融圈里神秘崛起的新贵,被无数人追捧、猜测。然而,

    每一次动用怀表的力量,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剧痛都会如期而至,并且一次比一次强烈。

    更可怕的是,身体开始出现异样。最初是左手小指偶尔的麻木,后来变成持续的刺痛。

    没过多久,小指尖端开始变得灰白、失去知觉,皮肤像干枯的树皮般皱缩、开裂,

    隐隐透出里面不正常的黑色。他去看医生。急诊室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灯光惨白。

    戴着口罩的女医生仔细检查着他那只已经呈现坏死迹象的尾指。她的动作很轻,

    但每一次触碰都让林默痛得倒吸冷气。“奇怪……”女医生眉头紧锁,

    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这坏死很诡异,没有外伤,没有感染迹象,

    也没有明确的血管或神经病变……就像是……”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

    “就像是里面的生机和时间,被什么东西凭空抽走了,留下一个被蛀空的树洞。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血肉的代价!怀表上的血字在他脑中炸响。“医生,有办法吗?

    ”他的声音干涩。女医生摇摇头,

    眼神里带着职业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目前只能保守治疗,清创包扎,延缓恶化。

    病因不明,我们……无能为力。”她拿起镊子和消毒棉球,开始处理伤口。她的指尖很凉,

    带着医用手套特有的橡胶触感,但在接触到林默皮肤的那一刹那,

    一种奇异的暖流却透过冰冷的橡胶传递过来。“对了,”女医生一边利落地包扎,

    一边抬眼看了他一眼,清澈的目光似乎能穿透表象,“你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味道。

    ”“什么味道?”林默下意识地问。女医生凑近了一点,鼻翼微微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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