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星河我似尘埃

你如星河我似尘埃

阿莫 著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你如星河我似尘埃》,阿莫把尤挽霍寒屿秦苒意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尤挽彻底崩溃了。他们演戏,竟能演到这种地步?难道他们的爱,就是看她痛苦吗?她刚要上前去抢,秦苒意却“不小心”手一滑。“……

最新章节(你如星河我似尘埃:尤挽霍寒屿秦苒意番外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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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尤挽的丈夫和儿子都是病娇。

    他们热衷于试探她对他们爱意的深浅,为此不惜对她冷漠疏离,甚至雇来秦苒意,装作对她百般宠爱,只为了看尤挽为他们吃醋、为他们难过。

    每一次看到她眼底的受伤,他们都会在暗处兴奋得指尖发颤。

    尤挽知道他们的把戏,却从未拆穿,只是默默陪着他们演这场荒唐的戏。

    直到这天,她和秦苒意同时被砸伤,一起被送往医院。

    医生面色凝重:“两位患者手臂重度粉碎性骨折,但目前能做修复手术的医生只有一位,谁先做?晚做的人可能会有残疾风险。”

    尤挽意识模糊间,听到儿子霍斯言稚嫩却冷静的声音:

    “爸爸,我们先救秦阿姨吧。”

    “如果妈妈的手废了,她就再也不能出去办钢琴演奏会了。”

    “这样,她就能有更多时间陪我们了。”

    “你难道不想时时刻刻见到她,让她的世界只有我们吗?”

    霍寒屿沉默许久,最终开口:“先救秦苒意。”

    那一刻,尤挽如遭雷击。

    她没想到,自己的百般忍让,换来的竟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她缓缓闭眼,脑子里最后的念头是。

    等她醒来,这两父子,她都不想要了。

    醒来后,医生告诉她,手术动晚了。

    她的手再也无法恢复如初,钢琴生涯彻底终结。

    而霍寒屿和霍斯言,为了维持人设,一直在照顾秦苒意,从未来看过她一眼。

    尤挽不吵不闹,安静地住了几天院。

    出院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

    她输入自己的生日密码,打开了那间父子俩从不让她踏入的书房。

    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她的照片。

    墙上的、桌上的、甚至柜子里锁着的,全是她的身影。

    人人都说霍家父子从未爱过她,只有她知道,他们爱她已经爱到病态。

    尤挽的爷爷和霍寒屿的爷爷是故交,父母去世后,她就被接到霍家。

    初见霍寒屿时,少年站在楼梯上俯视她,眼神冷得像冰。

    她对他一见钟情,追在他身后多年,他却从不多看她一眼。

    甚至在霍爷爷的要求下娶她为妻后,他也依旧对她疏离淡漠。

    直到某天,她无意闯入这间书房,才发现他深藏的秘密。

    这个对她永远冷淡的男人,原来早就爱上了她,白日冷漠,深夜却会独自凝视着她,痴迷地亲吻她的唇。

    而他们的儿子霍斯言,五岁的年纪,却已然是他父亲的翻版,表面上对她爱答不理,背地里却会收集着她的每一根发丝。

    他们爱她,却病态地渴望她的全部注意力。

    为此,他们故意对她冷漠,甚至雇来秦苒意,只为了看她吃醋、看她难过,然后在心里暗爽。

    尤挽知道了真相,却没有拆穿。

    她以为只要足够忍耐,终有一天能治愈他们的病态。

    直到医院里那声“先救秦苒意”,才让她彻底清醒,有些爱,注定是畸形的牢笼。

    她将所有行李扔进垃圾桶,包括那枚戴了五年的婚戒。

    刚丢完,一辆布加迪缓缓驶入庭院。

    霍寒屿和霍斯言接了秦苒意回家。

    父子俩下车后,一如既往地无视尤挽。

    霍斯言板着小脸,对佣人吩咐:“秦阿姨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去把最好的客房收拾出来,按女主人的标准布置。”

    说这话时,父子俩的眼神一直偷偷往尤挽这边瞟,想从她脸上看到吃醋难过的表情。

    若是以前,尤挽真的会心如刀绞。

    可现在,她已经不会为他们流泪了。

    父子俩没看到预期的反应,脸色微沉,却只以为是自己演得不够逼真,连忙扶着秦苒意进了别墅,继续他们的戏码。

    秦苒意真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一会儿挑剔窗外的白玫瑰:“这花虽好,但和别墅不搭,换成红玫瑰更好。”

    霍寒屿立刻让人挖了尤挽亲手种的白玫瑰,换成了刺目的红。

    一会儿她又嫌窗帘太暗,父子俩二话不说,把尤挽亲手布置的家改得面目全非。

    尤挽始终无动于衷。

    秦苒意有些不安:“我不过暂住几天,就改了这么多,尤**会不会生气啊?”

    霍寒屿淡淡道:“不必在意她的想法。”

    晚餐时,佣人端上饭菜。

    父子俩围着秦苒意,霍寒屿给她剥虾,霍斯言给她舀汤,仿佛尤挽只是个透明人。

    尤挽心不在焉,一口鱼汤下去,突然被一根巨大的鱼刺卡住了喉咙!

    “咳!”

    她脸色骤变,呼吸困难,手指死死掐住脖子。

    父子俩见状,神色瞬间慌乱,下意识就要冲过来。

    “咳咳咳!”

    秦苒意突然也捂住喉咙,满脸痛苦:“我、我也卡刺了……”

    父子俩僵在原地,眼神挣扎。

    最终,他们还是选择了继续演戏。

    霍寒屿给秦苒意灌醋,霍斯言喊佣人去找私人医生。

    尤挽眼前发黑,用尽办法想把鱼刺咽下去,可尖锐的刺却划破了她的喉咙。

    “噗!”

    一口鲜血喷出,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尤挽听到霍寒屿和霍斯言背对着她,冷声斥责佣人:

    “是谁做的鱼汤?!差点害死夫人,全都给我滚!”

    尤挽强撑着坐起来,声音嘶哑:“不必开除他们。”

    父子俩猛地转身。

    尤挽看着他们,眼底再无波澜:“伤害我最深的,是见死不救的人,佣人能担什么责?”

    霍寒屿脸色骤变:“这里没你说话的余地!我们也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苒意!”

    尤挽疲惫地闭上眼:“你们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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