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炸山入狱我替他坐牢,出狱当天他送情人一整座金矿

老公炸山入狱我替他坐牢,出狱当天他送情人一整座金矿

沸不犬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霍景深何婉婉 更新时间:2025-08-21 13:57

《老公炸山入狱我替他坐牢,出狱当天他送情人一整座金矿》是沸不犬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霍景深何婉婉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我看着他那时候焦灼的眼神,只觉得只要他能过得好,我命也可以给他。后来他出事,我主动说是我做的,**是……。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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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公挖矿时失误炸山,我替他坐了两年牢。

    出狱那天,我第一时间去了他上工的金矿山。

    却看见他穿着名牌西装,站在直升机旁,亲昵地搂着我大学室友何婉婉,为她庆祝生日。

    无数人奉承他们郎才女貌,有人提到我,忍不住询问:「霍总,听说今天是您夫人出狱的日子,您不去接她吗?」

    霍景深不屑嗤笑。

    「当初我就是因为她那个土包子配不上我,还非要缠着我才故意设计炸山送她去坐牢。」

    「现在她从牢里出来,有了案底不说,还又老又丑,哪里比得上婉婉半根毫毛?」

    他大手一挥,将害我坐牢的那一整座金矿山都送给了何婉婉当生日礼物。

    转头,又不顾我的反抗,强行将我送进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黑色”精神病院。

    我被电击,***,每天吃无数精神药物,受护工和医生的辱骂和殴打。

    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精神彻底崩溃那天,霍景深带着何婉婉来看我。

    两人当着我的面唇齿纠缠。

    在我痛苦绝望的目光中,何婉婉亮出了她手上鸽子蛋大小的结婚戒指。

    「你用自己的健康和前途亲手养的老公,温柔体贴又会照顾人,我很满意,多谢你的付出哦,前妻姐。」

    霍景深更是亲手将结婚请帖摔在我脸上:

    「为了防止你不死心继续纠缠,我和婉婉的结婚典礼,你可一定要来参加。」

    我含笑一一应下。

    可转头,我就亲自写好离婚协议书。

    然后给曾经的考古系导师打去电话。

    「您说的那个绝密考古项目,我参加!」

    1

    我出狱那天,天还没亮。

    监狱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我背着个破布包,站在寒风里,犹豫了三秒,还是朝东南方向走。

    那里有他曾给我画过无数次的金矿图纸。

    “阿夏,再忍忍。只要这批矿顺利炸开,咱们这辈子就翻身了。”

    “但**不合法。”我说。

    他沉默片刻,“我会处理好。”

    我看着他那时候焦灼的眼神,只觉得只要他能过得好,我命也可以给他。

    后来他出事,我主动说是我做的,**是我买的。

    反正我没什么背景,没什么前途。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够我从一个满心热望的女人,变成彻底冷静的陌生人。

    我以为他会等我。

    可当我风尘仆仆赶到山上,看到的,却是他抱着何婉婉,登上直升机的画面。

    何婉婉,我的大学室友,室内设计系第一美女,家里有矿,长得又美,性格又作。

    我一身尘土、黑发干枯。

    她一身香奈儿高定,脖子上吊着的吊坠,赫然是我那年送给霍景深的生日礼物。

    旁边有记者在采访他们:

    “霍总,霍夫人今天出狱,您不去接她吗?”

    他笑了笑。

    我好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在监狱里的两年,我日思夜想,霍景深曾经对我说过的每一句深情的话。

    却没想到,再次听到的时候。

    这声音却熟悉到让我窒息。

    “她鬼迷心窍,做错了事,坐了两年牢,出来了也该歇歇了,不适合再卷进我们圈子。”

    “大喜的日子,别提令人扫兴的人了,今天是婉婉的生日,我要把这座金矿山送给她当生日礼物。”

    话音刚落,他们相视一笑,好似一对璧人。

    那一刻,我站在尘土飞扬的山脚下。

    身上的衣服还是监狱里发的灰蓝色制服,手里攥着他曾经写给我的承诺书。

    他说他会等我,说他要娶我。

    可现在,他坐拥百亿矿业公司,要送给何婉婉一整座山当生日礼物。

    2

    我强忍着眼中的眼泪,感觉整颗心脏都像被人揪住了一样发疼。

    就在这时,***响了。

    我的手机还是两年前的手机。

    已经用了五年的二手iphone7。

    那个时候我和霍景深都没钱,想要换个手机都觉得心疼。

    彼时,我的iphone7已经用了五年,因为摔过好几次,屏幕上是早已裂成蜘蛛网的玻璃。

    可我舍不得换。

    我还记得霍景深抱着我,一脸怜惜地说:

    “阿夏,等我有钱了,一定买个新版的iphone送你当礼物。”

    可现在他有钱了。

    我却再也等不到那台最新版的iphone手机了。

    手机的屏保还是我和霍景深两年前的合照。

    可此时此刻,我只觉得刺眼。

    来电显示“李律师”。

    我接起,里面传来声音:

    “秦**,霍总让我转达,您现在......是有案底的人,不宜出现在媒体面前。”

    “你知道的,被媒体拍到的话,不太好看。”

    “您看看,要不先掉头离开,找个地方呆呆?之后霍总会派人去找您。”

    我脑子嗡的一下,像有什么瞬间炸开。

    明明我是替霍景深坐的牢。

    可此时此刻,他却嫌我有案底。

    我低头看着那张曾经我无比熟悉的照片。

    不知道是流了泪还是进了沙,眼前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

    屏保里,是我和霍景深在金矿山脚下合影,他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温柔地环住我的肩,眉眼含笑。

    那是他创业初期,穷得连请我吃顿饭都要精打细算,却仍掏空口袋为我买了一朵玫瑰的日子。

    他说:“阿夏,你陪我吃过苦,将来我一定给你最好的。”

    如今最好的在何婉婉脖子上闪着光,我却连一纸体面都保不住。

    他吃香的喝辣的,而我,牢里两年,冬天靠生姜驱寒,夏天被晒脱皮。

    在监狱里的两年,我无时无刻不心念着霍景深度日。

    再艰难的时刻,我都想着,阿深在外面等我,我一定要熬到那一天。

    就连我在狱中差点被人侵犯的时候,当霍景深来探望我的时候,我也强忍着泪水,报喜不报忧。

    他一开始还会满脸歉意地看着我,答应会经常来探望我。

    可他来探望我的时间间隔却越来越长。

    到最后,甚至再也不来看我。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公司的事太忙了,忙得抽不了身,花个半天时间来见见我。

    却没想到,是他早在外面有人了。

    3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山的。

    脚像灌了铅,脑子却出奇清醒。

    手机又响了,是银行催款的短信。

    我出了狱,身上连一块钱都没有,银行卡还欠着贷款,是两年前为了霍景深买设备刷爆的额度。

    我弯下腰,在路边捡了个矿泉水瓶,拿去镇上的回收站换了两毛钱。

    老板看我浑身尘土,笑得讥讽:“又出来一个......现在犯事的姑娘也多啊。”

    我没吭声。

    身上穿的灰蓝制服扎眼,我路过镇上的便利店,想买一包五块的泡面,手里却只有两毛。

    老板不耐烦地赶我走:“没钱别进来,看着晦气。”

    我饿得胃在抽筋,却只能捂着肚子蹲在街角,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去。

    直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的是何婉婉那张精致又带笑的脸。

    “呀,秦夏,好久不见。”

    她今天穿着纪梵希2025春季高定,妆容精致,连指甲上都镶了小钻。

    她摇下车窗,朝我扬了扬手上的项链:“这条啊,是霍景深给我定制的全球唯一款,你应该眼熟吧?”

    我眼皮动了动,不说话。

    她眼睛弯弯,笑意里带着恶意。

    “我来送你一份礼物。霍景深说,你现在没地方住,临时安置点太乱了,怕你不安全,就让我来安排你住进——‘馨园安康心理矫正中心’。”

    我眉头一跳,险些要倒在地上。

    馨园安康,根本不是普通收容所,而是全镇都传过“疯人院”名声的地方——住进去的人,很少再出来。

    我咬着牙:“他什么意思?”

    “你不太稳定,”何婉婉慢条斯理地说,“万一哪天你想不开,上新闻,对霍总的形象可不好看。”

    她故作关心地眨了下眼:“进去住几年,调养调养,或许还能出来干点别的......但也不一定啦。”

    我一拳握紧。

    “你放心。”我冷笑,“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可能让你们这么轻松。”

    她笑容僵了一下:“你都这样了,还逞强?”

    她语气一转,似乎有意揭开什么:“你知道吗,秦夏?其实,霍景深一开始就是让你替他坐牢的。”

    4

    我愣住了。

    “你替他背了那炸山的罪,耗了两年的青春,以为他会在外面等你。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决定抛弃你了。”

    何婉婉冷冷一笑。

    “你那天去警察局替他认罪,他早就和我一起策划了这一切。原本他就打算让你为他背锅,解决麻烦后,他才好跟我一起,继承他那百亿的家业。”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整个人像是被击中了要害。

    “你以为他会感激你吗?结果呢?他现在站在我身边,准备把你送进‘心理矫正中心’。他从来没有打算接你回来。”她的声音轻蔑,带着些许得意,“你就是个替罪羊。”

    我嘴唇颤抖,心脏剧烈跳动,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你不信?”她眯起眼睛,“回去问问他,看看他怎么说。”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他早就放弃了你,现在只剩下我了。”

    5

    我还是被他们送进了“馨园安康心理矫正中心”。

    铁门“咣当”一声在我身后关上,我被推搡着走进狭窄的白色房间。

    墙壁光滑无窗,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第一晚,我就被剥夺了手机,换上病号服。

    第二晚,护士在我饭里加了药。那种让你意识模糊,却又保持清醒的药。

    “霍总说,你情绪容易激动,要特别看管。”主任笑得虚伪,“这里是为你好的地方。”

    我想反抗,却被两个女护工按在床上扎了镇静针。

    “好好配合,别让霍总失望。”她们说。

    她们开始电击我。

    我浑身无力,像一滩泥,感觉灵魂仿佛被抽离,整个世界模糊不清。

    馨园心理矫正中心的日子,像煮沸的水,每一刻都在逼迫我坚持住最后的一丝理智。

    “秦**,今天要和霍总做个面对面疏导。”

    护士的话传进我耳朵时,我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和翻涌的情绪,佯装一脸平静。

    “阿夏,你最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霍景深看着我,语气温柔得让人心寒。

    这声音,曾让我心跳加速,曾让我所有的软弱和心疼都归于他。

    我低下头,手指轻轻绞在一起。

    “梦见**......”

    “你有记得任何细节吗?”

    霍景深眉头紧锁,似乎有些关切。

    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我记得......**是我做的。买的,放的。”

    我轻轻抬起头,表情有些呆滞。

    霍景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温柔地笑了,仿佛松了一口气:“阿夏,你再说一遍,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还是你替我担责?”

    我知道,霍景深把我送到心理矫正中心的目的。

    就是要“矫正”我的认知。

    让我从心底里真正认为我罪有应得。

    我只有装傻认错,才能从这里出去。

    我盯着他那双曾让我迷失的眼睛,努力抑制住内心的厌恶,冷静地继续说道: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我做的......我买的,是我放的。”

    霍景深笑得更温柔了,仿佛我终于恢复了理智。

    他轻拍着我的肩膀,柔声道:

    “阿夏,这才对。你能认清现实,事情也好处理。你看,这样我们都能早日结束这一切,你也能早点出来。”

    6

    之后的日子里,我每天按时吃药、配合检查。

    做心理量表时还故意填出“情绪不稳定”后迅速“好转”的状态。

    医生越来越满意地在我的病历上写:“表现逐渐稳定、认知趋于现实、可考虑逐步离院。”

    而我每天躲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反复默写考古资料中曾经记过的年代、土壤构层、文物编号。

    我记得一切——

    我曾为霍景深画金矿图纸的夜晚。

    也记得,他是如何在我毫无防备时,把我一脚踹进泥泞里。

    一段时间后,正式的精神鉴定报告下来。

    证明我已经能“基本适应正常社会”,精神状态平稳,不再存在“严重的认知失调”问题。

    “秦**,您的心理状态已经恢复得不错,经过评估,您可以开始准备出院了。”

    医生说着,递给我一份出院通知书。

    出院的那天,外面的天色阴沉,雨水浇湿了我的衣服,打湿了我的头发。

    我一个人来到了霍氏集团。

    找到霍景深的时候,我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看到我浑身湿透的模样,霍景深先是皱了皱眉,然后一脸嫌弃地开口:“你怎么了,湿成这样?”

    待看清离婚协议书上的字时,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秦夏,你要和我离婚?!”

    我点点头,面色沉静:“是的,我要离婚。”

    “你不是已经有何婉婉了吗?”

    霍景深挑眉,带着挑衅的意味,“就因为这个?!”

    我心头一紧。

    “这个还不够吗?”

    “曾经是你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在监狱里的每时每刻,都是靠幻想着和你团圆的情形撑过去。”

    “如今你已经有了别人,我一出狱就看到你送了一座金矿山给何婉婉,还不允许我离婚吗?”

    “是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霍景深一声冷笑,仿佛看清我的拙劣伎俩:

    “监狱里呆两年,别的没学会,倒学会了欲擒故纵啊?”

    “离开了我以后,你还能干什么?你能自己养活自己吗?你不要太不自量力了!”

    “再说了,你一个有案底的人,你出去找工作,谁会要你?”

    “秦夏,你确定吗?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我点了点头,面色冷绝坚毅。

    霍景深变了脸色,眼里压抑着汹涌的情绪:“秦夏,你不要后悔。”

    我看着他,冷笑:“霍景深,你才是那个要担心自己会不会后悔的人。”

    我的语气坚决而清晰,没有一丝退缩。

    7

    我离开霍氏集团那栋高楼时,天色已晚。

    车水马龙,万家灯火。

    我却像是从牢笼里走出来的另一种囚徒,身心早已麻木。

    夜风穿过大衣,冷得我指尖发僵,可我只觉得清醒极了。

    过去的我,愿为霍景深赌上自由,赌上人生。

    可今天起,我只愿为自己活一次。

    我打开手机,找到那位曾给我写信慰问的考古队教授的号码。

    他在西南一带主持一个国家级古墓挖掘项目,曾说我对文物修复和古建测绘的兴趣和能力“可惜了”。

    那是我服刑期间,唯一一个还记得我理想的人。

    他曾给我写信,说我在监狱里做的文物修复作业有灵气、有耐心,是被埋没的天赋。

    他说,如果哪一天我愿意重来,西南的考古队一直欢迎我。

    那时候我没想过真的有机会重来。

    可现在,我必须为自己争一个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

    那端传来一个熟悉而意外的男声。

    “王教授,您好。我是秦夏。”

    对方顿了一秒,似乎难以置信:“小夏?是你吗?”

    我声音有点哑,但坚定:“是我。请问您那边的岗位还缺人吗?”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仿佛他正从考古工地跑出来,话语间尽是激动与惊喜:“当然缺!当然缺人!你终于想通了?太好了,我们一直都在等你啊,小夏!”

    我轻轻“嗯”了一声,眼睛望向城市另一端的金色天际线。

    霓虹在天边燃烧,像一场虚妄的盛宴。

    霍景深的世界,我不稀罕了。

    他毁了我两年,那就让我亲手把自己重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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