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春水皱

一池春水皱

听莫雾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谢昇庄玉薇 更新时间:2025-08-18 13:40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短篇言情小说,但《一池春水皱》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等来他一句:“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可以安心待在书院里。”谢昇转身便要离开,末了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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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赐婚圣旨刚下来,父亲却要把亲事给外室的女儿。“**妹属意景王良久,

    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让她一回。”让我把夫君让给杀母仇人?我笑而不语。大婚那日,

    她穿上我的婚服,坐上我的花轿。妄想以尚书府嫡女的身份在景王府站稳脚跟。

    可当晚她便被剥去服制丢了出来。谢昇寻遍整个庄府,终于找到被关在柴房的我。

    他粲然一笑:“王妃,我来迎你回府。”1.庄玉薇原没有姓,是我院里的丫鬟。

    那时我并不知她是父亲和外室生的女儿,只叹我和她有姐妹缘分,容貌竟有三分相似。

    直到她假传我的口信,骗取母亲信任。把怀胎七月的母亲推入池塘。寒冬腊月,母亲身子沉,

    捞上来时一尸两命。我抱着母亲的尸体哭得昏天黑地。

    庄玉薇却指认是我与母亲争执时失手将母亲推入湖中,只因母亲昨日罚我跪了半日祠堂。

    我才知,平日里在我面前的温顺小白兔竟是吃人不眨眼的恶犬。我努力争辩,却是徒劳。

    在庄玉薇的指认和父亲的臆断下我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家丑不可外扬,

    母亲被草草下葬。连舅父舅母都未通知。父亲丝毫不顾父女情谊,命人给我一杯毒酒。当晚,

    父亲带了他心心念念的外室回府,我方知,玉薇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也姓庄。

    此刻她身上穿着的襦裙正是母亲前段时间给我准备的十五岁生辰礼。“庄衔月,没想到吧,

    我是你的亲妹妹,不过往后府上就只有我一位**了。”居高临下,小人得志。

    我端起毒酒就要往她嘴里灌,可很快便被几个仆从强力压制住四肢。好在祖母回来得及时,

    拦下了硬要喂我毒酒的仆从。祖母说她相信我。可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最终父亲拗不过祖母,

    却决定将我送去乡下庄子劳作静思己过。离开前,我只想最后在母亲灵前守孝七日为她送行。

    但父亲冷着脸不允。我在冰冷阴暗的柴房度过最后一夜。外面烛影摇红、热热闹闹的。

    是那个生下庄玉薇的外室入府了。我红着眼扑到木门前,门缝里正巧能瞧见那女人。

    她大着肚子,瞧上去和我母亲肚子的月份差不多。

    我那刚丧妻的父亲此刻正搂着另一个女人满面春风。没多久,

    木门上那个锈迹斑斑的铁块被打开,露出庄玉薇那张笑里藏针的脸。“姐姐,

    明儿个你就要走了,从前你有的,都会是我的。爹爹疼我,

    我在你身边忍辱负重做了近十年丫鬟,他说往后定会好好补偿我,你放心去吧,

    我会好好做好这尚书嫡女的,这尚书府的一切,都将属于我。”“是吗?”我抬起头,

    嗤笑一声。“可你是个女儿家,继承家业的只能是男子,你也知道,父亲一心想要儿子,

    我母亲为此不知用了多少偏方。你觉得,你娘这胎生下儿子,你究竟是庄大人的掌上明珠,

    还是一个为他儿子铺路的棋子?”庄玉薇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而后决然离去。

    2.埋下一颗种子,终会发芽的。我到庄子上两个月后,听到两个嬷嬷边嗑瓜子边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新夫人生下个死胎,当场大出血暴毙而亡!”“哎哟,

    一连两位夫人都如此凄惨,大人莫不是惹上什么秽物了?”“谁知道呢,

    总之府上只剩一位**,大人对她可上心了,当心肝似的捧着。”……是时候了。

    我端起个傻里傻气的笑对嬷嬷喊道:“嬷嬷,我去河边洗衣裳!还有其他东西需要洗吗?

    ”“那盆里的衣袜都拿去洗了吧,你干活利索,给我好好洗干净啊。

    ”嬷嬷已经对我完全放心,由我一个人离开。我应了声“嗯”,来到河边,

    将所有衣物丢进河里,自己脱了鞋丢到河边。衣物顺流而下,而我逆流而上。

    也不知道嬷嬷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藏在床板下那个匣子里的十多两银子不见了。

    我掂了掂手里的荷包,轻笑一声,而后大步离去。那衣物里还藏着一封来自京城庄府的书信。

    上面写着,已为庄衔月定下一门婚事——临沂王氏。若我没记错,

    这王氏的五十大寿父亲还送了礼。同是女儿,她庄玉薇在府上作威作福,

    我却只能嫁给一个糟老头子续弦?这是哪里来的道理?“务必看好她,

    不日将有人来接她去成亲。”可惜了,那两个嬷嬷使唤起我来得心应手,

    这才让这封信落到我手上。信被我撕成碎片,随手一扬,散落四处。

    3.这里离京城少说也有百里地。我没有回京城,而是换上男子服饰,

    狠下心来在胳膊上划几个口子,再用力挤出血来,倒在白嵩山书院的必经之路上。

    白嵩山书院,众多学子向往追求的书院。非贤非能者,哪怕是皇室贵族也不得入。

    我表兄沈长明便在这里求学。父亲将我送到庄子上,对外宣称我身患恶疾,

    必须到乡下修行才能免遭厄运,连母亲的死都说成是我招来了厄运。表兄定不知道其中隐情。

    我得告诉他。正想着,马车咕噜噜驶来的声音传入耳中。我赶紧闭上眼,

    这声音听着至少得有四匹马,应当是个贵人。果不其然,一辆驷马高车停在我身前。

    “王……公子,前面有位受伤的公子。”我被人翻过身,用力摇醒。“我……,

    我是白嵩山书院的学子,突遇匪寇,将我周身财物都洗劫了去。”我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

    佯装晕厥过去。白嵩山书院的名头真好用,那王公子立马开口:“把他带上马车,

    金创药拿些来。”马车里温暖如春,就是有点颠。刚刚伤口上药时我勉强还能忍住,

    要是再不醒脖子怕就要折了。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入目是一位长相极俊秀的男子。衣着华丽,

    冷颜寒目,看着是位不好惹的主儿。我选择主动出击,抱拳道。“这位……公子,在下沈越,

    白嵩山文院丙字院的学生,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属哪个院的?

    ”他惜字如金:“甲字院。”那可太好了,和沈长明表兄一个院的,带我进去应当不是难事。

    但到了白嵩山书院门口。看守要我们出示生员牌。我笑看他,他疑看我。“这位同窗,

    你知道的,我路上遇到窃贼,把身上所有东西都给拿走了,这生员牌也……,

    只要你拿出你的,咱俩都能进去。”我略带些奉承道意味微笑道。他来了句:“我没有。

    ”我大失所望,手心后背都直冒汗。没有生员牌,连门都进不去,何谈见到表兄?两难之际,

    他身后的仆从拿出块不知道什么令牌,同那守卫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再然后我们就能进去了。

    4.表兄见到我的第一眼,差点把我的身份给捅出去。看来他还不知道母亲的事。

    我苦涩一笑,告知他来龙去脉。嫉恶如仇的表兄立马红了眼要去讨个公道。“没用的,

    我们没有证据,况且父亲有意包庇,表兄如今虽是举子,但并无实权,哪怕写了奏章,

    也到不了皇上面前。”我攥紧了拳头,嘴角扯出一笑。“表兄愿意相信我已是大幸,

    先让我留在这儿吧。”突然想起什么,我问表兄:“有位公子,长相俊美,

    眉骨偏高、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大有孤高清绝之感,

    最重要的是发冠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着青衣,身腰间还挂着块黄玉环佩,

    表兄可知这是你们甲字院的哪位同窗?”说着说着,表兄脸上逐渐泛起铁青。好半晌,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白玉发冠、黄玉环佩,非景王殿下莫属。”我恍然大悟,

    难怪那守卫肯放我们进去。“但殿下并非书院学生,是书院的客座讲师,

    有时会到书院来给甲字院的学生授课,这事儿很少人知道,我也是偶然撞见的。

    ”表兄语重心长。景王谢昇,当今圣上的胞弟。堂堂一个王爷,不留在王府吃喝玩乐,

    隐藏自己的身份到书院做夫子?!我嘴角一抽,倒吸一口凉气,庆幸自己还没被识破身份。

    原来他不是什么王公子,是个王爷。表兄给我准备好了假身份,

    让我以新生的身份留在了丙字院。女扮男装并不是件容易事。当谢昇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

    依旧是白玉簪发冠、黄玉佩腰间。虽然他才二十又五,但这样穿着,倒显些许老成。而我,

    坐在一众学生面前,显得很像个混日子的“小白脸”。早知道该往脸上抹些灰粉。我心叹道。

    他不是在甲字院吗,怎么跑我们丙字院了?满腹疑云之际,谢昇的戒尺已经敲到了我的桌沿。

    “沈同学?”我打了个寒噤,讪笑一声,起身恭敬行礼。谢昇一手轻拍细长的戒尺,

    面上不动声色,嘴里吐出的那几个刁钻问题似要将我逼上绝路。

    我若是没答出令他满意的答案,掌心怕要血溅当场。但意外的是,

    在我按照自己的想法一一解答后。谢昇放下戒尺:“很好,往后沈同学便在甲字院听学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嘴角几不可查地上扬了一瞬。5.父亲多年来未得一子,

    便把我当儿子来养。琴棋书画是母亲要我学的,君子六艺便是父亲要我学的。十五年来,

    我甚少在众人面前露面,只因父亲觉得女子当待嫁闺中,免得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过去的十五年,父亲把我教养得很好,可那又能怎样呢?我是女子,

    比不得那个外室肚子里的儿子。谢昇嘴角的那个笑,是欣赏的意思。我敏锐的意识到。

    表兄把我带到他院子里。一番打探才知,谢昇貌似在有意拉拢学子,表兄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他犹疑不决,尚未表态。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表兄一道在甲字院听谢昇讲学。

    表面上称他为夫子。每次课业我都是最先提交的,最优者虽不一定是我,

    但谢昇眼里的赞赏之意我不会看错。谢昇分给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多。

    我也一有空便去寻他解惑。一来二去,我们相谈甚欢。

    谢昇一次一般只会在书院待上至多十日,算算日子,再过一日他应当就要离开了。当晚,

    我打好了水、脱了衣裳正欲在房中沐浴。表兄便在门外给我望风,不知怎的被同窗叫了去。

    木门被打开,情急之下我连忙起身穿衣,却正好与谢昇来了个四目相对。

    “你……”我羞得满脸涨红。谢昇原本冷若冰霜的面容再也装不下去,宛若春风过境,

    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薄冰悉数融化,连平日里白皙的耳根都红了个透。

    6.我急忙捂住嘴防止自己惊叫惹来旁人。而谢昇则迅速转过身去关好木门。

    “你的书册落在我房中了,还给你。”一卷竹简被安放在房门口,那人落荒而逃。

    我勾起唇角,慢悠悠穿好衣裳,独自走到门口将那卷竹简拾起。脑中浮现出一个月前的回忆。

    我告诉谢昇:“这竹简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每夜都要枕着它睡,

    否则便要做一整夜的噩梦。”他当时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但今日我故意把竹简落在他房中,他却肯给我送来。想来便是他听进去了我的话,

    将我的话放在了心上。一个月都不曾淡忘。第二日,谢昇离开之前,我抹上脂粉化了个淡妆,

    独自来到他房中。“大人会向山长和诸位同窗揭发我吗?”我垂下头,不停搓着手指,

    不经意间染上些哭腔。谢昇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盯在我身上未曾离开过。

    “大人!”我猛然抬头,一大颗泪珠从左眼角悄然滑落,眼眶变得红红的。

    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这个模样正好,最能惹人怜爱。很快,

    我便从眼前人紧握了一瞬的拳头猜到:他谢昇不是什么佛子圣人,也会有动容的时候。

    好半晌,谢昇才淡淡开口,声音稍显生分,恰如初识那般。“你是女子与我何干?

    我只管教好我的学生,旁的由你自己决定吧。”他不想给我个交代?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几大颗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滑落脸颊,我使劲儿用衣袖擦拭,声泪俱下:“大人不知道,

    我是逃婚出来的,我爹要把我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做续弦,听说那老头子死了三位夫人,

    家中还有三位姨娘,我没了办法才来投奔义兄。”“你的义兄是沈长明?

    ”谢昇终于再次开口。我知道,表兄在他心中的分量不容忽视。

    毕竟他是书院中近年来难得的连中二元的举子。“放心,我会……”我等了好半天,

    等来他一句:“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可以安心待在书院里。”谢昇转身便要离开,

    末了又回头。平日里的夫子总是衣袂飘飘、不染纤尘,

    但为何今日的谢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7.算好了日子。

    在谢昇再次来到白嵩山书院的前一天。我的女子身份被戳破了。

    好在我及时把沈长明摘了出去。但山长还是把我逐出了书院。好在表兄心思缜密,

    没让他们查到我的真实身份。我只好又背着包袱灰溜溜下山。

    没几个时辰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一场春雨一场暖,可大颗大颗雨珠砸在身上,

    冰凉的触感迅速遍及全身,让我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偶遇一个能避雨的山洞,

    我没细想便钻了进去。衣物都打湿了,此处也没柴火可以供我取暖,

    大风肆无忌惮的从洞口灌进来,似要将我搅碎了融进风里。我把整个身子蜷缩起来,

    企图守住身上最后一点温暖。可风太大了,雨水也不听话的流进来。脑袋昏昏沉沉,

    恍惚间母亲抱着尚在襁褓里的弟弟出现在我面前,笑意盈盈朝我伸出手来。“阿月,

    跟母亲一起回家。”“沈越?!”“沈越!”……有人在叫我。我不叫沈越,我叫庄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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