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无牙仔后crush帮我找牙

我变成无牙仔后crush帮我找牙

红茶调酒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川江熠 更新时间:2025-08-18 10:50

《我变成无牙仔后crush帮我找牙》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林川江熠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林川江熠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费了三天才从泥里扒拉出来。“好啊,你还在!”我低喝一声扑过去。歪歪牙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吓得在花盆里打了个滚,好不容……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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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不对劲。上下牙闭合碰撞的一瞬间,感觉有松动。我下意识地用舌头去探。糟糕!

    一舔就松松垮垮的触感袭来。我的牙!我才二十七岁!怎么就开始掉牙啦?

    我慌乱地用舌头疯狂地扫过整个口腔,这颗没事,这颗也没事,这颗也松了!

    挂在我的牙龈上摇摇欲坠。我心脏猛地一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天啊!不止一颗?!

    ”我彻底慌了,颤抖着抬起手,食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恐惧,

    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几颗要掉不掉的牙,一按,我的牙就倒下了。“啊!!!!!!!!!!!

    !!!!!!”我猛地睁开眼,卧室还沉浸在一片黑暗里,安静得可怕。原来是做梦。

    太好了,吓死我了。我心有余悸地用舌尖仔仔细细、一颗一颗地划过我那三十颗宝贝牙齿。

    牙齿们个个稳如泰山,一丝松动的迹象都没有。说起来,我的牙齿确实没被我好好对待过。

    从记事起,我就特别爱吃甜食。早晨醒来先含颗水果糖开嗓,中午吃完饭还要配个甜品,

    晚上临睡前得含块巧克力到嘴里,让甜味在舌尖慢慢化开才肯睡去。

    妈妈总说我是“糖罐子成精”,可我仗着年轻,觉得牙齿经得起折腾,

    从来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刷牙对我来说像是走过场。有时候赶时间,

    挤上牙膏在嘴里胡乱划拉两下就漱口;有时候熬夜太困,直接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昨晚又忘了刷牙。至于洗牙?那更是闻所未闻,

    我一想到洗牙时那滋滋作响的器械,还有传来的酸痛感,就立马找借口溜走了。

    “我的牙不仅长得整齐好看,还吃嘛嘛香。”我总是这样跟别人炫耀。去年,

    我因为觉得自己脸太圆,想通过瘦脸让轮廓更清晰,竟然脑子一热,跑去医院拔了两颗智齿。

    当时医生还劝我说,我的智齿生长位置还算端正,没有发炎疼痛的话,没必要特意拔掉。

    可我一门心思就想让脸瘦下来,根本没听进去。拔牙的时候,虽然打了麻药,

    可我还是能感觉到牙齿被硬生生从牙龈里拽出来的力道。现在回想起来,

    当时那颗被拔掉的智齿,在器械钳住它的瞬间,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我翻了个身,

    把睡裙扒拉下去,困意像潮水般重新涌来。刚才的噩梦耗光了我大半力气,

    脑袋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碎的“咔啦咔啦”声钻进耳朵。

    像是有人在客厅里摆弄小石子,又像是老鼠在啃咬什么硬东西。我皱着眉翻了个身,

    想把这烦人的声音屏蔽掉,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几不可闻的絮语声。

    “……动作快点,别磨蹭了。”“嘘——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怕什么?

    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再说了,就算醒了又能怎么样?”这声音……像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

    可房间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隐约看到床头柜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好奇心压过了睡意,我撑起身子,想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这时,嘴巴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感觉——不是疼,也不是痒,

    而是一种……空落落的、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像是嘴里少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口腔里扫了一圈。上牙床,空的。下牙床,还是空的。

    牙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发紧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低呼一声,

    声音却变得异常含糊,像是嘴里含着一团棉花。我猛地摸向自己的嘴巴,

    手指触到的只有光滑的牙龈,那颗大小合益的门牙,

    那颗蛀了一点点的臼齿还有那颗偶尔会硌到口腔内壁的智齿,……全都不见了!我愣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在做梦?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清晰的痛感传来,告诉我这不是梦。那我的牙齿呢?它们去哪儿了?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的“咔啦”声又响了起来:“歪歪牙,都怪你磨磨蹭蹭的,差点把她吵醒了!

    ”一颗大臼齿对着我的智齿说到。我循声望去,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只见我的床头柜上,散落着数颗白白的小东西——正是我的牙齿!它们正排着队,

    一颗接一颗地往床头柜边缘挪动。那颗大臼齿似乎是领头的,

    它用牙尖戳了戳旁边一颗门牙:“都怪漂亮牙昨晚吃那盒巧克力,害得我现在还有点发软,

    走不动道。”漂亮牙委屈地辩解:“明明是她非要吃的,关我什么事?再说了,

    你以为我愿意啊?天天被那些糖啊、酸啊的泡着,我的曼妙身材都要变形了!

    ”另一颗缺门牙对着漂亮牙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抱怨什么!你看我,

    她这个贪吃鬼急着吃螺蛳粉,对着铁筷子一口咬下去,我下面一小块都咬碎了弹飞出去了,

    你看我身上缺的这一口!”“就是!”旁边一颗结石牙附和道,“还有他刷牙,

    从来都是敷衍了事,随便糊弄两下就算完了。我身上都快堆满牙结石了,痒死我了!

    ”“最可气的是拔智齿那事!”歪歪牙愤怒地说道,“就为了让脸瘦一点,

    就把我那两个无辜的兄弟给拔了!太过分了!我们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对!

    我们不干了!我们要离开这个不爱惜我们的家伙!”“走!我们去找个懂得珍惜牙齿的主人!

    ”牙齿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越说越激动,挪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那颗领头牙已经挪到了床头柜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牙齿……集体叛逃了!2、这个认知让我又惊又气,

    还有点哭笑不得。我张了张嘴,想喊住它们,可一开口,冷风直接灌进了喉咙,

    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奇奇怪怪:“你们……站住!”牙齿们显然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

    纷纷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看”向我。他们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吵得我脑壳痛。领头牙大喊:“快跑!她醒了!”话音刚落,

    那颗领头牙就率先从床头柜上跳了下去,“哒”的一声落在地板上,

    然后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用牙尖支撑着身体,一蹦一蹦地往门口跳去。

    其他牙齿也纷纷效仿,有的跳下床,有的滚到地上,然后“哒哒哒”地跟在领头牙后面,

    朝着门口的方向逃窜。看着我的牙齿们像一群受惊的小耗子一样在地板上蹦蹦跳跳,

    我顿时忘了恐慌,只剩下一种荒诞的愤怒。我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就追了上去,

    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别跑!给我回来!你们是我的牙齿!

    ”牙齿们被我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逃跑的速度更快了。它们有的蹦得太急,撞到了墙角,

    弹回来差点被我踩扁;有的慌不择路,钻进了沙发底下;还有那颗刚才抱怨的缺门牙,

    可能算是牙齿里的小残疾,跳起来摇摇晃晃,竟然一头撞到了门框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半天没缓过劲来。我追得正急,脚下突然一滑,

    **“咚”地一声直直打在地板上。**好痛!嘴里更是因为没了牙齿的遮挡,

    冷风灌得我喉咙发紧,

    发出的喊声也变得愈发怪异:“别……跑……”活像个漏风的风箱在呜呜作响。

    领头牙在门口顿了顿,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狈。它用牙尖指了指我,

    对身后的同伴们喊:“看她那样子!没了我们,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急得直跺脚,

    偏偏这时,茶几底下传来“咔啦”一声脆响。探头一看,好家伙,

    三颗牙齿正合力推着一颗话梅核,把它当成了挡箭牌。“先尝牙,

    每次吃东西你都冲在最前面,紧要关头你得靠点谱呀!”一颗尖尖牙说。我伸手去掏,

    那颗先尝牙就使劲拉着话梅核往深处钻,害得我的手肘被沙发腿磕得通红。

    更气人的是那颗漂亮牙,它不知何时跳上了书架,正勾着一本漫画书往下拽。“哗啦”一声,

    半排书砸下来,幸好我躲得快,不然非得被砸成熊猫眼。可等我避开书本,

    那颗漂亮牙早就没了踪影,只在地板上留下一串“哒哒哒”的逃跑声。我气得直跳脚,

    光着脚丫在客厅里东扑西撞,活像个被激怒的大猩猩。突然,

    脚底板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踩到了昨晚掉在地上的巧克力豆。我一滑,

    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却在落地前的瞬间,感觉手掌摸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抓住了!

    ”我心里一喜,低头一看,掌心里躺着的竟是那颗之前撞到门框的缺门牙。

    它大概是被吓得不轻,此刻正瑟瑟发抖,牙上还沾着一小块墙皮。“看你往哪跑!

    ”我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谁知这缺门牙突然猛地一蹦,竟从我的指缝里溜了出去,

    还在落地时“咔”地一下撞到了我的脚趾头。“嗷!”我疼得龇牙咧嘴,可嘴巴里空空如也,

    连龇牙的动作都做不完整。牙齿们见状,竟然在地板上围成一圈,那颗领头牙跳上茶几,

    用牙尖敲了敲玻璃杯,发出“叮叮”的声响,像个在指挥嘲笑的乐队指挥。过分!

    我捂着发疼的脚趾。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领头牙突然大喊一声:“机会来了,冲啊!

    ”只见牙齿们像是得到了指令,齐刷刷地朝着门口蹦去。那颗漂亮牙跑得最快,

    一马当先地蹦到了楼梯口,其他牙齿紧随其后。到了楼梯边,它们猛地往一块儿凑,

    紧紧地抱成一个白花花的牙团。领头牙喊了声“一二三”,

    那牙团就顺着楼梯“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我这才回过神来,顾不上疼,

    一瘸一拐地追出门去。刚到楼梯口,就见那牙团“咚”地一声撞在楼梯转角的平台上,

    瞬间散了架。牙齿们像是刚从滚筒洗衣机里出来似的,晕头转向地在平台上晃了晃,

    然后各自找准方向,“哒哒哒”地四处流窜。我扶着楼梯扶手往下追,

    嘴里还在漏风地喊:“我的牙——!”尖尖牙在前面嘟囔:“都怪闪光牙总往亮处跑,

    把咱们的位置都暴露了!”缺门牙被队伍甩在后面,委屈地喊:“等等我呀,

    我……我快跟不上了……”领头牙回头呵斥:“都别吵了!保持队形,赶紧逃!

    ”3、我追到小区花园时,路上看见几个晨跑的人。石板路上传来规律的脚步声,

    其中一道身影格外熟悉——是住在楼上的林川,

    那个总穿白色上衣、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男生。我们在电梯里碰见过几次,

    我偷偷把他归成了“crush”列表里的常驻嘉宾。他显然也看到了我,脚步慢下来,

    眉头微蹙,眼神里浮着层疑惑。我正慌神,胸口起伏着想喘气,嘴一松,

    冷风“呼”地灌了进去。林川的目光顿了顿,落在我脸上。我这才猛地捂住嘴,

    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肯定看见了!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此刻虽没半点嘲笑,

    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比直接笑出声更让我无地自容。他刚要朝我这走一步,

    我已经转身狂奔。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脑子里全是他刚才的眼神,

    羞得我恨不得当场蒸发。关上门的瞬间,手机响了一声。是林川的微信:“你还好吗?

    ”我盯着那条消息,手指悬在屏幕上,删删改改半天,最后还是锁了屏。这种丢人的样子,

    怎么可能告诉他原因?接下来的两天,我彻底成了家里蹲。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连外卖都只敢让放门口,等骑手走远了才敢开门拿。没牙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捱。

    喝豆浆会从嘴角漏出来,吃果泥得用勺子一点点往嘴里送,

    最要命的是口水——没了牙齿挡着,它总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我只能时刻攥着纸巾擦下巴。

    每次不小心瞥见镜中自己瘪着嘴的样子,都想把镜子砸了。以前总爱咧嘴笑,

    现在连说话都尽量抿着嘴,生怕别人看见我空荡荡的口腔。更让我焦虑的是治疗问题。

    我在网上搜了无数次“牙齿集体脱落还能补救吗”“牙齿掉了多久就补不回去了”。

    百度说牙齿脱落超过24小时就难复位,可我的牙是自己跑的啊!它们还活着吗?

    还能塞回去吗?第三天,我看着冰箱里最后一盒酸奶,终于下定决心出门看牙医。

    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了帽子压着头发,口罩勒得紧紧的,连墨镜都戴上了,

    试图遮住半张脸。可刚走到小区大门口,就感觉口罩湿了一片——口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顺着下巴往脖子里钻。我手忙脚乱地掏纸巾,想把口罩往上提提,偏偏这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需要帮忙吗?”我浑身一僵,慢慢转过头,

    就见林川站在不远处,眼神里带着关切。他今天穿了件浅色卫衣,阳光落在他梨涡里。

    “唔、唔……”我含糊地摇头,头埋得更低,手死死按着口罩,生怕他看见我的口罩浇湿的。

    “你状态不太好,”他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放得更柔,“那天早上看你跑那么急,

    是不是不舒服?”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紧绷的侧脸上,连耳根都在发烫。

    想摇头说没事,又怕声音奇怪;想解释两句,又实在没勇气张开嘴。

    只能一个劲儿地“嗯、嗯”着,脚在地上碾来碾去,恨不得变成喷泉里的水珠,

    赶紧融进水里。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没再追问,只是往后退了半步,

    拉开点距离:“那你先忙,有什么事……可以给我发消息。”最后那句说得很轻,

    像怕惊着我似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胡乱“嗯”了一声,转身就往小区外走,

    脚步快得像后面有狗追。走出去老远,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见他还站在原地,

    正弯腰捡我刚才掉在地上的纸巾。我脚趾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心里把那些叛逃的牙齿骂了八百遍——都是它们害的!害我在幻想对象面前,

    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4、我几乎是逃进牙医诊所的,推门时带起的风差点把帽子吹掉。

    诊所里飘着淡淡的薄荷味,前台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大概是第一次见裹得这么严实来看牙的。“挂号。”我闷着嗓子说,

    口罩没敢摘。护士刚要问话,里间诊室突然传来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小吴,让她直接进来,

    我这儿刚空着。”我心里打鼓,挪到诊室门口,

    推门就看见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正转着手里的牙钻玩。他头发微卷,戴着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有点过分,嘴角勾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见我这副打扮,

    挑了挑眉:“这位**,你是来抢银行还是来看牙?裹成这样,我怎么给你检查?

    ”我愣了愣,慢吞吞摘了口罩,做好了他尖叫的准备。果然,

    他手里的牙钻“啪嗒”掉在托盘里,眼睛瞪得像铜铃,

    镜片都快遮不住那股子震惊:“**……你这是……把牙齿当珍珠项链摘了?

    ”“不是……”我脸发烫,含糊解释,“它们自己跑了。”“自己跑了?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奇闻,突然凑近,眼镜都快贴到我脸上,“怎么跑的?

    集体跳探戈还是列队齐步走?你这情况可太稀罕了,我当牙医五年,头回见活的‘无牙仔’。

    ”他这“无牙仔”三个字喊得又响又亮,我恨不得找个牙钻钻地缝。“能不能治?

    ”我没好气地说。他总算收敛了点,拉过椅子坐下,手指在我牙床上敲了敲,

    又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嘴里啧啧称奇:“牙龈倒是没发炎,就是空得有点离谱。

    先给你上个临时牙托,不然你总不能一直当无牙老太太。”他动作倒是麻利,

    很快调好了石膏,在我嘴里捣鼓半天。冰凉的石膏糊在牙床上,凉得我一哆嗦。

    他一边忙活一边碎碎念:“我说无牙仔,你这牙齿到底咋跑的?是不是平时虐待它们了?

    比如天天吃糖不刷牙?”我被说中痛处,闷声不吭。“肯定是。”他自作主张地点头,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八卦的光,“你这情况太特殊了,我得记下来,说不定能上牙科期刊。哎,

    你牙齿跑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暗号?比如集体唱《逃离地球表面》?

    ”我被他逗得又气又笑,刚想反驳,他突然“嘘”了一声:“别动,快好了。”几分钟后,

    他把临时牙托取出来,往我嘴里一放,不大不小正合适。我试着咬了咬,虽然有点硌得慌,

    但总算能闭上嘴不漏风了。“成了,”他拍了拍手,递过来一面镜子,“看看,

    至少能出门见人了。不过这只是临时的,你得赶紧把你的‘逃兵’找回来,

    不然我这牙托可撑不了多久。”我看着镜中总算有了牙齿形状的自己,心里松了口气,

    又有点发堵。“对了,”他突然叫住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叫江熠,

    你下次来复查的时候,能不能跟我详细说说你牙齿叛逃的经过?放心,

    我绝对保密——顶多跟我导师偷偷分享一下。”5、我没理他,拿着处方单就往外走,

    刚出门就撞上个人。抬头一看,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林川。

    他手里还拿着那瓶没送出去的水,看见我,愣了愣,目光落在我嘴上,

    眼神柔和了些:“看来看完医生了?感觉好点没?”我下意识地摸了摸临时牙托,

    脸又开始发烫。江熠那家伙突然从诊室探出头,

    冲林川扬了扬下巴:“这位也是来围观无牙仔的?

    ”我:“……”真想把临时牙托抠下来塞他嘴里。江熠那声“无牙仔”像颗炸雷,

    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僵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处方单,指节都泛了白,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跑!刚要转身,手腕突然被轻轻攥住了。林川的掌心温热,力道不重,

    却带着种让人无法挣脱的稳当。“别跑。”他声音很轻,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那天早上……其实我看到了。”我浑身一震,像被按了暂停键。他果然知道了。

    怪不得他知道我往牙医诊所来了。羞耻感瞬间涌上来,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不是故意要看的,”他赶紧解释,

    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抚,“那天早上你就往我脸上跑来……”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但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看到了我空荡的口腔。我咬着临时牙托,舌头在里面打了个结,

    连句“你别管”都说不囫囵,

    只能胡乱挣扎着想抽回手:“我……我没事……”临时牙托不太服帖,

    说话时口水顺着嘴角往外冒,我慌忙抬手去擦,却越擦越乱。“别动。

    ”林川的声音更近了些。我一愣,抬头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

    浅灰色的,带着淡淡的皂角香。他微微俯身,动作十分轻柔,用手帕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帮我擦口水!苍天呐!!!那触感温温的,带着点他指尖的温度,

    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不敢动。心跳“咚咚”地撞着胸口,比追牙齿时跳得还凶。

    临时牙托硌得牙龈有点痒,可我连呼吸都放轻了,

    生怕一动就破坏了这诡异又让人脸红的氛围。“好了。”他收回手,把帕子叠好放回口袋,

    指尖不经意地蹭过我的下巴,像羽毛轻轻扫过。我这才猛地回过神,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刚想低头躲开,

    视线却无意间扫过他的耳朵——那截露在卫衣帽子外的耳尖,竟然也泛着点淡淡的粉色,

    像被染上了层晚霞。他竟然也会不好意思。他对我这么温柔,不会是喜欢我吧?

    这个想法让我心里突然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甜。刚才的羞耻和窘迫好像被冲淡了些,

    只剩下砰砰乱跳的心和发烫的脸颊。林川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不自然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声音比刚才更低了点:“我不是想打探你的事,

    就是……看你好像很无助。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他的眼神很认真,没有丝毫的嘲笑或好奇,只有纯粹的关心,像春日里晒得人暖暖的阳光。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临时牙托卡着舌头,只发出了些含糊的音节。

    最后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林川没立刻走,

    反而转头问我:“家里有能吃的东西吗?”我愣了愣,才想起冰箱里只剩最后一盒酸奶了,

    摇摇头,声音从临时牙托后面挤出来,有点含混:“没……没了。”他“嗯”了一声,

    没多说,只道:“你在这儿等我会儿。”转身就往街角的早餐铺走去。

    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浅色卫衣在人群里很显眼。没一会儿,他提着个塑料袋回来了,

    里面装着两杯热粥,还有一小瓶草莓奶昔。“老板说这个粥熬得最烂,奶昔也是现打的,

    应该能吃。”他把东西递过来,掌心还带着点粥碗的温度,“回去趁热吃,别放凉了。

    ”我接过塑料袋,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像被烫到似的赶紧缩回来,

    低着头小声说:“谢……谢谢。”“不客气。”他笑了笑,梨涡在晨光里闪了闪,

    “牙托刚戴上可能不舒服,要是磨得慌,记得跟医生说。”顿了顿,又补充道,

    “要是不想自己做饭,也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带。”我猛地抬头看他,他眼神坦然,

    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认真,好像帮邻居带份流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我……我自己可以的。

    ”我结结巴巴地说,临时牙托又开始捣乱,口水差点流出来,赶紧抿紧嘴。

    林川大概看出了我的窘迫,没再坚持,“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走到两步远,

    又转过身,看着我认真叮嘱:“有事给我打电话,别硬撑。”6、回到家还没坐稳,

    就听见阳台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有老鼠在扒拉泥土。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蹑手蹑脚走过去,扒开窗帘一角,好家伙!

    花盆里那团蠕动的白花花的东西,不是我的“歪歪牙”是谁?它正用牙尖奋力往外刨土,

    周围的多肉被搅得东倒西歪,叶片落了一地。估计是前两天滚楼梯时卡进花盆,

    费了三天才从泥里扒拉出来。“好啊,你还在!”我低喝一声扑过去。

    歪歪牙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吓得在花盆里打了个滚,好不容易扒住盆沿想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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