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纳平妻,我转身离开他后悔了

将军纳平妻,我转身离开他后悔了

肆点木于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砚清叶菀柳 更新时间:2025-08-14 20:47

主角是顾砚清叶菀柳的小说将军纳平妻,我转身离开他后悔了,由作者肆点木于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几株石榴树依旧顽强地活着,枝头零星挂着几朵迟开的石榴花,在满目荒凉中,红得依旧刺眼。我站在庭院中央,看着那抹熟悉的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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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砚清想要娶他的侍女为平妻。我决定与他和离。和离书拟好的那天晚上,

    他暴怒起身时绊倒,额头撞上桌角后昏迷。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侍女逐出将军府。

    他攥着我衣袖颤声问:“枕书,明明昨日我们才成婚,

    为何今日就要与我和离......”1.爹爹贪污流放岭南的消息,

    是午后由宫里一个面生的内侍带来的。当时我正赏着庭前那几株开得泼泼洒洒的石榴花,

    红得刺眼,像泼溅开的血点子。灼得眼睛生疼。没来得及擦干泪痕,顾砚清就来了。

    脚步声踩在廊下的青石板上,笃笃作响。他身边跟着叶菀柳,

    那个惯会用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望着他,嗓音能掐出水的侍女。叶菀柳今日打扮得格外鲜亮,

    一身簇新的水红绫裙,鬓边簪着赤金点翠的步摇,一步一摇,晃得人眼晕。

    她紧紧挨着顾砚清,几乎要贴到他臂膀上去,脸上晕着两团娇怯的红,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

    得意地扫过我苍白的脸。“枕书,”他开口,声音平稳,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事,

    “我要娶菀柳为平妻。”燥热沉甸甸压在将军府精致的飞檐上,明明已然入夏,

    我却觉得浑身冰寒。他早就变心了。“如果我不愿呢?”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顾砚清眉头倏地拧紧:“难道你连这点容人的度量都没有?我只是给菀柳一个名分罢了,

    将军府的掌家权依旧在你手里,你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温家才被流放,

    他连一日都不愿等,此刻倒成了我咄咄逼人?我抬眸望他。他的眼神里,

    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缱绻柔情?当年我沉迷的含情目,如今早已成雪覆的荒冢。浮光犹在,

    情衷早无。“我们和离吧。”温枕书的声音异常平静。

    顾砚清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干脆:“温枕书,你怎如此善妒。”“和离。”我道。“好好好,

    温枕书,为了这点事就要闹到和离的地步?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记住今日你说的话,

    离开了将军府,我看你温大**还能到哪里去。”“菀柳,我们走。

    ”顾砚清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叶菀柳最后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得意。

    随后整个身子柔若无骨地倚靠着顾砚清,声音甜得发腻:“将军,您别生气,

    夫人她只是一时想不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一个挺拔冷硬,一个柔弱婀娜,

    刺得我眼睛生疼。也罢,和离之后,从此我们一别两宽。2.书房里,

    冰盆里的寒气丝丝缕缕,却驱不散心头的烦闷。我坐在书案后,面前摊着雪白的宣纸,

    墨已研好。我提起笔写和离书,笔尖却悬停在纸上迟迟未落。

    目光落在窗外那几株依旧红得刺眼的石榴树上,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一年前。

    也是这样一个闷热的午后,顾砚清出征归来。他带回了一个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叶菀柳。

    他告诉我,是叶菀柳在乱军之中救了他一命,替他挡下致命一刀,差点丢了性命。

    他说他必须报恩,必须把她带回来,给她最好的医治,许她一世荣华富贵。

    我温枕书并非不通情理之人,看着那女子惨白如纸的脸,听着顾砚清语气里的郑重,

    我点了头。叶菀柳被安置在府中最好的厢房,用了最好的药。记忆里,叶菀柳醒来的那天,

    我跟着顾砚清去看望。那女子虚弱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一双杏眼水雾蒙蒙,

    看人时带着怯生生的讨好。顾砚清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竟亲自舀了一勺药,

    小心翼翼地吹凉,递到她唇边。叶菀柳微微张嘴,含下药汁,眼波怯怯地流转,落在我身上,

    声音又轻又软:“夫人...您不会介意罢?都是菀柳没用,身子不争气,

    劳烦将军了......”当时顾砚清是怎么说的?他放下药碗,转头看向我,

    语气带着安抚:“枕书,菀柳只是我的救命恩人,孤苦无依,我当她是亲妹妹一般,

    你莫要多心。”亲妹妹?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笔尖落下,在雪白的宣纸上划出墨痕。

    【和离书】。这三个字写得力透纸背。什么亲妹妹?我都记不清从何时起,

    顾砚清的目光开始长久地停留在叶菀柳身上;府里最好的衣料、最时兴的首饰,

    总是先送到叶菀柳的房里;有下人稍稍对叶菀柳流露出一点怠慢,

    便会招来顾砚清严厉的斥责。心念至此,再无犹豫,一行行墨字在纸上铺陈开来。写完后,

    我实在不想见到那个面容,便让贴身侍女云苓拿着这份墨迹未干的和离书去找顾砚清。

    随后我只觉得深深困意,倒在床上睡去。3.第二日醒来时,我才晓得昨日顾砚清受伤了。

    听云苓说,顾砚清气得当场把和离书撕得粉碎,随后要来找我不小心绊倒,

    额头磕在桌角昏了过去。他是死是活早就和我没了干系,我一点不担心,

    好在还记得和离书的内容,很快我又重新写了一份。云苓匆匆跑了进来,

    脸上带着惊疑不定:“夫人,将军醒了!”我手一顿,墨点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污迹。

    我放下笔,神色平静无波:“醒了便醒了,慌什么。”“将军,将军他失忆了。

    ”云苓声音有些小心。我眉头一皱,起身拿起写完的新和离书,

    带着云苓走向顾砚清养伤的厢房。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顾砚清半靠在引枕上,

    额头的白布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虚弱。叶菀柳正坐在榻边,一手端着一碗温热的药,

    一手拿着小勺,正小心翼翼地往顾砚清唇边送,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将军,您醒了就好,

    快把药喝了,身子才能好得快。”顾砚清却皱着眉,眼神茫然地扫过叶菀柳的脸。见我进门,

    顾砚清脱口而出,声音沙哑虚弱,却带着惊喜。“枕书!”他猛地挣开叶菀柳喂药的手,

    动作差点打翻了药碗。“将军小心!”叶菀柳惊呼,药汁溅了几滴在她手上,

    烫得她眉头一皱,却顾不上自己,只是焦急又委屈地看着顾砚清。顾砚清却恍若未闻,

    只是欣喜地看着我,语气带着疑问:“枕书,你来看我了,我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

    今天就伤了额头。”我眉头皱起,难道真失忆了?但又与我有何干系?我从袖中取出和离书,

    递到顾砚清面前。“请将军过目。若无异议,便签了吧。”顾砚清接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声音带着无法置信。“你,你为何要与我和离?明明昨日我们才成婚,红烛高烧,喜帕方揭,

    我们说好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分离的,为何今日就要与我和离?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告诉我,我改...我什么都改...”他语无伦次,伸手攥住我的衣袂。

    叶菀柳端着药碗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

    我微微退后一步,扯出衣袂,开口道:“顾砚清,你撞伤了头,记忆出了差错。

    我们并非昨日成婚,而是三年前。”“我温家遭难,父亲流放岭南,你亲口告诉我,

    你要娶这位叶菀柳姑娘为平妻,给她一个名分。”我声音顿了顿:“然后,我们说好和离了。

    ”4.顾砚清拼命摇头,手中的和离书飘落在地:“不...不可能!你在骗我!

    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娶别人?我答应过你的,枕书,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

    我只爱你一个人!”“对,是不是她?是不是她逼你的?

    还是我...我做了什么混账事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

    ”他的目光猛地转向一旁呆若木鸡的叶菀柳。叶菀柳被他这眼神看得浑身一颤,

    手里的药碗再也端不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药汁溅了她一身。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泪如雨下,声音凄楚哀婉:“将军!您怎么能这么说菀柳!您忘了?一年前在北境,

    是菀柳拼死从乱箭中救了您啊!您说要把菀柳带回来,许菀柳一世安稳的!将军,

    您看看菀柳,您不能忘了菀柳啊!”“救命之恩?”顾砚清眉头紧锁,眼神里只有困惑,

    没有丝毫动容,“我…我不记得了。”他烦躁地挥挥手,目光急切地又回到我身上,“枕书,

    你别走,我只要你,我这就让她走,让她永远离开将军府!”他对着门外厉声喝道:“来人!

    ”管家和几个侍卫应声而入。“把这个女人!”顾砚清指着跪在地上满脸绝望的叶菀柳,

    声音斩钉截铁,“给我立刻逐出将军府!没有我的命令,永不许她再踏入府门一步!

    ”“将军——!!!”叶菀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赶菀柳走!

    菀柳只有您了啊!将军!您醒醒啊!是夫人!是她害您撞伤了头,是她让您变成这样的!

    您别被她骗了!”侍卫们得了令,毫不客气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哭喊挣扎的叶菀柳,

    不顾她的踢打哭嚎,硬生生将她拖了出去。那凄厉的哭喊声,一路从书房响彻回廊。

    顾砚清虚弱地靠在引枕上,额头的白布又隐隐渗出血迹。他望着我,

    小心翼翼的祈求:“枕书...我把她赶走了...你看我让她走了,

    我们...我们不和离了,好不好?好好的...好不好?”我地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他的眼神如此熟悉,曾是我少女时代全部的渴盼。可惜,太迟了。我从地上捡起和离书,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顾砚清,无论你记得多少,又忘记了多少,和离书,我已经写好了。

    就在你昏迷之前,你亲口答应过和离。温家已然如此,你我之间,也早已情断义绝。

    ”我向前一步,将那张纸稳稳地放在顾砚清手边的榻沿上。“签了吧。签了它,你我之间,

    便算两清了。”顾砚清泪水不断滑落,

    嘴唇哆嗦着:“不...我不签...枕书...我不。”说着说着竟然又昏了过去。

    我不想再看到眼前这副面容,索性把自己手指咬破,按了个手印。我让云苓抬起顾砚清的手,

    把血抹在顾砚清的大拇指,然后按在和离书上。事情既已办好,

    我转身对一旁垂手侍立的管家道:“将军伤重,情绪不稳,你好生照看,我的嫁妆,

    稍后会着人来清点搬走。”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云苓带着几个忠心的老仆,

    手脚麻利地将属于我的物品一件件装箱、封存。衣物、首饰、书籍、字画,

    还有当年母亲留给我的那对沉甸甸的赤金镶宝石榴花对镯。每一样,都承载着过去的记忆,

    如今,我要将它们全部带走。5.搬家的动静并不小。

    当一辆辆满载的马车从将军府侧门驶出时,消息早已传开,整个将军府外都围起了人。

    我踏出将军府那扇巍峨沉重的朱漆大门,刺目的阳光让我微微眯起了眼。

    府门外石阶下还跪着叶菀柳。她发髻散乱,一身狼狈,哪里还有半点平日的娇柔鲜亮。

    脸上泪痕交错,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死死地盯着我。“温枕书!你这个毒妇!**!

    ”她声音嘶哑尖利,充满了刻骨的怨毒,“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害得将军撞伤了头,

    忘了一切!是你在他面前妖言惑众,让他把我赶出来!你不得好死!你温家活该被抄家流放!

    你......”污言秽语如同污水般泼洒而来,引得街角不少好事者议论纷纷。

    我脚步未停,甚至没有侧头看叶菀柳一眼,径直走向停在台阶下的那辆青帷马车。车帘掀开,

    云苓伸出手扶我。身后叶菀柳的咒骂被阻拦而变得更加歇斯底里:“你得意什么?

    你以为将军现在护着你就能长久?他不过是撞坏了脑子!等他好了,想起来了,

    他只会更厌恶你!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我才是他亲口许诺要照顾一辈子的人!温枕书,

    你等着!你早晚会被他休弃,像丢垃圾一样丢掉!我诅咒.....”我停下动作,

    一只脚踏上马车踏板,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向如同疯妇般挣扎叫骂的叶菀柳。

    我轻轻开口:“这男人...”“让给你了。”说完,我懒得多看一眼,利落地转身,

    弯腰进了马车。青色的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车夫一扬鞭,马车辚辚启动。

    **在云苓的肩膀上,闭上眼,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却也前所未有的轻松。

    马车穿过熟悉的街巷,最终停在了城西一处略显萧条的宅院前。门楣上,

    “温府”的匾额虽然陈旧,却已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这是我及笄时,娘送给我的府邸。

    没曾想如今温家祖宅被官府收缴,这里倒成了我在京城唯一的落脚地。推开沉重的木门,

    灰尘在光柱中飞舞。庭院深深,草木疯长,显出几分荒芜破败。唯有庭前一角,

    几株石榴树依旧顽强地活着,枝头零星挂着几朵迟开的石榴花,在满目荒凉中,

    红得依旧刺眼。我站在庭院中央,看着那抹熟悉的刺红,心头百味杂陈。“**,

    您...”云苓的声音带着哽咽,环顾着这满目疮痍的旧居,满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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