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罪恶值后,我在豪门杀疯了

看见罪恶值后,我在豪门杀疯了

一卿秋乐T 著

苏明哲苏慕婉苏振邦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一卿秋乐T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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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头好痛。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最后的记忆是一辆货车迎面冲来。我睁开眼。

    纯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子。我没死。面前站着一对夫妇,气质雍容华贵。

    那个女人眼眶通红,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暖,但那份暖意却透着一股凉。

    “我是妈妈啊。”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情真意切。旁边那位中年男人面色沉痛。“苏影,

    二十年前医院抱错了。”“你才是我们苏家真正的血脉。”我抬起头。大脑嗡的一声。

    这位自称母亲的女人头顶,飘着三个血红的问号。旁边的父亲也是。

    一模一样的三个血红问号。这是车祸附赠的新功能吗。还是我脑子真的撞坏了。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面容冷峻,目光锐利得吓人。

    这是大哥苏明哲。父亲介绍道。我看清了苏明哲头顶的东西。不是问号。是一个鲜红的数字。

    七十八。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低下头,用发抖来掩饰内心的惊涛。这哪里是认亲。

    分明是闯进了魔窟。不,魔窟都比这里可爱。回到所谓的家,一座华丽得不像话的别墅。

    我见到了那个占据了我二十年人生的女孩。苏慕婉。长得真美,像个不染尘埃的天使。

    可天使头顶的数字,是刺眼的九十九。罪恶值九十九的天使?地狱来的吧。

    苏慕婉热情地扑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妹妹,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声音甜得发腻。指甲却毫不客气地掐进我的胳膊肉里。一阵刺痛。

    我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心里冷笑一声。很好。这一家子,果然没一个正常人。这游戏,

    看起来会很有趣。02我的新房间很大。大得空旷。也冷得空旷。

    像一座为我准备好的华丽囚笼。我蜷缩在柔软的丝绸被子里,

    扮演一个受惊的、可怜的、初入豪门的乡下女孩。这个角色我必须演好。晚餐时间。

    长长的餐桌,精美的食物,还有一群头顶数字的魔鬼。苏慕婉表现得像个活泼的小太阳。

    “妹妹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很辛苦。”“不像我,

    从小被爸爸妈妈和哥哥宠着。”每一个字都在炫耀。每一句话都在刺探。我低着头,

    只用最简单的词回答。“嗯。”“还好。”“不知道。”减少信息暴露,减少犯错的可能。

    一个女佣上菜时不小心踉跄一下。我看见苏慕婉的脚飞快地伸出又收回。女佣差点摔倒,

    手里的汤洒了一些。“哎呀,**怎么又乱跑。”苏慕婉惊呼一声,

    指向角落里那只一脸无辜的波斯猫。所有人都在责备那只猫。没有人看见苏慕婉的动作。

    但我看见了。看见她头顶的九十九闪烁了一下。变成了九十九点一。

    原来这个数字不是固定的。它会变。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需要测试一下。

    饭后我假装笨手笨脚。手一滑。一个昂贵的花瓶在我手中摔得粉碎。“对不起。

    ”我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抖。演戏就要演**。父亲苏振邦皱了皱眉。那一瞬间,

    他头顶的三个血色问号,似乎扭曲了一下。边缘变得清晰,仿佛要凝结成具体的数字。

    但只是一瞬。很快又恢复了那团模糊的血雾。有趣。大哥苏明哲叫我去书房。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压迫感。苏明哲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安分守己,不该碰的东西别碰。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当苏明哲拿起电话,谈论一份并购合同时。我清楚看到,

    他头顶的七十八跳了一下。变成了七十九。我懂了。这个数字,

    代表着正在发生或者即将发生的恶行。数字越高,罪孽越重。这根本不是罪恶值。

    这是行动预告。回到房间。苏慕婉端着一杯牛奶进来。“妹妹,喝杯热牛奶,压压惊。

    ”笑容甜得能腻死人。我看着她。在她把牛奶递过来的那一刻。她头顶的九十九点五,

    红得发亮。比刚才绊倒女佣时还要亮。我微笑着接过牛奶。“谢谢姐姐。”转身,

    我将整杯牛奶全部倒进了窗台的一盆兰花里。深夜。我悄悄起身。那盆被牛奶浇灌过的兰花。

    叶片已经开始发黑枯萎。我站在黑暗中,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狩猎游戏已经开始了。而我。

    现在是唯一的猎物。03周末家庭聚会。一些叫不出名字的亲戚。苏慕婉是绝对的主角。

    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相册。“妹妹你看。”“这是我五岁时爸爸给我买的小马。

    ”“这是十岁生日哥哥送我的钻石发卡。”“这是我们全家在瑞士滑雪。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把小刀。每一句话都透着炫耀。炫耀我从未拥有的一切。

    我看着苏慕婉头顶那个闪闪发亮的九十九点五。真是个勤奋的坏蛋。

    连得意的时候都不忘给罪恶值冲业绩。照片翻到一页。年轻的母亲赵文佩笑靥如花。

    脖子上戴着一条蓝宝石项链。很特别。“我好像在新闻里见过这个。”我用天真的声音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就是那桩很多年前的珠宝失窃案。”“失主姓王。

    ”“听说全家后来都出了意外。”“那条项链好像就叫蓝色眼泪。

    ”我精准说出几个关键信息。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母亲赵文佩的脸,刹那间血色尽褪。

    苍白得像一张纸。头顶那三个血色问号疯狂闪动,几乎要爆开。旁边大哥苏明哲的眼神,

    变得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直射向我。我立刻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惶恐模样。“对不起。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只是随便看看新闻。”“不懂这些的。”苏慕婉见状,

    立刻找到了攻击点。“妹妹你怎么能乱说话呢。”“在家里提这种不吉利的事情。

    ”“真是太不懂规矩了。”我没有理会苏慕婉。而是转向了沙发主位上的苏振邦。“爸爸。

    ”“姐姐说我不懂规矩。”“是苏影的错。”“您能教教我吗。”“我想多了解家里的事。

    ”“不想再让您和妈妈失望。”我表现出一个急于融入家庭的女儿该有的渴望与孺慕。

    苏振邦深不见底的眼睛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的伪装被看穿了。突然。苏振邦开口了。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苏慕婉的表情僵在脸上。

    苏振邦竟然真的开始给我讲解商业上的事。从最基础的股权结构讲到公司的海外布局。

    破天荒的耐心。苏慕婉的计划彻底落空。她成了那个被晾在一边的外人。

    我看见苏慕婉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头顶的数字愤怒地跳了一下。九十九点八。我乖巧地听着。

    心里却掀起巨浪。这次试探,炸出了深水里的东西。父母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我的反击。必须像手术刀。一刀见血。04苏氏集团的周年庆晚宴。金碧辉煌的大厅。

    我成了今晚的吉祥物。一个被找回的真千金。一个供人观赏的稀有动物。

    苏慕婉是今晚的女主人。一身耀眼的红色长裙。手臂亲密地挽着苏明哲。

    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间。每个笑容都完美无瑕。头顶的九十九点八也格外闪亮。

    我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裙子。安静地待在角落。默默看着这场罪恶的狂欢。

    满眼都是跳动的红色数字。三十。四十五。五十。原来有钱人的世界是红色的。

    我的目光锁定了一个男人。中海集团的李总。大哥苏明哲的死对头。头顶一个硕大的数字。

    六十。今晚的业绩王非你莫属了。李总正和一个心腹低声交谈。我端着一杯香槟慢慢走近。

    假装在看墙上的油画。他们的话飘进我耳朵。“苏明哲那块地。”“资金链。

    ”“明天就给他断了。”“好一招釜底抽薪。”我转身。和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撞在一起。

    托盘倾斜。一杯红酒不偏不倚。全部泼在了李总昂贵的西装上。“哎呀。”李总的脸都绿了。

    一片混乱。服务生不停道歉。我惊慌失措地帮忙擦拭。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那片酒渍上。

    我把一张小纸条。悄无声息塞进了大哥苏明哲的西装口袋。里面只有几个字。

    “中海资金链明天。”苏明哲感觉到了口袋的异动。不动声色地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全是探究。我看到他头顶的数字。从七十九。跳回了七十八点五。阻止恶行。

    真的可以让数值下降。我赌对了。晚宴**。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的钢琴上。

    苏慕婉即将上台表演。享受全场的瞩目。可惜了。这束光不该是你的。我走向主桌的苏振邦。

    那位慈爱的父亲。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我凑到苏振邦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爸爸。”“我知道二十年前那艘沉没的货轮。”“也知道失踪的张伯。”话音落下。

    苏振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温和的面具寸寸碎裂。头顶那三个模糊的血色问号。第一次。

    变得无比清晰。是三个血淋淋的数字。一百。一百。一百。“啪。”全场的灯光突然熄灭。

    陷入一片漆黑。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不是苏影。”“你到底是谁。

    ”05灯光重新亮起。苏振邦的脸又变回了那张慈爱的面具。完美无瑕。

    好像刚才耳边的低语只是一阵风。我知道。平衡已经碎了。我没有回答。

    只是对他露出一个怯生生的微笑。继续演好我的无辜角色。回家的车里。

    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苏明哲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纸条。展开。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哥哥你看她。”苏慕婉的尖叫打破了沉默。

    “都是她把晚宴搞砸了。”“一个乡巴佬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敢在爸爸面前搬弄是非。

    ”我瞥了一眼她的头顶。九十九点八。稳定发挥。“闭嘴。”苏振邦冰冷的声音砸了过来。

    苏慕婉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震惊。不可置信。还有委屈。父亲第一次。为了我。

    训斥了她这个宝贝疙瘩。深夜。书房的门为我敞开。苏振邦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

    不再伪装。眼神像一只盘旋的鹰。“张伯的事是我做的。”语气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只是冰山一角。”“你是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是猜的。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反而很坦然。“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能看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或许可以称之为直觉。”我没有说出罪恶值的真相。

    那是我的底牌。苏振邦沉默了很久。然后笑了。不是愤怒。而是兴趣。“有意思。

    ”“这个家。”“需要一个聪明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漂亮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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