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丈夫贺时鸣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亲手灌下堕胎药。他刚回国的白月光舒雅，
就穿着我那件从没舍得穿的真丝睡裙，赤着脚踩在我的手上，笑得天真又残忍。“岑蔚，
我回来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都该清理干净了。”五年后，我将他送进监狱。探视日，
我挽着新欢，隔着玻璃，对他做出一个口型。看着他瞬间崩溃、状若疯魔的样子，我知道，
这场迟来的报复，才刚刚开始。他以为的惩罚，恰恰是我的新生。01“把药喝了，
我们就两清。”贺时鸣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刺骨。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手里那碗深褐色的药汁，像地狱的入口。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十年爱恋，三年婚姻，
他送我的礼物，是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我抬起头，看着这张我爱到骨子里的脸，
此刻上面只有化不开的厌恶。“贺时鸣，这是你的孩子。”我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腹中那微弱的生命仿佛也在随之战栗。“岑蔚，别让我说第二遍。”他身后，
那个叫舒雅的女人，从沙发上款款走来，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用我买的香水，
说着最恶心人的话。“时鸣，别这样对姐姐……蔚然姐，你别怪他，他只是太爱我了，
怕我们的未来有一点点瑕疵。”瞧，多会恶心人。我笑了，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结婚三年，
他从未碰过我，说我死板得像条鱼。唯一的一次，是他醉酒后的意外。我以为是关系的转机，
却成了我被宣判死刑的罪证。他说他嫌我脏。可现在，
他却要亲手杀死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为了另一个女人所谓的“完美未来”。“好，
我喝。”我接过碗，在他和舒雅错愕的目光中，一饮而尽。苦涩辛辣的药汁，
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我心中那片为他种了十年的玫瑰园，
也在这把火里，化为焦土。剧烈的绞痛从腹部传来，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背。我看到贺时鸣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那丝动容，转瞬即逝。
他从茶几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我脸上。“签了它，
滚出我的世界。”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
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拿起笔，在“岑蔚”两个字上，签下了我这辈子写得最潦草的名字。
血，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染红了身下那块昂贵的波斯地毯。
我看到贺时鸣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想上前。舒雅却一把拉住他，
声音里带着惊恐和嫌恶：“时鸣，别过去，好脏……血会弄脏你的西装的。”我抬起头，
视线已经模糊，只能看到他僵硬的背影，和舒雅那张得意的脸。“贺时鸣，你会后悔的。
”我说完这句话，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一阵反胃。
闺蜜乔伊握着我的手，眼睛又红又肿。“孩子……没了。”我摸着平坦的小腹，
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乔伊眼泪又掉了下来：“没了就没了吧！那种渣男的孩子，
不值得！我们以后生个更好的！”“贺时鸣呢？”我环顾四周，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
”乔伊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他正陪着他的白月光，在隔壁VIP病房做孕检呢！
听说都**个月了，正宝贝着呢！”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痛到麻木。
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原来，
在我满心欢喜地以为我们有了爱情结晶的时候，他正和另一个女人，孕育着他们的未来。
多可笑。我猛地拔掉手上的针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岑蔚！你疯了！医生说你大出血，
要卧床休息！”乔伊急忙拦住我。“我去送一份‘贺礼’。”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乔伊看着我眼底的死寂，没再阻拦，只是默默地扶住了我。我没回家，
甚至没换下这身单薄的病号服。我就这样，带着满身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
直接去了贺时鸣的公司。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贺时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我要让他的白月光知道，我岑蔚的地盘，不是她想来就能来的。
我走进那栋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大厦，前台想拦我，却在我冰冷的眼神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畅通无阻地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门没关严，里面传来舒雅娇滴滴的声音：“时鸣，
那个女人走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们的宝宝以后……”我一脚踹开门。
“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的甜言蜜语。贺时鸣和舒雅惊愕地回头，看到我时，
脸色大变。我穿着还带着医院气息的病号服，下摆隐隐渗着血迹，就那么站在门口，
像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索命鬼。“贺时鸣，”我笑了，指着舒雅微微隆起的小腹，
“恭喜你啊，喜当爹。”舒雅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尖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
”我慢慢走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狠狠甩在贺时鸣的脸上。纸张轻飘飘地落下，
上面的几个字，却重如千钧。《**质量分析报告》“贺时鸣，
**活力A+B级不足15%，医生说你自然受孕的概率，比被雷劈中两次还低。
”我凑到他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所以，你告诉我，你这位白月光肚子里的野种，
到底是谁的？”我清晰地看到，贺时鸣的身体，从僵硬到剧烈颤抖。他猛地转头，
看向舒雅的眼神，不再是宠溺，而是……浓得化不开的杀意。舒雅的脸，“唰”地一下，
血色尽失。我看着贺时鸣那张因愤怒和羞耻而扭曲的脸，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在他和舒雅惊恐的注视下，我伸出手，轻轻抚上他昂贵的西装领带，
就像过去无数次为他整理仪容一样。然后，我猛地向下一扯！“刺啦——”一声，
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被我硬生生扯断。我把断掉的领带，扔在地上，用沾着血迹的鞋尖，
狠狠碾了碾。“贺时鸣，从今天起，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转身，潇洒地离开，身后，
是舒雅惊恐的尖叫和贺时鸣压抑的怒吼。走出大厦，我拨通了一个电话。“贺阿姨吗？
我是岑蔚。”电话那头，贺时鸣母亲雍容华贵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你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时鸣不是已经和你离婚了吗？”我笑了笑，声音温柔却淬着冰。“阿姨，别急着挂。
有件关于您未来孙子的事，我想您一定很感兴趣。”02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你……什么意思？”贺母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惊疑。“没什么意思，
”我慢条斯理地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红色指甲，“就是想提醒您，贺家的血脉金贵，
可别被什么不三不四的野种给混淆了。”“我听说，舒雅**肚子里的孩子，都**个月了。
您就不想知道，这孩子，到底姓不姓贺吗？”“岑蔚！你敢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是不是胡说，您亲自去问问您的好儿子不就知道了？”我轻笑一声，“哦，对了，
我刚从他办公室出来，估计这会儿，正热闹着呢。”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将贺母的咆哮隔绝在电话那头。我知道，贺母这个极其看重门楣和血统的女人，
绝对会把贺家闹个天翻地覆。贺时鸣，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消失了整整五年。五年时间，
足以让一个柔弱的女人，百炼成钢。我考取了最难的司法考试，进了国内最顶尖的律所，
从一个端茶倒水的实习生，做到了让对手闻风丧胆的金牌大状。他们都叫我“美杜莎”，
因为凡是看过我眼睛的对手，都会被石化在原地，输得一败涂地。
我不再是那个跟在贺时鸣身后，仰望他的卑微女孩。如今的我，站在他需要仰望的高度。
这五年，我刻意不去打听贺时鸣和舒雅的任何消息。我知道，最好的报复，不是纠缠，
而是遗忘。是让自己过得比他们好一百倍，一千倍。直到那天，在一场慈善晚宴上，
我再次见到了他。他比五年前更加成熟，西装革履，依旧是人群的焦点。只是，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疲惫和阴郁。他身边的舒雅，穿着昂贵的晚礼服，
却掩不住眼角的憔悴和眉宇间的怨气。看来，这五年，他们过得并不如意。而我，
挽着我的新欢，律所的高级合伙人，裴川。我们擦肩而过。我目不斜视，
仿佛他只是个陌生人。是他先叫住了我。“岑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和一丝我听不懂的颤抖。我停下脚步，缓缓回头，脸上挂着职业而疏离的微笑。“贺总，
好久不见。”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舒雅也看到了我，脸色一白，
随即又挤出笑容，故作亲热地想上来拉我的手。“蔚然姐，真的是你？你这些年去哪了？
我们都好想你。”我侧身躲过，笑容不变：“舒**，我们好像不熟。
”裴川适时地将我揽进怀里，占有欲十足地宣示**，他低头在我耳边轻语，姿态亲昵。
“宝贝，这两位是？”“贺氏集团的贺总，和他的……红颜知己。
”我说“红颜知己”四个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舒雅的脸色果然又白了几分。
贺时鸣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剜着裴川搭在我腰上的手。“岑蔚，
他不是好人，离他远点。”贺时鸣的声音喑哑，带着他惯有的命令口吻。我笑了。“贺总，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前夫？还是杀害我孩子的凶手？”我顿了顿，
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一字一句道：“哦，对了，
忘了你还是舒雅肚子里那个‘野种’的便宜爹。你这身份够多的，就是没一个，能管得着我。
”我清晰地看到，贺时鸣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眼中的震惊、痛苦、悔恨，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几乎要将他吞噬。这就受不了了？
贺时鸣，好戏，才刚刚开场呢。我挽着裴川，转身就要走。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从我们身后传来。“岑蔚。”我回头，看到了贺时鸣的母亲，贺夫人。
她比五年前苍老了许多，但依旧维持着贵妇的体面。她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良久，才吐出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岑蔚，我求你，放过时鸣吧。”我还没开口，
裴川已经挡在了我身前，语气不卑不亢。“贺夫人，我想您搞错了。从始至终，
都不是岑蔚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岑蔚。”贺夫人脸色一僵。我从裴川身后探出头，
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到残忍的笑容。“放过他？贺阿姨，您这话说的，
好像我是什么加害者一样。”“当初，他逼我喝堕胎药的时候，您在哪里？”“当初，
他为了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您又在哪里？”“现在，他玩脱了，
玩砸了，您倒想起来求我了？”我凑近她，压低声音：“阿姨，您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
”“我会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是如何化为泡影的。”“这场好戏，
才刚刚拉开序幕呢。”03贺夫人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后气得浑身发抖，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贺时鸣冲上来，将他母亲护在身后，双眼猩红地瞪着我。“岑蔚！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歪了歪头，笑得天真无邪，“我不想怎么样啊，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而已。”“包括，你欠我孩子的，那条命。”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母子那副精彩的表情，挽着裴川，优雅地转身，消失在宴会厅的璀璨灯光下。
车里，裴川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瞥我。“解气了？”“还不够。”**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这只是开胃菜。”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王叔，是我，岑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是小蔚啊，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
”王叔，是我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王叔，
我想请您帮我攒个局。”“我要见一见，这些年，
所有被贺时明吞并、打压、得罪过的那些人。”王叔那边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小蔚，
你真的……长大了。”是啊，长大了。被逼着长大的。
在贺时鸣亲手灌下那碗堕胎药的那个下午，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岑蔚，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钮祜禄•岑蔚。一个，为了复仇而生的女人。回到家，我脱掉高跟鞋，
赤着脚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裴川从身后递给我一杯红酒。我接过，却没有喝。“裴川，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声音很轻，“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裴川看着我，眼中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锐利。
他从身后拥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声音低沉而危险。“岑蔚，你以为我接近你，
只是因为喜欢你吗？”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转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对他，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像淬了冰的寒潭。“五年前，
贺时鸣为了拿到城西的开发权，做假账、设圈套，让我父亲的公司资金链断裂，一夜破产。
我父亲……从公司顶楼跳了下去。”我震惊地看着他，浑身冰冷。“所以，我回国，
进这家律所，一步步成为高级合伙人，为的，就是等一个能把他连根拔起的机会。
”他抚上我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而你，岑蔚，你就是那个机会。你的专业，你的恨，
是你最强的武器，也是我最需要的武器。”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所以，我们是战友？
”“是。”他握住我的手，力道很重，“也是爱人。我对你的欣赏和心疼是真的，
想把他碎尸万段的决心，也是真的。”“岑蔚，这场战争，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们的。
”我反手握住他，看着窗外漆黑的江面，那里仿佛倒映着贺时鸣即将崩塌的帝国。原来，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的刀，找到了它的鞘。我们的复仇，将让这座城市，血流成河。
04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我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耐心地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网。
每一个环节，每一个证据链，我都亲自把关，确保万无一失。贺时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发现，公司很多陈年的烂账，都被翻了出来。曾经那些被他用钱和权压下去的“小麻烦”，
如今都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变成了“**烦”。他开始焦头烂额，四处奔走，
却发现，曾经那些对他阿谀奉承的合作伙伴，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他想来找我。
但我把他所有的电话都拉黑了。他冲到我律所楼下，却被保安拦住，连大门都进不来。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暴躁，愤怒，却又无计可施。我知道，他在害怕。他害怕的，
不是失去金钱和地位。他害怕的，是失去掌控。这个男人，有着近乎变态的控制欲。而我，
正在一点一点地，把他从他亲手搭建的王座上，拉下来。让他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整理诉讼材料，裴川推门进来。“贺时鸣动用关系，想压下那些案子。
”“意料之中。”我头也没抬。“不过，他这次踢到铁板了。”裴川笑了笑，“他找的人，
正好是王叔的门生。”我挑了挑眉：“哦？这么巧？”“是啊，”裴川走到我身后，
帮我捏着肩膀，“所以，他现在是狗急跳墙了。”“他让人给你送了份‘礼物’。
”裴川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里面是一沓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
是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密照”。P图技术很拙劣，但足够恶心人。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是贺时鸣龙飞凤舞的字迹：“岑蔚，给你一天时间，撤销所有诉讼，否则，
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A市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我看着照片，冷笑一声。贺时鸣，
五年不见，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下作。以为用这种东西，就能威胁到我？太天真了。
我直接把照片发到了我的朋友圈，
并配上了一段文字：“感谢前夫贺时鸣先生送来的‘大礼’。P图技术有待提高，
下次建议找个专业点的。另外，奉劝贺总一句，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好好想想，
怎么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吧。#论一个男人的下限可以有多低#”我的朋友圈，瞬间炸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金牌律师岑蔚，正式向前夫贺时鸣宣战了。一石激起千层浪。舆论，
彻底倒向了我这边。所有媒体的矛头，都指向了贺时鸣和岌岌可危的贺氏集团。贺氏的股价，
应声大跌，几乎快要跌停。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上贺时鸣被记者围堵的狼狈模样，
喝了一口裴川为我泡的咖啡。真香。贺时鸣，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餐。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助理的号码。“小张，帮我约一下经侦队的李队长，就说，
我手里有份关于贺氏集团涉嫌商业诈骗和非法集资的证据，想亲自交给他。”电话那头，
小张的声音有些激动：“好的，蔚姐！”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晚。桌上的手机，
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岑蔚！你这个**！你害得时鸣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是舒雅。她的声音，
充满了怨毒和疯狂。“舒**，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做什么了？
”我好整以暇地问道。“你还装！如果不是你，时鸣怎么会被记者围攻？
公司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你就是个扫把星！”“哦？是吗？”我轻笑一声，
“那也比不上你这个‘福星’啊，随随便便就给贺总戴了顶这么大的绿帽子，
还让他帮你养了五年的儿子。”“你……！”舒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岑蔚，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们才甘心？”“逼死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