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期满,冰山总裁非要当我老婆

契约期满,冰山总裁非要当我老婆

从新的立秋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秦雅苏哲 更新时间:2025-08-04 23:58

新生代网文写手“从新的立秋”带着书名为《契约期满,冰山总裁非要当我老婆》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反正有秦雅的助理在楼下挡着。可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大有我不开门就响到天荒地老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秦雅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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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开局被女总裁拿一千万砸脸,让我给她当“同居”修复师。我表面唯唯诺诺,

    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不巧了吗?我,国宝级大师的关门弟子,正愁没钱开工作室呢!三个月,

    我不仅用神级手艺让她公司的镇店之宝完美复原,还顺手帮她搞定了投资几千万的项目,

    就连她那最难搞的爷爷,都成了我的头号粉丝!合同期满,我拿着钱和房潇洒走人,

    她却慌了。“苏哲!”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王,第一次失态地拉住我,“求你,

    别走……”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1我叫苏哲,一个在市图书馆混日子的古籍管理员。

    说好听点是与文化为伍,说难听点,就是个管书的。工资不高,胜在清闲。我最大的梦想,

    就是攒够钱,开一间自己的文物修复工作室,不为赚钱,就图个自在。这天,

    我正戴着老花镜,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清理一本明代古籍上的霉斑,桌上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我随手接通,开了免提,继续手里的活儿。“苏哲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个很干练的女声,透着一股子公事公办的冷漠。“是我,哪位?

    ”“我是盛华酒店集团总裁办公室的,我老板秦雅想见您一面。”我手一顿,

    差点把一小块书页给揭下来。盛华酒店集团?秦雅?那个常年霸占财经杂志封面,

    以手段狠辣、不近人情著称的“冰山女王”?我一个图书馆的,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搞错了吧?我不认识她。”我回道。“没有搞错,苏哲先生,25岁,

    市图书馆古籍管理员,师从国内顶级文物修复大师李默年老先生。

    ”对面的女人把我老底都报出来了。我眉头一皱。知道我师父名号的人可不多,

    看来是真冲我来的。“找**嘛?我就是个管书的。”“老板没说,只说您来了就知道。

    车已经在图书馆门口等您了,黑色的辉腾,车牌尾号888。”说完,电话就挂了。嘿,

    这霸道总裁的派头,还真是一点不带演的。我摘下眼镜,把工具收拾好,

    慢悠悠地走出图书馆。门口果然停着一辆低调但奢华的辉腾,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助理正靠在车边等我。她看到我,立刻拉开车门,

    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路无话,车子平稳地开到了市中心最顶级的写字楼下。

    总裁办公室在顶层,整整一层都是。我被带进去的时候,秦雅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对着我。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身形高挑,一头长发挽在脑后,光是一个背影,

    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秦总,苏先生到了。”女助理恭敬地说。秦雅转过身来。

    我得承认,网上那些照片没骗人。这张脸确实漂亮得很有攻击性,

    五官精致得像是AI画出来的,但表情比冰块还冷,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仿佛能一眼看穿你的所有心思。“你就是苏哲?”她开口,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没什么温度。“是我。”我点点头,不卑不亢地看着她。她没废话,

    直接用遥控器打开了墙上巨大的显示屏。屏幕上出现了一幅古画的高清照片。我只看了一眼,

    瞳孔就猛地一缩。宋代李唐的《万壑松风图》!虽然是摹本,但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可现在,这幅画上,赫然有一大片深褐色的污渍,像是被什么液体泼了,而且画轴的一端,

    有明显的断裂痕迹。“能修吗?”秦雅问道,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我走近几步,

    仔细盯着屏幕上的细节。“其他专家看过了,”她补充道,“国内最好的几位都说,

    修复难度极大,至少要半年,而且无法保证恢复原样。”我没说话,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

    这污渍的边缘有乳化的痕迹,中心颜色深,说明不是普通的水或者茶,而是含有机物的液体,

    比如……加了奶和糖的咖啡。这种东西渗透性极强,

    对古画的桑皮纸和松烟墨是毁灭性的打击。至于那个断轴,断口整齐,是典型的脆断,

    说明是瞬间受了极大的外力。“三个月。”我看完,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秦雅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你说什么?”“我说,三个月,我能让它恢复原样,

    甚至比原来更有神韵。”我平静地说道,“但修复过程,不能有任何人打扰。”这不是吹牛。

    我师父教我的独门手艺,就是专门处理这种疑难杂症的。秦雅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过了足足一分钟,她才缓缓开口:“条件。

    ”“一千万。”我伸出一根手指。女助理倒吸一口凉气。秦雅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可以。

    ”“还有,”我继续说,“我需要一个工作室。城东那边有个带院子的老宅,我看上很久了,

    把它买下来送我。”那个院子,是我梦想中的工作室,安静,有格调,但价格高得离谱,

    凭我的工资,一辈子都别想。“没问题。”秦雅答应得依旧很干脆,

    仿佛买个院子就像买棵白菜。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说。

    ”“这幅画是我酒店集团周年庆典的压轴展品,绝不能再出任何意外。所以,从今天起,

    到修复完成,你必须住进我的公寓,修复工作也在那里进行,全程在我监控之下。

    ”我愣住了。住进她家?跟这个冰山女王同居?这算什么条件?“我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保密。

    ”她解释道,语气不容置疑,“在我那里,最安全。”我看着她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心里盘算了一下。一边是清闲但贫穷的图书馆生活,

    一边是三个月不自由但能换来一千万和一个梦想工作室的买卖。这笔账,傻子都会算。

    “可以。”我点点头,“但我的工具和材料,需要你们去准备,清单我待会儿给你。另外,

    我的生活习惯,希望不要干涉。”“成交。”秦雅立刻让助理去拟合同。十分钟后,

    一份条款清晰的“技术服务与保密协议”就放在了我面前。甲方,秦雅。乙方,苏哲。

    服务内容:修复古画《万壑松风图》。服务期限:三个月。报酬:现金一千万元,

    以及城东静安路18号院落所有权。附加条款:乙方在服务期间,需入住甲方指定住所,

    并接受甲方的安保监督。我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秦雅也签了字。

    她把合同推给我一份,站起身,语气恢复了那种命令式的冰冷:“走吧,现在就搬过去。

    ”“等等,”我叫住她,“我总得回图书馆辞个职,再回家收拾点东西吧?

    ”“辞职信我已经让助理帮你写好了,直接递交就行。至于你的东西,”她瞥了我一眼,

    “除了你这个人,你过去的一切都不需要带过来。”我:“……”行,你牛,

    你有钱你说了算。就这样,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图书馆管理员,

    拎着一个比脸还干净的空背包,坐上了冰山女总裁的专车,

    住进了全市最贵、视野最好、安保最严的顶层复式公寓。我以为,

    这只是一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交易。却没想到,这三个月,

    会彻底改变我和她的人生轨迹。而这一切,都从我踏入她家门,

    闻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中药味开始。一个身价百亿、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居然在喝中药?

    有意思。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察的微笑。这场为期三个月的“同居”生活,

    似乎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无聊。2秦雅的家,大得不像话。上下两层,

    加起来少说也有七八百平。装修是那种极简的现代风格,黑白灰三色,

    几乎看不到任何多余的装饰品,空旷得像个高级展厅,而不是一个家。唯一有点生活气息的,

    就是客厅角落里那个熬药的砂锅,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空气里那股淡淡的中药味就是从那儿来的。“你的房间在楼上,左手第一间。修复室在旁边,

    所有设备都已经按你的清单准备好了。”秦雅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语气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调调。“吃饭怎么办?”我问了个最实际的问题。

    “冰箱里有食材,阿姨每天会送新鲜的过来。厨房你可以用,或者叫外卖。”她说完,

    就径直走向那个药锅,显然是准备喝药了。我点点头,没再多问,拎着我的空背包上了楼。

    我的房间和那个所谓的修复室,比我想象的还要专业。修复室里,从恒温恒湿机、无影灯,

    到各种规格的排笔、毛刷,甚至连我清单上写的一些偏门材料,比如鱼鳔胶、老坑石,

    都一应俱全。看得出来,秦雅为了这幅画,是真的下了血本。我把背包往床上一扔,

    洗了把脸,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然后就下了楼。秦雅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眉头紧锁,

    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扫了一眼药渣,都是些温胃散寒的药材,但配伍有点问题,

    药性太烈,治标不治本,长期喝反而伤身。“胃病?”我随口问了一句。

    她端着碗的手顿了一下,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不该问的别问。”说完,她一仰头,

    把那碗药灌了下去,然后立刻从旁边拿起一颗糖塞进嘴里,

    那张冰山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痛苦的扭曲。我没再说话,转身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塞满了各种顶级食材,和牛、蓝鳍金枪鱼、有机蔬菜,应有尽有。看来这位秦总,

    对自己嘴巴的要求,比对员工的要求还高。我没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只找了点小米、山药和几颗红枣。淘米,山药去皮切块,红枣去核。半小时后,

    一锅香气扑鼻的养胃粥就在砂锅里翻滚了。我盛了一碗,端出去,放到秦雅面前的茶几上。

    她正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头也没抬:“我不吃宵夜。”“这不是宵夜,”我淡淡地说,

    “这是药。你那个方子,虎狼之药,喝多了只会把胃搞垮。这碗粥,比你那碗黑汤有用。

    ”秦雅终于抬起了头,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悦:“你还懂医?”“不懂,”我实话实说,

    “但我师父修复古籍的时候,经常一坐就是一天,胃都不好。他自己琢磨的食疗方子,

    我耳濡目染,学了点皮毛。”修复古物和调理身体,其实是一个道理。

    都要讲究“固本培元”,慢慢来,不能用猛药。秦雅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粥,没说话。

    我也不催她,转身回了修复室。古画的原件已经被送了过来,平铺在巨大的工作台上。

    我戴上白手套和口罩,打开无影灯,开始进行第一步的勘察和记录。这活儿急不来,

    得像个老侦探一样,把画上的每一个“伤口”都研究透了,才能对症下药。我这一忙,

    就忘了时间。等我伸个懒腰,感觉脖子都僵了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天都亮了。我走出修复室,

    客厅里空无一人。茶几上,我昨天盛的那碗粥,已经空了,碗边都干干净净。我笑了笑,

    看来这位冰山女王,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的生活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我白天在修复室里工作,秦雅去公司上班。

    我几乎不出房门,一门心思扑在画上。清洗污渍、揭裱、补洞……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精神高度集中。而每天晚上,我都会顺手熬一锅粥。有时候是山药小米粥,

    有时候是百合莲子羹,有时候是陈皮茯苓汤。我不多话,熬好了就放在茶几上。

    秦雅也从不说什么,但每天早上,碗都是空的。大概过了一个星期,

    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变化。秦雅晚上回家的时间,好像越来越早了。以前她总是深夜才回来,

    一身疲惫,脸色差得像张白纸。现在,她有时候天没黑就到家了,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至少有了点血色。更重要的是,我没再看到她喝那碗黑乎乎的中药了。这天晚上,

    我正在给画作进行第一次的全色。这是个精细活儿,需要绝对的专注。

    秦雅破天荒地没有在客厅处理工作,而是端了把椅子,坐在修复室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我没理她,专心致志地用特制的毛笔,一点一点地将颜色补到画面的缺损处。整个房间里,

    只有我轻微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长长地舒了口气。“苏哲。

    ”秦雅突然开口。“嗯?”我头也没回,正在收拾工具。

    “我酒店集团正在筹备一个新的主题套房,叫‘东方雅韵’,但是设计团队的方案,

    我一直不满意。”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有点意外。她居然会跟我聊工作上的事?

    “他们做的东西,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继续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扰,

    “就是一堆中式元素的堆砌,没有灵魂。”我擦了擦手,走到门口,靠在门框上:“图纸呢?

    ”秦雅把她的平板递给我。我划拉了几下,果然,跟她说的一样。

    什么红木家具、青花瓷瓶、祥云图案……恨不得把所有能想到的中国元素都塞进去,

    结果就是四个字——不伦不类。“这不叫雅,这叫土。”我一针见血地评价道。

    秦雅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但没反驳。“比如这个窗格,”我指着屏幕上的一个设计,

    “用的是明式花纹,但配的却是清代的桌椅,张冠李戴。还有这个挂画,

    居然在宋代风格的房间里挂了一幅唐伯虎,关公战秦琼吗?”我一边说,

    一边从修复室里拿出一本我带来的参考书,翻到其中一页:“真正的‘雅’,是意境,

    是留白。你看宋人的居室,简单几件家具,一瓶插花,一幅字画,但意境就出来了。

    讲究的是‘拙’、是‘简’、是‘寂’。”我借着修复古画的知识,

    跟她聊起了古代文人的审美和生活方式。秦雅听得极其认真,那双总是像冰一样冷的眼睛里,

    第一次闪烁着一种叫“光”的东西。“我明白了,”她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看着我,

    郑重地说,“苏哲,我希望你能担任这个项目的顾问。”“我?”我愣住了,

    “我就是个修画的,可不懂什么室内设计。”“你懂‘雅’,”秦雅的语气不容置疑,

    “这就够了。报酬另算。”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位冰山女总裁,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至少,她懂得什么是真正的价值。“行吧,”我耸耸肩,“反正也是顺手的事。”我没想到,

    我这个“顺手”的举动,不仅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也让我自己,

    一步步走进了她那座冰封的内心世界。而我更没想到的是,一个更大的麻烦,正在悄悄逼近。

    几天后,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这种平静的“同居”生活。3那天下午,

    我正在给画补完的洞口做肌理,力求让新补上的部分和原作的陈旧感融为一体。

    这是个水磨工夫,急不得。公寓的门铃突然响了。我有点奇怪,秦雅的家,

    安保严得跟个堡垒似的,谁能直接按到她家门铃?我没动,继续手里的活儿。

    反正有秦雅的助理在楼下挡着。可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

    大有我不开门就响到天荒地老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秦雅打来的。“开门。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谁啊?”“我爷爷。”我愣住了。

    秦雅的爷爷,秦振华。盛华集团的创始人,一个在商界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传奇人物。

    听说脾气火爆,眼光毒辣,是整个秦家说一不二的大家长。他怎么找上门来了?

    “让他进来吧,我半小时后到家。”秦雅说完就挂了。我放下工具,擦了擦手,

    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褂子,

    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虽然头发花白,但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一看就不是善茬。“你就是那个修画的小子?

    ”老爷子上下打量着我,拐杖在地上“咚”的一声,气场十足。“我是苏哲。”我点点头,

    不卑不亢地让他进来。老爷子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目光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毛都没长齐,就敢接我们秦家的活儿?”他冷哼一声,

    语气里满是怀疑,“我孙女就是太年轻,容易被江湖骗子给蒙了。”我听出来了,

    这是上门来兴师问罪的。我没生气,只是淡淡一笑:“老爷子,东西修得好不好,

    不是看年纪,是看手艺。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去修复室看看。”“看?我当然要看!

    ”他拐杖一指修复室的方向,“带路!”我领着他进了修复室。

    当他看到工作台上那幅正在修复的《万壑松风图》时,眼神瞬间就变了。

    从刚才的审视和怀疑,变成了惊讶和凝重。他没急着看画,

    而是先扫了一眼我工作台上的工具。

    那些我自己打磨的竹刀、特制的毛笔、还有那一排排用小瓷碟装着的天然矿物颜料。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他指着一把用来刮补画纸的竹刀问道。“嗯,买来的不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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